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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阴道

    那年,我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快两年了。从小就不喜欢受拘束的我大学毕业在西京电视台工作不到三个月就辞职不干了。自己代理了一个抗癌的保健品,回到唐州做起了该保健品在自己家乡的经销商。

    由於刚踏上社会,没有任何市场运作的经验。做了一年多的经销商,産品卖得总是不瘟不火的,没有大的起色。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正好一个专门做药品终端市场的公司招聘区域经理。那家公司成立时间不是很长,规模不算很大,但发展很猛。两三年时间已做成功了几个省级市场,而且还在疯狂扩张中。

    这样的公司正适合我这样不甘庸碌而一心想做一番事业的人,因爲成立时间短,没有太多的论资排辈,能者上,庸者下;心一横,将代理的産品交给了姐姐去做,而我到了这家开始月薪只有六、七百块钱的销售公司,好在我的目的只是学习如何运作市场,学习如何将自己大学四年学到的销售知识和理念跟实际运用结合起来。而并不在乎那一点点的工资。

    因爲我毕竟自己做过一年多的销售和市场运作,所以当我了解了该公司的运营模式和销售理念後,我的才能立刻得以发挥。我给公司提了许多到现在我都认爲是很有价值的意见和设想,而许多被公司加以采纳。短短几天,我在公司就成了被热议的人物。而公司管理层也逐步注意到我。

    进公司不到半个月,一天中午下班的路上,女朋友薛佳妍从西京打电话来说她想我了,从公司请了几天假过来看我,让我晚上去车站接她。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伤感,自从我唐常州创业到现在给别的公司打工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和薛佳妍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少了。她在西京百姓人家餐饮有限公司做会计,一个月才有四天假。而我创业之初,根本腾不出时间去陪她。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在常州并不缺女人,经常是夜夜笙歌。昨天还和一个在酒吧里K歌时认识的长像酷似萧蔷的美女王琼,在酒店疯狂了一夜,早晨才分手。和王琼做爱是我和所有女人做爱中最爽的,到现在都没人能带给我这种心灵和精神上双重高潮到极致的感觉!她在床上时的体贴和善解人意是我经历的衆多女人中谁也比不了的。

    刚回唐州那会,被朋友整天拉出去玩乐。白天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到晚上就一起吃饭喝酒,酒足饭饱之余不是去迪厅、酒吧就是去娱乐城洗澡狎妓。

    那时我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一到晚上,我们这些人不是在这些地方就是在去这些地方的路上。一个哥们补充说,然後就不是在小姐的身上就是在小姐的身下。

    衆人一阵淫笑。但这样的生活不久就改变了,晚上前面的活动我正常参加,但後面的我就很少参加了。因爲我认识了王琼。

    认识王琼的那天,我做成了第一笔买卖,或者说是我这一生中做成的第一笔真正意义的交易。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这事。只是在晚上和朋友们吃饭时喝了好多酒,奇怪的是我那天酒越喝越清醒,越冷静。完了大家又提议一起去天上人间K歌。路上,一个自己开诊所的哥们说,我小姨子最近从深圳到我家来度假,是不是可以把她叫过来一起玩玩。大家当然一致叫好。於是这哥们就打了个电话,一会挂了电话说,她小姨子让我们先去天上人间,她一会就到。大家欢呼雀跃的一路杀奔过去。

    进了包间,点了点心、果盘,叫了酒水,这些哥们就开始搞将起来。他们都是属於那种麦霸式的人物。每次K歌爲了霸麦都要搞得天翻地覆。我则习以爲常的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边上看着他们打闹。就在这时,门被敲了几下,一个服务小姐领着一个长发披肩,穿着毛料套裙的美女走了进来。刹那间,除了音乐的声音,人的声音彻底沈寂了下来。短暂的安静後是一阵喧闹的欢呼。「哇靠,萧蔷哎!」一个哥们开玩笑的狂呼。另外几个哥们围住诊所「所长」:「啧啧啧,看不出来啊,林建东,你小子不地道哇,这麽漂亮的小姨子你雪藏得蛮深的嘛!」

    林建东一脸的无辜:「冤枉啊,我小姨子一直在深圳,我们去年结婚她都没过来,我自己还是和他姐姐度蜜月的时候,路过深圳见过她一次,这次是到她姐这儿散心来着,我哪有机会雪藏啊!这不,前天刚到,我今天不是就奉献出来了嘛!」他们笑闹间,我上前把美女请到沙发边上坐下,林建东过来说:「王琼,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些朋友,他们都是坏人,都是狼啊!你看他们一个个自打你进来,眼睛都冒着绿光,你都防着点,他们都吃人不吐骨头。只有刚才请你进来的吴健稍好一点。」美女的眼神向我飘了过来,我心里莫名的一阵涟漪,心跳居然加快了几拍。心里对林建东感激得要命,觉得他太够哥们了。「他吃人会吐骨头。」林建东这才把话说完。美女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我一口鲜血差点吐了出来。

