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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毛笔paly)

    “隗天清,是他吗?”楚逐羲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画纸,曲指轻柔的掸去灰尘,他眉目含笑略略偏头望向容澜,“师尊,是他吗。”

    “……”容澜躲了楚逐羲的目光,“不是。”

    也不知何时,楚逐羲竟又无声无息的站到了自己面前,还低下头去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直白而火热。

    楚逐羲忽然轻笑一声,纸张被攥紧发出细碎的声响,末了又将捏成团的宣纸随手扔开。

    那团废纸滚过碎裂砚台旁泼洒出的墨,在地面上牵扯出一道黑辙后停在角落。

    容澜的手腕骤然间被楚逐羲紧握在手心,二人身子又靠近了几分。

    “……我竟是不知师尊还有几个情夫呐。”楚逐羲故作惊讶的道。

    “是你想多了。”容脸色虽然苍白,神情却是冷淡自持的,“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我为何要承认。”

    容澜很快便将情绪整理好,复又冷静的抬头对上了楚逐羲的目光,十分自然的改口道:“没有便是没有,我亦不曾骗过你,信与不信全在于你,楚魔尊。”

    ——这下子竟是连“逐羲”也不叫了。落在楚逐羲眼里便是连装也不愿装了。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带着点风雨欲来的滋味。

    楚逐羲正要开口,却听见书房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抬眼望去便见一道倩影映在隔扇门上。

    “尊上?”柔媚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容澜闻声大力一挣,竟是轻易地从楚逐羲手下脱身了,他顺势往侧面踱了两步拉开距离,轻声道:“有人找你,你且冷静一下。”

    话音刚落,隔扇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了,身姿婀娜的女子一步跨入门槛倚靠在门边,她抬头见屋内竟有两人,不由得有些错愕。

    眉嫣自是认得桌旁的容澜的。那日栖桐门一战眉嫣也在场,她站在人群之中清清楚楚的看见容澜被尊上一把推下马背,又被狠狠踹了一脚——可容澜如今不应该呆在水牢里么!

    楚逐羲心情并不好,他目光森然的盯着躲到一旁去的容澜,伸手一把捉住了对方的手腕,大力将人拽进了怀里扣着,这才分出一眼瞥向门口愣怔的眉嫣:“——滚出去。”

    “……”眉嫣目睹了这一幕,她长睫微微一颤,心中虽有惊讶与妒忌却也不多说甚么,十分识趣的离开了。

    门才被合上,容澜便被楚逐羲粗暴的按在了桌上,梨花木桌被撞得吱呀一声稍稍挪了些位置。

    “你躲甚么?”楚逐羲怒道,“别以为她来了你便能躲掉……不论师尊躲到哪儿去,本座也能将师尊抓出来。”

    “……你锁不住我的。”容澜忽然轻声自语道。

    现下的楚逐羲尚不明白容澜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多年之后他再忆起时才猛然顿悟、后悔莫及。

    下一秒,容澜便觉两只手腕被楚逐羲捏得发疼,他微微蹙了蹙眉。

    “那,师尊想跑哪儿去?”楚逐羲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容澜身上,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二人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想从我这儿,跑到哪儿去?嗯?”

    他发出一节短促而微微上扬的鼻音,饶有兴趣的望着身下容澜的眼睛。掐着对方腕子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下的磨搓着容澜手腕内侧娇嫩的皮肤,又缓缓地伸入衣袖内亵意的抚摸着。

    楚逐羲的目光骤然间变得凶狠,将力气施在拇指上,狠狠按在容澜手腕内侧,将那处皮肉都按得凹陷了下去。

    容澜痛得闷哼一声。酸涩的胀痛感自腕间传来,仿佛抽筋般钝钝的发疼,之后又转变为刺痛。

    “容澜啊容澜,我的好师尊,你能跑到哪儿去呢——”楚逐羲看着容澜吃痛蹙起的眉头,空出一只手来温柔地将他的眉心抚平,口中吐出的话却异常残忍,“一旦出了我这霜华宫,就凭你如今这副身子,恐怕随便一个魔族都能将你拖到阴暗的角落里,灌你一肚子精液。”

    容澜闻言,突然露出一个惨然的笑来:“那你如此行径又与你所说的魔族有何差别?”

