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背景降智攻(加载不易,无肉,慎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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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伊是二胎,却不是家里的宝贝,他的诞生美其名曰家里有皇位要让他继承,但其实只是一茬韭菜。爹不疼娘不爱,性子就长偏了,专门欺负隔壁的掌上明珠。明珠被万伊从小欺负到大,回家前都要擦一遍泪珠的那种,隔壁家长还以为软糯的明珠被万伊照顾,对万伊热络得不行。娃相处都好,毗邻而居的两家关系自然就亲密了,万伊时常被丢到隔壁,明珠逐渐在自家都没有隐私,所及之处都是万伊的痕迹,包括自己。 明珠蒙尘就是说的西容真这种,他在万伊的阴霾下长大,长成了身娇体软的小媳妇,两人关系只差最后一步。比最后一步提前到来的是万伊的厌倦,那时候万伊正处叛逆时期,刚吵完架,那边爸妈就忙着出差没影了。父母叫西容真上对面安慰同伴,这一安慰就安慰到了床上,西容真清泪流了满面,万伊把脱下的衣服往床下一扔,从西容真身上爬了下来,说,你以为我真对你有兴趣啊,不过好玩逗逗你罢了。 那时候万伊也确实是厌倦了逗弄西容真,他是昏了头想跟他过一辈子,跟爸妈坦白了,被混合双打。然后……万伊就失踪了,万伊爸妈倒是一点不急,只说他野够了就自己回来了,倒是西容真父母又是报警又是寻人启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果。这一失踪就是四年。 没了万伊这棵遮天蔽日的巨树挡着阳光,西容真长得葱郁笔直,顺利毕业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剧情使然,他重逢了万伊,人挺拔了不少,成年后多了一身匪气,两人在夜市聊天,旁人在为世界杯欢呼的时候,万伊脱了衣服展示自己的肌肉和英雄的印记。 西容真才知道他当了两年兵,出来之后和狐朋狗友开了家保全公司,闯出来全凭头铁。 西容真听得胆战心惊,万伊傲然讲述的那些个事迹,仿佛不要命似的。万伊自以为相谈甚欢,实则只是他一个人滔滔不绝说着,西容真听得虔诚,回家整理成一份文档,两家父母都发了一份。 万伊是西容真家的半个儿子,西家父母表示万伊缺爱,儿子你要经常送温暖。西容真很乖很听话,平日里嘘寒问暖,有空还送便当打扫房间什么的。狐朋感慨,天哪,上哪捡到的小媳妇,都老夫老妻模式了,为什么不直接在一起。万伊拍了拍狐朋的肩凝重道,立刻马上明天我要见到我的女朋友。 狐朋表示自己身处森森绿林,无花可采,有也轮不到他,于是给万伊注册了婚恋网站,网站高效,隔天就安排了相亲活动。在万伊千方百计的安排下,西容真偶然撞见了约会现场。万伊拉着尴尬的西容真坐在姑娘对面,话题开始转移到两小无猜的往事,姑娘居然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拉着两人的手道,你们一定要在一起,我又相信爱情了。 西容真百口莫辩,耳根通红,瞥了一眼痞笑的人,甩开万伊的手就走了。万伊得意洋洋对背后偷窥的狐朋道,他吃醋了,嘿嘿嘿。狐朋扶额,无力吐槽,哥哥呀你在作死。 西容真好长时间拒绝联系万伊,万伊到学校去找堵他。西容真被一圈妙龄小姑娘簇拥着,反而更耀眼,青春逼人。万伊从来没见过这般的西容真,文质彬彬又意气风发,浑身都散发着冬日旭阳的温度。 万伊转身走了,情场失意,职场需要得意来平衡,便一门心思投入工作。理所应当遭遇了人生的转折点,肋下被砍了一刀,死生一线。 西容真接到狐朋电话赶到,几个染了血的汉子拉着一身素净的他推到医生面前道,家属家属来了。 最后西容真也没签上字,家属不是空口喊的,两个人怎么算顶多是邻居。