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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他高估俞易了。 不是人:??? 不是人:建议你滚出去吹点风清醒一下。 YY:?你俩不是都快亲上了?? YY:光天化日之下,你俩门都不锁 不是人:锁了门不是更有问题??? YY:连门都忘了锁,所以这不是被我撞见了。 YY:更??? YY:看来你俩真有问题 备注下面那行“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小字就没消下去过。 任以最后打了个“滚”,右滑拉入黑名单,动作流畅且熟练。 俞易发过去的那句话左边小圆圈转了几圈,变成了一个感叹号。 又打了一遍还是这样。俞易反应过来不是网不好,这是被拉进黑名单了。难以置信地站起来准备和任以好好理论一下,就听到头顶床板“嘎吱”一阵响。 那位爷从床上下来冲他比了个“安静”的口型,接着径直走进了厕所。 重色轻友,就知道何度不是什么好东西。 魂这就被勾走了。 深呼吸了两口气,俞易打开电脑点开了游戏,试图冷静一下。 他需要接受下好兄弟抛弃他成功脱团的事实。 厕所里,任以锁上门,拉下了裤子,拿着手机给小兄弟拍了张照,点击发送。 屏幕上上一条信息是何度发过来的,两个字一个符号——软了? 越看越觉得是在幸灾乐祸。 ??:这么主动? 只是懒得打字,再说何度专门发这一句难道就为了让他打俩字?想想就不现实。 任以长按图片点了撤回,这图看着实在碍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卖片的。 ??:早点睡。 不是人:OK 手机换到了左手,右手伸进衣服里想把乳夹给弄下来。 到睡觉时间了,不算违抗命令。手指逐个拧松螺母,任以疼得倒抽了口凉气,手机屏幕上又跳出一条新信息。 ??:记住转了几圈,调的不对,差一圈多戴一天。 艹,你tm不早说。任以手一抖,金属撞上乳尖,带着整个人都抖了下。 任以靠在厕所门上,小心地把乳夹给从衣服里拿了出来,看着手里刚弄下来的乳夹,额角青筋直跳,刚拧了几圈来着? 静了两秒,任以低骂了声,这tm谁记得住,一个乳夹四个螺母,一共八个数字,还有现在才说是成心的吧。 发过去的东西倒是看着心平气和的。 不是人:???? 第二天,是被闹钟叫醒的,晨勃依旧疼的慌,在厕所洗完脸从兜里掏出了乳夹,咬着衣服下摆对着镜子给戴上了,乳尖又颤巍巍地挺了起来,下体的疼如影随形,时刻在提醒着他身体的归属权。 按着记忆力另一侧的圈数给转好,任以不想再多看,松开牙出了厕所。 天气开始转热,任以上身只穿了件T恤,虽然乳夹紧贴着乳晕,纯黑的T恤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任以出门前还是扯了件外套套上。往外走时还顺便揉了把俞易的脑袋,然后,把窗帘拉开了一半。 早起,对身体好。任以无情地走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何度。 除了上厕所总得挑没人的时候,乳尖被夹着是不是蹭过T恤都会激起一阵战栗,乳夹戴久了又疼又酥麻,经不得一点碰,取下的时候那儿红肿充血导致看起来打了整整一圈,以致第二天夹回去疼痛加倍,还得时刻提防着何度出现外,生活还挺自如。 没几天过去,任以取乳夹的手开始抖了,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轻轻一碰就疼的要命,取个乳夹的功夫,额上硬是渗了层薄汗,任以深吸了口气,强行稳住手,飞快的给弄了下来。 如释重负地呼出那口气,在衣服落下去擦到乳尖的瞬间,差点又把那口气给咽了回去,一点细微的摩擦被放大了无数倍,每动一下,衣服不可避免地都会和乳尖擦到,每一秒钟都是折磨。 