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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公肏湿紧的淫荡骚尻,无尽的缠绵口交

    这次似乎不需要系统提供格外的剧情。夏景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叶臻正穿着他的衣服露出下体趴在床上,他的手臂压在腹下,手伸到了大开的腿间,白皙的指头插在有些肿的穴里进出。

    叶臻知道他在,他徒劳地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让夏景曜觉得十分可爱。

    夏景曜走过去,拾起斜挂在床边的一条薄透内裤,在掌心里攥成一团,凉凉的,脱下来很久,但仍然非常的湿。他撑着床沿俯下身,从叶臻小腿往上抚摸,像是在抚摸一件金贵的器物,但比那更加疼惜。

    叶臻一被他的手碰到,脊背就止不住的轻颤,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好听得让夏景曜想碰得更用力。

    这张床是叶臻专门定制的,高度对夏景曜的腿长来说特别舒服,而且足够大,叶臻有自己的心思在里面,他想让男人能多喜欢一点他们的床。

    夏景曜的确喜欢。

    叶臻睡的一侧靠近墙边的衣橱,每天晚上穿好睡衣后,都要从他躺的那边上床,叶臻会先是抬高右边膝盖,跪在床沿,然后用手臂撑着上到床中央。

    这个时候如果叶臻注意到随后走过来的夏景曜,他会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侧过腰,轻轻拍被子,笑着让他也快点过来。那种感觉就好像,睡觉也是让人非常开心的事情。当然,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每天都做爱,但这不妨碍夏景曜的目光每次都会在叶臻的脚和臀上多停留一会儿。

    还有晨起的时候,叶臻也同样坐在他躺过的,留有余温的地方穿衣服,叶臻套好上衣后会习惯先穿袜子,他裸着白皙的腿,有时候一只脚会踩在床沿,腿根间的风光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是看过多少遍,夏景曜能记得如此清晰,随时都能在脑子里还原出画面来。

    每天早上,大约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而叶臻一次都不会发现。

    可能是因为困倦让叶臻的感知不是那么敏感,也不会自己往那方便想。

    夏景曜先晨起后,卧室的门就会一直是敞开的,让他随时想进去都可以。家里一般只有他们俩,对婚姻生活适应了月余的叶臻更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安心又自然的展露自己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内裤包裹着的嫩穴,在前半夜流了多少湿哒哒的潮液。

    所以不能怪夏景曜后来那么钟爱在床边干他的宝贝,大概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很多次想要这么做了。

    现在,夏景曜靠近叶臻的脸,亲他的发梢和耳尖,低声叫他的名字,抚摸他满是淫水的臀缝。他在安抚叶臻的时候,一贯很有耐心。叶臻轻哼了声,慢慢转过脸,然后夏景曜就亲到了那张湿甜的嘴。

    叶臻的舌头被拉到另一个口腔里包裹着吸吮,舒爽的颤栗感顺着舌尖抵遍他全身,叶臻觉得缓和剂的效果恐怕已经彻底失效了,不然他怎么这么难受的想要抱住面前这个男人。

    夏景曜握起叶臻的手,湿哒哒的肉瓣已经被他自己揉开了,看着很红。夏景曜的动作就温柔了许多,指尖在叶臻的私处抚摸,形容不出来有什么技巧,可能单纯只是因为手的主人吧,不到几秒钟,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就死死咬进叶臻的下体,让他爽得腿根轻颤。

    “泄过了吗?”夏景曜问。

    叶臻摇头,他合拢膝盖,夹住夏景曜的手背,“你肏肏我老公——”他的手抓在菊穴一侧,掰开臀瓣,露出骚淫的洞口给夏景曜看。

    叶臻的体温在接吻后升高得厉害,那胀红的湿洞似乎也一并往外冒着淡淡的热气,“现在里面还是好湿,很痒唔……老公插进来吧,鸡巴会被吸得好舒服的……”

    叶臻被男人的手指勾起了骚兴,身体已经有些饥渴了。但夏景曜没有立马满足他。

    “我得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受伤了。把腿打开点。”夏景曜碰了碰他的膝盖,叶臻脸红着说没有,但还是听话地分开大腿,夏景曜将他的腿打开成M形,膝盖几乎压到胸口。

    叶臻呜了声,悬空的腰部被夏景曜体贴的用腿顶住了,他不太适应这种暴露的姿态,脸已经红得发烫了。

    “是有点肿。”夏景曜的手指抚摸过松软的菊瓣,上方紧挨着的肉逼也嫩乎乎股胀着,本该是阴囊的部位在性征上显现的并不明显。

    “是不会自己用手摸吗?”夏景曜问,同时手指陷在湿粘的肉缝里按移,揉出滋滋滑滑的细濡声音。“呜唔~没、没有老公弄得舒服……”叶臻咬着舌根含糊说,目光渐渐失焦。夏景曜的手又大又暖,掌心可以将他那里整个覆盖住。

    对方的脸离有些太近,说话时的气息似有若无地落在私处,没一会儿,就让叶臻感觉那里痒得要命,两处淫穴不受控制的蠕缩起来,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缓缓挤出水来。

