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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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彼此的身体乃至心理都再熟悉不过了,西容真的想法万伊岂有不知之理。 西容真淋了雨,身体发凉,他瑟瑟接纳着万伊传递而来的情热体温。惊雷不断,猝不及防的每一声都震得西容真后穴绞缩,万伊的沉默更是让他慌乱。 万伊在西容真脖颈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他的小殿下软糯的嘤咛带着颤,勾引出他心底蛰伏的欲兽。 沿着手臂滑落的水滴最终从西容真此前在花丛中磨得微红的手肘滴下,一滴滴溅落在大敞着晃动的腿间。 “呜要……不……不行了……”孽根深入的问候仿佛要把他整个贯穿。 西容真抓挠万伊的背,轻比挠痒,指尖的水迹凝聚成一股水流而下,他不知道这举动对身上这个人来说甚为撩拨。万伊咬了一口西容真细嫩的颈肉,终于回应,“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西容真剧烈地摇着头,一时情急脱口而出,“你想要孩子,就放我离开,再娶……噫啊……啊一个……” 西容真一语未毕,万伊托着肋下抬高他的身子,抚摸着他带着雨露的裸背,将他圈禁在怀中。肉刃在甬道中横冲直撞,西容真扭动腰身,指甲抠着万伊的肩胛,竭力放松颤颠的身体接纳肉刃的深入。 契合的身躯彼此交缠,胸腹的肌肤一刚一柔缱绻相亲,默契地此起彼伏,一缕缕湿发也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西容真贴近万伊耳畔,樱唇随着吐息微微翕动,一声声淫靡之音钻入万伊耳中,挑起下身更加激烈的顶撞,直把每个表达交欢之愉的音节撞得破碎不堪。 身体的上移令西容真不得不换了姿势,勾环上万伊的颈项,下身在持久的交融中已近乎酥麻,西容真嗓音微微喑哑,略带哭腔,一抽一抽嘤咛,惹人怜爱。 仅靠着取悦后穴,前面的玉茎便畅快地吐着精水,耸动的玉体也在情欲中升温,泛起绯色。金风玉露,共赴巫山,万伊游走过每一寸为他散发着情热的肌肤,孽根又胀大一圈。西容真惊惶着捶打万伊的颈背,“啊……你出去……出去……” 万伊用一贯的宠溺的语气哄道,“可是我只想要阿真给我生怎么办。” 万伊沿着腰臀、轻掐滑嫩细腻的内侧腿肉,一路游移至西容真的足掌,指腹轻柔如羽毛拂过足心,鱼水之欢与钻心之痒使西容真浑身酸软,如置云巅。殿外云翻雨涌迟迟未霁,殿内更是翻云覆雨的光景,香肌玉骨在万伊掌下轻颤,是恐惧,更是欢愉。 西容真抽噎着,肉刃蓄势待发杵在蜜道中,将后穴的肉膜撑到极致。抽插的快感停滞后,孽根骇人的尺寸在蜜道为度、媚穴为量、胀痛为衡的交合余韵中精准描摹了出来,加深了西容真的惶恐。他在对方的掌中扭动曼妙的纤腰,下体的酸胀迫使他抛弃了羞怯与理智,一面索求欢愉,一面又祈求着:“哼嗯……哼嗯……呜……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再生一个给唯伊做伴不好吗。”某人啄吻了一记朱唇,得寸进尺道。 “万伊,你拿我当什么了。”西容真在骤亮的电光中稳了气息,捧着万伊两旁鬓发,淡漠凝视他,“我情愿雌伏于你,并不代表我要做女人。我不能再妥协了。” 闷雷乍响,万伊一个接一个啄吻落在西容真轻启的唇上,最后一记包覆着两片薄唇吮吻,无比怜惜,“不要了,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 粘腻的白浊喷薄而出,洒在了翕合着的穴口,穴口粘附混合着淫液和精液,顺着腿缝淌下,彰示着销魂蚀骨的那处前一刻遭受的蹂躏与摧残。 雷鸣渐远,殿内也依稀多了几丝光亮,接近床的地面一片狼藉,一地的水迹残留着性事的痕迹。万伊托着柔软的丰臀将埋在他肩头的西容真抱了起来,一双白腿下意识圈紧了他的腰身。 西容真瘫软在他身上,直到被抵在了床柱间,他才惊觉对方兴致还高涨着,勃发的孽根在幽闭的穴口与收缩着的那朵粉菊打了照面,西容真紧绷着臀部,嗔道,“你……” 万伊哑声蛊惑道,“再来一次……阿真……” 西容真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吟,“那……你快点。”语罢,西容真又补充了句,“不要在这里。” 经得允许,万伊便是急不可耐地进入了他,西容真哼了两声暗示对方太过猴急,情欲当头,也只被全身心埋在温软甬道中的人擅自理解为那是被欲情捕获的信号。 “不在这里?”万伊坏心眼问道。 西容真完全没意识到对方正一步步诱使他坠入陷阱,“哼嗯……” “来,抱紧我。” 西容真没多想,四肢圈紧了对方。噗嗤一声肉刃一进到底,挤出的淫液啪嗒啪嗒滴落到地面,西容真咬牙忍着粗物造成的胀痛,大气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蛰伏入身体的巨兽。 然而纵是两人都没有主动深入,万伊托着西容真臀瓣,十指陷入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中,孽根在西容真失去床柱倚靠的同时破开肠壁,顶入鲜至之地。 西容真一双藕臂乏力地缠绕在万伊肩颈,双腿也几乎滑下,全身的重量都嵌在硬挺的孽根上。“啊……啊……深……太深……别动……”西容真如离水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过滤稀薄的空气。 