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忘却前情-肖想成真
“你当我也是个雌伏于人下的男宠么?”赵子昂似乎是咬得不过瘾,沿着那习武特有的肌肉线条,几番啃咬摩挲浅红的印子留在了那胸膛之上,随后又不耐将自己衣服扔到一旁,赤着身躯压了上去。 李春庭不作斗争,他顺从地挺起身子,迎着那硬挺起的事物打开了双腿,那微烫事物顶开褶皱的生涩感觉令人熟悉,忍着细碎的痛楚放松着身体,用甬道内的炙热与湿润迎接了这有些粗暴的进入,“你莫不是……第一次吧?” “闭嘴”赵子昂一个挺身将阴茎顶了进去,那随即而来的湿热包裹拉着他的神智堕入了一汪春水,那酥麻又快意的感觉出乎意料,几番耸动,快感好似藤蔓一般绕着他的下身徐徐而上。 感觉身体里那肉棒尺寸不小,李春庭叹了一声揽着身上人发出了快意的喘息,他迷蒙的视线里,这个人的身影成了唯一的对象,身体里的淫欲被缓缓的勾起,扭着身躯迎接着赵子昂那作恶的贯穿,他轻咬牙关,喘息混着沙哑呻吟就这么溢出了声。 “你倒是熟练地很……”赵子昂捏着男人的下巴,拇指稍用力像是要在男人的脸上留下印子,不料被那人挣扎闪脱,转而轻柔地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口中,牙齿轻挑,湿润柔软的舌头温热地缠绕而来,吸吮着紧贴着,明明是这么骚浪的勾引动作,可在李春庭的身上却是一副自在怡然的样子,他的视线盘旋在男人脖颈处那显眼的咬痕,新伤旧痕皆有,“你究竟是第几次同男人上床了?” “赵公子是想给自己排个位子么?”身下人酥软地瘫在榻上,对着男人的问话似是思索又像是回忆。 赵子昂猛地一用力将那人双腿压开,他感觉自己下身那玩意要被李春庭的肉壁给绞得受不了,快意的感觉窜上了身体,在不防备间诱得他想要亲上男人的含春面庞,这李修罗怎会生得这般好看? 俊朗的脸庞在情欲间透出的淫逸之色,对于赵子昂而言犹如惑人迷药,浮着薄汗的靡颜腻理,令人沉湎其中而不自知,阵阵的快感和细碎喘息层叠而来。 而他也确实也经不住诱惑,亲吻着身下人的唇瓣,似是毫无章法,又好似充满求而不得的欲望,齿间摩挲与那李修罗竟是全然纠缠在了一起。 在这拨云撩雨的情欲之间,赵子昂丢弃了克制忘记了呼吸,从一开始同这人仅仅是唇舌接触就让他泛起阵阵酥麻,带着惑人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困于无形,透着欲望的低吟诱惑自己导欲宣淫,将一切情绪和欲望抒发在了这个男人身上,他起初有多怨多恨,此刻便有多爱多恋。 李春庭在这个深吻中被那人地热情索求给搅得失去了克制,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情欲声响被深吻间的呜咽替代,俩人地身体赤裸紧贴,肌肤粘腻的触感如胶似漆,一股子热意洒在身躯之间,汗水与气息交融,肉体的声音代替了婉转低吟,几番顿挫之后更是孜孜不倦。 身躯忽然一阵颤栗与推拒,“不行……要断气了……”身下人终于耐不住了,透着绯红的面色恰似鱼游上滩,贪婪地呼吸起了那掺着欲望的气息,他一身酥软双腿倒是交叠地将男人的腰际锁在下身,在明知不可见的视线中,好似出现了绚烂的光亮与霓虹,喘息着将男人脖颈搂住,“再……换个法子?” 李春庭话说完,主动退身离了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硬挺,翻过身子又跪直着起身,背靠向赵子昂的烫人身躯,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提醒似是侧着脸亲啄赵子昂的嘴角,引着那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那被松解开身体的快感激得他颤栗不已。 