    林建东引起了衆怒,自然遭到衆人的抨击。打闹中,一个欢乐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王琼唱歌很好,也很能喝酒。但在一群爱闹的男人中间,她就显得势单力薄了,而她那个「所长」姐夫早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姨子被一群明显兴奋得有点过头的损友们吆喝着喝酒。当喧闹结束的时候,一帮人都喝得差不多,一个个的醉态十足。王琼也是一副醉意盎然的样子,半躺在沙发上,头抵着我的肩膀,只知道傻笑。整个过程,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起哄,因爲我是一个不喜欢参与热闹但喜欢看热闹的人。所以到最後,只有我和「所长」

    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大家相继散去,我叫住林建东:「走,我送你们!」

    「你能开车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小姨子钻进我车里。

    「你说呢?第一次见我酒後驾车?」

    「臭小子,今天我小姨子在你车上,开稳一点!真出问题,咱嗝了就嗝了,一了百了,就怕我嗝不了,小姨子倒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在我老婆那我这辈子就生不如死了!」

    林建东怕老婆衆所周知,但他从不掩饰这点,在家把老婆哄的乖乖的,在外面照样和我们喝花酒,泡小妞。我们在车上说笑,王琼在後座不停的囔囔还要喝酒。不是她姐夫按着她,她就真的要跳下车去找酒喝了。防止王琼出意外,我刚把车窗保险锁上,林建东手机响了,是她那美女老婆打来的。当天病人多,那麽晚了,她还在诊所里忙着,让林建东去接她!

    我把车停在林建东诊所外面,从外面看,诊所里还有几个病人,林建东进诊所去帮忙,我则坐到车後座按着一路上不停吵闹的王琼的肩膀,不让她乱动。王琼挣紮了好几回没挣紮开,突然很生气的说:「你来吧,你来上我吧!你们拚命要我喝酒,不就是想把我灌醉了好占我便宜吗?你来呀,我给你,你怎麽不上啊……」她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越起劲挣紮。

    我非常尴尬,但又不敢松手放开她。好在在车里,而且夜很深了,街上也没有行人。王琼挣了几次没挣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那真是歇斯底里的哭嚎,我一下慌了手脚,要是林建东夫妇出来看到这样,不定怎样误会我对王琼做了什麽呢!我一时手足无措,酒气上涌,一心只想堵住她嘴,不能让她这样哭下去。几乎无意识的,纯粹的本能,我一下将王琼按到我身子底下,张嘴吻住她正在哭嚎的小嘴,死命的堵住不让她发出声来,王琼「呜呜」的反抗着,我用尽全身力气不让她挣脱,渐渐的我感觉王琼不那麽用力了,小嘴居然慢慢的在回应我的吻,还把软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身躯主动的用力贴向我。对抗突然消失,变成如此旖旎的软玉温香,我的下体立马有了反应,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正好抵在王琼的阴部。

    我狠狠的吮吸着王琼软软的舌头,和她做着深吻。一只手臂在王琼身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直接从裙底伸进她胸罩里,一把抓住她坚挺温软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乳头,然後手掌和手指搓揉她的整个乳房。「嗯……哼……啊……啊……」出於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醉意朦胧的王琼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浪啼,她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渐渐兴奋起来。

    王琼将我上衣的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然後手顺着裤腰边沿伸进去,一下就抓住我火烫滚热的尘柄。相对於我慾火正炽的尘根,她的小手显得有些凉,但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肉棒上特别舒服。这几天因爲忙着开业和销售的事,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这时的鸡巴显得尤其的敏感。她本能的套住我的肉棒撸动了几下,因爲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撸动得有些别扭,她转而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来摩擦马眼和整个龟头。我的肉棒愈发的坚挺,龟头开始渗出一点黏液,王琼用手指肚蘸着黏液,在龟头表面轻揉地涂抹。这样的摩挲使我的肉棒很块就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我揉搓王琼乳房的手慢慢下移,经过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的阴部。她立刻用两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只好隔着她的内裤抚摩她的阴户部位,虽然隔了一层布,但是我依然感到了那里的湿热。

