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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完差不多刚好是午饭的时间。 何度站起来拿起了本子,示意任以跟着他一起走,“走吧。” “……走个屁。”任以小声说,就怕待会儿被带进阴沟里。 “刚刚说什么?”何度挑眉,手里的本子一角磕在了桌上,一声脆响。 您老人家耳朵也不太行。任以站起来准备从另一侧出去。 “做事说话前最好先考虑清楚后果。”何度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慢悠悠地响起,“你现在出了这个门,你觉得……” “我到时候应该怎么罚你?”刻意压低的气流声拂在耳侧,激起了任以一身鸡皮疙瘩。 差点腿一软直接跪下去。 “我说,”任以站了两秒,抬腿走到了过道上,抬手往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嘴角扯出一个要笑不笑的笑,“走。” 任以和何度一起去了里这里最近的一个餐厅,全程面无表情。 餐厅人很多,时不时能听到一些议论声。 比如说他俩不是仇家嘛,怎么现在看着如此和谐。 谢邀,暴力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好的方式。 再比如说他们上课拉手了。 手拉没拉过不知道,命根子是拉过了。 甚至还有说“cp合体”的声音。 神他妈的cp。 任以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神奇,手指动了动,快握成拳时指节“咔”一声响。 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可以说是完全听不到,何度却低头看了眼,随后对任以说:“你去找个地方坐着吧。” 任以毫不犹豫头也不回的直接往反方向走。 何度往前走着,走到地方再回头时看到任以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坐下了,一手撑在桌上,手心抵着额头,清瘦的脊背微弓着,有点像高中时见过很多次的样子。 就是又经过了一轮抽枝拔节,长的更开了,那点青涩和锋芒也收了个干干净净。 何度低着眼,打了两盒盖浇饭。 何度走过去把饭放下了,任以放下了撑着的手肘,礼貌性地道了谢。 何度刚坐下,另一个人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任以旁边的凳子上,跟何度打了个招呼:“嗨,中午好啊。” “中午好。”何度抬头看了莫宸一眼,淡淡回道。 莫宸笑了笑,偏头打量着任以。 任以本来就有点烦,莫宸看着他审视的视线让他本能的很难受,过了足足好几秒,任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木制的筷子和塑料桌面碰撞,几是同时,莫宸收了视线开口:“真不是你新收的sub?” 是不是关你屁事。 任以火气有点上头,抬眼看着何度,对莫宸发火有点莫名其妙,但至于何度,一切还不是因为他,不然哪来这么多事。 “他是或者不是,跟你有关系?”何度声音冷淡。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莫宸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 这一副原配被小三挤走的语气tm是什么玩意儿。 “祝你这一段关系,可以保持得比我们之前更久。”莫宸对何度笑了下。 “借你吉言。”何度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是一贯的冷然。 这俩tm还真是原配。 莫宸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留着何度和任以面对面坐着干瞪眼。 何度以为任以会问什么,任以过了几秒却收回了视线,拿筷子搅着盘里的东西。 吃完午饭一起回了宿舍楼,两人各自回了自己宿舍,一路无话。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任以五点多和俞易在学校附近吃了烧烤,六点多回了宿舍,上楼的时候收到了何度发过来的信息。 到底还是在何度的威逼下把人从黑名单给拎了出来,甚至把备注都给改了。 只是当天一出何度的视线,又把备注改成了一个表情—??。 置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哪天疯了,任以觉得何度做这事就是为了恶心他,有一说一,效果还挺明显。 走过何度宿舍门前的时候,任以停住了,俞易往前走了两步发现任以人没了,回头发现这位哥抬手叩在不知道谁的宿舍门上。 俞易倒退了两步回到了任以身边,语气迷惑:“我怎么记得我们不是这间。” 这间里面住的似乎是何度来着。 “嗯,不是。”任以随口回道,接着门打开后露出的那张脸印证了俞易的想法。 俞易盯着何度看了两秒,接着转头看向任以。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事不关己。 俞易一脸问号。 这是要干架???但气氛似乎不太对。 三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宿舍里其他人走了出来。 “那我们先去……”话音在看到任以的时候刹住了,“你们……走错了?” 