    他是真的只要被看着就能湿,源于羞耻的奇异快感让叶臻完全忘却了羞耻本身,他不但没去遮挡,反而同样去碰夏景曜的手。叶臻的指尖流连地在那雕塑般、应该是冰冷的手背上抚摸。

    夏景曜动作缓下来,让他这么碰自己。

    也只有叶臻能满是色欲的方式触碰夏景曜的身体,之前是脸,现在是手,还会有很多其他的部位,只要他随时想。

    叶臻摸了许久,很满足,他忍不住脸又红了些,将膝盖打得更开,像是补偿似的,向男人露出微张的两处淫穴,湿粘的,骚粉中透出被透熟了的红,随着呼吸的起伏,似乎还有看不见的热气正往外冒。

    “唔……我又湿了老公……”叶臻望着他低哼,摆着髋骨,将臀往上顶高,好像是在告诉男人,不管想插进哪一处肉穴里,他都会好好夹紧屁股,卖力伺候那根硕大的肉棒。

    夏景曜扶着叶臻的臀,手指来回摩梭,没立马肏他。

    叶臻有些难耐地去勾他的手指,想到总要费不少心思才能脱下男人的裤子,当然包括先打开自己让夏景曜摸个够,叶臻咬着唇忍耐下了。也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夏景曜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他,先让身体保持欲求不满的状态到临界点,再被肏的时候快感会强烈得可怕。

    所以当夏景曜想要亲他的身体时,叶臻无比配合地挺高了腰。夏景曜的嘴唇没有停顿的一路滑到叶臻的腿根内侧,“嗯哈……”叶臻呼吸逐渐急促。

    夏景曜吻过他的腰,髋骨,甚至到大腿外侧,但从没像这样如此靠近私处过。

    夏景曜又开始往上亲,这让叶臻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些,叶臻想,等到夏景曜亲过他的腰的时候,他就会去抱住他,男人可能会先用迎面的姿势射给他一次。

    湿润的吻来到了叶臻髋骨一侧,可并没有如他以为的那样会继续往上,夏景曜沿着叶臻的腹股沟开始往中间亲吻,他亲吻的间歇逐渐变长,好像在给叶臻推开他的机会,但叶臻没那么做,他的喘息声也愈发绵长,但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

    夏景曜用手指将丰盈臀瓣掰开,暴露的微凉的空气里,湿热的穴蠕动得更明显了。“要更深一点吗?”夏景曜问。这已经是某种明晃晃的暗示。

    叶臻说不出话来,他的鼻息急促又凌乱,更加分开的腿显示着他有多舒服,他可能回答了要,也可能只是胡乱点头嗯了声,接着,当男人的嘴唇轻轻碰过菊瓣外圈的细褶时,叶臻几乎是叫出声来。

    这是全然新奇的感受,和碰在别处不一样,私处的反应敏感了不止百倍,可能夏景曜只是在外周亲,叶臻都能自己爽到哭泄出来。

    “已经很肿了,再用手指弄怕你会疼。”夏景曜说,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像是在吻他那里。

    叶臻想说不是的,他两处穴骚得不成样子,每次想被鸡巴干的时候,不仅湿得厉害,还会自己胀起来。

    但叶臻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捂着嘴巴,不知道被舔是会这么的爽。夏景曜的舌尖和嘴唇,明明又软又舒服,但却让他里外都痒了起来,骚水不住地流,身前的性器也往外吐了点白白的稀水儿。

    他压在喉咙里的低噎声像是在哭泣,快感不断往上堆叠却始终不得爽点,被吊的高高的,给不了一次痛快,这让叶臻难受极了,没多久眼泪和口水就都流了出来。

    “老公——”叶臻声音哑哑的,他移开了挡住脸的手,是崩溃的哀求,“重一点,骚穴外面好痒……你咬咬我……”

    夏景曜抓在他腰侧的手突然有些失力,轻微的痛感似乎让叶臻更敏感了,他的身体快活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夏景曜将叶臻的腰折起,舌头顺着臀沟往前舔,叶臻能感觉男人的手怎么用力地分开他的臀瓣,又是如何深埋进去的。

    叶臻失神的开始淫叫,下半身颤抖不止,连呻吟也是抖的,“唔~~老公的舌头好舒服……真的要爽死了呜呜~”叶臻的小腹不停起伏,因为快感而收缩的耻肌让臀瓣陡然夹得更紧,夏景曜耐心地重新掰开他的臀瓣。

    私处嘬吸骚水的声音无比清晰,叶臻爽得直哆嗦,嘴里呜咽的骚叫,已经再听不出完整的词句了。

    夏景曜的手臂在他腰间收紧,在湿淋淋的肉逼上重吮了一口,叶臻尖叫着抖出一股淫水。

    “自己用手指把穴扩开,老公给你舔里面。”

    还、还要舔里面么……叶臻的思绪有些迟缓,他根本不敢细想那会是多么刺激,叶臻大口的喘息,下体酸涩的要命,他感觉已经彻底坏掉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举动和反应完全受到欲望的支配。

