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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心惊胆战地等了好几天都没等来那个要求,于是干脆扔一边不管了。过了繁忙的考试周,出了成绩放了假,任以就真的每天二十四小时地和何度黏在一起,活像连体婴在世。 俞易每次看到,都是一脸蛋疼的表情,之前和卢雅宁谈的时候也没见这一分开就要死要活的架势,放假后的联系更是只停留在了游戏上。 任以快乐了没几天,欠的账就找上门来了。 彼时任以正一脚蹬着桌子下的横杆,左手抓着杯奶茶咬着吸管,右手在键盘上疯狂输出。 喝奶茶的空挡还不忘逗何度。 “你每天任以长任以短的,能不能学学其他小情侣,昵称叫得多亲密,你叫我跟叫其他人根本没区别。”任以吸了口奶茶,嚼着嘴里的珍珠,在游戏背景音里又开始了一轮匹配,下了定论,“冷漠无情,人叫餐厅服务员都比你深情。”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何度倚在旁边正用微信跟他哥聊着事儿,闻言转头看了某人一眼,“少喝点奶茶。” “放心,胖不了。”任以又吸了一口,摁着键盘控制屏幕上的英雄去打兵线,语气散漫,“你自己想。” “我自己想?”何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关了手机随手搁在了一边,玩味地叫了声,“以宝?” 任以手里还没喝完的奶茶“啪”一声掉在了地上,吸管还咬在嘴里,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上溅满了奶茶,任以抬头震惊地看着何度:“……你叫我什么?” “以宝。”何度又重复了一遍,眼里的笑藏都藏不住,“够亲密了吗?” 这tm……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喝矿泉水。 任以游戏都顾不上了,嘴里叼着的吸管也掉在了地上,表情有些麻木。 他不是幻听了吧。 难道是中午没睡觉现在困了? 肯定是他听错了,对。 打死他也不信这俩字能从何度嘴里说出来。 宝…… 想想就可怕。 想调戏人的人现在变成了被调戏的那一个。 任以一边自我催眠,一边把注意力给挪回了游戏上。 还是游戏来的实在。 何度看着这反应觉得还挺好玩,刚准备开口再叫一声,手机响了。 是个快递电话。 “我下去拿个快递。”何度把手机塞进兜里,走之前又补了句,“小心别踩奶茶上,我等下回来收拾。” 任以还处在一种心外无物,或者说是呆滞的状态,没有任何反应,明显是被吓着了。 何度下楼取了快递上来的时候,任以好像已经缓过来了,左手没了奶茶,也在键盘上敲着。 何度从桌上拿了剪刀拆了快递。 等任以打完那局,何度握着任以的右手把游戏界面给关了,示意任以进房间。 “别吧,我……再打两局。”任以直觉不妙,试图重新打开游戏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抓了回来。 “忘了上次答应我什么了?”何度问,语气听着还挺温和——和平时相比来说。 被刻意忘掉的东西重新冲入脑海,任以听着这语气,只觉得心脏漏跳了半拍。 “要不我们下次……”任以试图打商量。 “不要。”何度直截了当地打断了,看似温和实则强硬地把任以给弄进了卧室,一手还拎着刚到的快递。 何度把手里的长盒子递给了任以。 长方形的飞机盒,五彩斑斓得像是恨不得直接把调色盘往上糊的表面上,有匹小马驹。 这什么乌七八糟的审美,任以打开了盒子。 里面的东西比盒子还要梦幻。 一条蓝灰格的jk。 “换上试试。”何度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 劈的任以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摔地上。 他这一天收到的惊吓简直比过去19年还要多。 “我穿?”任以不报希望地确认。 “不然还能是我?”何度反问,走到床头柜前又拿了个什么东西,放到了打开的盒子里,“半小时,洗干净换好。” 何度拿过来的是……一条丁字裤和一个肛塞。 艹。 他怎么还没被吓死。 任以洗完把衬衫套上,然后拎起了那条丁字裤。 跟上次那个款还不一样,这个除了前面有块布料包着阴茎,后面和腰那里就是根绳子,后面还开了个……洞,大概后穴那个位置有个铁环,刚好可以把后穴给露出来。 真的是……很人性化。 