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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长大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胡来!”赵文犀第一反应就是生气。他一生气,敖日根呆在那儿不敢动了,看着他害怕的样子,赵文犀的心一下又软了。

    “文犀,你别生气嘛。”秦暮生连忙开口劝,谁让主意是他想的呢,“之前哨长说的话多好啊,我们四个都是苏木台的兄弟,那过去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现在我们三个都服从上级领导了,不能让小兄弟落单啊。”

    “文犀,你原先说不想让敖日根做不成熟的决定,我觉得挺对,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根儿也想清楚了。虽然我们老把根儿当孩子看,但根儿也不小了,是个爷们了,能给自己做决定了。”丁昊对赵文犀诚恳地说,“你觉得呢?”

    “而且,现在都这样了,文犀你说再讨论该不该的还合适么?”许城也在旁边帮腔。

    赵文犀抿紧嘴唇,看向敖日根,却看到敖日根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又是期待又是担忧,他不禁埋怨:“那你们也不该瞒着我这么做啊……”

    “都是秦暮生的主意!”许城迅速把秦暮生给卖了,“你要怪就怪秦暮生,别生根儿的气。”

    “嘿好你个许城啊,敢出卖老子?”秦暮生恼火地吼道。

    “别吵,别破坏气氛。”许城撞了他一下,看向赵文犀。许城这一手玩的太溜,秦暮生竟没法反击。

    “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赵文犀看向敖日根,“根儿,年轻的时候遇到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美化他,觉得他就是这辈子的唯一,但是日子长了,却会发现终究没缘分,我是不想让你后悔。”

    “这还算没缘分么,全国这么多的部队,你选了守边,全国这么长的边防海防空防,你选了边防,边防这么多的哨所,你到了苏木台。”丁昊也在旁边劝,他朗笑了一声,“怎么对我们几个你就不这么担心呢。”

    “是啊,副哨长,我真的想清楚了,我也真的,等不及了。”敖日根有点羞答答地说完这句话,低头看着赵文犀光溜溜的身体,咬着嘴唇,露出两颗小虎牙,又偷偷瞄了赵文犀一眼。

    赵文犀也默然,他心里清楚,总是用过来人的想法替人着想,仿佛是在做好事,其实并不是如此。过来人的经验或许会让人少走弯路,但有些路,无论对或错,都要亲自走一遍,才叫人生。

    而且,自己肯定不会伤害敖日根,敖日根若是也不反悔,那这个选择还会是错么?

    他看着敖日根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的期待,那样热忱又纯净的眼神,他怎么能拒绝这样的眼神呢?

    见赵文犀垂头沉默,丁昊伸手推了推敖日根,敖日根鼓起勇气,走到了赵文犀身边。

    赵文犀心中已经不再责怪秦暮生的自作主张,也决定接受敖日根了。只是他心里还有点羞于面对敖日根,可是一看敖日根,眼睛亮晶晶的,脸却兴奋得通红,比他还手足无措。

    看到敖日根脸红扑扑的样子,赵文犀忍不住笑了,他冲根儿招招手,敖日根紧张地握了握拳,像是在给自己暗暗鼓劲儿,站得离赵文犀更近了一点。

    赵文犀见他连衣服都脱光了,赤条条地,浑身激动得都有点发红,下面的肉根硬邦邦地翘着,紧贴着他的小腹。他的阴茎颜色粉嫩,却十分粗硬,像一根小树,茁壮又有力,龟头如同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圆鼓鼓的。赵文犀伸手捏桃一样捏住了敖日根的龟头,手指轻轻挤压,敖日根的马眼便微微张开,从里面渗出淫水来。他把淫水抹了一点,涂在敖日根龟头的系带上,指肚贴着系带摩擦着,敖日根的身体立刻抖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奶狗一样的声音:“啊,哈……”

    “喜欢吗?”赵文犀见敖日根微微仰着头,张着嘴发出喘息的样子,这个他总觉得还是孩子的大男孩,在这一刻露出了快乐的表情,那不断流水的硬邦邦的阴茎,清楚地宣告着他早已经不是孩子,而是男人了。

