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爱惜自己的花样惩罚

    程深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各种文件，从不熟悉到现在勉强能处理花了几天时间，不过还是没有到得心应手的程度。知道父亲平时很忙，不过没有想到忙成这个样子。假期一开始就来到父亲公司，没有想到父亲十分豪气的教了几天就让程深自行处理这个公司的事情，而他自己回到家里给程深做好后勤工作，比如做做饭，如果程深处理不了的事情给提点意见帮帮忙。程深一想到父亲的心大就头疼，这要是把公司弄垮了怎么办，不过如果弄的糟糕，父亲应该不会动手的吧，额，那老师会打自己吗，嗯，程深觉得会，但是自己也不想的呀，愁眉苦脸的程深无数个想法得不到回答，还是低头处理文件了。

    其实程峰把公司交给程深，当然是做好准备的，不说手下的人工作能力如何，自己虽然在家还是能把控一切的，孩子大了，提早接触对程深来说也是一件好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有想到程深压力会这么大，此刻程深真的以为公司命运就在自己的手里的。

    每天都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程深虽然工作速度慢了一些，主要还是新手考虑的会很多，但是以他的聪慧已经了解了整个公司的情况，各项事情处理下来成绩都不差，公司成员对这个空降下来的太子爷的认真程度也是心里竖大拇指的，都尽心尽力的给程深帮助。

    从来到公司已经一个月了，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自己的能力也渐渐被所有人肯定，这一点程峰都非常惊讶，感叹陆景真的教会了程深太多东西。

    陆景这个假期都要闲的生花了，自从程深进了公司，也就是偶尔空闲的时候打电话问候一下，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人，他也没想到程峰竟然就这么当起了甩手掌柜，他明明是让程深进公司能跟他朝夕相处，培养感情，而且让程峰能教程深一些东西的，虽然听说成效不错，陆景也不禁感叹一下程峰的不靠谱。

    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学生的陆景，决定做点好吃的去犒劳一下程深，趁着中午时间就去了公司。跟程峰打了招呼就被人带领着来到了程深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程深听到动静也没有抬头，因为每天都有人来送午饭，说了句放下吧依旧继续处理文件，也没有注意来的人是否出去了。

    陆景把饭放到桌子上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一直看着程深工作，渐渐脸色就越来越黑，他发现程深似乎没有吃饭的意向，而且桌子旁边放置了一杯杯的咖啡，时不时就要喝几口，陆景来了已经快两个小时了，程深不仅没有吃饭，也没有去厕所。

    程深确实没有去厕所，而且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都是憋得不行的时候才去解决一次，而且大量的咖啡让他不觉得有多饿，大部分时候午饭都是原封不动扔掉的，不过处理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四点，憋涨的膀胱让程深不得不起来要解决一次，却在抬头起身时突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师，十分惊讶，“老师，您怎么来。。”，又在看到老师不善的目光时停下了要说的话，明显感觉到老师的生气突然不知所措，余光又突然扫到桌子上的饭盒，这是，老师做的饭吧。。。

    陆景看到程深抱歉又不知所措的脸，也不禁想要扶额，这个孩子努力是一直知道的，就是这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毛病，真的是屡教不改，每次都知道错了，下次不经意间就会犯，真是。。头疼。

    “多长时间了？”

    “一，一直，偶尔几次吃了饭。”程深也不敢隐瞒，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罚，还是很重的那种。

    “厕所也不去？”陆景扫了眼程深下面鼓起来的地方，之所以起身是实在难受了吧。

    “没，去的，憋久了会去。”程深站的笔直，小腹一紧，突然觉得难忍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自己可能不会好过了。

    陆景站起身，走向程深。“既然程少爷可以不用去厕所，那就憋着吧，我觉得到下班没有问题的吧，这饭也凉了，去接两杯水喝吧，等你下班了，我们好好谈谈。”

    “是。”程深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膀胱内液体的分量，拿着杯脚步沉重的去接水，这下自己可要惨了。咕咚咕咚喝下了一杯，看了看五百毫升的杯，又接了一杯，看了看老师，也不敢求饶，认命的喝了下去。倒是没有多撑，但是这液体如果流进了此时的膀胱，真是不敢想象。回去把杯放下，规矩地站好。

