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妖气
书迷正在阅读:别叫我主人-主奴调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校草不可能这么浪【肉集】、哥哥和弟弟的脑洞、养子成攻、镜花水渊【总/攻】、双手奉上、《大风吹》[学神小攻的强制爱]、求饶、人兽合集、金蝉入壳
“知晓前几日被门主带回来的那人么?。” “怎么说?带回个人有劳甚子稀奇?还不是要被炼作个尻儿。” “嘿,你怕是不知,那可是被门主亲自抱着回来的,不但没说作尻儿那话,竟还被分给了青护法调教....” “青护法!”扫地那人轻呼一声,随即抬起头来,扫了眼四周,复又低下头来,与另一人凑做一处,不过开口声音比方才小了许多。 “啧,既然被门主护着回来,为何又被分入青护法手中,实是怪哉,再者说来,被护法亲自调教,那境地真是比之尻儿还不如,真是悲矣惨矣....”说话那人声音渐低,语带叹惜。 “那可不...” “有这闲功夫不去干活,在这乱嚼什么?”隐含怒意的声音从头顶斜斜插来,打断了凑在角落的闲谈话语。 埋着头的两人匍一个哆嗦,连头也不敢多抬一下就慌忙下跪,嘴里叠声告饶,“香袖姑娘饶命!” “我看真是胆子不小,连上面的事都敢妄加非议..”香袖脸色微沉,她抬起一脚踩在了就近一人手上,扫了眼落在手边的扫帚,“既然扫不净这紫藤宛,那就去库庸房洒扫罢。” 跪伏在地上的二人当即变了脸色,被踩着手的人顾不上手背的剧痛,挣扎着抓上香袖的衣摆。“姑娘饶过小的吧!姑娘饶命!” 香袖嫌恶的躲过了伸来的手,一脚把半撑起的奴仆踹了个仰倒,随即再懒的多废口舌,转身就往院内走去。 ------ “进来。”清冽的声音隐隐传来,来人应声而入。 “何事?” “禀护法,主上近日出关在即,将于三日后亥时安排修炼一事。”香袖双手抱拳,半跪于地,平日里松松盘起的发髻一股脑梳于脑后,一身精练打扮一反平日里谦卑恭顺的侍女作态,倒像是个身手利落的护主侍卫。 “三日后?主上未免着急了些...”青魅一手支颌一手闲闲的在身旁动作着。 细细的呜咽和微弱的喘息都暴露了还有另一人的存在,那声音轻的好似小猫抓砂,羽毛拂面,让人忍不住凝神细听,耐不住抬眼窥探。 白生生的一团明晃晃地蜷缩于塌上,最先引人注目的是那张面朝塌外露出的脸,那人双眸紧闭,眼角隐约闪烁着点点未干的泪痕,不知是舒爽亦或是痛苦的情绪交织在微蹙的眉头,汗湿的额发一缕缕贴在颊边,红艳艳的嘴唇里含着条被浸的湿透的红绳,湿热的吐息随着一张一合的唇瓣缓缓呵出,她此时的心神像是被那条红绳细细牵引,隐晦的视线被勾缠着向下拖拽而去。 “香袖。”轻轻的一句霎时打断了继续探寻的眼神。 香袖身子一滞,瞬间收回了视线,她的额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抱拳的手几不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衣服摩擦的声音窸窣响起,塌上那人似乎换了个姿势,引的那含混的呜咽之声更大了些。 “香袖来瞧瞧这小物件儿是不是已调教完好?”闲谈似的话语中似乎还染了丝笑意。 “香袖不敢。”头微微低垂,连抱拳的掌心都渗出汗液。 “这有甚么,三日之后就要准备修行一事,先让你来把把关有何不可?” “香袖惶恐。”额头紧贴地面,结结实实趴伏在地,连一丝余光都未溢出。 “既然实在不愿瞧,就下去罢。” 香袖心头一松,如蒙大赦,她当即颔首低眉,躬身告退,再也不敢向塌上多扫一眼。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青魅手轻轻一勾,濡湿的红绳松散下来,他两指捏起软成一摊埋于胸前的脸,左右晃了晃,眼神寸寸刮扫下来,口中疑喃,“你身上是堕了甚么妖气?只消一眼,竟连人家女子的魂都勾着不放。” 余知庆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癖,每次借调教之口把人像粽子似的绑着,不断发掘自己身上的各处敏感,埋进身体内的玉势日复一日地增大,虽然花样比之现世少了不少,但这种最直接施加的猛烈刺激连他这个性瘾爱好者都抵受不住,像是要探索他承受的极限一般,从刚开始的欢愉到体力不支的酸软,再到此时的痛苦麻木,就算竭力控制,他的前面也再吐不出半点存货,可想而知他这几日过的多么磋磨熬煎,但...也不是没半点成效.. 余知庆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趴伏在被他体温暖的温热的胸前,半阖的双眼勉力睁大了些,雾蒙蒙的眸子里盈着满眼的乖巧服顺,还若隐若现地掺杂了些依恋之感,将斯德哥尔摩发挥到极致,“庆儿身上甚么妖气?”他歪了歪脑袋,微皱着鼻尖,抬起胳膊嗅了嗅,从一开始触碰了一下就嫌恶的擦手到现在成日里见天的抱着,身上都被浸透了对方的松墨沉香。 “甚么妖气?嗯...是大人身上的味道。”余知庆边说边顺势凑近了他的怀里,“大人怎会是妖怪呢?”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胸膛,余光扫过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泄愤似地将自己脸上滑腻腻的口水在对方穿戴整齐纹丝不乱的衣服上乘机蹭了个干净。 心里给自己打气,来硬的不行,但装傻逼他还是可以的。 一声轻笑自头顶响起,余知庆的脸复又被抬起,略带凉意的目光在脸上逡巡不止,像是在仔细探寻着什么,“真是个小妖怪。” 