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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双性生子番外、帐中香(上)

    齐绍正睡得迷迷糊糊,被窝里忽然钻进了两个毛绒绒的脑袋,青年人温热的身体像是火炉一般,贴上来就让人感觉到一股燥热。

    掀开单薄的锦被,男人半裸的健壮身躯便袒露出来,呼其图手上不老实,一面胡乱在齐绍身上摸来摸去,一面伸手去解他的亵裤,苏赫则小兽似的挨蹭着凑到齐绍颈侧,一下一下地轻轻啄吻。

    “嗯……”齐绍被他们弄得又痒又热,朦胧地睁开眼,入目就是苏赫放大的俊脸。

    年轻人接近墨色的深蓝眼瞳在昏暗的烛火下更显得幽深,像是一汪不见底的潭水,里面只映着他的面容。

    看到苏赫,不必想也知道另一个埋头在自己胸前的家伙是谁,齐绍一侧乳首和胸肌都被舔舐得湿漉漉的,下身也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无奈推一把呼其图,低声道:“别闹。”

    呼其图才刚把他的亵裤剥开,哪会就这么罢休,带着薄茧的手指顺势钻到他腿间,原是想去摸前面的男根,指尖却触到了后方另一处陌生的柔软:“这是什么?”

    女穴敏感的软肉被粗糙的指腹掠过,齐绍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穴口缩了缩,腿根肌肉绷紧,正夹住了呼其图的手。

    “没什么……那是、唔……”

    齐绍脸上发热,本想含混地糊弄过去,呼其图就忍不住又囫囵摸了一圈,柔嫩的阴阜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揉捏,齐绍闷哼出声,藏在两瓣花唇间的阴蒂微微发涨,冒出一点头来。

    呼其图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拇指按着那软中带硬的蒂珠揉弄,再往下便摸到一条湿润的缝隙,一下子挤进去半个指节,惊奇之外又有些欣喜:“好软、好热……这里也能进去么?”

    他一边摸一边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苏赫被他说得好奇,亲亲齐绍的下巴,也伸手过去摸了摸,果然摸到新奇的所在。

    呼其图一看清那处,裤裆里本就硬得厉害的性器更涨大了几分,呼吸亦越发粗重。

    那不知何时生在了齐绍会阴处的女穴精致小巧,两瓣肉粉的花唇微张,露出的嫩红阴蒂还在发颤,狭小的穴口夹着他的手指,像是一张小嘴般紧紧裹住,邀请似的往里吸吮。

    再加上苏赫摸索过来的那只手,两兄弟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玩弄着同一处密穴,更显得无比淫乱情色。

    “别碰那里……嗯……”齐绍一被碰到女穴和阴蒂,前面的男根就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呼其图继续把指头往那紧致的小穴里探,另一手握住齐绍勃起的性器撸动,半是撒娇半是哄骗道:“我就摸一摸,小妈也不许么?”

    齐绍挺立的阳物被呼其图抚弄得舒爽,小穴也正蠕缩着吐水,拒绝的底气不足,张了张嘴,稍一失神就给了苏赫可乘之机。苏赫吻住他的双唇,浅浅地伸舌舔了舔,纯情的亲吻却伴随着手上没有停下的动作。

    苏赫亦摸到了呼其图试图进入的穴口,两瓣小阴唇被两指撑开,一圈嫩肉都绷紧了,进出都格外困难的样子,不由抬头看一眼兄长:“这处太小了,还是别……”

    呼其图也看他一眼,好笑地勾起唇角:“你装什么,难道你不想试试么?二叔拿那药,定是给小妈用的,父王和二叔都尝过了,我也想要。”

    他说得坦荡,目光随即直直看向齐绍,又同弟弟道:“你要是不想,那你后面,我前面。”

    此时齐绍已经彻底醒过来,从混乱中找回一点理智,视线对上呼其图那双深邃晶亮的蓝眼睛,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居然这就分上前后了,他都还没说同意呢!

    齐绍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两双小狗讨食似的眼睛便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苏赫复又贴过来吻他,小声问:“可以吗?”

