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因为好奇做受冗长的前戏
午餐后，石霖殊又看到有卖花生脆和炸碧根果，就买了两袋。 “这样拿着纸袋子，边走边吃，跟小时候过年逛庙会似的。”石霖殊扭头，给陈柯投喂了一颗炸碧根果。 “嗯，你要是拿着一串糖葫芦就更像了。” 石霖殊又投喂了一块花生脆，等了一会儿问他：“哪个好吃？” “花生脆。” “嗯…我也觉得。” 两人在初秋午后的阳光里，安静地走了一段。 石霖殊问：“你猜我现在想干嘛？” 他们已经在往出口走了，周围人没什么人。 “嗯？”陈柯接过他手上的纸袋，换到自己另一边手上，握住了石霖殊的手，才说，“牵手？” “额…”石霖殊并没有这想法，走路就走路，一个人走比较麻利，但被牵着了也就顺势又问，“除了这个呢？” “你是不是对state fair有什么奇怪的幻想？” “大白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石霖殊说罢松开了陈柯的手，自顾往一个小食摊走了，“我想再喝一杯南瓜拿铁…” 陈柯也是服了，两个人有时候那么有默契，有时候频率可以差那么多。 “你要吗？”石霖殊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我喝你的…” 石霖殊应了一声去买了份最大杯的。 继续往出口走时，看到路边支了半遮蔽的帐篷，看上去像是临时搭的，不是固定展出，不怎么起眼。 门口随意地停着几辆带蓬挂车，上面有些干草卷，稻草人和南瓜之类的。 “看上去像是卖南瓜的…”两人往帐篷方向走时，陈柯随口说了一句。 陈柯猜对了一半，帐篷里展示了各种南瓜雕刻、巨型南瓜和奇形怪状的南瓜，当然也有在出售的。 一入秋，大家都喜欢在前院放各种象征丰收的南瓜来装饰。 其实上周，陈柯也已经陆续搬了好几次南瓜，把两人家门口的前院都打点了一下。石霖殊还笑话他跟中年妇女似的，喜欢弄这种季节性装饰品。陈柯被揶了也没火，只是笑了笑。 石霖殊后来每天都特意绕到前院，去看那些南瓜，还挺喜欢的。就是他没这心思，前院一张地垫，就算是所有的装饰了。 “我的天，这个南瓜好大呀。”石霖殊看到帐篷中间地上摆了个比人还大的南瓜，又仔细看了边上的牌子，“200磅？！” “好大呀，比你还重。” “南瓜居然能长这么大？” “应该就是种了来参加这种比赛的。”陈柯指了指边上另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奖项和名次。 “噢…农民的乐趣，我不懂。”石霖殊又往南瓜雕刻展示区走了。 “这刀工，跟胡萝卜雕孔雀似的，活还挺细。”陈柯跟上石霖殊，边看边评价。 石霖殊想了半天，才说：“我要买个南瓜，回家刻。” “门口不是给你摆了好几个嘛？” “不行，那些都太标致了，放门口挺好的。” 陈柯嗯了一声，的确那些都是他认真挑选的，不同颜色和品种，但都凑了对儿，门两边对称放着。 石霖殊在南瓜堆里埋头选了会儿，最后抱了个有点长歪了的中型南瓜。 回到家下午2点，两人衣服都没换，石霖殊便张罗着要先把南瓜刻了。 他在露台门边上腾了块空地，铺了个垃圾袋在地上，南瓜摆在正中间，边上又放了大小不同的几把刀。 “来吧，邀请你一起刻南瓜。”石霖殊站在露台门边，笑着对陈柯做了个“请”的手势。 露台边上是瓷砖地，陈柯拿了两个靠垫，和石霖殊面对面，盘腿坐下。 阳光正好从露台玻璃门照进来，光线也够。 “你是不是没刻过南瓜？”陈柯双手搁在膝盖上，打量着石霖殊拿来的刀具。 “没有，人家第一次。”石霖殊故意说得跟什么似的。 陈柯低低笑了一声。 “以前觉得刻南瓜幼稚、不够酷，后来想试试了，却没时间了。你呢？” 石霖殊摆弄着南瓜，在观察。 “我以前刻过…你刻你的，想怎么刻怎么刻。