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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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臊的气味充斥在口鼻之间,燕瑛将嘴巴张到极致,吞下那狰狞巨物。 他低着头,将漂亮的后颈和圆润光滑的肩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右耳的耳坠垂下,本该是女子的饰品,特意改造成了菱形,并不女气,反而将燕瑛衬出一抹异域风情的艳色。 衣衫不整的模样,以君王的角度看去,他像个蛊惑人心的妖妃, 红坠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摇晃。 君王的指尖亲昵的抚摸他的轮廓,耳坠轻轻与他指尖触既离。 本该是清冽不染尘埃的春风,亦是翱翔于空的幼鹰。 却被他染上淫靡的情欲,掐断了翅膀捏在手心。 怎能不让人愉悦?又怎舍得放手。 燕瑛跪在父亲脚下,卖力的吞吐,那张漂亮英气的脸蛋本该是意气风发。 那张嘴应该是伶牙俐齿,出口就是锦绣文章。 此刻却染上淫荡的情色,吃着父亲的性器。 燕淮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享受着燕瑛的服侍,一边下脚踩燕瑛的性器,将那沉睡的欲望唤醒。 弓起的足尖时轻时重的给予刺激,甚至恶劣的探入他的臀缝里去,很快,被调教敏感的身体就有了反应,燕瑛的裤子侵染了一块水迹。 燕瑛双手怀抱着父亲的腰,一边吞吐着父亲的欲望,一边十分辛苦的忍耐自己的渴求,他一点也不想淫荡的摇摆自己的腰去迎合君王脚下的戏弄。 可燕淮要的就是他放荡的一面,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对燕瑛的要求,可以是儿子,是臣子,同时也是他的女人。 他要梅兰竹菊,清风明月,燕瑛就要回应他的附庸风雅。 他要激情四射,热情似火,燕瑛就要回应他的放荡。 君父为尊。 不可逃避,不可反抗,更不可违逆。 “哈……”燕瑛嘴巴都酸了,嘴里的性器并没有释放的意思。 吐出性器,分开的那一瞬拉出一道银丝,低喘了几声,又低头去亲吻那狰狞的欲望。 伞状的头部以及柱体还粘着他的津液,燕瑛那有些艳红的小嘴再一次含住头部,唇舌不断的刺激铃口。 他不能用手,必须用嘴口出来,无疑有难度,只好放弃刺激铃口,埋首去亲柱体下面的两颗囊球,舔过会阴处。 突然,门外的宫人禀报,“殿下,永安公主想要见您。” 永安公主,名燕宁,排行十一,比燕瑛小七岁,虽不是同母所生,却是整个皇宫里,唯一与燕瑛关系好的小公主,一向很得燕瑛宠爱。 燕瑛含着性器的动作一愣,表情一下就变了,他想要起身,却被君王按着头用力吞吐。 “父……呜……”燕瑛被按着头,性器粗暴的在他口腔里抽插,压迫得他十分难受,几欲作呕,眼泪都出来了。 他抗拒得激烈,想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激烈的挣扎中突发巨力猛地推开了君王,燕瑛如同兔子一样飞奔离开,但他衣衫不整,长袍拖地,急于逃避的他没有注意脚下,狼狈的摔在地。 燕淮大怒,起身将他压倒在地,咬牙切齿的抓住他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来,“给朕做完!” 燕瑛不愿意,奋力挣扎,被抓疼了连声音都不敢出。 “不听话,你想再疼一次吗!”燕淮暴力的抓着他的头用力的按在地上。 他想好好疼他,为什么燕瑛如此不记疼,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权威。 燕瑛即便被狠狠的按着头砸在地上,头晕目眩,也在下意识的挣脱。 “……”君王气愤的起身,穿好衣服,奈何下身还立着,实在有碍观瞻,只得拿了一件织毯盖在身上,坐在长桌面前,宽大的桌面做了遮掩,他面色沉沉的盯着燕瑛。 燕瑛正在一边手忙脚乱的起身穿戴。 “过来!”君王厉声喝道。 燕瑛颤抖了下,才上前坐在他下首位置,一边小心翼翼的看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让她进来。” 