    呼其图从怀里摸出一盒润滑的脂膏,蘸了大块涂抹在那狭小的女穴处,顺手把打开盖子的小银盒塞给弟弟,苏赫接了那玩意,拿手指沾了便往齐绍股间探去。

    齐绍被他们两个前后夹击,下身快感汹涌,胸膛上下起伏一阵,到底还是没有说不。

    见他默许,呼其图立时更加有恃无恐,借着融化的脂膏和女穴中自发分泌出水液一根根往里增加手指,同时俯下身去继续舔吻齐绍的胸膛。

    那鼓囊囊的两块胸肌上乳头已经挺立硬起,呼其图吃奶似的含进一粒吮吸,用舌头打着圈逗弄,霎时刺激得齐绍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

    苏赫则在滑腻的脂膏帮助下,将指头插进男人同样紧致狭小的后穴搅弄,齐绍两处穴眼都被手指抽送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苏赫耳朵都红了,腿间性器亦硬胀得顶起一个小帐篷。

    “唔……”苏赫一边扩张齐绍的后穴,一边又凑过去讨要亲吻,齐绍低喘着曲起双腿,手按在呼其图肩上,侧过脸和苏赫唇舌纠缠,身上哪里都不得闲。

    被岱钦和贺希格玩熟了的女穴很快被呼其图搅得松软湿润,嫩红的阴蒂凸起涨出更鲜艳的血色,只要一按就颤抖着引动得穴里吐出更多透明的水液。

    齐绍紧闭双眼,喉中哽咽呻吟,双唇被苏赫堵住,舌头也被对方勾缠着吮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下巴和滚动的喉结。

    呼其图向来性急,胡乱将齐绍胸前舔得一片湿漉漉,自觉下方小穴已开拓得差不多,直起身跪在齐绍大敞的腿间,捞起他的腿弯,解衣握着自己沉甸的阳物便将冠头抵上穴口。

    稍一用力就捅进去小半截,那熟红的女穴软软地包裹着粗大的阳物,湿热的内壁夹吸得呼其图差点当场缴械,忙咬牙忍住那股射精感,继续挺腰插入。

    呼其图那物事中间略粗,倒比前头进得更困难,插到一半时,齐绍仿佛被撑得有些疼了,闷哼声更大了些。苏赫安抚性地吻他,接手了抚慰他前面男根的活计,粗糙的掌心摩擦过柱身和龟头,在马眼处揉按,也弄了一手的水迹。

    “啊!”呼其图沉身一插到底,齐绍似疼又似爽地叫出声来,竟在同时射了苏赫一手的浊白精液,女穴也不住紧缩,咬得呼其图额角都鼓起了青筋。

    他尚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两兄弟便趁他失神的空档,摆弄着他换了个姿势。

    齐绍反应过来时已骑在呼其图胯间,将那整根粗长硕大的物事坐进体内,小腹都被顶得微胀。

    苏赫从后面抱住他,掰开他厚实挺翘的臀肉,也拿阳物去蹭股间那翕合的肉穴,一寸一寸地缓缓顶入,直至没根。

    前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女穴娇嫩的阴蒂还密实地压在呼其图粗硬的耻毛上,齐绍腿软得跪不住,好在还有苏赫搂着,三个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缓了缓,而后才开始动作。

    呼其图扶着齐绍的腰向上挺身抽送,苏赫亦合着他的节奏缓慢抽插,两根尺寸骇人的阳物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同进同出,还是这样进得格外深的体位,齐绍几乎要被顶得干呕,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眼角也隐隐湿润。

    他哽咽的呻吟似带了哭音,却又不是纯然的痛苦,羞耻与胀痛中还夹杂着更大的快感,让齐绍也不自禁地动着腰迎合起二人的肏弄。

    呼其图与苏赫从前便央着齐绍做过不少回双龙,早练就非一般的默契,这回一人占着一处穴口,更进出得顺畅无比,不多时就进入了状态。

    马背上长大的年轻人们体力极佳,腰力也格外强悍,他们抽插顶送的速度愈发加快,肉体拍打的啪啪闷响连绵不绝,使得齐绍如同骑在马背上一般剧烈颠簸,腹间壁垒分明的紧实肌肉鼓起又松开,再一次勃起的男根也随着起伏而甩动。