盯着衣袖上的红黑血指印,西容真惭愧候在外面,狐朋被护士勒令熄烟,狐朋捻灭了烟头,站在西容真侧身故作轻松道,放心他命硬得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没泡到你他舍不得死。 说完瞥了一眼,发觉西容真脸上愈发不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岔了,只能干笑了两声。 秉承着主角伤再重也死不了的小强光环,万伊不止脱离生命危险,还无视人体康复规律,两行字之间就恢复得生龙活虎。当然院还得住,西容真每天探监似的探视他,时间算够了就走,可谓拔……反正就是无情。 万伊知道,西容真之所以来,是两家父母给安排的任务。但本该是感情升温的时刻,万伊自然不能放过时机,挖空心思要留他下来,陪床过夜,干柴烈火什么的,想想就激动。 西容真眼睛只定在脱着皮的苹果身上,听床上有点动静,碰到伤口的人喘了口粗气,西容真幽幽说了句,我总觉得你混得像地痞流氓,一身伤…… 话没说完,就被一双略干燥的唇堵住了。西容真定了身似的,掀开遮挡着翦水双瞳的细密长睫,怔怔望着咫尺之距的万伊。 万伊得寸进尺啵叽再亲了一口,喜笑颜开道,你也太矜持了吧,果然还是要我主动,以前别说亲,我差点就把你s…… 接下来的时间,西容真探视的任务越来越敷衍,万伊盼成了望夫石,最后只能郁郁出院。 愈后的饮食禁忌万伊一晚上全碰了遍,喝醉了就给西容真打电话,西容真默默听着,电话保持畅通直到西容真找到了醉成猪头的万伊。 西容真把人送回来家,万伊抱着狐朋脖子呢喃,西容真,你就是老子的童养媳,今天我就要把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里,明媒正娶,你生是我的人…… 狐朋看着对面听完全程的西容真,陪笑道,见笑见笑。 西容真叹气,下回看住了,这个喝法,九条命都不够他喝。 万伊闹了大半夜,三面邻居上门数回,建议打晕,万伊差点跟人干起来。最后一位是个小姑娘,怯生生的,万伊鼻涕眼泪一块流,拉着小姑娘的手哭诉,哥刚失恋。小姑娘表示体谅,两人站在门边聊了好长时间,小姑娘的室友放心不下来了,冲过来就甩了万伊一巴掌,拉走了一脸懵逼的小姑娘,并骂骂咧咧,凑流氓借机揩油,活该被甩。 这一巴掌把万伊醉意扇下去半截,说话有了条理,转头拍了拍昏昏欲睡的狐朋的脸道,明明刚经历了生死,为什么我感觉他对我越来越冷淡了,你说他是不是喜新厌旧,外面有人了。我的命好苦,怎么就遇到个渣。 戏忒多……依我所见,他大概觉得你废了,不能给他幸福。 我没废! 哥哥呀别在我面前耍流氓,别脱裤子。你喝什么酒,你让他喝,把他灌醉了,直接睡了吧。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有的话就多睡几次。 不能睡。 放心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俩两情相悦,睡觉只会增进感情。 不行,不能睡。 那就只灌醉,酒后吐真言,到时候拍个G……视频、立个字据,叫他醒来后赖不掉。 隔天,万伊就急性肠胃炎进了医院,西容真照例通报两家父母,万伊家回复,麻烦阿真照顾哥哥了。西容真家直接道,在外面没个会照顾人的体贴,回来修养个把月吧。 盛情难却,万伊多年未归,何况西容真也要跟着回去,就应了。万伊家的布局没怎么变,西容真熟门熟路给他安置好,两人共处一室,上一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万伊支支吾吾,空气都凝固了。结果第二天西容真就走了。 刚下飞机西容真就接到了万伊的电话,那边只是笑,西容真揉了揉眉心,就想挂电话。那边道,阿真,你的房间里藏着好多欢喜。 西容真直接按掉了电话,闭目养神,暗想这个人应该死在了外面才好。想着想着嘴角微微翘起抹弧度。 万伊在西容真家住了半月就闲不住回来了。在西容真复杂眼神的审视下,灌醉的计划好不容易安排上了。万伊不像喝得平日里那么豪迈,度没拿捏好,意图明显,假得一批,西容真眯着眼睛睇他,万伊嬉笑道,我这不伤还没好,肝疼,不能多喝。 