我就坐这儿陪着你…” 石霖殊很满意陈柯的回答，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陈柯对他刻南瓜指指点点，他俩估计也不会到现今的地步。 随性如石霖殊，也没在南瓜上打草稿，更别提研究什么刻南瓜攻略了，拿着菜刀就往南瓜顶上扎了下去，凿了几下挖了个大窟窿，把南瓜蒂整个掀了扔在一边。 新鲜的南瓜，切开后，清甜中带着点刺鼻的腥气。 他对气味极其敏感，本以为新鲜南瓜闻上去会和南瓜拿铁差不多，没料到会这么刺激。 下午阳光照着温度正高，一下子把这气味蒸腾了起来。 果胶从切口处渗出，一颗一颗地排在切面上。 揭开了南瓜蒂之后，石霖殊又拿了把大勺，伸进南瓜里把籽慢慢掏了出来，边掏边问陈柯：“你有没有觉得新鲜南瓜闻着有点像…” 话没说完，被陈柯打断了：“你手腕怎么红了？” 石霖殊抬起手腕一看，还真有点红色的疹子，看着才觉得有点痒。 “痒吗？”陈柯又问，说着伸手过来把石霖殊袖口翻高了，端着他的手没放，“像是过敏了。” “痒！快让帮我挠挠…”石霖殊手上都是南瓜浆。 “不行吧，越挠越痒。给你抹点口水？” 没等石霖殊答应，陈柯就凑上去，舌头来回扫了几下红疹处。 石霖殊被弄得更痒了。 “额…你这是民科吧…你怎么不给我掐十字呢…” 陈柯还是握着石霖殊的手腕，拿起边上的厨房纸，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了，又问他：“那还刻吗？” “算了，我去洗手。” 石霖殊冲洗了手臂，但还是隐约发痒，红疹有蔓延的趋势，猜想可能是接触性过敏了。 “还是挺痒的，我去洗个澡…” 石霖殊走到二楼时，陈柯还在露台门边地上坐着，听动静应该是在收拾刻南瓜的工具。 就冲一楼喊了句：“上来…” 陈柯走到主卫门前，石霖殊已经站在淋浴房里，背对着花洒在冲了。 陈柯便靠在洗面台边上，石霖殊见状又不耐烦地喊了一句：“进来啊…” 陈柯踏进淋浴房时，石霖殊反手将花洒调成只对着他后背冲了，关了头顶上的，又伸手环住陈柯脖子，离得很近问他：“我不喊的话，你就不进来了，嗯？” 没等陈柯回答，先凑了上去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胯夹着陈柯大腿根，本能地蹭来蹭去。 分开后，石霖殊枕在陈柯颈窝，手握在他胯骨上下摩挲。 “你刚才让我大白天的，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陈柯探手到石霖殊后腰，把人箍紧了。 “噢…那还是我错了…” “不是，是我不够…”陈柯斟酌了一下用词，“随机应变。” “是么？”石霖殊轻笑了一声，抬手又捏了捏他耳垂，“这么听话呀？” “嗯。”陈柯手往下送了一点，手掌托住了石霖殊臀瓣，让两人无缝隙地贴着。 “还是好痒，帮我挠挠。”石霖殊把手腕伸到了陈柯嘴边，硬挤了进去，转着手腕抵着他牙齿止痒。 陈柯觉得石霖殊好笑又有点无厘头，干脆张开嘴，像啃玉米一样啃了起来。 石霖殊玩够了，才收回手臂，顺手把陈柯已经很硬的性器拨成向上了，两个人的都贴着小腹。 “那？”陈柯探手下去把两人的分身握到了一起。 石霖殊没答话，只是抵着他磨蹭。 动作暧昧，眼神却很清明。 撇开一秒后，又移了回来。 看得陈柯心里“咯噔”一下。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石霖殊才开口：“我平时不吃那么多甜食，代谢不了，现在有点sugar high…” 陈柯没有说话，手已经开始上下撸动。 “想刻南瓜也没刻成…” 石霖殊主动亲昵，大多是出于欲望，少数是因为累了懒了，走心的情况鲜少。 陈柯不一样，所有亲密都是出于偏爱，主动权全部交给石霖殊，他想要时就全力以赴，不想时就克制自己。 石霖殊用力固定住了陈柯的手，不让再动作：“用手恐怕不够，我现在需要更刺激的。” 