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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生尤物

    卧室里有一扇窗户,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稀稀落落洒在床上,光斑印在赤裸在外的肩上,给初生的草莓带来了让它恣意生长的阳光,果实被照耀的红艳艳,草莓丛中浅浅的牙印,是被人就地采摘的痕迹。

    草莓的主人可能知道草莓太娇嫩,不能一直晒太阳,于是支起大棚,将草莓遮的严严实实,也阻隔了一直偷窥草莓的视线。

    闫大看着趴在枕头上还在往被子里缩的人,看了看时间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叫人起床,将办公桌上的粥水又端了出去。

    立在一楼大厅的小弟见老大将吃的又原原本本的端了下来,睁大了眼睛心里惊讶但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

    “今天警察有来过吗?”闫大坐在沙发上,从茶几的烟盒中拿出一根雪茄,自己慢悠悠的剪好后,叼在嘴上示意小弟点上,吞云吐雾一番后,双腿交叉靠在沙发上,语气随意。

    “没有。但是原告夫妻给何律师打过电话,我没有接。“

    小弟说完,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闫大。

    闫大看着手里的手机,想了想后,给原告发了条信息:我在调查闫大,找到了一条线索,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开庭前不要打扰我。

    发完后,就将手机关机,扔在了沙发上,抬眸对着小弟吩咐道:“这两天帮里事情帮我盯着,若是有警察过来你就通知我,还有律师事务所那里,你去找王警官演一出戏,让事务所的人知道这个案件重大,所以何律师才不见人影。“

    小弟一一应着,保证自己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后,就打算离开。

    “等一下,去买点活血化瘀的伤药,要最好的,买了立马给我送过来。”闫大叫住了刚想抬脚离开的小弟。

    小弟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应道:“好,我马上就去。”

    待拿到伤药后,闫大起身上了楼,看了看凌乱不堪的休息区,打消了在这里看书的欲望,拿过茶几上的律法书进了卧室,发现床上的人呼吸匀称还在睡,皱了皱,拉开了左边的窗帘坐在了靠窗的座椅上。

    手上拿着书,眼神却不受控制的一直看着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半边脸的人。

    睡着的何清持闭上了那双盛着清冷矜贵的眼睛,眼角还微微泛红,睫毛乖乖的垂着,因为趴着,所以枕头将嘴唇压得微微嘟起,又因为昨夜饱受折磨,嘟起的嘴唇像一颗饱满、汁水丰富的樱桃

    这让闫大回忆起昨晚的疯狂,眼神幽暗,于是换了个双腿交叉的坐姿。

    太阳西斜,闫大见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瞥见桌上的伤药,指尖轻点两下椅臂,邪恶的笑了笑,起身将空调调高了几度后拿起伤药,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遮住美景的被子。

    被子下的景色果真没让他失望,何清持的睡姿直接映入眼帘。

    趴在床上的人一只手曲起放在枕头上,一只手随意的摆放在身侧,手腕还有被捆绑的红痕;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腰间的指痕都彰显了昨晚的疯狂,修长的双腿直直的伸着,大腿处的红痕和手腕相得益彰;挺翘的臀部上也有青青紫紫的指痕,而且还泛着红,像是被人狠心掌掴了一样。

    闫大捏着伤药,做了个深呼吸后,压下冒头的欲望,看着几乎布满全身的青紫,皱了皱眉,不知道从哪里下手……那还是从最重要的地方开始吧

    他俯身握着何清持右腿腿弯,入手温热细腻的触感差点又让他失了分寸,咬了咬牙,想到明明是惩罚这个睡得像猪的人,却像是在惩罚自己

    拉开右腿后,隐藏在股沟的密穴若隐若现,闫大倾身,将臀瓣掰开,看着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明明被过度使用,此刻却只稍微红肿的蜜穴,闫大想:还真是天生尤物,适合被干。

    闫大觉得再看下去保不齐自己是把人操醒,而不是吓醒……他收了眼,将冰冷的白色药膏挤在手指上,伸向了睡得温热的蜜穴

    何清持被后穴的凉意直接惊的翻了个身又猛地坐了起来,又因为全身酸软没支撑住倒在了床上,身体本能反应让刚睡醒的大脑明显没有跟上,只呆愣愣的睁大着眼睛看着作恶的人。

    “何律师,一夜过去认不得人了?”闫大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何清持的脑侧,一只手握在他肩头上,大拇指暧昧的摩擦。

    何清持怔怔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肩上的触感让他心里颤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意识回笼,昨晚的记忆接踵而至……

    “你…你给我下药…”语气似有一丝委屈

    闫大好笑的看着他:“不给你下药,你会乖乖的让我操吗?“

    昨晚上什么孟浪的话都听过了甚至自己还说过,这会儿听见闫大的话语中夹杂着粗俗的词语,何清持只皱了皱眉,低头瞧见自己什么都没穿躺在闫大身下,这姿势着实危险

    他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因为手臂泛酸最后变成堪堪的抵着闫大的胸膛。

    “你能不能起开!”身体上再一次的无力感,让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何清持也忍不住双眼冒火的冲着人怒吼。

    吼完后,情绪像是冲破围栏的洪水,在心里翻腾冲撞,撞翻了他心里最后的壁垒。

    垂目又看见自己满身青紫的痕迹,终是忍不住侧头无力的哽咽起来。

    三十年来,就算是小时候睡在脏乱的阁楼里,他都没觉得有此刻伤心,有此刻无措,一夜之间,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坚实堡垒,被这个男人毁于一旦……

    闫大看着身下咬着唇无声掉眼泪的人,皱了皱眉,心里被吼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剩下解不开的郁结。

    现在都需要冷静,于是闫大起身拉过被子给人盖上后离开了房间。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何清持终于忍不住抱着被子哭出了声,声音还是被压抑着,却更显嘶哑绝望。

    闫大停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里叹道:将人绑来是为了寻欢作乐,怎么还愈来愈烦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