    “要、要舔哪里?”叶臻痴痴的问。

    “当然是都要舔的啊,宝贝,”夏景曜低声说,他的手掌贴着叶臻的小腹往上抚摸,叶臻呜呜的低哼,被他弄得后腰发酸,无意识地抵在床单上磨动。

    叶臻很快就忍不住了,也去摸男人的手背,夏景曜反握住他的掌心,凑近亲他潮湿发烫的脸,叶臻舒服极了,等再反应过来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夏景曜带到了腿间。

    叶臻眼前有些发晕,他两手抱着自己的臀部,摸到张开的股缝,将手指同时插进两处湿泞不堪的烫穴里,左右拉开,微凉的空气被屁股倒吸进去一些,叶臻一抖,露出的嫩肉又挤出不少骚水来。

    “老公……”叶臻失神的叫他,将自己摆出可以入口的姿态。

    “真漂亮,宝贝”夏景曜小心又怜爱的抚摸他的腿,叶臻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将臀打得更开。

    “唔呃呃——进、进来了……”叶臻瞳孔轻颤,他感觉到夏景曜的舌头在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肉膜一下子被撑开,爽到直缩。

    叶臻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感觉脸上有热热的液体淌过,情欲高涨的身体里流出的眼泪也是过热的,他的哭叫声沙哑又可怜,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反应完全是因为遭受了巨大的快感。

    “怎么这么会流水”夏景曜感叹,手失力地在叶臻雪白的臀上握出好几道红痕,“嗯哈~不知道……身体变得好奇怪了……唔——”叶臻痴迷的低语,插在穴里的手指逐渐用力,将肉洞拉得大开。

    被交替深舔的快感让叶臻几乎喘不上气来,他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像是哭泣的呜咽声,没多久就感觉小腹上一片湿凉。

    叶臻从没一下子流出来这么多水过,身体又怕又兴奋。

    后穴离入口大约几厘米深的部位,有块发胀的部位似乎在突跳,“呃啊~好酸”叶臻隔着小腹抚摸,却始终无法满足到。

    “这里吗?”夏景曜换了手指探进去,按住了腺体的部位,叶臻立马舒服得直哼,忍不住夹紧他的手。

    从外面看,夏景曜的手腕好像不怎么在移动,手指也维持着一个插入的深度,但叶臻的小腹时不时就被刺激得往上轻抬。

    “呜呜,不要再用力了老公,要受不住了”叶臻哭着求饶,夏景曜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按压着肠壁的某个性敏感区,腺体被刺激得又胀又硬。

    “还没泄出来呢,宝贝”夏景曜将舌头重新舔进肿红的肉逼里,插在后穴的手指也没停,叶臻受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爽到流出了眼泪,交错的快感让叶臻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叶臻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出大量的透明前液,身下的床单被暖热的体液完全洇湿了。

    叶臻足有好几分钟都处于失神的状态,对男人抚摸他的身体的举动做不出除了轻颤以外的任何回应。

    夏景曜的手缓插进叶臻有些汗湿了的发丝,耐心的亲吻他脸颊上的泪痕,“喜不喜欢我对你做这些?”

    叶臻愣愣地点头,眼睛有些哭红了,他伸手抱住夏景曜的肩膀,声音又哑又抖,“太舒服了……”叶臻的声音有点怕,高潮来得毫无预兆,身体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热出汗,不断颤抖,又像是死过去一次一样。

    系统给的缓和剂恐怕已经彻底失效了,别说三天了,可能一天都难顶住。

    夏景曜的抚摸和亲吻让叶臻渐渐缓过来,这时他像是又难为情的羞涩起来,挨到男人胸前,眼泪将夏景曜的衣领弄湿了一小片。叶臻注意到夏景曜已经硬了好久,略低着头,伸手慢慢往男人下腹摸,“要射吗?”叶臻问的不那么直白。

    “也用嘴帮我舔出来”夏景曜握住了他的手指,叶臻指尖被他握得一颤,脸热的点了头。

    夏景曜站在床边,叶臻从床上跪坐起来,朝他靠过去。

    叶臻环住夏景曜的腰抱了一会儿,又仰头和他接吻了片刻,手才慢慢从男人后腰伸进,皮带将夏景曜的上衣束得很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现在却被叶臻一点点扯乱了。

    但叶臻好像又不着急要去舔男人的肉棒,手掌在夏景曜腰间摩梭,脸颊隔着布料轻蹭,慢慢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夏景曜难得有些忍耐不住了,他低下头用亲吻催促叶臻。叶臻一点也不躲,但他被亲得脸上又红了一层,手上动作也不见加快。

    他将夏景曜身前的衬衫慢慢扯出来一些,低头将脸贴过去,然后伸出舌头,在男人的注视下,缓慢舔过裤裆门襟上方的金属皮扣。上面带着体温,一点也凉。

    之前和夏景曜视频电话的时候,叶臻就在脑子里想过这么做了。

    夏景曜身体僵了一瞬,可叶臻像是注意不到男人腰腹明显的起伏,很快又舔了一下,软红的湿润舌肉滑过坚硬的金属表面,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痕,叶臻反倒像被舒服到了似的,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呜哼。

    “唔……要把老公的皮带咬坏了”叶臻舔着嘴角说,指尖在夏景曜腹间轻轻抚摸。叶臻腿间肥肿的淫穴被舔得黏糊糊的,此刻被压在臀下,很快他坐着的床单上就蔓延出一片椭形的湿痕。