    “喜欢。”敖日根用力点着头,咧嘴笑了,“喜欢……”

    “还想要吗?”赵文犀看着敖日根脸上讨好的笑容,心也越发感到了柔软。他总是把敖日根当成一个弟弟,所以一直没有把他看做一个可以哨向结合的哨兵。然而其实敖日根也已经二十一了,只是因为他自小生长在单纯的环境里,没有见过繁华的大城市,不像许城秦暮生他们那样可以知道见到很多东西,所以给人一种单纯的感觉。

    敖日根看了赵文犀一眼,又瞄了丁昊他们一眼,脸红红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你们几个都出去,再看根儿都不好意思了。”赵文犀对丁昊他们说道。

    丁昊挠挠头,秦暮生油嘴滑舌地说:“被大家围观不是哨所的传统么?”

    结果他说完,许城就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哨所里第一次耍手段没被偷听的正是秦暮生。秦暮生也是顿悟,讪讪地挪开了视线。

    “没、没事,大家看着也行。”不知敖日根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听了之后,就连丁昊都被敖日根给惊到了。

    赵文犀没说话,就给了丁昊一个眼神。

    丁昊立刻挥了挥手:“行了,咱们都出去,今天是根儿的大日子,我们都不要在这里堵着了。”

    耽误这么一段时间,刚刚彼此交融的精神海,也已经断开了联系。赵文犀知道三个哨兵没有高潮是有些辛苦的,但他更想给敖日根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还是让他们离开了。丁昊能明白他的意思,也让他为这种无言的默契感到高兴。

    等三个人离开了,赵文犀才看向敖日根。敖日根眼睛亮亮的,耳朵尖却红红的,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敖日根有一双特别明亮的黑眼睛,黑得纯粹,也黑得动人。在那双眼睛里赵文犀看到的是热忱的喜欢和紧张的期待,瞳仁轻轻移动着,那是敖日根在看着赵文犀的脸,在偷偷地认真地看着赵文犀的每一丝表情。那羞涩的眼神点燃了赵文犀心里的火,赵文犀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生涩地贴在了赵文犀的嘴唇上,还不知道该怎么迎合,相比之下赵文犀已经是经验丰富了,他引导着敖日根张开了嘴唇,触碰到里面羞涩的舌尖。他在敖日根的嘴里仿佛尝到了淡淡的青草香气,这是他精神上的错觉带来的感觉上的幻想,在敖日根的嘴唇里,他好像尝到了那片辽阔又纯净的草原的味道。

    不自觉地,赵文犀双手就放在了敖日根的身上,温暖的身体甚至有些火烫,光滑的皮肤吸着赵文犀的手掌。敖日根的身体不像老虎,倒让赵文犀想起了健壮的牛犊,有种不怕天不怕地的生莽劲头。敖日根同样急切地摸着赵文犀的身体,却既不得章法,又不敢乱来,双手摸着赵文犀的双臂,紧张地来回抚摸。

    赵文犀带着他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后背,和自己更加贴近。他坐在桌子上,抱住了敖日根,双手顺着敖日根年轻的曲线往下滑,却又没有越过那道界限,只是抱住了敖日根的腰。

    敖日根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副哨长,我也用了那个药了,没事儿的。”

    “这时候,就别叫我副哨长了,叫我……文犀吧。”赵文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让敖日根叫自己文犀。

    敖日根愣了一下,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赵文犀,本来还有些青涩的眼神,忽然就变了,好像忽然就长大了,他的眼睛落在赵文犀的眼睛上,缓缓地叫道:“文犀……”

    赵文犀知道敖日根懂了,他不是在和一个“弟弟”抱在一起,也不是出于秦暮生的鼓动和他抱在一起,这一刻,赵文犀把敖日根看作和自己对等的人,是敖日根,不是根儿,也不是哨所里那个大家都当成孩子看的小兄弟。

    原先有人说,男孩只有做过爱才变成了男人。但是在敖日根的眼神里,赵文犀也明悉了,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上了床就让男孩变成了男人那么肤浅,而是那一刻,当有人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给了他自信和期待,他才真正长大了。