穿上之后裙摆一掀就可以直接开操了。 裙子……艹。 任以从抽屉里拿了管润滑剂,伏在洗漱台上拿着肛塞往屁股里塞。 肛塞大概十厘米长,有三个依次增大的圆球,露在外面的尾部还镶了颗黑色的钻,任以往里塞前研究了两秒,目测是真的,在灯下多面棱形反射着光,晃的任以眼睛疼。 奢侈。 任以手指用力全部压了进去,后穴紧紧咬住冰凉的金属,任以被激得头微微扬起了些,轻喘了声,适应之后,起身拿起了那条jk。 有一说一,格子其实还挺好看。 任以随手扯了吊牌,看到上面写了个42cm。 这是长度?好像也不是很短。 但任以显然把何度太当个人了。 185的身高顶在那里,这裙子只能堪堪遮住一半大腿。 任以看了眼自己腿上的裙子,骂了句脏话。 何度上辈子tm是个矿工吧,挖坑挖得这么熟练。 怎么没把自己埋了。 自我挣扎了两分钟,任以还是走了出去,怎么走怎么别扭,绳子不断磨着股缝,把肛塞往里压,而且,胯下生风的感觉……真的好神奇。 任以走到何度面前跪下了。 视线始终下垂着,试图躲避因为羞耻而飘红的耳尖。 要是知道是女装,他打死也不会答应,这tm的还不如去木马上坐着。 是他高估何度的良心了。 这货根本就没有良心。 “转过去,检查一下你的逼。”没良心的人发话了。 “是,主人。”任以挪动膝盖,转身伏了下去,手指碰到裙摆,微不可察地抖了下。裙子顺着流畅的腰线滑下,任以双手扒开了臀肉,露出隐在臀缝下的肉穴。 黑色的钻堵住了淫荡的穴口,细绳勒着白皙的臀,让人忍不住有凌虐的欲望。 想在这片洁白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染上红或者……洒上精液。 何度手指勾住那个肛塞正正卡在穴口的一圈凹陷处,拔出了最后那个直径约5cm的球,转了半圈,在任以细微的颤抖和低咽里用力插了回去。 “晚了5分钟。”何度把手指沾上的精液抹到了任以腿根上,淡声说。 “抱歉,主人。”任以双手掰着臀肉不敢松,裸露在外的臀腿都因为紧张而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顺从地低声讨罚,“求主人责罚。” “起来,趴到我腿上。”何度语气里听不出来满意不满意,一贯的有些冷。 别是要otk吧。 任以犹豫着没动,看到何度手指轻抬的小动作后,心里一紧,没敢再犹豫,走到何度腿边趴了上去。 臀部压在大腿上,打得最顺手的地方。 “眼力倒是见长。”何度右手隔着裙子微硬的布料覆在任以臀尖,沉声说,“50下,报数。” “啪!” “一,谢谢主人。” 力道不重,不是很疼。 落下来的手掌隔着层裙子打在臀部,裙子的布料不断磨着臀,这不是第一次被何度用手打,但是这是第一次把手当做惩罚工具,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像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正被家长教育,羞耻更胜过疼痛。 肛塞在掌掴中一下下跟着往里顶,不断蹭过前列腺,一点点囤积起快感,胯下被包裹在黑色布料里的阴茎可耻地硬了。 三十多下后何度掀起了裙子,手指在泛起一层薄红的臀部掐了把。 “唔……主人。”任以轻哼了声,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有点头晕。任以知道何度已经硬了,此刻那玩意儿正顶着他的小腹,而任以此时耳尖红得直逼樱桃。 “还不够用力?”何度抬起手,打在右臀上。 臀肉受击下压又弹起,末了还晃了晃。 “呜……三十五,谢谢主人。”任以在说“不是”和报数间选择了后者,不这么选,这下可就白挨了。 比之前更为清脆的掌击声不断响起,任以在间隙间只能报出个数字,下一掌就又落了下来。 没打几下,任以就后悔了,剩下这15下,力道基本是之前的三四倍。 本来只是有点红的臀肉,现在已然深了好几个度,还有些肿。 好在任以知道何度是存心要折腾他,既没乱动也没乱叫喊,50下后何度让他站了起来。 面对着墙站,活似在面壁。 “知道教训了吗?”何度掀起裙子露出刚挨完罚的屁股,让任以自己拉着裙摆,手掐起臀尖的软肉,五指肆意揉着。 “知道了,谢谢主人管教。”任以疼得皱了皱眉,一手扯着裙摆,强行让自己不去想手里的是条裙子,低声回答。 何度轻嗤了声,一手分开臀肉捏住了肛塞,另一只手伸到任以前面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语气狎玩,“女孩子是你这么说话的吗?” 什么玩意儿,我tm是男的。任以震惊脸。 