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白壁微尘(调教、鞭挞)
第32章·白壁微尘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高墙内人影绰绰,上官哲领着仆从自院中过,抬头看向廊中的御赐宫灯和缕缕白绸,啧叹了声,继续向正堂走去。 “父亲还未休息?”上官哲走进堂内,发现另一身影居于上座,而父亲定远侯则站在旁侧。 “郡王来的正好。”剑眉星目的白裳郎君放下茶盏,眼神看向上官哲。 上官哲忙跪下行礼,“凤阳郡王上官哲,见过太子。” 白裳人执扇起身,他身形伟岸,背着手走到上官哲身前,高大身影笼罩着其人,“起来。”见其人恭敬谢恩后站起身,便是低头不语,又开口,“令兄遇刺一事,内朝诸臣议论不绝,听闻你们抓到一案犯,为何不移交监刑司?” 上官哲一惊,李春庭被抓一事,分明只有邵沈二人还有自己同七皇子知晓…… “那女刺客未曾抓到,但找了当日在宴席上的舞姬乐伶一一拷问详情。” “可惜……这些江湖刺客向是来无影去无踪。”白衣俊郎唉叹一声,转过身看向上官良,“侯爷节哀,你父子二人想必还要叙话,我便不多叨扰。” 近身侍卫自正堂外走入。 上官哲躬身行礼,余光瞥着父亲上官良毕恭毕敬地送那人走出正堂,待到脚步声渐轻,坐到一旁思量着那人方才的问询。 “那刺客踪影可有查到?”上官良径直走入正堂,唤来仆从更换茶盏,坐于主位长吁一口气,“一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好好当你的凤阳郡王,别再惹事,更别再给七皇子做事。” “父亲又听了什么声音?”上官哲端起茶盏抿了口,一股子苦茶的味道甚为涩嘴。 两鬓微白的上官良走到儿子面前,“用得着去听?你郡王府就在我侯府旁边,七皇子侍卫出入你府邸我怎会不知?” “太子虽生母出身低微,但却是皇长子。” “不要求你和我一样守疆土入兵营,只要你做好一件事,忠君。” 上官哲憋着听父亲训诫,他深吸口气,“您有了这侯位,不就是因为当年没有忠君么?” 上官良忍着掌掴儿子的冲动,“当今圣上文韬武略雄才盖世,我随他出征西北安定社稷,我知道自己跟对了人。可你呢?” 上官哲站起身,“萧承之不过是宫人之子,居太子位而圣宠寥寥,七皇子他母妃……” “够了!”上官良想要一巴掌扇上去,终究还是长叹一声,“阿元的丧事你来操办,这期间住回来,别再回你的郡王府。” 郡王府花园一隅,雅中取静立着一处屋宇,里屋床榻似是有人睡过的痕迹,不远处的柜门半开,内里光影绰然,别有洞天。 不透光的石室内,烛火照映如白日。 “啊……呃啊……”手肘撑地,腰肢酸软地垂下,又被人一鞭子抽在背上,只得屏息挺起腰身迎合着身后人,模糊的视线看到那双镶了翠玉的高靴踱步于身侧,额间汗水滑落入眼,眸间酸涩而失神。 “当心点……可别打到我。”邵曲阳赤裸身躯上泛着晶莹,宽阔胸膛上几处抓痕略微显眼,一手捏着男人的腰际,反复挺弄着,琢磨着那甬道内敏感之处,用硕大的发烫阳具一遍又一遍地冲撞。 沈孝和身着锦衣一尘不染,他神色未改手执细鞭,走到那人身前,“都做第几回了?还不会自觉点?”用皮鞭抵着那人下巴强抬起头,那迷离的双眸在灯火照映下恍若星河垂夜,“若是顺从听话,就帮你把阳具里那簪子拿出来一会儿。”扫了眼李春庭发胀到暗红的肉棒,那硬挺前端上泛着薄液,一颗深红色的玉珠嵌在马眼处,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那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玉珠里装着一只深色虫体,那噬精蛊虫自玉簪埋入阳具的尖端里吸取着精华律液,竟从僵死之态返活,活蹦地在玉珠内反复翻转,用它的淫邪毒性浸染着男人的身躯。 