陈柯嗯了一声，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想试以前没试过的…上次之后…我就有点好奇…” 石霖殊说话时，盯着的是陈柯嘴唇，而不是眼睛，就这样眼神还是有几分闪烁。 陈柯明白了，并没太惊讶。 过去一个月，石霖殊变得非常黏人，亲热时又不像之前予取予求，莫名多了几分拘泥。总给陈柯一种哪里没到位的感觉，却也憋着什么都不提。 陈柯又嗯了一声。 石霖殊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抚着陈柯脸颊，攀着他肩膀，又轻啄了一下嘴唇：“一定要我全说明白吗？” 陈柯轻哼了一声，抬手在石霖殊背后上下滑动了，又说：“怕你会后悔…直接把我给踹了…” “噢…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说完石霖殊挺直了背，挑着眉拍了下陈柯肩膀，把花洒又全打开了。 “……” 洗完石霖殊遛着鸟走回了卧室，在床尾大剌剌地坐下了，一条腿支在床上，一条腿垂着。 陈柯跟在后面，腰上围了条浴巾，手里拿了瓶身体乳。 见石霖殊已经坐在床尾，陈柯靠在了衣柜上。 “会做扩张吗？”石霖殊手撑在身后，腿半开着，一脸痞样。 陈柯被问得无语，愣了一下又觉得石霖殊可能是在掩饰紧张。 “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操经验…” 陈柯向前迈了一步，俯身盯着石霖殊，又说：“这么猴急吗？我等了这么多年，让我慢慢来嘛。” 说完贴上石霖殊的嘴唇，手托着后脑勺，把人放平了。 “什么…你等了…这么多年？”石霖殊嘴被堵着，还是支支吾吾问了。 陈柯哼笑了一声，一路亲吻到他侧颈，又往下到了肩膀最敏感的地方，手压在他胯骨上，不让石霖殊起来。 “房车里那次，你在我身上扭得像条发情的狗…我就想把你掀下来，压着你…干你…” 石霖殊酥麻难耐，推了陈柯一把：“那你之前答应让我上你，是忽悠我的？”又往后退了几厘米。 陈柯眯着眼睛，侧卧下来，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还搭在他胯骨上：“没有，我是认真的。” “那下次我在上面！” “行啊…”陈柯扯了一把石霖殊的胯，把人翻了个背朝天，翻身上去胸贴背，全力压着，凑到耳边又说，“既然现在你让我操你，我就不客气了…” 陈柯抬了下腰，拉掉了浴巾，滚烫的肉棒嵌在石霖殊股缝间抽插，蹭得都是清液。 陈柯用了全力，石霖殊根本反抗不了，平时那都是小打小闹，陈柯让着他。 “都让我上了，总也不能你说一句，我动一动吧？那多没意思…嗯？” 说的有道理，石霖殊默默想着。陈柯这样突然像被是解除了封印，石霖殊居然还觉得很新鲜很刺激。 陈柯往上攀了一点，到正好能和石霖殊面对面的高度。 “你有点重…”石霖殊被压得喘不过气了，抱怨了一句。 陈柯短暂地把自己撑起来，又立马压了回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老给你捏头吗？” “不知道。” 两人面对面就间隔了几厘米。 “因为你被按爽了会翻白眼，特别软乎，好像怎么弄你都可以，看上去很听话…” 石霖殊啧了一声，皱了下眉。 陈柯往下蹭了一点，贴着他的耳后那块软肉吮吸了几下，又含住了耳垂，边磨牙边说：“每次给你捏头的时候，我就想啊，要把你按软乎了再狠狠干你…” “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不喜欢吗？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说完陈柯从石霖殊身上起来，退下了床。 石霖殊不知他要干嘛，扭头看了一眼。 陈柯拿着那瓶身体乳，又跪到了床上：“刚才洗了那么久，先给你擦个油…” 陈柯他不管嘴上多流氓，动作还是一样的温柔，真拿着乳液给他全身抹了一遍，脚趾手指都没落下。 