那边是肾。 放心,肾绝对没问题! ……不能喝就早点睡。 不行,我就是酒瘾犯了,浑身难受,非要看着别人喝才舒服。 去酒吧,实在不行去大排档,上百号人喝给你看。 我就要看你喝。 万伊将耍无赖进行到底,西容真还是喝了,没几杯就不省人事。喝醉了不吵不闹,就想睡觉。万伊揽着软成泥的西容真道,我给你洗个澡吧。 西容真勾着他的脖子,发烫的脸贴在他耳边吐了口气,缓道,不行。 一连报了好几个热身前戏项目,都被否决,万伊怀疑他只会说不行。 万伊道,是男人就没有说不行的。 不好。 那什么是好的? 困觉。 我陪你睡。 你没洗澡。 你不洗倒叫我洗,没事,你好好躺着,等我洗完。 洗完,万伊索性光溜溜就出来了,方才在浴室撸了一发,越想越觉得亏,冲完澡还是浑身燥热。压着无知觉的人,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就蹭蹭,不进去。 人睡得恬静,唇角微微勾起,万伊就蜻蜓点水碰了一下,西容真两只眼睛猛然睁开。 你干嘛?你亲我? 万伊非常想压上去说,亲就亲了,我还想上你呢。万伊憋住了,分析着人是醉是醒。 西容真揽着万伊脖子坐起来,歪歪扭扭爬下床。 万伊扶着他,问,嘘嘘? 刷牙。 万伊脱口而出,为什么? 你要亲我。 万伊僵硬,就碰到嘴皮子而已,这么厌恶…… 你要亲我,我喝了酒,臭。 再说一遍。 臭。 不臭。 然后万伊托着西容真的腮,在洗手台前吻了西容真。昏黄灯光下,镜里镜外的人越吻越热烈,西容真被抵在洗手台上,万伊一粒一粒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上了朝思暮想的身体。 西容真背靠着镜子,单脚踩在万伊赤裸的胯间,你抵到我了。 万伊简直血脉喷张,握着西容真的足踝,用足掌蹭着勃起的巨物。 让我进去。 西容真义正言辞,不行……还没领证。 两个爷们领什么证。 …… 僵持到欲火冷却。 西容真的论调变成了除了做爱,什么都行。 下限一旦被拉低,人就很容易满足,万伊找到自己的手机,揽着衣领大开、一副被蹂躏过样子的西容真。 来对着镜头,说我爱万伊。 西容真皱着眉头,你也爱万伊,你一定没有我久,我可以爱他一辈子。 万伊跟吃了蜜似的,丢了手机继续跟西容真扯那套不进去就不算做,我就蹭蹭的理论。 事后,西容真没赖掉,两人顺理成章出双入对了,然而一切只是回到了原点。后来万伊把西容真的名字文在了胸口,西容真咬着食指问,会得皮肤癌吗? 万伊:本来挺浪漫的事被你一说怵得慌,我发觉你总盼着我死。 西容真只道,你死了我又分不了财产。 除了耍流氓根本攻略不下来西容真。 再后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答应和我在一起。 领证,国内的证。 无名无份我也愿意跟着你,何必执着一张纸。 有了这张纸,你要是哪天死了,我就能继承财产。 ……我的身体就是全部财产了,以后它就是你的私人财产,阿真要不要亲自验验货。 耍流氓…… 欢喜这个流氓吗。 虽然说不出口,欢喜终究是欢喜的。四年,该冷静的都冷静了,少年的悸动冷却后留下的就是一辈子了吧。 至于万伊,当年他妈指着鼻子问他,问过人家的意思吗?要不是从小被你霸占着,人家看得上你这个小流氓?你们分开几年,到时候你们互相还有念想,我亲自给对面赔罪,撮合你们。 这人啊,哪里是失踪的,是被悄悄送走,故意叫西容真惦念着他的。 再说西容真,从小心甘情愿被某人欺负,猪油蒙了心,明月照了沟渠。偏偏某人说是逗他玩,还一跑就是四年,重逢看上去也是一副男女通吃的不牢靠样子,似有若无的暧昧撩拨完心弦又没了信。 某人死生一线,西容真想着这个人还是需要一个能写进户口本的对象,才能于法于情共同承担未知的生老病死,束手无措的绞痛压抑了虚无缥缈的爱恋。 还好,故事总不是一个人在黑暗中孤独叙写,还有另一个人秉着心烛接过那支恋笔,执拗续写,写不进户口本,但你在我心里,只要我们手不放开,你永远是我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