    “继续工作吧，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回家，我在这里等你。这里，收紧一点。”陆景点了点程深的腰带，好像看不到那鼓胀的弧度一样，冷漠的命令着。

    程深深吸一口气，认命勒紧了腰带，扣紧，瞬间缩小的容量让他忍不住颤了颤，强行适应这种感觉，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挺直腰板，不敢有一丝不规矩的动作，努力把思绪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冷汗渐渐滴落下来，小腹仿佛要疼得炸开，看了看表，快到七点了，最后一份文件，擦了擦额头的汗，尽量忽视小腹的疼痛和急切的生理需求，认真的完成日常的工作量。

    而一边的陆景，正在与程峰交谈。

    陆景：程深我带走了，不回去了，这几天程深住我这儿。

    程峰：怎么了？

    陆景：剩下几天假期，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公司就先别让他继续干了。

    程峰：也好，这段时间他也累了，看着都瘦了一些，我跟他说让他休息休息，但他兴致很高，一直做到了现在。我正好也要出差，那陆老师多费心。

    陆景：好，您放心。

    程峰：当然，最放心不过了。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以后如何的程深已经完成了工作，收拾好桌子，规矩的走到陆景面前站好了。“老师，我做完了。”

    陆景用手按了按程深的小腹，“唔～”程深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刚出口又被压下去。“这里再紧一点”陆景再次点了点程深已经收紧过的腰带。

    “老，老师。”程深想求饶，看着老师冷漠的脸又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放开腰带，把弹出的小腹又使劲压了回去，腰带收紧了两个刻度，程深双腿发软，冷汗又流了下来，憋着的一口气差点呼不出来，适应了一会，慢慢身体站直。

    “走吧”。陆景说着就拿了没有动过的饭盒就走了，程深赶紧跟上，此时看到那盒饭真的是饿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吃上饭。

    到了公司楼下，陆景没有让程深上车。“跑回去，给你三十分钟，超过一分钟一杯水。”说完就用手机开始了计时，开车走了。

    程深不敢耽误，拼命的跑了起来，如果是平时，到老师家也需要将近半个小时，此时忍着身体的不适，三十分钟程深真的没有把握。跑了一会儿又不得不停下来忍过因为奔跑而要决堤的液体，迟到了喝水不好过，但是他相信如果失禁了才会真的不好过，而且在外面，总不能尿裤子。

    好不容易跑到老师家楼下，看了看表，三十三分钟了，程深此时是不敢乘坐电梯的，拼命爬着楼梯，二十二层，汗水遍布了全身，好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不知道在楼梯上摔了多少跤，几次身下都要崩溃了，狠狠憋过，继续奔跑，终于到了门口，还好，楼梯间并没有碰到别人。

    敲门，敲了一下门就打开了。“四十三分钟，怎么，体能都下降了？”陆景冷冷的看着十分狼狈的程深，西装上都是褶皱，裤子上一块块的灰尘很是显眼，脸色发白，又因为自己发火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拼命压下粗重的喘气声。

    “对不起老师。”听到时间的程深捏了一把汗，十三杯水，膀胱不炸掉胃也会炸掉的吧。而且，体能下降，老师的评价意味着自己即将会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真的不敢想象。

    “没事，我帮你，体能，练练就回来了。这段时间就待在这里，你父亲出差，我也跟你父亲商量了你不用回公司了，既然皮紧了，我帮你松松。”陆景的语气很平静，程深却是听的冷汗津津。

    “是，老师。”程深不敢不应，在沙发前跪下，舔了舔因为剧烈奔跑而干涸的唇，满脑子都是自己应该被罚下的十三杯水，紧张不安的低着头。

    “呵，真是出息了，十三杯水，你说你还能喝多少？。”

    “老师，我。。”程深嗓子都要冒烟了，可是他真的不能再喝了，急切的生理需求让他感觉从头难受到脚，疯了一般折磨着他的意志。

    “再去喝一杯水，剩下十二杯给你记着，之后的每天能还多少就看你自己了。给你期限到开学前。”

    “是，谢谢老师。”程深心里感激，但是也知道十二杯水真的不好还，只有在每次惩罚结束时，在原有基础上能加多少才算还多少，时限一个小时，有时候会超出极限的量，如果一个小时之内失禁的话，是不算数的。而且这次自己的错误，每天自己都不会轻松的吧。