万伊抱着他在殿内踱步,孽根于蜜道最深处律动,来回摩擦着包裹孽根的高热肉壁,未及半圈,便惹得西容真连连求饶,嘴角淌着丝丝缕缕的涎液,哭喊着“慢点……停……啊……停下……”。 万伊吻着他侧脸的泪痕,放柔了语调,“乖,阿真,等下就舒服了。” “万伊……万伊……我疼……呜……”西容真十指缠绕着万伊的头发,浅浅抓挠他的背部。 万伊含上甘如醴的芳唇,勾缠起齿后的软舌,在西容真唇齿间搅动风雨,分散他的注意力。唇上的滋味一如既往似是涂了蜜,又似沾了酒,醇香醉人,甘甜可口。 饶是情潮漫过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西容真仍呜咽不止。万伊两步一停,放缓了走动的速度,淫液从相连处挤出,滑落滴溅在地上。西容真紧缩着后穴,两人热汗淋漓,万伊额间青筋凸出,喘息与西容真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 “放松……”万伊轻拍了一下西容真的臀部,适得其反,和主人一样不安的后穴猛地一下收缩得更紧。 这具肉身仿佛不再是自己的,灵与肉已然分离,西容真回吻之余,含糊道:“不行……没办……办法……” 恰好行至窗前,万伊索性把西容真压在窗棂上。西容真得了依靠,松了缠在万伊颈间的手,转而一手抠着窗棂,一手攥着帷幔。 指甲抠得窗棂咯咯响,万伊扣起西容真的手腕放到自己肩上,“莫伤了手,难受掐这里。” 电光映照在窗上,落雷撼地,“啊!”西容真浑身一颤,颤巍巍贴向万伊,眼泪簌簌滚落,“万伊……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确定?” 帷帐被扯落,西容真趴在万伊肩头,万伊揽着他大腿内侧,作势要就着结合的姿势重新抱起他。两人交合处紧密连接,进攻中不断缩进两人间的距离,直至耻毛蹭刮到穴口那层被薄薄撑开的肉膜。 前一次的折磨在西容真脑海中迅速重演了一遍,他动了动胯部,抗拒道:“你出去……我不要……我自己可以走……” “阿真确定?”万伊非但没有抽离肉刃,大开大合挺进抽出,轻挑问道。 受了他一次骗,西容真终于长了记性,断不准他又要用什么方式折磨自己。“骗子,骗子……嗯……哼……” 最后西容真还是伏在窗棂上,听着在空旷殿内被无限放大的粘腻淫乱水声和渐小的细碎春雨声,承受了一回。 万伊将西容真放在床上,附在西容真耳边,戏道:“我们在床上来一回。” “你……”西容真停顿了良久,才咬着一口银牙蹦出两个字,“……过分!” 万伊哼笑出声,情难自禁搂着龇牙的人儿接了一个悠长的吻。 西容真抿了抿唇,又气又恼,推了推对面的人,“混账!” 万伊拇指划过近在咫尺的脸颊,红得瑰艳欲滴的两片绯霞点缀其上,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实际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捧着西容真耳后,在滚烫的双颊和眉心一一印下一吻。 西容真眼底还簇燃着一团小火苗,不知所措,脸上的反应来得更快,绯霞直接扩散到了耳尖。 “我记得阿真还会说无耻恶心禽兽,就像这样,可爱极了。” 西容真翻过身,背对着万伊,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 万伊才发觉自己戏弄过头,“对不起。” 暌违太久的歉意。 “别提了……不要让我想起来……” 万伊举起左手,犹豫半晌,还是收了回来。西容真半个肩头裸露在外面,半干的墨发半遮半掩着白皙的肩胛。万伊盯了许久,西容真都没有动过,他轻轻唤了声“阿真”,没有反应,只有浅浅的匀稳的呼吸声。 万伊一手从颈下穿过,一手搭上西容真凹陷下去的腰线,轻柔将他圈在自己的领地。 就在他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西容真微微转动身子,打了个喷嚏,朝他怀中缩了缩。万伊下意识缩手,却发现怀里的人没有要醒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西容真的发间散发着那丛花的香味,淡雅的、潮湿的。 万伊猛然睁开眼睛,拿了干爽的巾帕把西容真的头发细致擦了一遍。 天稍微放晴,万伊便离开了,西容真动了动僵硬的指节,掀开了羽睫。 殿内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拾掇过了。伺候他的人都是从前侯府那批,大概是万伊亲自调教过的,会武功,走路轻飘飘的,办事干净利落,周到妥帖,不说废话。 他是被他豢养在笼中的鸟儿,他起了兴致就过来拨弄他两下,听他嘤嘤叫唤两声。 当晚,西容真喝了碗洒了少许坚果碎的稠粥,便洗浴上了床。万伊后半夜回来在他身侧躺了须臾,短到周身的寒气都没有消散。 翌日,西容真坐在一桌盛宴前失神搅动手里的汤,宫内的侍女突然抱了一个襁褓过来。 自从诞下这孩子过后,西容真没再看他一眼。孩子睁着一双葡萄似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侍女将孩子递到西容真手中,西容真小心翼翼搂紧了襁褓,又生怕碰坏了怀里的小不点。孩子吮吸着自己稚嫩的手指,西容真曲指想摸摸他的脸蛋,却被他双手攥住食指,拉到小小的嘴中嘬吸。 孩子胖乎乎的手实在太嫩太小,十指合起来只能够抓着他一根指头,西容真心脏噗通一跳,一颗心蓦然软化了。 万伊得了空前来储坤宫的时候,便看到西容真解了衣衫,酥胸半露。他怀中的婴儿正含着乳粒嘬吸,粉嫩的五指扒在西容真敞露的小巧白皙的乳房上,软软地压出一道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