    楚逐羲愣了愣,又展出一个笑来:“有啊。”

    抚开容澜眉头的手指轻飘飘的划过鼻梁与鼻尖,顺着裸露的颈脖一路往下,勾住容澜领口后猛然拉开,布料不堪负重的发出嗤嗤声,大片的胸膛便裸露了出来,皮肤是带着病态的苍白色,唯独两个小巧的乳珠是艳丽的水红色。

    “我与师尊啊……”楚逐羲的拇指抚过容澜的乳尖,细细的揉捏,他的唇贴上了容澜的耳朵,潮湿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一同喷洒而出,使得容澜不适应的闪躲着,“是乱伦。”

    “乱伦”二字如刀一般深深刺入容澜的心脏,剖开了他深藏于心底、被世俗与道德掩盖的秘密。

    容澜动了,他别过头去,身下桌面粗糙,乌发被磨蹭得掩住了他大半张脸。容澜又伸出那只被放过的手去推楚逐羲,嗓音有些沙哑:“让开。”

    如此上半身被压迫着躺在桌上的姿势使得容澜的声音短促而虚浮,听入耳朵里却异样的动人。

    “我知道师尊在想甚么——”

    楚逐羲的手不再流连于容澜的胸腹部,保持着压制的姿势,手掌向下伸入容澜的衣裳下摆,指尖勾住裤子后一使力便脱下了一半。

    “又不是第一次肏你,那层伦理也早该破了罢?”

    容澜的裤子被全部褪去,一阵清凉过后,很快便有一样硬挺而热烫的物什抵在了腿间。

    “师尊。”楚逐羲忽然唤道,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容澜,末了又笑道,“我记得前些天夜里的师尊,可是口口声声说喜欢逐羲了呀,那时的师尊怎么就没想起‘乱伦’二字呢?”

    容澜闻言瞳孔猛然一缩,正要开口回应,下一秒便因楚逐羲的突然进入,被顶撞得失了声。下身女穴传来一阵钝痛,胀痛之感不断的泛起,引得窄小湿润的甬道不适的缩了缩,夹得楚逐羲舒爽的轻叹一声。

    “楚逐羲你这……唔——”容澜红着双眼转过头来,恨恨的瞪着楚逐羲,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住了话头。

    与此同时,楚逐羲不断的挺动着腰身大力的往容澜下身雌穴更深处顶弄,肏得他不住的颤抖。

    ——却也不是爽得颤抖的。

    楚逐羲此番前来,是抱着惩罚的心思来的,自然不会让容澜早早得趣。

    此时此刻,容澜的上半身被强硬的压在梨花木桌案上,后腰便结结实实的硌在了棱角分明的桌沿处,双手被一段腰带紧紧捆在头顶,半悬空在桌面外,下半身因着楚逐羲的进入而无法踩到地面,只有绷直了脚面才能勉强的触碰到实地,得到一点支撑。

    楚逐羲每一次的顶弄都用了十足的力,将容澜肏得直往桌上撞,雌穴未经润滑被巨大的阳具撑得发疼,不断往桌沿上磕的后腰更是疼痛至极。

    容澜的唇被楚逐羲不断亲吻吮吸,舌头亦被时不时的照拂一下,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楚逐羲又戏谑的望着容澜的眼,舌头顶开他的唇往里撞,点过对方舌尖后又猛然后退,复又重新伸入,如此重复了数次。

    容澜瞬间便反应过来眼前这孽徒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他的眼尾都被晕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给师尊玩一样好东西——”楚逐羲轻咬容澜的唇一口,便直起了身子来。