余知庆似懂非懂地呆愣愣瞅着他,直至又被遮住眼帘,光从指缝里稀稀拉拉地透进来,低沉的话语中伴着一声轻叹,“不过小妖怪三日后就要被抓走了。” ---- 三日,这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对余知庆来说却仿佛弹指之间,那种被禁锢方寸度日如年的日子骤然消失,如释重负后竟还让他稍稍地有些不大习惯呢----个怪。 余知庆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将前段时间受尽搓磨的日子干干净净地抛却脑后,没有旁人的打扰,他自己倒是乐乐呵呵地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连一点逃跑反抗的心思都懒的升起,甩甩自己这细胳膊嫩腿,他还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但那欺软怕硬的性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自己蹬下床的被子被床沿外伸出的一手默默捡起,余知庆眼角余光一闪,他状似随意地翻了个身子,腿往上轻轻一抬,好巧不巧地虚虚挡住了伸回去的手,白生生的腕子从宽松的亵裤里露了出来,顺着裤脚呲溜一下漏了大半个小腿,甚至还隐隐有往下滑落的趋势。 余知庆抬头,直落落地望进了一双几近无波的眼睛里,眼神好似在半空角力,凝滞半晌, 正僵持不下之际,余知庆脸色依旧一派天真,他挑挑眉,将原本只是虚虚拦住的脚往回一勾,小腿贴着那只手勾缠其上,腿腕一并弯折,被子一角连着手被他顺势结结实实地盘在腿下。 余知庆支起身子,做无辜状道,“你干嘛?” 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丝裂痕,但语调还是与平时无二,“时辰已至,公子该起身了。” “甚么公子?我不是个谁都可以欺辱的玩意儿么?真是客气了。”余知庆脸上表情丝毫未变,甚至语带笑意,他好奇地凑了过去,问道,“是修炼么?那是甚么?” 裤脚此时已彻底滑落至腿根处,细嫩的皮肉摩挲着压在腿下的手腕,甚至随着前倾的动作将其纳的更深,盘的更紧。 眼中的那丝裂痕肉眼可见的变得纵深,本可极易抽手而去,但手腕像是被数条无形的丝线勾缠,将力道削弱至微乎其微。 “奴婢...不知。”眼光躲闪开去,额间冒出细汗。 余知庆心中一凝,他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对方竟是这副反应,这让他不禁审视起了自己这副皮相,亦或真是如那人所说的沾染了什么“妖气”?居然连个女的都能勾的心神摇曳。 “我也不知,若是主上的东西被别人碰了,该是个甚么结果。” 语调被慢吞吞的拉长,那只手随着字字落地大有强行抽出的架势,他瞅准时机,乘其不备,两腿当即如蛇般攀上对方腰际,利用整个身子的重量勾缠着将其坠倒在床上,又一个利落翻身,自下而上骑在对方腰间,上半身紧密地贴伏在一起,之间距离猛然拉进,当他湿热的鼻息喷吐在对方耳畔时,才过了不到短短一息。 “所以...你知道么?香袖姑娘....” 余知庆微眯起眼,伸出一指沿着对方鬓边汗津津的水迹轻划至下颌,感触着那不同寻常的高热脸颊,火热的吐息交织在一起,将脸上熏染出一抹红晕。 眼神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慌乱失措,开始闪烁游移,意志力被来回撕扯,逃避抗拒与情不自禁做着角力,一眼汪洋猝不及防地望了过来,冲散了最后一点挣扎力气,思绪神志随着海潮翻涌,终是无处着力,沉溺于惑人漩涡。 “修炼就是...就是主上将体内冗余杂质通过交合渡于炉鼎体内,若炉鼎心法高级,则会将体内杂质污秽炼化,转为纯精之气,复又通过交合再被采撷之人攫取。”低低的话语中含着喑哑,最后甚至转为气音。 余知庆感触着一只手随着话语渐深自小腿一路慢慢蜿蜒而上,轻而易举地钻进衣料的最深处,在深幽沟壑处徘徊不定。 他洞门大敞,主动地放松下来,隐秘之处被似有若无的触碰,他适时地轻喘一声,愈发放软了身体,“唔....护法大人说我并非炉鼎,那为何要指派我去?”语调亲昵而又不失娇憨,他哈出口热气,趴伏其上,乖顺地像只猫儿,任其施为。 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吐息也变得断续,试探着,小心翼翼地,一经接触就被绵软的触感牢牢吸附,挣脱不开,逃脱不了。 “公子只是作为..作为助兴之用,那修炼之事,依旧靠护法大人操持。” “操持?怎么个操持之法?”余知庆追问,他心中不知怎的有丝一闪而过的念头,但快的没来得及抓住。 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人影将将映在纸窗上,余知庆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推门声与他坠地的闷哼同时响起。 “嘶!”他恨恨地向床上瞥去,但哪还有什么人影。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进入的三五人从地上拖起。 “时辰不早了,快做准备罢。”清冽的声音缓缓从侧后方响起,哪里还见方才半分的喑哑低沉。余知庆瞥见那神色如常,甚至更加面无表情的脸,一时微微凝噎。 刚刚才怀疑自己身上有什么妖气就被立马打了脸,他的眼里不禁流露出几分委屈之色,软软地瞅着她。 再也不见丝毫裂痕。 余知庆心里憋着口气,他被几人既是簇拥更像是挟持般带出房门。 等着吧,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