何度看着任以这副表情,勾起嘴角在人耳边低声说了句:“男的会穿裙子吗?” 这tm问你啊,这不是你让我穿的?! 你原来也知道男的不喜欢这玩意儿啊艹。 任以心里暴躁,面上一言不发。 要真说出口了,这裙子他也就别想脱下来了。 在这方面他对何度有绝对的信心。 别问怎么来的,说多了都是泪。 “伪女声。”何度给了个提示,手指捏住了任以的乳尖。 “唔……我不会。”任以疼得轻哼一声,后穴里肛塞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或轻或重地磨着G点。 前后夹击,任以鬼话说得面不改色。 “撒谎会怎么罚,想试一下?”何度抽出肛塞,又快速插了回去,听到任以一声压抑的呻吟,怀里的身体轻抖了一下。 “真不会……啊”乳尖被手指拧着用力转了半圈,任以想往后躲,后穴里的肛塞又顶进几寸,腰也被顺势环住了,被禁锢在何度和墙之间的一小块地方不得动弹。 “准备往哪儿躲?”何度语带威胁,左手手指只挑着左侧那粒红点拧着,右手放开了肛塞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任以接着就听到“咔擦”一声响。 tm不会是照相机吧。 任以转头往声源处看去,看到何度手机上画面的时候,心跳差点就给停了。 吓的。 何度拍了张照片。 从臀腿相接处往下一直到裙摆以下几厘米。 何度右腿抵着任以右侧膝盖迫使他张开腿,后面裙子被撩起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大腿,最上面隐约能看到被打出来的红。 倒真像是一个女的正被男朋友摁在墙上后入。 任以又看着何度手上移了些,又拍了一张。 这次,拍进了半个红肿的屁股。 等到第三声“咔擦”响起时,任以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别拍了,嗯唔……”任以匆忙伸手试图夺过何度手里的手机,手刚伸出去就被抓着摁在了墙上。 何度左手松开了被无情蹂躏厚的乳尖,食指不顾任以穴道里的肛塞,直接插了进去。 “再乱动一下试试。”何度低声警告,手指摁着前列腺点,右手拿着手机在任以的目光下把微信聊天壁纸换了,换成了刚拍的照片,最后拍的那张,也是最暴露最色情的一张。 后穴又被插入一个异物,紧致的后穴被再度撑开,细细的褶子被撑平,快感夹着细细麻麻的疼。任以低哼一声,想往前躲,胸前贴上冰凉的墙,冰得他一激灵,乳尖骤然受凉,先前的疼痛又被放大了数倍,任以止不住呜咽,早已顾不上何度拿着手机又点开了个什么软件。 “主人……不要,啊”任以眼里蒙了层水雾,眼尾红得越发惹人垂怜。 “不会?”何度低头亲了下任以眼尾,声音依旧淡淡的,右手点开了个音频。 声音刚一放出,才出了一个字,任以却惊得连裙摆都不顾上了。 “你哪弄来的?”任以一脸见鬼似的看着何度,甚至敬称都没了。 “耳熟吗?”何度没回答,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听着耳边越发收不住的呻吟呜咽,心情越发的好,两指夹着肛塞往外挤,偏头咬了口任以红得要滴血的耳尖,又问了句,“现在会了吗?” 手机里音频还在放着,伴奏盖不住的妖娆妩媚的女声正叫着“官爷”,任以见抢不到手机,又要忍着后穴里肆意妄为的两根手指,没求饶就已经需要很大的耐力了,但对这玩意儿,他还是抵死不认:“呜……啊没,没听过啊……” 这是任以为数不多的黑历史之一。 别看任以才20不到,但在有限的时间里,任以干了数不清的事。 在做网配,在网易云也会时不时发两首歌,之前还做过电台主持,在某听书app上读过,甚至还接过婚礼司仪之类的活儿。 年纪不大,业务能力极强,且覆盖范围颇广,只要是跟专业能搭上边的,任以多多少少都干过。 而在挺久之前有个朋友找他帮个忙,说是要发的一首歌原定的旁白临时跑路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求他帮忙顶一下。 任以当时还问了下,得知就四五句话,于是爽快地应了。 谁知道词稿发到手里,任以才知道为什么原定的人跑了,这不仅要伪女声就算了,还是个青楼的女的,旁边括号里标注了三个字——浪、骚、媚。 别说男的了,女的都不一定能弄出这个感觉。 任以当场就表示甩手不干。 奈何先前答应得太爽块,且对方仗着和任以关系好也知道这个人一向容易心软,一通死磨硬泡下来,任以还是妥协了。 当天就光速录了干音传了过去,录完后自己连听都不敢听,再三强调了不准往上打他的名字。 这首歌后来在古风圈里还火了好一阵,这其中有三成是任以的功劳。 