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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粤楚一贯喜欢裸睡,所以我脱光了他的衣服,手腕被捆着没办法把衣袖脱下,我懒得再折腾他,直接拿剪刀把衣服剪了。 忙完后我有点无聊,只好坐在床边看着他打发时间。 像是被梦魇住,他皱着眉小幅度地扭动着。可能是太难受,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手腕都被绳子磨出了红痕,然后他痛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最初他眼里还带着疑惑,在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后又清醒过来,他一向处于强势地位,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 我凑过去,说:“你醒啦,现在还没天亮,要不要再睡会儿。” 他好像很震惊我能做出这种事,拧着眉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回忆着会所里那个少爷还有在床上叫楚哥那人的腔调,说:“谁让你这么久不理我,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还和别人亲热。” “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恶心。” “恶心吗?你好像挺享受的。”我笑了声,没再夹着嗓子说话。 就像我为了让他睡得舒服,帮他脱了衣服,我也体贴地没把他的双脚捆起来,但他对此并不领情,直接侧过身子朝我狠狠踹过来。 还挺疼。 “我警告你贺羽歌,要么现在把我放了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么等我出去看我不弄死你!” 粤楚本就喝了很多酒又短暂昏迷过,这么一折腾更是耗了大半力气,所以我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他压在身下。 “本来我还想和你好好谈谈的,要是你对我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待在你身边……” 他嗤笑一声,轻蔑地看着我说:“待在我身边求肏吗?抱歉,我早就腻味了你在床上的死鱼样。” 他可真是熟知语言这门艺术,知道怎么哄人,更知道怎么伤人。 “没关系啊,腻味了就换种新花样。”我冲他无所谓地笑笑,果不其然看到他脸色一变。 “今晚打断了你的好事……”我低头在他耳边亲了一口,一只手滑到他的身下握住半硬的性器,“现在补给你。” “操你妈,贺羽歌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不想肏你!”关键部位被握在别人手里,是个男人都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粤楚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我的手滑过茎身在龟头上揉搓着,然后用力捏住那根已经被我玩得全硬的性器,“粤楚,我也没说想被你肏啊,难道我不嫌脏吗?” 他吃痛一声,无法掩饰脸上愤恨的情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粤楚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以前我总是顺着他,他才是在感情里游刃有余的那个。 “别怕,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 即使再不愿意粤楚还是被我撸射了一次,全程他的谩骂就没停过,不过再伤人的话我也不在乎了,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新房子里没有润滑剂,我就着粤楚的精液给他做润滑,其实没多大用,但聊胜于无。 我也不过是想欣赏他的表情罢了。 “我要杀了你!”粤楚瞪着眼睛朝我吼来,浑身用力挣扎得轻微发抖。我正一只手抬起他的双腿,差点没压制住他。 他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很好看。 我想起曾经为了讨他喜欢看的视频。其实我从没告诉他,比起被他肏我更想肏他。 我知道粤楚有多骄傲,我爱他,所以我愿意躺下来撅着屁股讨好他,我愿意成全他的骄傲。 但是今晚,他注定躺在身下被我肏。 “留着点力气,待会儿让你叫个够。” 我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跪坐着解开拉链,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那处直接顶了进去。 “啊!”粤楚被疼得身子向上弓起,手腕上的红痕显出淤血状。 我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在两边,挺身在紧致的甬道里不断抽插,每一次都在抽出后又整根插入。 房间里充斥了肉体相缠的拍打声和淫靡水声,我感受着自己性器被又紧又热地裹住,洞壁的软肉总是在我抽出时死死吸住。 好爽,我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