这祖宗怎么跑这儿来了。 “没错。”任以一脸冷淡,侧头对俞易说,“我找他有点事,一会儿回去。” 有点事?太久没活动了想练练手?忘了上次被按着打了? 俞易手指抽搐了几下,接着拍了下任以的肩,欲言又止:“那你,加油。” 任以投过去一个看傻逼的眼神。 俞易对着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径直转身走了。 任以侧身让过前面那几个人,等他们走了之后抬腿进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何度锁上了门。 “裤子脱了。”何度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盒子递给任以。 里面是一个CB锁。 金属在灯光下有点反光,任以表情有点僵。 您这……办事速度还挺快。 怕不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跳。 “不会戴?”等了会儿没动静,何度伸手从盒子里把东西拿了出来。 脱下来的裤子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何度半蹲下去,一手握住任以的阴茎,上下撸了几下,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极度敏感的冠状沟,任以受到刺激,腿不可耐地合拢了些许。 “腿张开。”何度低斥,手上加重了力道,“你就是这么让主人玩儿的?” “抱歉。”任以开口道歉,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位置。 何度改成了单膝跪着的姿势,方便动作。 这么个姿势,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何度是在给他口交。 只要再贴近一点,微微挺立的阴茎就能碰到何度的脸。 何度要是给人口交…… 清冷的线条沾染上性欲,含着硕大的性器吞吐,被抓着发丝操干温热的口腔…… 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象被下体突然传来的疼痛给匆匆喊了暂停。 挺立的阴茎被禁锢在了金属笼子里,一根根金属条勒在勃起的青筋上,在快感的边缘被拉住的感觉并不好受,任以轻喘着气,试图从欲望里挣脱出来。 何度却还在挑逗着,指尖从金属条的缝隙里挠着粗壮的阴茎。 “要出水了。”语气一味地漫不经心,“锁起来了也还是这么骚。” 你要是不碰也不至于这样。 任以不敢躲,只能轻声叫着:“主人……” 何度弹了下CB锁,起身站了起来:“行了,裤子穿回去吧。” 任以低头看了眼挺立的小兄弟,被锁在笼子里显得异常可怜。 就这么穿裤子回去,他怕他回去之后吓到俞易。 去了何度那一趟,跟去了窑子没玩尽兴被人强行拖回来一样。 何度一个人的威力堪比一个窑子。 “你可以去泡会儿冷水。”何度一副看戏的神态。 “那借下厕所。”任以转身进了厕所,手刚准备关门,何度就跟进来顺势靠在了门板上。 “冲吧,我帮你看着。”何度淡声说,“手不准碰。” 厕所里没有淋浴头,任以看了一圈,随手拿了一个盆接水。 接了一半想直接泼的时候,何度递过来了一个一次性杯子。 何度言简意赅:“说了让你泡,别浪费水。” 接都接了。任以看了看面前的半盆冷水,片刻后还是拿过了杯子从盆子里舀了一杯。 然后咬牙把阴茎放了进去。 任以被冰的深吸了口气,手勉强稳住没把杯子直接扔开。 何度就这么看着,没说话也没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泡软了,任以倒水的手都是哆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帕金森。 一直到任以侧身擦着何度从门口走出去,何度才慢悠悠地开口:“冷水泡多了对身体不好,下次直接求我来的快一点。” 谢邀,你还是做梦来的快一点。 任以穿好了裤子,只是怎么都感觉奇怪,腿上的皮肤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金属的冰凉,下体被禁锢的感觉陌生又刺激着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这具身体的归属权。 被何度所掌控、支配、肆意使用。 心里变态般的感到舒适。 可能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么些天下来,身体明显在何度的调教下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会因为何度的触碰和轻贱侮辱而勃起,沉浸在快感中,甚至还想要得到更多,他的主宰者所给予的任何东西。 被践踏进泥土里,卑微的乞求任何一点施舍,身体叫嚣着渴望,想要彻底臣服。 “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给你解开。”何度见任以有点愣神,手指叩了下墙,把任以注意力给拉过来,“要是表现不能让我满意……” “可以再加根马眼棒。”何度低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看到这个笑,任以感觉阴茎又开始疼了。 喜欢到恨不得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