时长不过十几秒的几句女声背景音和后来被歌声盖过去的几声娇喘实在是过于惊艳,官方虽未打名字也没透露是谁,说法众说纷纭,也始终没人猜到。 都快半年过去了,任以自己都快给忘了,此刻乍一听,先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自己录出来的这鬼玩意儿。 一遍放完,何度点了个循环播放。 任以恨不得把自己直接聋了。 而且这几句话跟现在这场景还挺搭,特别是末尾那几声媚气入骨的呻吟。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啊艹。 “不会那现在学学?”何度随手抽出了肛塞,四根手指全捅进了湿热的后穴,语气里戏谑不减,“播音系高材生?” 学个屁,爷这专业学了又不是给你搞黄用的。 “听到了吱个声。”何度颇有耐心,牙齿咬着衬衫领子往下拽了些,一口咬在任以颈侧。任以从牙缝里溢出一声痛吟,何度又轻咬了会儿才松了口,“再耗下去,这条裙子你就一直穿着吧。还挺配的。” 配个鸡啊,任以内心狂吼。 不过何度说的确实是实话,本就偏高冷禁欲风的格子,显得任以皮肤更白,再加上腿长且直,只看下半身的话,倒是颇有高冷御姐的风范。 见任以不吭声,决了心死磕到底,何度接着威胁。 “前两天看到套水手服,你既然这么喜欢这条裙子,我再送你一套?” 送我?你tm是送你自己吧。 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穿呢?! 艹,有生之年怎么就让他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给你看看,等到了我们再找个时间试试。”何度又去拿放在一边的手机,没关音频,点开了某宝。 任以看清购物车里那一堆不是人能加进去的玩意儿,终于受不了了。 再这么下去,他怕他会死于心肌梗塞。 尤其是看到那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裙子的时候。 “主人。”任以闭了闭眼,缓了会儿呼吸,拉高声线叫了一声。 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巨大的空虚笼罩住了他,因着前面的一通玩弄,任以气息不是很稳,但媚气倒是很足。 何度目的达成,反倒不急了,往后退了两步,好整以暇地插兜站着,接着把任以往极限逼:“你这样我可没兴趣操你。” 你刚刚明明可有兴趣了。 敢情这一叫就萎了? 落下的裙摆重又遮住了臀部,任以一狠心,直起身直接脱掉了半掉不掉的衬衫,转了个方向左手撑在了床头柜上,右手撩起裙子掰开了臀瓣。 还是女的婉转勾人的声线。 “主人,求您操……奴隶。” “操哪儿?”何度喉结微动,先前压着的欲望此刻尽数化为了将这人狠狠操干占有的冲动,声音沉了些,“说清楚。” “操奴隶的骚逼。”任以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何度脱了裤子,早已勃起的阴茎顶进被玩得湿烂的穴口,搂着那人的腰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叫大声点儿,当时喘得可比现在带劲儿多了啊。” 龟头顶在前列腺,丁字裤前面的布料早在之前就不知不觉湿了一片,汹涌的快感再度爆开,任以有些微的失神,就着那声线低喘了声。 淫荡而难掩欢愉。 何度从丁字裤里掏出了任以依旧高挺的性器,手指挑弄着,声音里带上了点舒爽的低喘,压在人耳边带着几分笑说:“没经我允许就射了,这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不许再射第二次。” “知道了吗?”何度舔了舔任以敏感的耳尖,语气狎呢,“以宝?” 艹。 原来不是幻听。 任以在剧烈的快感下勉强分出了些神智。 觉得更操蛋了。 再次被肏到高潮,后穴绞紧还在开疆扩土的性器,任以情迷意乱间也没再叫主人,只是轻声喊着何度的名字。 低哑的,透着爱欲的,迷恋的。 眼里蒙着的泪雾始终没化作眼泪,何度吻着任以的眼尾,吻到了满嘴汗水的咸,紧扣着那人的腰像是想把人给揉进自己身体里。 在快感余韵的间隙里,尚有几分清明的大脑在任以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摊上其实也不错。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