睡觉时侧身躺着弓着背,尽力避开乳尖和任何东西的触碰,只是实在是艰难,就这么躺了十几分钟,任以打开微信,第一次主动给何度发了信息。 不是人:乳夹要戴几天? 一秒,两秒,三秒,何度回复了。 ??:现在下来,宿舍楼后面。 宿舍楼后面有一片小树林,人迹罕至,除了半夜不睡觉天天就是到腻腻歪歪的小情侣。 现在离宿舍关门还有半个多小时,后面那块地方一片黑,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月黑风高夜,任以脑子里闪过这五个字,刚拐到后面就被一只手给扯住胳膊摁到了墙上。 那点熟悉的松木香让他及时止住了反手想还击的动作。 “晚上好。”何度松开手,退后了一步。 您这打招呼的方式还挺特别。 “衣服拉上去,奶子露出来。”何度一手插兜,等着任以动作。 奶子……又是一个新词汇。 任以抬手拉衣服的动作稍顿,然后一路拉到了脖颈的位置。 还没入夏,早晚温差很大,任以出来没再加衣服,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红肿的乳尖在夜风里一颤一颤的,红肿充血让乳头比平时更加敏感,风拂过的那点微凉触感都可以引起一阵刺麻战栗,更别提何度碾过乳尖的手指了。 “才三天,觉得管好了吗?”何度揉捏着那粒饱受苦难的小东西,闲闲地说,“奶子肿成这样,还是止不住发骚。” 从何度嘴里听到这种粗鄙的词汇感觉很奇怪,清冷出尘的人深入红尘,肆意玩弄别人的身体,践踏欲望,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做着轻贱恶劣的事,这种鲜明的反差让人更加沉迷,甘于沦陷。 何度手上有层薄茧,捻过乳头的疼痛,加上姿态随意的轻嘲,快感起了个头,欲望开始汹涌。 “何度……”任以轻声叫了何度一声,重重揉着乳尖的手指止住了他的话音。 “叫什么?”何度声音有点冷,只反复揉摁着任以一侧的乳尖,全然不顾同样在空中颤抖的另一颗红粒。 “主人……”任以低声叫了,开始错乱的喘息渐渐难以压制,两个字出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求饶还是渴求更多。 何度也不说话,像是在等着任以说完,手上动作时轻时重,漫不经心的仿佛只是在玩一个小玩意儿。任以微仰了头,抵着身后的墙,长睫不住的颤着,抓着衣服的手紧的发白,却不敢有一点往后躲的动作,疼痛带着快感,一起向顶峰攀登。 任以没穿偏紧身的牛仔裤,但身上的休闲裤也谈不上多宽松,根本不足以遮住开始起反应的某个部位。 注意到任以身下的动静,何度指尖刮过乳尖,惹出一声清晰而难压情欲的轻喘,没有在这儿玩出火的打算,及时收了手。 被玩弄过的一侧乳头肿得更加厉害,得到何度可以放下衣服的命令,任以手有点松不开,在何度的注视下手还是松了,衣服落下去的时候,手指猛地向后扣住了墙,忍着没叫出声。 “行了,明天不用带了。明天晚上七点到SK等我,我们算下这周的账。”何度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扔给任以一支药膏,“回去自己擦,里面有说明书。” 风吹得任以的头发有点凌乱,还带了点沐浴露的清香。 何度没走,任以也靠着墙没动,缓着情欲,等它冷却下去。 “什么时候洗的澡?”何度打破了安静,问的有点突然。 任以:“七点多。” 何度:“乳夹刚摘的?” “嗯。”还不是怕你突击检查。 夜深人静,风拂过带动树叶哗哗作响,让人不免想起那天早上伸进窗户的那几根枝桠,落得满身灿阳。 何度突然靠近拨开任以散落在眼睛上的几缕额发的时候,让他恍惚有种何度要吻下来的错觉。 现在这个状态好像,也确实适合一个轻吻。 但那阵松木香短暂地靠近后又飞快的退了开,任以说不上突然涌上来的感觉是失落还是了然。 手机屏幕的光在视线角落亮了下。 何度声音离得很近,没了惯有的冷漠疏离,无端显得有点温柔:“快到时间了,回去吧。晚上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