    赵文犀很高兴自己是让敖日根长大的那个人,他更高兴的是自己用这样的方式让敖日根变成一个男人,是用快乐,用成长,而不是用痛苦,用挫折。

    他的手终于滑了下去,搂住了敖日根的屁股,结实又圆润的屁股,有力又强壮,柔软又弹性,赵文犀忍不住捏了一下,随即又有点脸红,他感觉自己刚刚的动作有点急躁和贪婪,实在是敖日根的屁股手感太好,他不自觉就捏住了。

    敖日根却嘿地笑了,那双总是纯真又好奇的,望着哨所里的班长们总带着疑问的眼睛,第一次给出了笃定的答案:“文犀,喜欢你就多摸一下。”

    “只许一下么?”赵文犀不禁笑了。

    “很多很多下,多少下都行。”敖日根又笑了,他的笑容就一直没有停过,但在这时候,他的笑容却突然淡了,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赵文犀,“文犀,我今天真高兴。”

    说着高兴的话,可他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认真到有些严肃。

    “我也是。”赵文犀也温情地笑了,他贴着敖日根的额头,鼻尖贴着敖日根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偏头再一次吻住了敖日根的嘴唇。

    敖日根在大胆地回应他,笨拙又莽撞,但无比热情地回应他。柔软的舌尖把说不出的话都化作了吻,努力地向赵文犀倾诉着。

    灼热的鼻息胶着在一起,赵文犀被这股热气冲昏了头脑,他只知道自己在急躁又用力地抚摸着敖日根的后背,只有用双手去丈量的时候,才会发现这后背一点也不输于苏木台其他的哨兵,那壮实的肌肉足够让他的手指放肆地钩犁。

    敖日根竟然还大胆地主动搂紧了赵文犀,用自己的阴茎压着赵文犀的阴茎,用他的手把两根肉棒握在一起,用力撸动着。

    赵文犀惊叫着低喘一声,退后了一点。敖日根有点茫然,赶紧松开了手,无措地看着赵文犀。

    “没事……”赵文犀只匆忙地说了一句,抓回敖日根的手放到两根紧紧挤在一起的肉棒上,就又搂住了敖日根的脖子。

    他是有点被敖日根的热情吓住了,却又意识到唯有敖日根才会有这么激动到有些粗鲁的动作。他没有经历过等待,没有经历过失望,没有学会曲意温存和循序渐进,他就像一头刚刚走出森林的小老虎,在兴致勃勃地攫取他想要的快感。

    赵文犀搂着他,摸着他毛刺刺的寸头脑袋,也忍不住笑了:“真好。”

    在他经历挫折和失败,尝过不安和忐忑之前,就给他最美好的相遇,这是赵文犀能给敖日根最好的礼物。曾经让赵文犀反复踟躇不敢接受敖日根的担忧,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他摸着敖日根短短的寸头,哨所里也只有敖日根会剃这种甚至有点楞乎乎的标准发型了,赵文犀真的只是觉得这么摸的手感特别好,没想到敖日根直接蹲了下去,面朝着他的性器,伸手握住。

    “你这是干什么?”赵文犀呆了一下。

    “秦班长说,你摸我头发的时候,就是想让我给你口的意思。”敖日根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掌握得很透彻”的跃跃欲试。

    “你听他瞎说。”赵文犀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秦暮生这个没正形的家伙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我也想给你口啊,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敖日根的口气变得有点冲,那是潜藏在骨子里的好强在作祟。

    赵文犀感觉自己又见到了敖日根的另一面,那个总是跟在班长们后面的“小老弟”,可也同样是个本领强悍的哨兵,而且还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他不会永远只跟在其他老虎后面,早晚会发出自己的吼声。

    “不过,真的好大啊。”赵文犀心里刚默默给敖日根加了闪亮的光环,敖日根就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他握着赵文犀的阴茎,眼睛里是夸张的惊叹。这种惊叹总是能让男人自信心爆棚,欲望暴涨,赵文犀也难以免俗。

    敖日根把赵文犀的阴茎压在自己的侧脸上,紧紧地贴着,手指从龟头摸到根部,也从额头摸到下巴:“真的跟我的脸一样长了!”