随着快感的增长,唇齿纠缠渐轻,身下的撞击渐重,渐渐地李春庭的呻吟与喘息重获自由,他沉着腰紧绷着身子撑在榻上,抵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挺进,挺翘臀肉被人捏得发红,他有些不耐,“玩够了没?” 赵子昂一巴掌打在那圆润又挺翘的臀肉上,“玩你又怎会够?”说着就钳着李春庭的腰际故意一个劲顶入,那甬道内相应而来的夹弄磨得他恨不得又‘啪啪’几声打杂男人的臀上。 “啊……疼……”李春庭此刻竟感觉这赵子昂和韩煜没由来的像,都喜欢对他又打又捏,可这些痛楚的行径又在情欲间催化成了快感,燃旺体内的欲火,促使他心甘情愿地收紧着身体,用勾引的收缩绞着男人那烫人的阴茎。 凝脂的肌肤透出晶莹汗水,在男人背脊的浅弯中缓缓滚落,几抹发丝黏在身上,赵子昂快意地俯下身,顺手撩开那缠人青丝,将舌尖划过透着薄汗的肌肤,吸吮着舔弄着,顺着后颈的一处标记而上,掰过男人的下颚将唇又盖上,舌尖相触便带来阵阵酥麻,说不清是索求还是欢迎,那烫人的热意又笼在了俩人的身躯之间。 李春庭呜咽地扭动着身体,他感觉下体似是绷住了一样紧缩,这到底是快意还是磨人?后穴忽而无措地收缩了起来,吸吮又绞弄,紧缩又夹含,生生将男人微凉的液体给缠得尽数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一抹清月映于江上,那微风迭起,吹得窗边的人一阵发寒。 视线模糊的男人毫无睡意,将方才驰骋身上的男人轻轻推开,披了件衣服便摸索着向外走去,关上了门,沿着舱内没走几步就撞在另一人的怀里。 任语借着散入船内的月光静静打量,一手捋过李春庭散乱的发丝,“师兄还和过去一样,和别人几番欢好后就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出来。”替男人将衣衫拢好,牵起手带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李春庭到了房间才回味出几分怪异,“阿语……你刚才是在听墙角?” “醒来见师兄你不在,就想去找你,不是有意要听……”任语拉着李春庭坐到床边,“好好歇息,我去赵公子那间睡。” “诶,别走!”李春庭一把拉住了任语袖子,“我…” 任语耐着性子坐回床榻边,“怎么?师兄要回赵公子那边?” 李春庭一个劲摇头,“大半个月里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只有之前和你同眠才睡得安稳,我……” “赵公子丰神俊朗,颇有世家公子的飘逸,师兄喜欢这一票的男人?”任语打断了李春庭的话,轻声说着,伸出手,替李春庭整理散乱的头发,“师兄原先找女子都是倾城之姿的绝色美人,现在找男人倒也是掐尖。” 李春庭索性敞开着衣衫躺在榻上,任由着师弟抚弄耳边发丝,“你怎么怪怪的……之前阿语以身相许帮我解毒,是不是觉得不乐意?”他偏着脑袋十分真诚地问着,“现下见着我勾搭赵子昂,才松了一口气?” 任语停下手,瞪着眼看向了问出此等话语的李春庭。 李春庭一把捉住了任语的手,“任语你倒是说出来,到底怎么想的?你这怪异的样子,别扭极了。” “我若是说自己心里委屈极了,师兄你信么?”任语俯下身将贴到了男人身前,“不只是今天委屈,这几年来我都是受着你给我的委屈……”另一手贴着男人赤裸的肌肤抚摸着,那温柔触感游离在腰侧,转而向后勾进了私密之处,“你这里面怎么还有赵子昂的东西?