    “没关系,咬不坏它的。”夏景曜哑声说,将叶臻往身前搂紧,抬高他的下巴,摸那红润的唇瓣,叶臻无比配合地仰起脖子,嘴唇也分开了一些,在夏景曜掌心抚摸的同时,去亲他的手。

    “好好舔”夏景曜低头亲了亲叶臻的眼睫,语气有些克制不住,但还在耐心哄着他,“今天我还没射过。”叶臻果然被他的话吸引住了。

    “那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叶臻忍不住问,手指开始去松皮带,一只手慢慢伸进那鼓胀的裆部里,一下子碰到了那根烫硬的肉柱。

    “没有”夏景曜很快地说,他稍微低下来一点,盯着叶臻的眼角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想被你亲自弄出来。”听到这话,叶臻压在床上的臀不受控制地往上抬了抬,被男人的话弄得身子发了骚。

    叶臻也知道夏景曜是故意的,但他无可救药的吃这一套。

    “好硬了——”叶臻一只手伸进他裆部缓慢的移动,另一只手从外面摸进夏景曜裤子前方门襟,往下拉开了裤链。

    叶臻对男人的气味很容易兴奋,此刻更是不加掩饰的将鼻尖凑近,重重的呼吸,“呼~老公的鸡巴味儿好好闻……”他一边抚摸粗大的阴茎,一边将嘴巴凑过去。

    在叶臻的幻想里,他跪在办公桌下,攀着男人的腿,然后像这样隔着西裤给老公舔,他可能还会忍不住脱了裤子,将露出的臀压在夏景曜的皮鞋上。

    那根硕大的大肉棒奸弄自己的嘴巴,他说不定会爽到眼泪口水都能流到老公的鸡巴上,然后又要伸着舌头舔干净那咸味儿的龟头。

    夏景曜其实可以用那根阴茎肆意欺负他,射满他的喉管,让他红着眼角,咳出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但夏景曜不会那么做,他只会在叶臻深入口交的时候仔细护住他的下颌,动得也一定不快。

    比起自己舒服,他似乎更着迷于看到叶臻被满足的痴态。

    可越是这样,叶臻越是想要男人在自己身上爽到射精。叶臻抽出那只抚弄了许久肉棒的手,已经被暖热了,叶臻将指尖放进嘴里,他深吸了口气,鼻尖凑在男人裆部轻蹭,然后吸舔着指头说:“味道好棒啊……”

    他不止是喜欢口老公的原味鸡巴,夏景曜在床上肏得叶臻两腿哆嗦,他抱紧男人的肩膀,还会不知死活地偷亲男人脖后汗湿的皮肤,他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夏景曜的气味。

    “舔深一点”夏景曜的手掌在叶臻脑后抚摸,低头亲他湿润发红的脸颊。叶臻感觉自己的头轻飘飘的,要靠在男人手里才会觉得安稳。

    他抓着皮带,将夏景曜已经敞开的裤子脱到大腿位置,然后用手一点点卷下被自己口水洇出湿痕的内裤。粗胀的阴茎被脱了出来,一下子直挺挺的立在他眼前,柱身上突起的一条条青筋,像是细细的蚯蚓,还在搏动。

    夏景曜龟头的形状非常饱满,顶端肉色的皮肤湿润又细腻,叶臻不论试过多少次,都上瘾般的着迷于嘴唇在那光滑的龟头上滑动的触感,“好喜欢老公的鸡巴,它太漂亮了。”叶臻完整的抚摸了好几遍都停不住手。

    夏景曜从来都不是对这些话无动于衷,不管听过多少次都一样。他伸手摸叶臻发烫的脸,碰他的唇角,期待那张湿漉漉的口腔能快些包裹住自己。

    叶臻双手捧住比他手腕粗了不止一圈的阴茎,低头慢慢含住龟头,他口交的技巧愈发娴熟了,也知道能让夏景曜非常舒服的方式。

    不用一下子吞很深,叶臻一般是放松嘴唇后,松松的含住阴茎的顶端上下滑动,在一个偏小的幅度范围里,让龟头尽可能多的碰到他内唇的粘膜,嘴唇是很柔软的,包裹移动起来会非常舒服。

    磨合过许多次,叶臻渐渐发现,夏景曜不大情愿射得太快,他喜欢自己温柔的来,叶臻甚至不用吸得太紧,软唇被移动的肉棒肏得轻轻翻卷,很快就非常红了。

    叶臻将舌头尽可能伸出来,舌头两面的触感略有差异,背面的粘腻薄而滑,正面会粗糙一点,但都软得要命,这么围着龟头绕圈舔弄,没多久阴茎顶端就流出了淡色的预射液,咸咸的,有精液的味道,但更稀薄。

    叶臻注意到了,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抿干净。

    叶臻做这样的举动一贯有种天然的无辜感,就好像舔舐从叶尖上流下的露水。

    用更直白粗鲁的话描述,不管男人女人都会喜欢看他给人舔鸡巴,哪怕叶臻嘴里含着别的男人的老二,都能让第三人看直了眼。

    那不是直白暴露的色情冲击,他会先让你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多看,甚至不会去关注他嘴里含着的阴茎是什么模样,只会注视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每一丝神情,你一开始不觉得自己会硬起来,只觉得那画面说不出的吸引人,但不知不觉中,就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湿了。