    他就近偏头含着性器的根部,粉嫩的舌尖在上面滑动着,沿着暴起的青筋一直舔到龟头,张嘴含住,他的嘴巴只能含住赵文犀涨红的龟头,眼睛却还认真地盯着赵文犀,嘴唇裹住了粗凸的肉冠,舌头在龟头上来回打滑。

    赵文犀忍不住偏开头,却又忍不住再度望回去,实在是敖日根现在的表情太淫荡了。偏偏他又不是秦暮生那种骚浪的淫荡,而是一种不自知的,天真的淫荡,明明有着那么明亮的眼睛,却又这样认真地含着他的龟头,还用那无辜而透亮的眼睛仰望着赵文犀,这种反差让赵文犀甚至有点难以面对的感觉。

    敖日根努力地吞吐着,他明显在刻意模仿一些技巧,可没有接触过“实物”,还是低估了赵文犀阴茎的粗大程度,口得有些艰难,眼睛都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好像被赵文犀的性器给撑得缺氧了。

    赵文犀看这个傻孩子一直在口都不知道换气,赶紧把阴茎抽了出来,却从敖日根的嘴里抽出啵地一声,敖日根吮吸得几乎抽空了空气,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骤然再次呼吸,敖日根的眼睛一下酸红了,他的舌头都还露在嘴唇之外,随着喘息微微吐缩,像大暑天里的小狗。赵文犀忍不住把龟头压在他的舌头上,敖日根就眨着通红的眼睛,乖乖地把舌头努力往外吐着,舌尖还轻轻地舔着赵文犀的龟头。

    真是太乖了,乖到赵文犀又想心疼他,又想欺负他。他紫红的龟头充满了肉欲,而敖日根的舌头却粉嫩得那么纯真,一丝让赵文犀感到愧疚的想法掠过心头,他没有隐瞒,而是用愧疚又纠结的心情坦率地告诉了敖日根:“我现在有点后悔没有早点接受你了,这么可爱的嘴巴,我不想让给别人……对不起,根儿,我是不是很坏,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明明嘴上说着为你着想,现在却只想,只想……”

    敖日根亲了亲赵文犀的龟头,吸吮着马眼里流出的淫水,他抿嘴吞咽下去,才咧开嘴笑了:“文犀一点也不坏。”

    他仰头看着赵文犀,认真地说:“是我坏,我也不是你想的好孩子,我看过秦班长的那些电影,我也偷看过你们,我,我不想再做个孩子,我想做你的男人。”

    赵文犀摸着他的头发,说不出话。

    敖日根的双眼里,欲火愈发的旺盛,再次含住了赵文犀的阴茎。虽然嘴里说着逞强的话,但敖日根还是口的很辛苦,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好像被这根大肉棒欺负得快哭了。

    “文犀,我,我后面好痒啊,怎么办啊!”敖日根吐出赵文犀的阴茎,大口喘着气,他伸手捏着自己的屁股,干脆站起来转过身,扒开屁股给赵文犀看,“那个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好难受啊!”

    赵文犀就看到他扒开屁股,露出里面颜色粉嫩的肉穴,肛肉那里润湿的光泽如同抹了油,皱褶来回颤动着,竟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用手指去摸,指尖刚碰到皱褶上,皱褶就紧紧缩了起来,像是在抗拒他,随即却又伸展开,扩成了一个小洞,像吮吸一样触碰着他的指尖。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湿泞的括约肌紧紧地箍着他的手指,再往里面,肠肉已经滑溜溜的,手指稍一搅动,就发出了咕咕的淫靡声音。

    “哼……”敖日根难受地哼哼着,身体都在急促的呼吸里来回颤抖。

    “你,你这放了多久了?”赵文犀一看,就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催发了。

    “好、好久了。”敖日根糊涂地说。

    赵文犀坐在桌子边上,双脚踩在地上,拉着敖日根往后靠,龟头碰到了敖日根的穴口,敖日根像烫到了一样往前躲了一下,却又马上主动往后试探着,用穴口压住了赵文犀的龟头。穴口的皱褶紧紧地闭着,臀肉绷得紧紧的,夹着赵文犀的龟头。