    他以左手扶着容澜的腿弯高高抬起,右手则在桌子抽屉中取出一支上好的紫毫来。

    容澜瞧见那笔时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楚逐羲笑吟吟的持笔靠近自己胸膛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来——

    “楚逐羲,你敢——”容澜察觉到楚逐羲的想法后,惊恐的挣扎起来。

    “师尊若是再乱动,这紫毫插的……恐怕就是师尊下面这口娇嫩的穴儿了。”楚逐羲仍是笑着的,手中作持笔姿势悬于容澜右胸膛。

    “……孽障。”容澜咒骂的声音很短促,他猛然别过了头去闭上了被雾气浸染得迷蒙的双眼。

    这紫毫笔取的是山兔背上上好的黑针尖毛制作而成,紫毫笔锋尖锐刚硬,只轻轻戳在容澜皮肤上便隐隐泛起一点儿红晕来,而楚逐羲却是坏心眼儿的将毫尖儿抵在了他的乳珠上,握着笔杆一圈一圈的绕着乳晕打转,直将这处玩得硬挺起来。

    极其奇怪的感觉从乳珠上蔓延开来,酥麻的、刺痛的,令容澜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身子。

    楚逐羲提起笔来,笔锋对准了乳尖缓缓地往下压,便有几根坚硬细长的兔毫刺入了乳孔之中。

    “啊……!”容澜吃痛忍不住哼叫一声,他想挣扎,双手被缚无法动弹,两脚亦被肏得软了去,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尖利的毫尖。

    “……疼,楚逐羲你放过我罢!”乳孔被异物入侵的触感实在是太过怪异,容澜终是难以忍受的哀求道。

    “疼吗?”楚逐羲故作惊讶的道,目光下移落在了容澜硬起的性器上,“可是师尊这儿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楚逐羲并不停下,反而得寸进尺握着笔杆的略略上下提放着,紫黑色的笔锋与水红色的乳粒相互映衬显得淫靡无比。

    容澜的乳头被楚逐羲玩弄得肿胀如樱桃,红得娇艳欲滴。楚逐羲提起笔来,轻轻一转紫毫便夹在了中指与无名指间,空出的拇指与食指则捻住肿起的乳粒轻轻摩挲。

    “师尊这儿鼓起来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楚逐羲明知故问。

    容澜知自己讲不过楚逐羲,便死死咬住下唇,不言也不语,也更加不愿转过头来面对他。就如此任由楚逐羲,不论他如何讲下流话,又如何肏弄,都不加理会。

    楚逐羲顿觉无趣,望着容澜下身硬起的器官,忽地又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楚逐羲扶住容澜的腿弯,压至他脑袋两侧,持笔的右手则向前绕到容澜腿间。下一秒,那紫毫笔便戳在了容澜性器的顶端,又被溢出的淫液打湿了笔尖儿,紫黑毫毛被染成了深色。

    在毛刺的细微痛感的刺激下快感变得更加清晰明显,容澜被刺激得失神了片刻,身体不受控的痉挛着带动身下雌穴一同收缩。

    “嘶——”楚逐羲抽气一声,竟是被容澜的花穴夹得射了出来。

    白浊粘稠的精液随着抽插缓缓流出红嫩的雌穴。

    楚逐羲伸手拉扯住容澜的发,迫他转过头来,又大力的压得他的膝盖都抵上了脑袋两侧的桌面。

    他极有技巧的操纵着手中的紫毫,提、点、抹,几次动作下来,容澜的身子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

    楚逐羲将笔扔开的瞬间,被他紧压着的容澜亦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因着姿势的原因,容澜被自己的阳精溅了满脸,连脸侧的黑发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容澜愣住了,连楚逐羲松开了自己都未察觉到。他仰面半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怜,更多的却是被凌辱过后的凄惨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