    但可惜不会有第三人,没有别人能见过叶臻此刻的模样,叶臻一只手绕在夏景曜的腰后面,一只手扶在他大腿边,然后半靠在夏景曜身前,细致地口着丈夫的阴茎。

    从来都不会有第三人,叶臻完完整整的属于了他,夏景曜的呼吸重了一些,叶臻没注意到这些变化,他只觉得对方的手在自己上身抚摸的频率更紧了些,让他身子烫得厉害,喉咙里又忍不住发出低哼。

    叶臻坐着的床单也湿得更透了,两处淫穴开始饥渴的内吸起来,此刻叶臻要是再抬一抬臀,那薄软的布料说不定都会被他的骚尻夹进沟缝里。

    叶臻努力忽视下身异样,舍不得面前这根大肉棒,想多舔一会儿。他把嘴巴张开一点,将肉棒含进去小半,口腔被阴茎一下子填满,叶臻反射性的吮吸起来,他脸红着试图用舌头将阴茎拨到口腔一侧,但实在没有富余的空间,舌头在夏景曜的鸡巴上裹来裹去,津液倒先从嘴角流了出来。

    当嘴里被这样一根东西塞满后,是说不了话的,只能发出唔啊的音节,和啧啧的水声,叶臻没去抹干净湿漉的下巴,便晃动着头,开始让阴茎在口腔里抽送,他觉得夏景曜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这次叶臻吸得比较紧,嘴唇和口腔内壁可以细致地感受到包皮的滑动,抵在舌根处的龟头很快就被吮出了更浓郁的味道,叶臻的喉咙动了动,想将那味道混着自己的口水挤咽下去。

    除了吞精之外,这是叶臻最喜欢的,可以一点点将夏景曜的味道吃进去,这根漂亮的性器总有他尝不尽的美味。

    叶臻每次这样做的时候,不太像是在认真讨好伺弄嘴里的肉棒,更像是在让自己舒服。夏景曜淡色的脸上烧起来点温度。

    “唔?”叶臻迷惑的抬了抬眼皮,咂了下突然空置的口腔,不知怎么的,夏景曜捏着他的下巴将阴茎抽了出来。

    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他流了好多预射液在自己嘴里,舌头上面现在还有残留的味道,三两秒后,叶臻意识到自己在吸着舌尖回味,脸不禁热了许多。

    夏景曜膝盖紧挨着叶臻的腿边,压在床上,他矮下身抱住叶臻。两人本来就靠得非常近,夏景曜被叶臻扯乱了的衣服,贴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摩擦下来,然后紧紧围着他,衣料的摩擦让叶臻感觉身体又暖又痒,不自觉就要去抱抱夏景曜。

    “我想插你了,”夏景曜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紧迫,手摸到叶臻微凉的臀上,“是不是很湿了?”叶臻哼嗯了几声,动作看着像是要躲,但又没那个意思。

    夏景曜很有耐心这么拨弄他,也特别喜欢这么拨弄他,“让我摸摸”他往下亲着叶臻的耳垂说。

    “不……”叶臻转了下肩膀,最后躲到男人怀里去了。

    “我摸摸床单多湿了”夏景曜温柔的坚持,手上动作却不拖泥带水,掐住叶臻的腰把人压倒在床上。

    这张大床垫也是叶臻自己选的,又软又弹,让他一被压着就起不来身了。

    夏景曜亲他的脖子,亲得叶臻撇过脸,低低的喘,叶臻的手挣扎了几下,一点而没有反抗的力度,被夏景曜按回了柔软的床上。

    夏景曜松开领口,单手解下了领带丢在一边,叶臻看过去,心里有点痒,他想,自己方才给男人口的时候,就该试着仰起头,去咬一下这条领带。

    叶臻总会忘记自己的境地,当那只暖热的手掐上他屁股的时候,叶臻才后觉地叫出声。夏景曜凑在他耳边又说了一遍要摸。

    叶臻盯着眼前男人露出的大片白皙皮肤,忍不住舔了下嘴唇,答应了。他叉开腿,让夏景曜的手摸他腿间湿乎乎的“床单”,叶臻压着细小的呻吟,一边红着脸去亲夏景曜的脖子,一边自弃的想自己太受不住诱惑了。