    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喝下，回去跪好。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了，湿乎乎粘在身上，内裤感觉也湿乎乎的，一时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自己让液体流出了。这样紧张的氛围身下的感觉就更加敏感起来，担心是否自己真的已经控制不住。

    “起来，脱光。”似乎是看出程深的不安，倒是没有让他一直跪着。

    程深起身脱下全身的衣服，看到内裤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汗水。静静跪回去，触及冰凉的地板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小腹鼓的已经十分夸张的程度了，长时间的憋尿让小程深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抬着头，甚至胸前两点都十分挺立了起来。

    陆景拿了纸笔，扔给了程深。“自己犯了什么错，写下来，咖啡我给你的限制是三杯，超出多少给我好好想，写完来找我。”说完就去了书房，他需要静一静，否则他会控制不住抽死他。

    老师没让起，程深只好跪着俯下身子趴着写，小腹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挤压，汹涌的液体顶到了尿道口，用强大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最后的屏障，膝盖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疼痛一层层叠加，极度充盈的小腹连呼吸都感受到不小的压力，汗水一滴滴的滴落。

    纸上工整干净的字迹，却让程深心里越来越沉，他知道老师总会教导自己要注意身体，也知道自己受了多少的罚，可是忙的不想吃饭，疯狂用咖啡提神，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隐藏罪证不想被人发现？自己也知道这是错的吧，可是还是会这么做，为什么呢，自己是真的不受教了吧。

    错误一条条清晰列出，拿着纸慢慢起身，擦了擦汗，去书房，敲门。得到老师允许推门进去，一开门就吓得一抖，满书房的烟味，老师，是真的气狠了吧。跪地，双手把纸递给老师。

    一个月以来吃了两回午饭，一天基本最少喝了五杯咖啡，最多能达到九杯，陆景吸了最后一口烟，扔掉烟蒂，冷哼了一声。一个月每天一条条都清晰列出，真不知道是感叹下程深值得骄傲的记忆力还是说他知错犯错。

    程深本就被老师吸的烟吓得够呛，听到这一声冷哼，彻底冷到了骨子里。有些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是这样的老师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程深，好好听着，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今天我给你立个规矩，不吃饭，生活不规律，一切不好好照顾自己的错，我不管你忙成什么样，是否有什么不得已，都算你的错，听着，是不管什么原因都算是错，你都给我记下来，我们到时候统一清算，总有罚到你不敢的那一天。我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我也不会留情，你要是受得了就自己受着，不想受要么就给我改，要么就给我滚，就算我陆景教不好你！”

    “老师，我改，我真的改，您别这样，老师，我错了，真的错了。”程深听得心惊，恳求着，他不敢的，哪怕老师打死自己，也没有一句不要自己让他害怕。

    陆景是了解程深的，他把精力放在程深身上太多了，正是了解才知道程深的某些“倔强”，就是拼着挨顿狠的也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知道程深最怕什么，但是比起不痛不痒教训一顿，这种方法更有效一些。

    “二十多天没吃午饭，超过一百多杯的咖啡，几乎天天睡眠不足，我们怎么算？嗯？”

    “老师，您罚吧，我肯定会改的。”

    “我们就按三十天算，不吃午饭，一天一瓶水，咖啡，每天算四瓶，作息不规律，算一瓶，这些都算在你今后的体能训练上，你自己说，这些够吗？”

    “不够。”程深知道老师留情太多了，自己犯的规矩不少，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加了，老师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没有都狠罚吧。

    “从明天到开学，每天的运动量我会给你计划表，完事后来领十板子，弟子规每天抄写三十遍，晚上十点允许你上厕所，至于你欠的债自己找机会补上，这期间所有的加罚完成不了或者欠债补不上我们就算到你开学，总会给你机会全补完，不介意你就一直拖着。”

    “是，老师。”程深冷汗一直在流，感觉膀胱要炸裂开了，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以后，现在他真的极限了。

    “怎么，今天还没罚就坚持不住了吗？”陆景也看到程深跪的有些扭曲的身体，踢了踢让他跪直。

    “没，老师，我错了。”程深尽量使自己端正些，拼命忍受着生理的急迫，告诉自己，程深，这是惩罚，受住了。

    “去把跳远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放到客厅。”