沈孝和见着此人一副放弃反抗,任由蹂躏却又不顺从的模样,他嗤笑着,又有些不解,自己将他折磨了四五天,这人期间也有因情欲失智顺着他迎合,可在多番折辱下,骨子里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邵曲阳抓着那人的项圈链子,将他拉起身,‘啪啪’几巴掌打在发红圆臀上,“自己动……”停下顶弄,感受着妙灵剑用甬道来伺候自己肉茎。 被一身酥软弄得想要趴在地上,李春庭咬唇忍住更多呻吟,背上几道鞭痕告诫,无奈只能挺起腰身臀上用力去迎合撞击,邵曲阳那硕大肉棒顶入,他主动收缩甬道,连着囊袋出都感觉到了痉挛似的紧缩之感,腰肢前后臀肉绷紧,摆动缠绕着勾引着男人继续摩挲于体内,他抬起头,任由那沈孝和打量。 高大男子憋不住欲望,粗硬之物深埋于其人紧湿温热的肉穴,淫水四溢的后穴痴缠着他吸吮,销魂蚀骨不过如此。遂故技重施……紧搂那人在身前紧贴,鼻尖凑向留着牙印的肌肤,狠狠地嗅闻这股沉香似的气味,侵入鼻息扰乱心神。他明明恨极李春庭的其人行事所为,闻着这股子摄人心魄的奇香,竟让他不自觉搂着其人想要亲密以待。残存的理智和恨意,让他把那人搂得更紧,下身发狠地冲撞起来。 李春庭当身后那人将他搂起时就感觉不妙,扭身躲避,被那人一口咬在肩头,“啊……呃啊……不……啊……”一开口便收不住呻吟,邵曲阳的粗壮肉棍近乎幼童臂膀一般粗,从龟头处微挺翘带着弧度,像是一柄肉如意似的一入体就能顶到他颤栗之处,越发狠厉的冲撞顶入,带来重重快感和蚀骨夺魂的酥麻,“啊啊……停……啊……啊……好大……” 沈孝和笑着走上前一步,用鞭子划过那人泛红的胸膛软肉,“自觉些,不然……”细鞭拂过红肿肉珠,轻压用力印出痕迹。 李春庭闻言,屏住呜咽声,忍着酸软,双手向后捏着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饥渴流水的红嫩肉穴,那孩臂般粗壮的肉茎稍顶入就被尽数吃进,每每抽离又会带出些淫液,这个羞耻的动作能让邵曲阳更深地顶入,“唔……啊啊……呃啊……太……太深……” 被穴口被肉茎塞满,顶得李春庭几乎窒息,下意识抬起头呼吸,脖颈间一片 湿漉又温暖的气息,蹭上去任由男人舔咬,带来异样的细碎快感,而身后撞击似的顶入一阵阵一次次,顶得李春庭失措叫出声,“啊……不行了……呃啊……”阳具涨得发疼,那堵在马眼的玉簪子像是吸住了纹丝不动,下体喷薄欲出的精液被塞在身体里,下面两个丸袋涨得鼓鼓囊囊,几天前被塞了这玩意后,被操弄了多少次他早已数不清,可他一次都没射出过,“拿掉……啊……快拿掉……求你……啊” 沈孝和看着男人被邵曲阳顶弄到失措呻吟,急切地求着自己,笑着摇头拒绝,“只不过些许禁制折磨而已……你忍得住。”这人欲望间的恳求讨饶他第一次操弄时就听过,不过是为欲所迫,待得神志清明又是那副傲然德行。 邵曲阳用力顶弄着身前人,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让他快意,在甬道一阵阵迎合搅弄中,身前人求饶呻吟越发悦耳,“唔……”埋进深处,任由浊液喷射而出,调息着缓缓抽身,瞧了眼那位将活春宫看足头尾的俊俏公子,“你教得不错……比之前还会勾人了。”站起身,看着那散发妙人脱力地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还太执拗……达不到乖顺这一要求。”沈孝和扫了眼地上的人,一脚踢翻过男人身体,直接踩在那发胀肉茎上,“忍不住了就想要自己拿?……”上前拉住锁链直接把人拖到一旁,捏着李春庭的面庞强迫他看向自己,“要不我再给你塞上一根?” “不,不要……”李春庭费劲地捏住项圈里侧,尽量不让尖锐刺到咽喉。 