    叶臻亲着夏景曜的脖子,那力度大概是留不下什么太深的印子,但嘴唇和舌头用得是和舔他龟头时的一个亲法。

    夏景曜紧紧抱住叶臻,却抽出了手指,暖热的穴最后还热情的挽留了一下。叶臻望着夏景曜,神情有些迷惑,可能还不知道他怎么又停下来了。

    这时候叶臻注意到夏景曜明显红了的脖子,他的脸顿时比那几枚淡粉的吻痕还红了许多。

    然后叶臻神情中又流露出了那种夏景曜轻易就能读懂的羞赧,即便他自己肩膀和胸口上的吻痕已经叠了一层又一层,鲜红刺目——夏景曜知道自己亲吻他的宝贝时会有多失力。

    “我想从后面来”夏景曜的呼吸很重,他有想要好好做前戏,是叶臻不让的。

    对此一无所知的叶臻低头嗯了声,在夏景曜怀里转过肩膀,其实心里已经紧张的要命了,他撑着手臂往床中心移,这时候才觉得这张床有些过分大了。

    夏景曜先一步按住他的手,用力将叶臻拉到身下,“就在这儿趴好,我们在床边做。”叶臻被他急切的动作弄得也燥了,他跪趴在床上支高臀,然后就听到了身后衣物脱下的摩擦声。

    夏景曜先将裤子和外套丢在了床尾凳上,然后脱下衬衫盖住了那条领带。

    最后是那条叶臻用舌头和嘴唇吸出湿痕的深灰色内裤,就那么随意的横在床上,在叶臻伸手就可以碰到的位置。

    夏景曜俯下身,抱着他抚摸了一会儿,他可能是担心叶臻太久暴露身体会觉得冷。“是不喜欢我乱丢衣服吗?”他突然问,掌心还在叶臻身上抚摸,白皙的皮肤被摸得又烫又红,手上的失力暴露了夏景曜此刻已经不那么有耐性了,

    “唔……没有。”叶臻摆头,男人的身体靠过来后,能碰到的部位全都碰了,叶臻不敢动,但又很想动。

    他喘声低语,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不会——”

    叶臻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个不会什么,因为他以为夏景曜不会做的事,好像对方已经全都做了个遍了。

    夏景曜笑了下,凑近亲叶臻的脖子,叶臻觉得有点痒,轻轻缩了下,然后又放松了肩膀贴过去。

    “当然会。我还会干好多坏事。”夏景曜声音很低,叶臻莫名听出了他话里的一丝愉悦。

    叶臻觉得自己懂了夏景曜的未尽之意,他羞臊地转过脸,耸高的臀贴着夏景曜胯下的硬物前后移动,那根阴茎已经被他舔得非常湿烫了,进到身体里一定会舒服得要命。

    “屁股好痒……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叶臻越过肩膀往后看,盯着男人硬挺的鸡巴移不开眼。趴着的高度他没法自己够到,叶臻只能空出一只手背到身后,主动掰开湿粉的股沟。

    “膝盖分开些。”夏景曜垂下的手贴住了他的大腿背面,叶臻听话的照做。肉色的龟头滑溜溜的抵上了他的股沟,顶端先是沿着饱满的肉缝蹭了蹭,叶臻以为他要插那里,但龟头很快滑到了尾骨,在菊褶外周蹭动。

    “老公……”叶臻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忍不住了,那硕大的龟头才终于顶了进来,“唔嗯~~好舒服……”叶臻的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低哼着软叫,屁股将鸡巴都吸进去了才满足。

    “怎么紧了这么多?”夏景曜在他臀上拍了拍,叶臻听到啪啪的脆响,脊背一颤,自己将屁股往男人手边送,“可能是…是老公太久没操我后面了——唔嗯嗯……”

    夏景曜刚开始撞,头一下便顶得叶臻屁股夹紧,骚穴里的肉褶吸得更加厉害,叶臻咬着唇轻抖,眼泪直接下来了,是爽的。

    “怎么又哭了宝贝,你这样我不敢动。”

    叶臻怕他抽出去,摆头说不是的,话几乎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从嘴里挤出来,跟他描述那奇异的快感 ,“里面有点酸,很胀……”

    “不疼吗”夏景曜问,叶臻说不疼。但后面他动得也相当克制,可即便这样叶臻也感觉,自己的后穴可能是有什么神经是和泪腺连着的,不然怎么一被男人插入,他就无法控制流出口水和眼泪来。

    夏景曜看着吃进自己阴茎的嫩穴,暖热的肠液光是溢出来的都非常多,里面又紧又滑,让阴茎抽送起来相当舒爽。

    叶臻身体的反应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快感,这种强烈的感觉通过痉挛收缩的内壁同样回馈到夏景曜身上。

    叶臻的呻吟十分紧促,眼泪止不住,下面的水更是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夏景曜掐住丰盈的臀挺入的时候还想,之后应该在他们床上多备一张毯子,非常柔软细腻的那种。

    每天晚上他走去浴室后,可以用这张毯子包裹住刚刚洗完澡的叶臻,他大概不会让叶臻穿任何衣物,然后就这么把他抱回他们的床。

    恐怕在叶臻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被教导,要穿好整齐的衣服睡觉。他的父母不一样,是非常好的人,他们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孩子,又让他不觉得自己是人群中特殊的那个。

    打破长达二十几年的习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臻开始一定不那么容易习惯,夏景曜不觉得太难,养成叶臻关于他的习惯,夏景曜已经慢慢成功过几次了,更何况对于和叶臻有关的事,他一贯很有耐心。

    并不是说夏景曜想要改变叶臻身上的任何东西,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因为叶臻不需要。但他的确无比迫切的想要自己融进去,成为叶臻分开就会遭受无比阵痛的那部分。夏景曜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做的很好,现在他的宝贝非常的爱他。