    “老师？”程深没想到老师要这么罚，他受过一次，印象深刻，而且对于现在自己的状态，光是想想都觉得小腹一紧，脑袋都出现了空白。

    “怎么，不该罚？”陆景冰冷的眼神直直盯着程深。

    “不，不是，我立刻去准备。”这是惩罚啊，老师生这么大的气，自己还有什么委屈的。

    程深起身去拿了东西，也没什么，就是跳远用的刻度尺，放在了客厅，还有一张惩罚表，根据跳远的刻度，上面写了一些规定的惩罚。

    陆景给了程深一个骰子，按规矩，摇出几这个惩罚进行几个小时。接过，扔到桌子上，数字四，这可真的不好过了呢。自己的状态，别说受罚，就在这里站着，都坚持不了四个小时了吧。

    “开始吧。”程深准备开始第一次跳，惩罚都是随机的，不过越远惩罚相对会轻，但是带着身体里满满的尿液，自己又能跳多远呢。

    准备，起跳，落地时小腹的动荡，仿佛都听到了水声，小程深也跟着狠狠一震，这才第一下，就这么难熬了吗。看了看刻度，两米三六，对照了惩罚表，手板十下，拿了板子找老师领了，就接着跳。

    十几次，都超过了两米，手，脚，屁股，都挨了几十下板子，几次幅度大的跳动都差点让体内的液体漏出。十下板子，不留情的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停止，自己要接着跳了。

    起跳，要喷薄而出的液体让身体狠狠一抖，一个不稳向后倒去，憋住了要喷出的尿液，回头看了看手的位置，一米五三，不管跳成什么样子，都以最后的接触点算成绩，看了看惩罚表，夹子二十分钟。

    拿了木质的夹子，任由老师夹在了胸前的两点上，因为憋尿而挺立的两点，轻轻一碰都刺痛，夹上去的一瞬间忍不住弯下了身子，适应了疼痛继续跳。

    基本都在两米左右徘徊，手，脚，屁股，小腿，大腿内侧都有不同程度的红，一次五下的耳光重到眼冒金星，老师早就想抽自己了吧。

    渐渐体力不足，成绩都在两米以下，一米八三，按揉小腹十分钟。程深在沙发上躺好，双腿分开，陆景不留情的手狠狠压在饱满的小腹上，按平揉搓，程深死死咬着牙关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尿液冲击着最后的防线，还是漏出了一点，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点，还是犯了规矩，十分钟结束，“加时长三十分钟”陆景依旧不留情的给了加罚。

    “是，老师。”四个小时连一个小时都没过去，又加了半个小时，自己真的还能坚持吗。

    胸前的夹子被取下，还没忍过回涌血液的痛，又一次的夹子狠狠咬着两个点上，身体都要站不直。夹子，又是夹子，被无情的夹到了囊袋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赶紧擦了眼角，自己有什么资格流眼泪。

    一次比一次低的成绩，换来了各种的惩罚。小腹被抽打通红一片，小程深也被罚的红彤彤，火辣辣的疼，深红的屁股上一道藤条的肿痕横在臀峰。

    不知道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的仰卧起坐，一次五十的惩罚到现在快起不来了，顾不上屁股的疼痛，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他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微微抬起臀部，借力起身，同时控制着生理的极限，嘴里都被咬出了血腥气。

    再一次跳，挠痒十分钟，脚心，腋下，所有痒的地方都被照顾了一遍，又一次咽下嘴里的血沫，熬了过去。

    姜罚，比平时略粗一些的姜柱塞进了后穴，火辣的疼痛片刻就咬上了柔嫩的地方，更加让程深跳得艰难。

    又是姜罚，看着老师削出一根细细的小条，忍不住颤抖，果然，被塞进了小程深里面，前后的刺激让程深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烧着了，双腿不停打着抖，颤颤巍巍继续跳动。

    手掌五十臀部，程深伏在沙发上，感受着肿起的臀部再次发酵，也带动了前后的姜引起摩擦，不禁想到之后每天的十板子，自己会爬不起来的吧，不，会爬起来的，如果爬不起来，老师的藤条也会让自己起来。

