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香醉二刀子满天飞 重口味虐待慎进
番外清香醉二刀子满天飞 重口味.虐待.慎进 禁闭的房间好比一间囚房﹐所有他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都被移走。 慕容清也动弹不得﹐手被先包裹住再锁到身后吊高﹐拉扯一下都不行﹐而双腿也被用分腿器和跪趴器固家在地上。膝盖下是各种各样的硬物﹐使跪着的人痛苦不止。 慕容清的后穴也被这个变态的男人放了扩张器﹐根本闭合不了。金属的质感一点一点的让他体内的污物不由自我的排出。纵使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不是流质的食物﹐这种不受控制排泄的感觉不好受﹐而且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前端也被插入了一条医用的排尿管﹐那个可恨的男人还特意的要医务人员动手﹐生怕这里任可一样东西会癈了他一样。但是排尿管自然的被夹着﹐他也没有办法自主排尿。 那个男人更不喜欢他身上的皮肤留下疤痕﹐所以没有意外的没有用上会留痕的刑具﹐但这世上不留痕的惩罚多的是。他的身上被插着不多少细针﹐让他痛苦得比受责打更重。他想昏过去﹐但却被注射了保持清醒的药物。 他想张口呼叫﹐但却被顶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弄得没有办法发声。他想低头让自己窒息而死﹐头发却被吊着让他没法不仰着头。也因为头部被固定﹐他只能看到天花白白的墙面。他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是被上了什么样的东西﹐他只觉得难受和痛苦。 而胸前却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压力﹐又痒又疼。他不知道﹐他的胸被一双真空吸乳器吸着﹐自然吸不出什么。只是把他的乳头拉扯了起来﹐这也不过是那男人兴起想看看男人用吸乳器会怎样。 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想要他这样的﹐他知道那个男人想打破他。他没有用那刺杀家主的罪名治他﹐但却把他这样的禁锢着。 他不知道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解开他身上的禁制。 大约是看着微微的光线开始变得更暗的时候﹐有人进来把他口中的假阳具取了出来。但他没有没缓解口中不适就换上了一个张口器﹐把他的舌头都压下去﹐他无法合口更无法说话。 他看得到对方的脸﹐他是这家族的一个奴仆。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家主的命令那个家奴无法不从。 然后﹐那个人把一个长管直插他口腔﹐对方已经很温柔﹐但是这种像是水管一样的东西比深喉更难受。从管子出来的是一些他也不知道味道的液体食物﹐他也猜到是一些营养食物。 不用吞咽的被直接灌食﹐他有时候很想他会不小心入了呼吸道。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他的炼狱没有完结。他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家主命令对不起"就把那个接着他尿道管子放进他口腔然后把那夹子放开。尿就直接由他的下体中流到他的口中﹐然后因为仰着头而开始满了起来。他本来因为之前的口塞口渴难当但是却无法喝下自己的尿﹐只有苦苦的迫自己吞了一下。 尿还是溢了出来﹐流得他满脸。 灌食和光暗成了他的时间计算工具﹐他也能简单的数算过了多久。 大约是第一天的晚上﹐男人来了就直接的把人这姿势下做了一遍又一遍。做完了把扩张器取了下来换上了一个大号假阳具状肛塞﹐把自己的东西封在内。慕容清过后还是动弹不得﹐什么以为自己成了一件没有性玩具。看见吸乳器没用就要人换上了一胸夹﹐本来被吸乳器折磨得敏感的乳头一下只就红起来。 然后那个男人就走了﹐暗暗的﹐他还是无法入睡﹐整个模模糊糊的。 他有点清醒的时候是第二天被灌食的时候﹐他感到肚子翻腾﹐就好像他吃的东西有泻药一样﹐但后穴却被封得死死的。 然后他的手和固定在地上的脚被解了下来﹐他被带了出外面。还没有适应光线时他就被水管冲洗﹐是冷水像洗畜生一样的清洗。 没能移动这么久﹐他一时间也没有能够活动起来。看着这天空﹐他突然很羡慕天上的飞鸟。 清洗过后﹐本来他以为自己又是会被带回去折磨﹐可是却看到一个他没想到会看见的身影。 那是一个男孩﹐一个八岁的男孩﹐对方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和那个负责施刑的家奴说了什么﹐那人解下慕容清口中的张口器﹐就先回到那个房间内。 "为什么一直逃出来都找我?”男孩问着﹐声音带着奶气。 "我们只有五分钟﹐你不说我就走了。" 简单直接得令人怀疑前天这少主是故意来引开那个施虐的老头。男孩不像是个八岁的早熟﹐心中盘算着如何能取后慕容家的势力。他清楚﹐现任的家主无论自己怎努力也不会认可自己。他日想要立足﹐就是早早开始拉拢势力。 慕容清想要伸出手摸一摸这个孩子的头才记得自己的手还是被禁锢着﹐只是微微的落泪。他不笨﹐他很清楚这孩子是他的什么人。 他的心更痛了﹐没有想过﹐这孩子这么小就要拉拢势力。八岁的孩童不是应该在父母怀中被受爱护吗? "你想要什么?"孩子直接的问。 慕容清想说你的安好﹐眼神中尽是爱护之情。 "死。"而他吐出来的却了那样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