    夏景曜用膝盖左右顶住叶臻的髋部,将浑圆饱满的臀当作天然肉垫,毫不收敛冲撞的力度,肏得叶臻不断呻吟。

    “唔啊……老公慢点肏……呃啊啊——要顶到骚心了……”再后面叶臻就叫不出要慢要轻的话了,他大张着嘴,随着臀后啪啪的沉闷撞击声,一下下高叫着。

    夏景曜两只手稳稳地撑在床上,将叶臻完全笼在身下,他的手肘没怎么放下去,上半身也就没能紧贴着叶臻的后背。

    但稍微隔开一点悬空的距离,让夏景曜只用低下视线,就能欣赏到叶臻身体颤抖哆嗦的所有反应。

    他们的性爱从来不潦草,夏景曜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整根插进去之后,叶臻的腰紧随着也会颤抖一下。叶臻的腰很细,腹面有薄薄的肌肉,两处腰窝随着身体的刺激反复舒紧,像是盈满了一汪泉水,随时都会流出湿液。

    叶臻在床上被肏的时候,皮肤有种说不出的透润感,身体总会被他干得漂亮又淫荡。

    夏景曜空出一只手,从叶臻潮湿的后背往下摸,“是太久没操了,怪不得屁股会吸得这么紧。”

    “唔嗯~”叶臻被他抓得声调都变了,饱满的臀肉对痛觉不是那么敏感,夏景曜尽可以失力地去揉弄,也不怕弄疼了他。

    因为一直以来锻炼到位,叶臻的屁股又大又翘,这么骑在上面用膝盖夹着顶肏,不刻意让阴茎多抽出来,连根部都会被臀瓣裹得严严实实。

    从外面还看不出什么。夏景曜肏了一会儿,直起身,两手握住肥软的臀,拇指按在臀沟最深的中央部位,用力往两边打开,一时间私处全都暴露了出来,叶臻哼了声,有些羞耻。

    湿红的骚穴已经被鸡巴肏得往外翻白沫了,拉丝的淫水挂在不断抽送的肉柱上,迟迟没有断开,就连紧挨着的肉逼都被囊袋拍得发了骚,蒂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从肥软的穴里颤巍巍的挺立了出来,夏景曜掰开仔细看,果然还有几根淫丝粘里面。

    “太骚了宝贝,怎么这么会吃老公的鸡巴。”

    空气钻进两人发烫的交合部位,让叶臻忍不住抖了抖,夏景曜的手指还按在那让人羞耻的部位,骚穴被刺激着吸得更紧了。

    “唔~喜欢……”叶臻痴痴的说,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模样,便无所顾及了,两只手顺着大腿往后摸,碰到夏景曜的手,他顿了一下,手指慢慢钻到男人掌心里,然后自己把着浑圆的臀,十分卖力地往两边掰开。

    叶臻知道要是看见了此刻自己家私处的模样肯定会羞,可他挺情愿给夏景曜看着肏的,还无比矛盾的享受着暴露带来的羞耻快感。

    “呃哈……老公的鸡巴好会肏……太舒服了……”

    叶臻的指尖碰到许多外流的湿粘液体,自己也说不清是哪里出来的水,夏景曜摆胯抽送的时候,腹部也会碰到他的手背,叶臻感觉舒服极了,埋在床单上的嘴边很快压出了一片湿痕。

    这么掰开了肏,淫水和骚液很容易抽带出来,几个来回后,夏景曜胯下的阴毛就被叶臻濡得湿亮,他去握叶臻的手,刚一碰到,叶臻掰着臀瓣的手指顿时就脱力了。

    “呜……别这么摸我……”叶臻试着拔动手臂,但夏景曜已经将他拉了回去,这次就不止是手了,肩膀和胸口也细致地没有遗漏。

    叶臻被男人用指腹来回搓揉乳头,乳晕胀得红红的,两颗肉粒也在夏景曜手里硬立起来,叶臻的脸已经湿红得不像样了。夏景曜附下身,身体的重量紧密地压在叶臻身上,他将叶臻的膝盖折得很高,臀瓣不用外力掰开,自己就被紧绷的臀肌拉得大开。

    夏景曜接着不急不缓地往湿泞的穴里进顶,顶得叶臻直哭,在他知道那不是难受之后,便不怎么心疼了。

    叶臻被干得双眼失神,有时会短暂清明了一瞬,如果又恰好对上他的视线,那张红肿软和的唇便会靠过来亲他。

    夏景曜克制不住,尤其是叶臻湿漉的唇在他脸颊蹭动的时候,他总会失力将人肏出更多水来,叶臻咬着唇呜呜的哭叫,但他可能只在心里有那么一点的歉疚,夏景曜咬着叶臻的耳尖,把他抱得紧紧,等叶臻稍微适应一点,那湿漉的唇又会来亲他。

    叶臻太乖了,他的认知里,就该用同样的亲昵回应伴侣的吻,这在平时很可爱,但到了床上的场合,只会让叶臻被得寸进尺的人欺负得更可怜。

    骚肉外翻的淫穴蓄满了细密的白沫,鸡巴粗暴地插入抽送,穴口还来不及回缩就又被撑得大大的,边缘挤出了一道拉丝的透明淫水,一头落到了床单上,然而空中部分却好久都没有断开,随着叶臻晃动的臀轻轻飘荡,而连接着穴口的部位还不断更多的淫丝流出来。