真是个没心肺的……” “师弟你说什么哪……”李春庭不由得夹紧腿,双手抵在了任语身前,“把手拿出去……” “李春庭……从你出门派历练回来后,我就看着你同江湖上的美人儿那般亲昵温柔。”任语俯下身将唇擦着男人的面颊,凑着耳垂轻轻说着,“你与那些美人们鸿雁传书、江湖同游,甚至还被翻红浪几度旖旎……”抽出的手将身下人搂住,整个人压在了男人身上“师兄,阿语好喜欢你,但这些年只敢藏在心里……” 李春庭惊得说不出话,俩人脸贴脸紧紧地靠着。 “心里想着,或许会有朝一日看着师兄你娶妻生子,过上正常男人的日子。”任语蹭着男人的面庞,轻声细语间带着温柔,“又……怎么能再对你有非分之想?” “你是断袖?”李春庭轻声问道。 任语不答,只是吻上了那柔软唇瓣,强压着让男人打开双腿,把自己的硬挺送了进去。 “唔……”李春庭下意识推了一下,而身上人压得更重了,他感觉到甬道被再次撑开,被顶到穴口松解的感觉让他难以抗拒,任语的肉棒比之前那位尺寸更大,又给了他一种仿佛要开苞重来的紧绷感,“阿语…啊…好大,慢些……” 任语听了直接一顶,把硕大的阴茎一下子塞到更深,快意地听着身下人呻吟求饶,“师兄可真是骚浪入骨,和赵公子没玩尽兴么?” “慢些!……啊……”李春庭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下身,挺着腰迎接着任语急促的进入,那硬挺紧贴着他的甬道,几番出入快感层叠而袭,搂着身上人呻吟出声,被硕大填塞的感觉令他惬意极了,“啊……好喜欢……” “师兄最喜欢阿语的阳具是么?”任语凑在李春庭耳边轻声说着,下身配合着操弄,顶得李春庭只能巴着他的肩膀费力地喘息。 “好大……好舒服……”李春庭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填满,他搂着任语轻啄一吻,凑到嘴角几番摩挲,又啃咬着唇瓣,这美妙的酥麻之感,没由来的舒坦惬意,让人渐而忘乎所以,“哪个女的嫁给你,怕是要快活死……” 任语听了心里别扭,捏着李春庭的细腰便直接贯穿而入,力道大又快,操弄得身下人一阵 颤栗,“哪个男的要是圈养了师兄才是妙……”他钳着身下人扭动的腰际,下身用着狠劲反复顶弄,“你这宽肩长腿的好身段,被人沾了身就像是雌猫发情一样主动,白日里风流俊朗的男人,在床上被人操弄的模样也是美艳无双诱人非常。” “你……!”李春庭听到这话又气又过瘾,这些个羞辱淫词在此刻听来倒是有了调情引欲的作用,烧得他身体滚烫不由得引着男人的挺进贴上身躯,语气里带着喘息,“说我像雌猫……那你这只公猫准备如何?” 任语一口咬上了李春庭脖子上的旧痕迹,将自己之前的牙印又刻深了几分,下身不住地耸动贯穿,顶得身下人欲火烧神,忘情地抓挠着他的背脊留下了痕迹…… 傍晚褪去了烟波风雨的江畔景色秀丽,船舷一侧的俊朗男子却无法欣赏风景,他酒至半酣,靠在窗边软塌上眯着眼寻找那视线里的淡淡又模糊的光亮。 一个身形挺拔穿着淡色华服的俊俏男子,推门而入,踱步走向那瘫在软塌的男人,他一双轻佻的凤眼打量着,“好酒量……都喝了我一坛曲东酒还不醉。” 榻上人好似睡眼惺忪,慢悠悠转过身看向那声音清朗的男子,“赵公子也有兴趣陪我喝?挺好,您这如玉容貌倒甚为下酒。” 赵子昂从昨晚到今天憋了快一天的火正无处发泄,拿起一旁的酒壶直接泼在李春庭脸上,“没心没肺……只知熏香喝酒胡言乱语。” 李春庭不痛快地用衣袖擦了下脸,“我在夸你,有必要这样么?” “师兄又惹赵公子生气了?”任语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到榻旁,“大师兄,喝得太多,可别回头到了上元,连爬山回宫的力气都没了。”