    快三个小时了，程深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跳，半跪在原点，可以清晰看出全身受过罚的地方全都肿了起来，后穴与臀缝都受到了几次惩罚，几下的数据线给臀缝留下了几道白痕，又迅速发红肿起，接下来又一次的姜罚真的把泪水逼出，擦都擦不尽。

    “老师，求您，允许我带一个尿道塞吧”程深双手支撑着地，拼命忍着尿液的流出，还是一滴一滴流了出来，用手捏住，已经顾不上规矩，他知道，只要松手，尿液便会不受控制了。

    “能带的都带上，允许你带尿道塞。”

    “好，谢谢老师。”

    陆景拿了尿道塞递给程深，带有硬毛的尿道塞蛰了程深的眼，也顾不得自己会有多难受，也总比失禁要好，狠狠心把长长的一端塞了进去，扣紧。

    硬毛划过尿道，止不住的颤抖，长度甚至超过了小程深的柱身，直直挺立在里面，小程深也高高竖起。

    给自己拿了夹子，夹在了已经肿大的两点上，痛哼出声，又拿了几个夹在囊袋上，后穴塞进了新的姜柱，酸软无力倒在地上，接着小程深里的硬毛就转动了起来。

    “老，老师，求您，求您。。”程深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忍着重新爬起来，这种折磨才停了下来。

    还剩下一个半小时，惩罚继续，拖动着难受至极的身体继续跳，按压小腹，这次平躺沙发上，老师开动了尿道塞的开关，痒到心里的感觉让程深一直握紧了拳头，脚趾都忍不住曲起，老师用力的按揉带来了小腹异常的疼痛，又将尿液一次次压到了尿道口，随着硬毛的转动，小程深憋的发紫。

    夹子，又是夹子，看到老师拿了一个大的，把胸前的两个木夹往中间拽动，把两个夹子夹到了一起，“嗯～”生理泪水再一次流出，太疼了，程深觉得自己会不会夹得坏掉了。

    两个囊袋上的也被夹到了一起，走路腿都在发抖，更别提还要继续跳，一次次痛的摔倒，一次次更狠的惩罚，甚至多次都用到了藤条，自己的恳求才没有继续打在屁股上，分布在了小程深，囊袋，和胸前。

    长时间在公司的生活不规律，导致程深现在体能严重下降，最后十几分钟彻底爬不起来了，陆景把下面的开关打开了，程深也只是躺在地上颤抖了几下。

    关了开关，把程深身上夹子和姜都拿了下来，帮他跪好。

    “体能下降了多少你心里清楚，自己好好想想，以后我不介意这种惩罚多来几次。”陆景用板子压在程深小腹上，抬起他的下巴让程深看着自己。

    “是，谢谢老师。”程深眼神有些迷茫，身体的痛楚让他清明了几分。

    板子由小腹挪到了胸前肿起的地方，吹一口气都疼的地方被板子不轻的摩擦着，拍打几下，程深弯下身子就会被拽着两点被迫挺起，直到四个半小时一分不差，这个惩罚才结束。

    “把东西都收拾了，身下也自己排了，去书房找我。”

    程深收拾了客厅，去了卫生间排掉了折磨了十几个小时的液体，膀胱的放松让全身疼痛更加明显了起来，来到书房，跪好。

    “明天要做什么你自己清楚，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明天再听到你像今天的求饶，自己的错就自己给我好好受着。”

    “是，老师。我知道了。”程深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走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着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老师的笔迹呈现在眼前，看着上面每一次项目的总结，父亲和老师分开的评语，这是，老师找父亲要的吧，又自己工整的抄写了一份给自己，上面都是对自己工作的表扬与赞赏，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擦了擦泪水，真是没出息，今天都流了几次的眼泪了。

    听到敲门声，看着老师端了粥进来。

    “老师，对不起。”程深接过粥，感觉心里很难受。

    “那条给你定的规矩我不会改，当你不爱惜自己身体时最好想想所有关心你的人。赶紧把粥吃了，明天表现不好，那就仔细你的皮。吃完自己把药上了，不好好上药看你欠下板子受不受得了。”

    “是，老师，我知道了，您去休息吧。”

    虽然知道明天开始自己要承受的不少，这晚却是自己近期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