    “别紧张,放松点。”赵文犀摸着他的后背,敖日根还是放松不下来,赵文犀搭着他的肩膀轻轻摸着,嘴里轻轻叫着,“根儿,你自己来,慢慢来,根儿,别怕,根儿……”

    敖日根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点,慢慢往后靠着,赵文犀的龟头开始往他的穴肉里顶,粗大的龟头马上就把肛门的皱褶撑开了,敖日根叫了一声:“疼!”

    赵文犀马上往后退了一点,他犹豫了一下:“要不……”

    “不要!”没等他说完,敖日根就打断了他,随后又委屈地说,“我要!”

    “那你别着急,慢慢来,慢慢的。”赵文犀只得继续安慰他,他在敖日根身上真的是太耐心了,他感觉自己的攻击性都弱化了很多,“要不换个更容易的姿势?”

    “不用,我能行。”敖日根反倒倔起来了,他微弯着腰,把屁股往后撅着,慢慢往后挤压。

    他用力地长出一口气,声音粗重,开始节奏规律地深呼吸,这方法却不知道是谁教的,但他后面却真的放松下来了,赵文犀的大半龟头都挤到了肛口里,将粉嫩的肛口完全撑开了,箍在龟头上。肠道里胶囊促生的肠液开始浸润,让敖日根越来越轻松,这艰难的突破在某一个时刻就突然成功了,赵文犀的龟头顶开了肛口,进入了敖日根的肠道之中,龟头把从未被进入的肠道完全撑开,一直贯穿到了肠道深处。

    “哈……进去了……真的进去了!”敖日根兴奋地叫着,他的虎耳和虎尾终于释放了出来,这说明他进入了状态,他的精神海终于向着赵文犀敞开了,有了这第一次,以后就顺畅多了。

    “可以歇一会儿。”赵文犀刚说完,敖日根就自己主动摆着腰前后动了起来,嘴里还叫着:“真的好热,好硬啊,真的,真的……”

    也不知道秦暮生都教他什么了……赵文犀有一瞬间的走神,随即就被敖日根吸引了。敖日根动得太快了,朝气蓬勃的身体像个小马达一样前后晃动着,身体摇摇晃晃的,还有点掌握不了节奏和角度。赵文犀搂住他的腰,把住他的身体,感觉像抓住了一头想要狂奔的小马驹,圆翘的屁股咕滋咕滋地吞吃着他的阴茎。

    紫黑的肉柱在两瓣翘臀之间出入,一层水光镀在上面,发出湿亮的光泽。赵文犀抓着敖日根的腰,被敖日根的屁股一下下往后顶着,他靠着的桌子都开始吱吱地小幅度往后挪移。他抓紧了敖日根的腰,主动往前顶,赶着敖日根往前走,敖日根往前慢慢蹭了两步,抓住了床架,撅着屁股,马上桌子移动的声音就被床架摇晃的吱嘎声取代了。

    “还疼吗?”赵文犀关心地问他。

    “不疼了,舒服了,真的好舒服,没骗人……”敖日根叫了起来,“屁股,屁股那里,真的好舒服。”

    赵文犀本来温柔的关心,在这一刻却被敖日根的浪叫给打破了,他看着撅着屁股的敖日根,那用力往上顶着的屁股显然是觉得不够,正主动迎着他的抽插摆动着。

    “根儿,今天,长大了……”敖日根一边喘着,一边欣喜地叫着,“啊……是男人了……男人真舒服……”

    “不是男人舒服,是被操舒服。”赵文犀纠正他。

    敖日根用力地点点头,还像往常被他教育那样:“是被操舒服,真的好舒服……原来,原来真的这么舒服……”