    这是极有冲击性的色情画面,叶臻天天都会被夏景曜肏成这副模样,可他不觉得自己受欺负了,即便被男人的鸡巴射到腿抖,他也觉得夏景曜在喜欢他。

    那枚崩解的种子作用还在继续,叶臻的身体没有半点不适,他听到夏景曜夸赞他的穴好耐操,肿成这样了还吸得那么紧。

    叶臻脸红了一层,没有否认,接着在夏景曜怀里转过肩膀,伸出湿淋淋的舌尖,勾起嘴角讨要亲吻,夏景曜不会让他等,叶臻的舌尖还没被空气染上半点凉意,就被吮进了湿热的口腔里。

    夏景曜握住叶臻的腰缓缓抽送,分出更多精力来吻他,叶臻手指扶在男人颈侧,夏景曜的舌头每次舔过他上颚,强烈的酥麻感直抵颅顶,叶臻低呜着爽得直颤,口角慢慢流出许多湿液,还不想分开嘴唇。

    叶臻喜欢这种激烈深入“口交”,远不止接吻会湿的程度,他甚至会在这个过程中爽到泄出来。

    等到夏景曜终于射了一炮在他骚穴里,叶臻夹紧屁股被男人抱起来,还是漏出来许多精液,半张床单上一时间都难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精液溢到股缝里还是暖热,流到腿上的就渐渐凉了,细细的一道道湿润精斑印在叶臻透红的皮肤上,看着脏污又淫荡,叶臻只是将腿并了并,并没有要清理的意思,视线滑到夏景曜半软下去的阴茎,就移不开眼了。

    仔细看遍男人全裸的身体,叶臻忍不住心念起伏,“我给你清理一下吧。”他抬手握上去说。

    夏景曜知道他馋嘴了,手捧在他脸侧,指腹贴着叶臻唇角轻抹了一下,叶臻顿时感觉嘴唇发起烫来,他舔了舔唇,也不小心舔到了男人的指尖,只是这个不小心有点太容易了。

    叶臻抬了抬眼皮看他,夏景曜没动,于是叶臻便心安理得将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了一阵,然后才去伺弄那根沾着精液的肉棒,半软的阴茎让叶臻的舌头有了多余活动的空间,便能舔得尤其细致。

    他用手往下撸着包皮,用舌头和嘴唇把龟头舔得湿亮亮的,口腔里不断发出刺溜的细响,等到叶臻吐出来的时候,挺立起的龟头不小心打到了他的鼻尖。

    叶臻愣了一下,不知道夏景曜怎么能硬得这么快,他咂了下口腔,想要再含进去,夏景曜倒不太急着让他继续,他顺着叶臻的鼻梁轻轻往下摸,很细致,带着根本没必要的疼惜,不知怎么的,叶臻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像是掩饰似的,叶臻扶起阴茎根部膨大的囊袋,这里的触感稍微柔软一些,他用手指搓揉了几下,然后脸凑过去,将一小部分阴囊吸进口腔,这里居然也湿漉漉的,叶臻便舔得很细致。

    被旁边湿漉的一丛阴毛扫到脸边,叶臻才意识到他舔干净的大概是他自己的东西。

    “什么味道?”夏景曜摸了摸他发热的脸,还说叶臻高潮的时候喷出好多水到他身上了,叶臻听着脸更红了,他那时候只顾着舒服了,脑子想不到别的,那么说起来,还是自己先弄了夏景曜一身东西,之后才被对方射精的。

    夏景曜的手掌绕到他脑后,然后矮下身,说,“我也想尝尝。”叶臻一开始没明白的,当感觉到脑后往前轻推的力时,他就明白了七八分。

    夏景曜要他亲他,叶臻脸红得滴血,心口也颤个不停,都想自己用手压一压了。叶臻抱着夏景曜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贴得很温柔,但总也分不开,他听着耳边细濡的声音,感觉一颗心越掉越深,掉到这个男人那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后面也是无比快活的缠绵,叶臻让夏景曜抱他去地上做,亲手扶着被自己舔硬的鸡巴塞进肉逼里,他骑着老公的大鸡巴,不知道被肏喷了多少次,最后面对着镜子叉开腿,叶臻亲眼看着夏景曜怎么射满他的穴。

    到最后,宫腔里灌满了暖热的精液,叶臻感觉子宫涨涨的,精液甚至多到从软烂的穴口溢出来,合不拢的逼口红肿的模样,活像是被精液给撑大了似的。

    “不要浪费,要用来怀宝宝的。”夏景曜摸着他的小腹说,叶臻便立马放弃了清理出来的念头,他依在丈夫怀里,让他洗干净别处。

    双性人怀上孕是很困难的,应该说是一种小概率事件,可叶臻就是莫名信任夏景曜的话,觉得自己的宫腔可以为他受孕。

    夏景曜的手在他胸口揉抚,借着水流拨弄胀圆的乳尖,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绵软,让人难以释手。叶臻早已经习惯了身体被触碰后的敏感反应,他看着自己发红微胀的乳晕,有几分羞臊,但并没有想让夏景曜停下来。

    如果叶臻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恐怕夏景曜会比他自己更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