    呼其图享受着齐绍体内火热紧致的触感,伸手捉住他身前那物套弄,又拿指腹去揉他的阴蒂,还摸到两人结合处,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抹在齐绍腿根和腹上。

    苏赫埋头在齐绍颈窝,如同标记领地的小兽般啃咬男人的肩膀和颈侧,双掌包住齐绍饱满的胸肌揉捏,指缝夹着两粒乳头,直将那肉粒玩弄得充血红肿。

    “不行了……啊哈……”齐绍呜咽着仰起头,鬓发都已被汗浸湿。苏赫紧紧抱着他,腿根抵着他的臀肉,阳物每次都顶进了肠道的最深处,碾着肠壁的敏感点摩擦。

    呼其图也仿佛顶到了穴内一处更深更柔软的小口,有意对着那处研磨,忽而好奇地问:“我要是射在里面,小妈会怀孕吗?”

    齐绍勉力摇头:“呜……我不知道,别顶那里、嗯啊……”

    然而呼其图被那深处的小嘴吸得龟头发麻,哪还控制得住,对准那圈软肉不住顶弄,顶了数十下后终于将那口子顶开,伞状的饱满冠头直直插进宫口,随即又是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挺送,根本不给子宫口合上的机会。

    齐绍双手本能地按住鼓胀的小腹,已经招架不住这般激烈的情事,女穴内涌出一股汹涌的淫水,身前的性器也跳动着射精,糊了呼其图满腹,而后浑身瘫软下来,全靠苏赫支撑。

    呼其图被他潮吹时痉挛锁紧的宫口一夹,终于呼吸一滞,松开马眼将股股浓精射进了齐绍体内。

    身后苏赫却还忍着没射,他粗喘着抽出被淫水浸得油光水滑的阳物,哑声朝呼其图道:“换个位置。”

    呼其图虽不情不愿,但顾念着那点微妙的兄弟情谊,还是配合地将半软下的性器抽出,同苏赫换了个体位。

    他从后方抱着齐绍挨蹭亲吻,看着弟弟将笔直粗长的阳具埋进自己刚内射过的小穴,才发泄过的性器抵在齐绍股间,隐隐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齐绍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都已有些涣散,苏赫一路畅通无阻地插到女穴最深处,龟头顶进还未合拢的宫口,亦终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不待齐绍缓过气来,两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便似没有不应期似的,就着换过的顺序又一前一后地肏弄起齐绍的两个小穴,一整晚都不知疲惫。

    到最后齐绍嗓子都叫哑了,前后穴口都被干得软烂红肿,身上被啃得到处是红痕,乳头都比平日涨大了两倍,连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一时心软就被两个不知轻重的小子无法无天地折腾了一宿,齐绍第二天醒过来时便悔不当初,黑着脸将身边一左一右、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呼其图和苏赫赶下榻去,接下来一连半月都没再让两人近身。

    两兄弟也自知理亏,只好努力勤勉于政事,试图以此博取齐绍的欢心。

    岱钦出征前曾嘱咐过齐绍和贺希格,不许帮两个小的处理国务,齐绍二人便也真放了手,纯然将呼其图与苏赫“放养”,闲来无事便结伴在草原上打猎,河边饮马对酌,乐得轻松快活。

    情到浓时,自然也少不了水到渠成的性事。

    不似他那兄长和两个侄儿,贺希格最是温柔克制,有时甚至并不做到底,只用手或口与齐绍互相纾解,倒也别有一番温存滋味。

    就这样过了月余,草原上已快入秋,齐绍不知怎的忽然开始恶心呕吐,饭食里一见荤腥就更吐得厉害,食欲不振,又浑身乏力,整日嗜睡。

    他自觉身强体壮,心想许是小病,只一味忍着不想让贺希格等人担心,还是齐星齐月来见他时,偶然发现了不对劲。

    “公子这是怎么了?”齐月有些担忧地给不住干呕的齐绍倒了杯茶水,本是无心地说了一句:“若非公子是男子,我恐怕要以为公子是怀孕了……这恶心呕吐、厌食嗜睡的症状,与我怀阿都沁时一模一样。”