    他屁股上的虎尾打着卷,绕成了好几圈,赵文犀压着他光裸的脊背,看着被敖日根操得渐渐沁出汗水,打湿了那浅麦色的宽阔后背。敖日根渐渐掌握了力度,能够撑住自己,他就捏住那对弹翘的屁股,往两边扒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敖日根的身体里抽插。

    敖日根的屁眼也和他的舌头和阴茎一样粉嫩嫩的,不仅仅是因为从未体味过性事,也因为他格外的年轻。当因为快感而越发膨胀狰狞,甚至变得紫黑的粗大阴茎在里面抽插的时候,那粉嫩的肛肉就像饱受欺凌一样流出了泪水,还被反复的抽插研磨成了白浆,湿咕咕地沾湿了欺负它的肉蟒。

    赵文犀猛地把肉棍抽了出来,完全操开的肛口变成了肉洞,已经完全没法收缩了。

    “别,别出去,想舒服……”敖日根哼哼着,伸手往后摸。赵文犀握着他的手,放到他的屁股上,让他用手指摸湿漉漉的肉穴:“摸到了吗,后面完全被我操开了。”

    敖日根的手指摸着那一圈无法闭合的肉环,也惊奇地叫了出来:“真的,真的操开了,屁眼不会合不拢吧?”

    这孩子气的担忧把赵文犀逗笑了:“不会,如果不操,很快就会闭上了,只有再被操的时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哦!”敖日根背对着赵文犀点着头,手指伸进自己的肉洞里,却根本填不满已经尝过粗大肉棒的小穴,“可,可现在感觉好空啊。”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来回夹着,屁股往上翘着,做出邀请的姿势来,这无意识的色诱最是让赵文犀招架不住,拨开他的手就狠狠插了进去。他故意完全抽出,再用力插进去,沾着丝丝粘腻淫液的龟头一次次把肉褶完全撑开,肆意地洞穿敖日根紧热的肛肉。

    “被操开了,又操开了,屁眼,屁眼被文犀操开了……”敖日根似哭似笑地叫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说,操开了就上瘾了,操开了就回不去了……”

    赵文犀听得更加兴奋,不再玩弄敖日根的肉穴,捏着他的屁股,凶狠地顶着他的肠道,快速地抽插着。

    敖日根被操得浑身发抖,一手抓着床架,一手往下摸,哭丧着说:“我、我想尿尿……”

    “那不是尿,没事儿,你尿出来。”赵文犀抱紧他,双手勾住敖日根的胳膊,让敖日根直起身来,下面硬邦邦的“根儿”怒枪一样往前挺着。这个姿势本就插得很深,更是对准了敖日根的兴奋点,敖日根的腿都软了,直往下滑。赵文犀也有点勾不住了,改为伸手搂住敖日根的胸,从背后抱着他。

    敖日根的胸肌也意外的结实,看起来不明显,搂住的时候却能感受到那种厚实。赵文犀往前面顶着,龟头压着敖日根的G点,每次抽插都抵着那里。敖日根马上就受不了了,嘴里的叫声都跟哭了一样,颜色稚嫩的阴茎现在涨得通红,龟头汩汩喷出了精液,浓白的精液甩动着落到了地上。

    “呜……”敖日根忍不住真哭了,一边哭一边高潮,后穴把赵文犀夹得更紧,肠肉裹着粗大的阴茎,一抽一抽地把那粗硕的肉棍往身体里吸。

    高潮让敖日根的哭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射的又多又浓,还很持久。年轻的身体第一次经历真正的高潮,快感经久不退。赵文犀搂着他,紧贴着他的身体,也已经射了出来,阴茎被肠肉包裹着,敖日根前面的阴茎每颤动着吐出一小股精液,后面的肠道就紧缩一下,像一张小嘴把赵文犀的精液再吸出一点。

    敖日根渐渐缓了过来,满足地用圆寸脑袋蹭着赵文犀,像只餍足的小猫一样。

    赵文犀揉了揉他的头,也笑了出来。

    而在后面的厨房里,光着腚的三个哨兵蹲在地上抱着肩膀面面相觑,互相用眼神谴责地问着同一个问题:

    “刚才为什么不把衣服一起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