门一开,冲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下抱住燕淮,“皇兄,你出宫后宁儿就看不到你了,宁儿好想你。” 香香软软的身躯让燕瑛方才心惊胆颤,波涛起伏的内心得到片刻安抚,他抱着燕宁笑了笑,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宁儿,过来。”燕淮见不得燕瑛抱着燕宁,笑得那么温柔。 那是小儿子很久没有给过他的笑容。 “父皇。”燕宁瑟缩了下,有些害怕,她方才一门心思只想见她九哥,没注意坐在上首的父皇。 见他凶燕宁,燕瑛生怕小姑娘被吓哭,连忙道,“乖宁儿,那么晚了,就先回去吧,明天九哥临走之前,一定去看你。” “我……”燕宁正想撒娇,求着多呆片刻,突然抹上燕瑛的唇,“九哥你嘴怎么了,好红,还肿了。” 这话问得燕瑛差点原地去世,手在暗处猛地抓了一下衣摆,只得强行镇定,“没什么,近日干燥,有些旺火,不碍事。” 燕宁毕竟还小,不懂这些,轻易就信了,她想继续撒娇留下来,可一对上父皇的眼神,就吓得瑟瑟发抖。 燕宁有些不舍,但她又怕不苟言笑的父亲,只得行礼告退。 她一走,气氛又变得危险起来。 短暂的平静之后,是撕破一切的剑拔弩张。 “哗啦——”桌面上摆放的笔墨架落在地上,燕瑛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趴在桌面上。 人一旦害怕恐惧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下意识的逃避或者反击。 燕瑛恰恰是后者。 燕淮气势汹汹,那副仿佛要将燕瑛撕碎的暴怒,让燕瑛畏惧的同时,也心生反击之意。 他出宫之后就一直不再进宫,本就让君王不悦,方才又被打断了那场享受,他想继续,可燕瑛不配合,他的反抗,让本就压抑怒火的君王更怒,用力的掐住燕瑛的两腮,“你今夜是想违逆为父吗!” 燕瑛少年气盛,还是沉不住气,一字一句,仿佛咬碎了牙说出来,愤怒又委屈,“我不是你的女人。” 燕淮冷笑,“小东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样子为父这几日的纵容,让你忘了疼痛。” “啊!”燕瑛惨叫出声,他被粗暴的直接从桌对面拖到君王的这边,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路扭动挣扎再被拖拽着往床榻里去。 “为父今夜再好好教教你!”他将燕瑛拖拽上床榻,一边脱下衣服丢在地上,冷酷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是为父说了算,此刻,为父要你是朕的女人,你就是朕的女人。” 燕瑛被迫摁下头去,他跪趴着讥讽,“淫乱纲常,你不配!”不配做他燕瑛的父亲! “朕不配?”如同点断理智的导火索,燕淮用力的掐住燕瑛的脖颈,“这十年来,朕对你百般疼爱,怎就不配!” “咳……没有父子……会做这种事。”燕瑛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倾临死亡的求生本能让他双手吃力的扳开那双掐着他咽喉的手,双腿踢蹬着床榻不停的挣扎。 屋内烛火“啪”的跳动一声,落下泪烛, 燕瑛的身体逐渐使不上力气,当他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过多的氧气让他激烈咳嗽,与此同时,他的衣服被彻底撕裂开,臀肉落在君王大掌中被肆意揉捏。 君王肆意冷笑,“不是便不是罢,比起做你的父亲……”他低声说,“为父更想做你男人。”话音刚落,就凶狠的吻住燕瑛的唇舌,及激烈程度好像要将他吞吃入腹。 受到惊吓的燕瑛害怕得奋力推开他,但他不管如何,都被勾缠着避无可避,滚烫狰狞的欲望恶狠狠的撞进他的身体。 这一下无疑是痛苦的,他的痛呼都被激烈的亲吻挤压成了呻吟。肠道蠕动着吸附那入侵的龙根,想要将它挤出去,腹部因疼痛抽搐,被顶出微凸的形状。 燕瑛一边被插一边被掠夺着呼吸,这凶狠又迫不及待的吞食让燕瑛感到痛苦。 “啵”一声,相连的唇舌分开,拉出的银丝却是红色的。 燕淮的舌头被燕瑛咬了一口。 充满力量的拳头打在燕瑛的腹部,将他击溃得抱着腹部卷缩在床上。 即便在这样的疼痛下,燕淮也没有放过他。 粗大的性器毫不温柔的尽数抽出,又齐根没入,刻意要这样折腾他,让他害怕,让他疼痛,让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