    齐星齐月此时已不是齐绍的侍女,两人如今都封了女官,专事农桑纺织,各有作为。

    来时说向往狄人一妻多夫的齐星还尚未有婚配,反倒是齐月同岱钦手下的大将达汗一来二去看对了眼,由齐绍主持结为了夫妇。

    达汗家中父亲早已老迈,上下又并无兄弟,待这个好不容易讨来的中原媳妇如珠似宝,还蹩脚地学着夏人的腔调要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齐月嫁给他一年多便生了个大胖小子,初有孕时也害喜得厉害,对齐绍现在的症状颇为熟悉。

    她说得无心,齐绍却听得心里一紧,没留神被茶水呛得咳嗽起来:“咳咳……”

    “我无事,许是吃坏了东西。”他掩饰性地又喝一口茶,同两女再说了一会儿话,听她们回禀完今秋王都附近的作物状况,待她们离开后,便遣人去请了巫医来看诊。

    那巫医是大巫的年轻弟子,反复检查了好几遍,仍有些摸不着头脑:“大阏氏……仿佛是怀孕了。可大阏氏是男子……”

    齐绍心中已有了数,掌心抚着尚平坦结实的小腹,一时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年轻巫医还是觉得不稳妥,最终去请了老巫亲自来看,得出的结论还是只有一个——大阏氏身怀有孕,已经一月有余。

    最先知道这个好消息的是贺希格,齐绍坐在榻边同他说起这件事,他便忍不住半跪在床前,埋头附耳贴在齐绍腹上,作势去听孩子的胎心。

    齐绍失笑:“这才多大,哪听得见什么。”

    贺希格伏在他膝上抬起脸来,柔顺的浓密黑发蜿蜒散开,漂亮的眉眼微弯,嘴角勾起,如玉的俊美面容上露出盈盈笑意:“我只是高兴。承煜,你高兴吗?”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齐绍垂眼看得痴了,脑海中莫名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诗来,只愣愣地跟着点头:“高兴,我当然高兴……”

    两人没先告诉呼其图和苏赫,岱钦平叛得胜归来那日,齐绍亲自出城去接。

    他在跃下马背来拥抱自己的岱钦耳边低声说了这事,身上还带着肃杀的血腥与硝烟味的大单于霎时爽朗地大笑出声。

    岱钦喜形于色,连盔甲都未解就一把抱起齐绍,忘形地原地转了好几圈。

    齐绍被晃得头晕,又有些反胃,抓紧岱钦的肩膀,无奈地连声唤他:“岱钦,岱钦放我下来,唔……”

    岱钦这才顿住动作,灰蓝的眼眸深深凝望着齐绍,目光中满是快要溢出的喜悦与柔情,当着一众将士的面便低头吻住齐绍的双唇,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才放开,不由分说地一路横抱着他回到王宫。

    呼其图与苏赫这时候才追着叔叔问起事情的缘由,得知齐绍有孕,各自在心里掰着指头算起日子来,都觉得是自己要当爹了,简直高兴得找不着北,头一天晚上激动得连觉都睡不着。

    天神座下雄库鲁托生的大阏氏以男子之身有孕,按大巫的说法乃是神迹,是族中天大的喜事,应当祭祀酬神,大办庆典、普天同庆。

    齐绍虽然不大好意思让旁人知道这样私密的事,但到底拗不过那父子兄弟四人,只得依他们一同祭拜过天神,在王都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祝仪式。

    岱钦还觉得不够,大手一挥免了民间整年赋税,狄族百姓们更是欢庆达旦,连最远的边城都知晓了大阏氏有孕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