按完石霖殊真的就软乎了下来，被压着也没再抱怨。 “快点，别墨迹了。”石霖殊舒服得有点困了。 陈柯嗯了一声，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串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液。 “靠…你要double bag嘛？戴一个够了，我又不会怀孕。” 陈柯没理他，跪坐到石霖殊腿间，把他腿又分开了一些。 “我以前给Non读绘本，有一本就说妖怪抓小男孩，有各种条件，不吃蔬菜的，喜欢打游戏的…” 石霖殊抬了下腰，有点不耐烦：“哎？” “噢…反正最后他就抓了个屁股上有两颗痣的小男孩，还说‘屁股上有两颗痣的小男孩，又可爱又好吃！’” 陈柯说完埋进石霖殊股间，双手掰开了臀瓣，舌头盖在了后穴上。 被温热的舌头来回舔弄，石霖殊舒服得撅起了屁股。 陈柯顺势揉捏起了他的臀肉，两根拇指在屁股蛋中间各掐了一下：“你就是屁股上有两颗痣的小男孩，又可爱又好吃…” “……” 陈柯捏过瘾了才拍拍他屁股，让他翻过来。撕了个安全套戴在食指上了。 石霖殊一脸茫然。 “怕指甲划伤你。” 真要开始时，石霖殊还有点紧张，拉着陈柯的手说了句：“人家第一次。” 陈柯嗯了一声，俯身下来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当食指进入后，石霖殊还是因为异物感全身僵住了。陈柯一边拨开他的散发，亲了亲额头，一边小幅度动作，让他放松。 到他适应了食指整根抽插后，陈柯把人扶了起来侧靠在怀里，支起一条腿给他靠着。 “先热身。” “额？…” 石霖殊话没说完，陈柯已经找到了核桃状的P点，轻轻按着来回打磨。 “啊！…你别…”石霖殊痒得弓着背，勾起了腿，“痒…好痒…” 陈柯把人扶正了：“不喜欢嘛？那天都爽哭了…”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哎？”石霖殊被磨得又麻又痒，转过来索吻。 “唔…嗯……”一碰上就没命地吸咬了起来，手臂环上了陈柯肩膀，嘴里还嘟囔，“就这样…重一点……喜欢…好喜欢…” 石霖殊扭动幅度太大，一点一点滑了下去，变成了躺在陈柯面前的姿势，夹紧着陈柯的食指。 “喜欢吗？”陈柯问他。 “喜欢…不要停……在里面打圈……” 陈柯低头看了眼石霖殊被扭得乱甩的性器，伸手握住了，撸了几下，“这样呢？” 前后夹击的快感，激得石霖殊一哆嗦，无意识往陈柯身边靠得更近一点。 “啊………这样不行……” “你可以的…试试看…”陈柯冷冷地说了句，继续观察石霖殊反应。他并没往后退，反而越贴越近。 两个人身体都拧着，石霖殊还是环着陈柯肩膀，把自己拉起来贴紧了吸咬陈柯嘴唇。 “不行…我要死了……太舒服了。” 石霖殊扭动幅度已经太大，陈柯根本握不住，只是环了个圈套着他，“自己动…” 没一会儿陈柯虎口已经流满了乳白色液体，石霖殊动作并没变小。 石霖殊已经半坐在陈柯大腿上，喘着粗气，下身越发激烈地挺动，张着嘴却断断续续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要……射了！亲……我…” 唇齿缠绵间，一股股精液从抖动的性器中射了出来，最后几股流到了陈柯虎口上。 陈柯用脚勾过刚才的浴巾擦了一下，抱紧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石霖殊，拍了拍：“好了好了。” 石霖殊缓了10分钟，才说：“你他妈的是魔鬼吗？你就这样准备打发我了？！” “没有没有…你今天甜食吃得多，先给你降个火，怕你待会儿催我嘛…” “催你？” “今天不是吃了很多鳄鱼肉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