披起外衫,邵曲阳放松地倚靠在软榻上,看着那位俊俏公子哥用阴毒又解气的法子折磨妙灵剑,“和侍卫给你的箱子里还有什么新鲜玩意?不妨都试试。” 细长的手指捏在男人下颚,指甲发白刻出红印,“那些玩意不能让这人真的屈服,现下他委曲求全只不过是为欲念所迫……连主动取悦人都做不到。”沈孝和的眼神扫过男人胸膛,那两颗发涨肉珠肿胀不堪,像是烂熟的野葡萄,待人采撷,“你既然不愿顺从,不妨就用些皮肉之苦给我增添趣味。” 手掌运起真气覆盖于李春庭丹田处,在压抑的喘息中,饱有春色的面庞变得愈发艳丽,眸间迷离的神色显出几分欲求不满,刚才未释放出的欲念再度迭起,赤裸的身躯下意识贴到沈孝和身上,他攀附着男人衣衫,欲念折磨间语带呜咽,“不要……唔啊……你……” 俊俏人此刻眉间舒展,推开贴上来的男人,“求我没用……跪好。”一鞭抽在男人胸前软肉上,细长的红痕极淡,特质的鹿皮细鞭浸过药水,被鞭打后痕浅痛深,鞭子上的药性会使人周身无力,用来调教这不听话的妙灵剑正好合适。 ‘哗’‘哗’几声划破空气,李春庭跪着,克制想要捂住胸膛的手,由着男人在胸口留下鞭痕,情欲之下理智犹存,他知道这个沈孝和虽然还衣冠楚楚,但在旁观邵曲阳操弄自己时早已欲念深重,那刻意压抑的粗重呼吸,他又怎会听不出。 “爬过去……用你这张嘴,去给他舔。”沈孝和出手解下李春庭项圈上的锁链,眼神瞟着榻上那位,“服侍得好,就帮你拿出噬精玉簪。” 脸上透着艳欲之情的男人没有露出抗拒之色,四肢着地,忍着酸软爬到软塌旁,伸出手套弄那疲软的硕大肉棒,而后一口含入口中。 “嗯……”邵曲阳下意识将手抚在男人的发间,那灵巧的舌头扫弄过前端沟壑,而后被柔软的唇肉吸吮,一时间快意非常,“这人的口活倒是不错,你教的?” 在几番吸舔套弄下,粗壮的肉茎又涨了几分,李春庭埋头于男人腿间,压抑住干呕的冲动,张开喉咙尽量将这硕大吞入,粗硬的龟头擦过上颚,深入喉中,他控制着吞咽,唾液流出代替淫水湿润了男人下体。 从被舔弄得再度硬起,再到数番吸弄后几欲而出,邵曲阳才发现这男人的唇舌的含弄功夫好得出奇,比之过往找过的那些青楼花魁怕是也不会差。 锦衣俊俏人在‘啧啧’的吞咽声里,看着李春庭极尽口舌之能事,吸吮的水声和几许压抑的干呕声钻进他的耳朵,深吸气,想要压抑住心中失措的怦然之声。 忍耐许久的欲火,都在男人吞吐和呜咽的声响里被点燃,沈孝和闭上眼,呼吸着,压制着,那股子幽香愈发浓烈,一下子好似烈酒醇香侵入呼吸扰乱心神,忍耐不住几步走上前,抓过男人的头发向下强压。 “咳……呕……”李春庭被强压着一口吞下了邵曲阳尺寸惊人的肉茎,喉中干呕阵阵,头皮被牵扯的感觉下被迫抽离后,又是深入吞下,肉棒几次深喉顶入,咽喉都痛得不行,“呃啊……”终于那人拉着他离开,转过身,对上那人被欲火燃起的面庞,他喘息着,解开了沈孝和的衣带。 “坐上去自己动。”沈孝和声音低沉命令道,他送上自己早已硬挺的肉茎,将涨大的阳具直接塞进李春庭嘴里,“就是不知,你还有多少巧技……”说罢,他下意识要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的舌头灵巧如温热小蛇,对粗硬事物曲绕逢迎,喉间热意滚滚,有意无意地吞咽,唾液涓涓地吐纳于口中,憋不住呼吸时的呜咽,让他心痒。 反身跪在邵曲阳身上,李春庭挺起腰肢,圆润的翘臀让人忍不住捏了几把也不撒手,他一手向后扶着,引着带翘弧的硕大事物一点点插入后穴,感觉自己像是被这硕大一点点肏开,一点点撑满,经过那么多男人,在被邵曲阳这柄肉如意肏开的感觉是再销魂不过的,舒服到他都疑惑,那楚云为何成了亲以后还要找自己,她自己的相公明明有个奇货可居的物件。 男人被吞咽盖住的呻吟化为余韵诱人的呜咽,沈孝和手指抚在黑发间,随着男人自主地吞咽开始渐渐用力,强压着李春庭将自己肉茎吞入到深处,一下又一下,呜咽声发颤。 