说着扶起李春庭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醒酒汤喝完。 任语客气地朝着赵子昂笑了一下,用帕子帮李春庭擦着眼角,“眼睛刚有了些好转,不要去看那日照,只会伤眼。” 听到另一人将酒壶摔出窗户拂袖而走,李春庭笑而应声,“杜香兰配的药粉真好,敷了两天就能见着光亮了,就是药味浓了点。” “师兄是杜姑娘心心念念的情郎,她放在心上,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任语听着外面起了雨声,于是将窗门关下房门合锁,从柜中拿出干净衣服,“师兄熏香了?还是先把这身脏衣服换掉吧” “不曾……”李春庭思量着应是成珏那人使的怪药作祟,“你之前同我共眠,就没闻到味道?” “师兄看来忘了。”任语漠然说着。 “没……喝多了有些糊涂。”李春庭这才想起,他这位师弟好相貌、好品行、好武功,就是鼻子不好,从小就闻不出任何味道,那之前在赵府……他是清醒着就和自己操弄在一起了? “你到底是不是断袖?”李春庭轻声问道。 任语笑了声,上前一扯开了李春庭的腰带,用力捏了下男人的细腰,“不是,只是……师兄你太好了,我没法再喜欢上旁人。” 不由自主地回搂住了身前人,这会换到李春庭笑出了声,“任语,你也很好,让我觉得当个断袖也不错。”说着就搂着任语倒在了榻上,一手轻解衣衫,抚摸着向下,摸到了那微微硬起的事物。 “师兄你又发作了?”任语呆愣地看着李春庭的动作。 “装傻……”李春庭幽幽地说着,赤裸着贴上了任语袒露的肌肤,“我这阅尽绝色的逍遥郎,怎么到你这就折了?” “嗯……许是……”任语手上摸索着,他将手指勾进了湿润额褶皱处,下身挺起,将前端顶在了李春庭穴口,“因为我这话儿个大还好用,就生得这么让师兄喜欢。”说着就把那坚挺的事物塞进了那紧致又湿润的之处…… 江上惊雷骤起,那沙沙雨声之间,男人睁着无神双眸望向一处,满面潮红的样子好似初春桃花含娇带俏,他跨坐着身子将那巨大事物含在身体,在另一人几番的顶弄中轻声呻吟。 “用力点。”李春庭后仰着,身子愈发酥软,可又是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力气让他不知疲倦地去追寻去体会,“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任语应言用力顶身,见身上人青丝散乱,薄汗为衣,在朦胧渐暗的天色里似有微光笼身,“师兄你被我操弄的样子真好看。” “闭嘴……”李春庭故意夹弄了一下,他的身体配合男人着上下耸动,“阿语你的淫词也太多了些……” “不多,还未夸赞出你半分勾人颜色。”任语一把将男人腰勒着向下压,肉棒贴着那肉穴不住搅动,“江湖人只知道妙灵剑穿衣时俊朗夺目,哪知道脱了衣服竟然更是妩媚勾人。” “啊……”李春庭感觉后穴内一阵酸软,那痉挛的感觉让他的阴茎发胀,他弓下身撑在任语身上,喘息阵阵间面色愈加诱人,“嗯……我喜欢听你叫我师兄……” “好,师兄”任语将男人搂在胸前,舌尖舔过男人的耳垂,“我要被你迷死了” “有什么可迷的?”李春庭故意状似不明,“我有的你全都有。” 任语直接翻身将李春庭压在身下,他有意将巨大硬挺抽出些许,听到了不满的呻吟,又缓缓进去,“我可没你这份骚……”说完就报复似的整根而入,“你是上哪学来的妩媚功夫?” 李春庭用那双长腿勾着男人的腰际,他轻搂着男人的脖颈,轻笑着却不回答。 任语一口覆上那双柔软唇瓣,将之后那些淫声浪语埋在了唇齿交缠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