李春庭只能被迫打开咽喉,任由带着咸腥的肉棒捣入深处,下意识干呕,发出难耐的吞咽声,而后就是胃里阵阵翻腾,即便是阵阵作呕,仍旧只能让那粗硬肉茎深喉挺入,银丝似的唾液不受控地自李春庭嘴角流出,混杂着男人的体液,溢得他一脸淫腻湿漉。 邵曲阳给男人紧缩的甬道弄难耐不已,作恶地抓捏粉桃般诱人的臀瓣,掰开肉臀,指尖按着被撑开了褶皱的肉穴,这人的后穴从一开始他一操弄就要受伤出血,到现在,都已经能自如地将自己的玩意含入吸弄,“沈孝和那玩意你吃得挺香,怎么我这边都没全吞进去就想着夹?”说着强压着男人整个按下,捏着臀肉研磨似的在李春庭身体里顶弄画圈,感觉到男人身体发颤,后穴里更是汩汩流水,甬道里的软肉像是有了魂儿一样含弄缠绕。 “唔……唔……”若不是嘴巴里还塞着根粗硬肉棒,李春庭此刻都要尖叫出声,销魂快感令他上瘾,他双手自觉地向后捏着臀肉掰开,邀请着邵曲阳能够更深顶入。 沈孝和看得出李春庭被另一人操弄地几乎失了智,顾不上干呕和寒颤舔弄着自己,他一把拉开男人,打量着李春庭一副魂魄涣散又欲求不满的饥渴神情,就在这一刻,他怀疑自己应该是哪里不对劲了,竟然会觉得男人这副模样美极了,比之江湖上任何美人都要更甚。 “啊……啊……好大……”男人嘴里没了东西,终于可以呻吟淫叫出来,他熟练地前后摆动腰肢,头抬起看向沈孝和,眼里尽是迷离,“啊……好棒……呃啊……啊……”他太过于痴迷这巅峰般的快感,以至于胸口两处刺痛开始蔓延,才意识到沈孝和不知何时在他两处乳头穿上了金环,那金环极细,却还坠着几缕金穗,在被邵曲阳的颠弄中,金穗划过胸前软肉,疼痛中又带着酥麻,“疼……啊……” 沈孝和用手指抹去男人胸口血渍,揉捏着那受伤肉珠,见那人神色痛苦,干脆俯下身,将肉珠含入口中,吸出穿孔里的鲜血,用唾液止住流血,几番舔弄,刺激得李春庭的叫声又变了味,痛苦更少,销魂多。 邵曲阳也不知沈孝和又对李春庭做了什么,他只觉这人的后穴疯狂地搅弄吸吮,终于抵不住频频紧缩射出了浊液,他挺弄着,埋入更深,感受着甬道贪婪地吸吮,像是要把他精液尽数吃进。 沈孝和抬起身抹着嘴角,看向榻上人,“还要玩么?” 邵曲阳抽身站起,这才发现沈孝和刚才给李春庭穿了俩乳环在胸前,“没想到还挺好看。”伸手捋过金穗,眼见男人一阵颤栗,“倒是个好玩意。” 见沈孝和还要继续,邵曲阳转而拿起衣裳向暗门而去,“时间还长,给他留点力气。” “还有力气?”看着男人跪在软塌上的顺从样,嗤笑一声将那木箱端起,打开盖子把那些玩意倒在床榻上,各色各用的玉珠锁链瓷瓶丸药,摊开占了半个软塌,“把腿打开……” 伸出手摸到男人涨到极致的阳具,指尖轻捏嵌入前端的红珠,转动着,听到男人呻吟吐露,便捏着珠子慢慢抽出玉簪,玉珠内噬精蛊虫似是还没吃饱,一个劲地翻转爬动,沈孝和看男人耳根到脖颈像是染了一片红云,俯下身埋在发丝里轻嗅闻,幽香如醇酒的气息勾人心神,“那不妨把这些东西都给你试试。” 玉簪拔出,而李春庭却没有如预计的那样射出精液,他的下体依旧肿胀,睾丸好像要涨破似的,“为什么……”脱力地跪在榻上,心口发凉,看向沈孝和,“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心……玩不坏。”拉着男人躺倒在软榻上,沈孝和一把将那堆碍事玩意扫开,凑近着看向李春庭的面庞,之前的那一瞬,他感觉这个男人好看极了,现在……好像又有些不同。手指套弄在李春庭的硬挺上,欣赏着如玉面庞再次染上欲色,沈孝和忍不住亲吻在男人微蹙的眉间,“你情欲烧身的样子真好看……” 李春庭忍住呜咽,双手抵在沈孝和胸前,感受着男人的套弄取悦,快感盘桓于下体,涨到发痛的阴茎终于在轻微刺痛中射出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