    抚摩了一会儿,我用手指把她内裤把向一边,拨开一条缝,开始用食指轻轻按揉她的小屄,其余几个手指轻轻的挤压她阴唇和会阴。王琼小声的喘息并呻吟着,身体不住的在我怀里扭动……我感觉她的阴户随着温度的上升,湿度也越来越大,我手指上已经有了黏糊糊的东西。我忍不住将食指探进她的甬道,里面已经很滑腻,我手指在里面来回抽动起来,王琼的密穴很快变得泥泞一片。我的阴茎鼓涨得就快要爆炸了,我把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将王琼线裙的下摆褪到她腰间,双腿架到我肩上,然後将她的手暂时拉离我的阴茎,拉开裤子拉练,掏出已处於崩溃边缘的家夥,同时两腿跪在车箱地板上,,一只手将她内裤拨向一边,另一只手托着我的热气腾腾的家夥顶向那片沼泽。

    王琼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有点欲迎还拒的感觉。在我的龟头刚抵到她肉洞时,我本能的扭头透过车窗看向诊所的方向。要死不活的,刚好看到诊所窗户透出的灯光一下子熄灭了,我打了个激灵,理智重新恢复过来,,整个人立刻弹跳起来,却忘了自己身在车中,头一下咣的撞到车顶,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的把已软了大半的阴茎塞回裤裆,把衣服整理好,将王琼的乳罩理好,手碰到她饱满的乳房,心里仍然痒痒的,但不敢多想,抓紧把她裙摆放下来,身子扶正。

    刚刚还对我很配合的王琼,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双目禁闭,好象睡着了的样子,我心里有一丝奇怪,但也来不及多想。把两边的後车窗各自摇下来一半,好象是爲了给王琼通风解酒,实质我想表明我们光明正大,什麽事也没干。

    刚做好一切,林建东夫妇已经下了楼,走到车前,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王琼的姐姐王瑶迎上来:「王琼怎样啦?怎麽会喝这麽多酒?」我回道:「没事了,已经睡着了。」王瑶吁了一下,紧赶几步,达开後车门,钻了进去。林建东有点无奈的朝我讪笑了一下:「谢了啊,兄弟!」「既然是兄弟,谢什麽谢啊!天不早了,上车吧!」等林建东在副驾驶位置上做好,我发动了汽车。一路上,车子内气氛有点压抑,王瑶小俏脸绷得紧紧的,林建东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样,一直将车子开到林家楼下停了下来,等他们都下车,道别,我才长吁了一口气,掉头,回家,无语。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是王琼打来的,说她七点会在奇门等我,让我准时到。并且不容我异议就把电话挂了,一副我必须按时到场的架势。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记得昨晚的事?她不是醉了吗?忐忑不安的驱车来到奇门酒吧,手机响了,王琼已订好包间,她在包间等我。进到包厢,王琼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面前桌上摆着一瓶洋酒和几盘点心。洋酒已被喝了三分之一。我叹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王琼举了举酒杯。王琼面无表情的举起酒杯喝了一下,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和王琼相互对视着。

    良久,王琼吁了一下,很平静的张口问我:你知道我爲什麽会从深圳来到常州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如一汪清水,我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我在深圳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公关部长,经常要宴请客户,每次他们都拚命灌我酒,想让我喝醉,然後占我便宜,就和你们昨天一样。」

    「我们昨天纯粹是大家闹得开心,不是想占你便宜!」我赶紧解释。

    「那你昨晚在车子里是在干什麽?」她果然全记得。

    我吸了一口冷气:「你没醉「?

    她不说话,很平静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了,有点慌乱,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这样慌乱过,心里一阵烦躁,心一横,硬着头皮说道,「我承认,我昨晚冒犯了你,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那样,你在车子里突然哭得那麽大声,还嚷着要我上你,我怕别人听到误会,尤其是你姐姐姐夫听到,我就更说不清了。後来的情况,我如果能忍住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太丑,二是我不是个男人。那样的情况,就不可能有男人能忍得住」。

    她还是在盯着我看,但现在更像在审视我。终於,她开口说话了,「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昨天我在路上时,我就有点清醒了,只是心里憋得很难受,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他们拚命灌我酒让我有一种又回到深圳的感觉,其实我那样哭只是一种发泄。在深圳,我自己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高级妓女,只不过我不卖身,我卖自己的灵魂和人格。爲了工作,我不能拒绝客户的敬酒,但我又不敢喝醉,喝醉了我就真的成了任别人玩弄了。长期频繁的公关生活和高度的紧张使我脾气越来越燥,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必须远离这样的环境,要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最好能谈场恋爱,对我的恢复会更有利「。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看向我。我也不动声色的静静的望着她,果然她继续往下说了:「昨天,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心就激动得很,你可能不认识我,可我早就认识你了。他们都在灌我喝酒,只有你没有,还不时的有点担忧的看向我,这些我都知道的。说明我没看错你。所以昨晚的事我没怪你」。说到这,她又停了下来。

    我倒了一杯酒,举起来,「昨天没有敬你,现在敬你。不过我很好奇,我们从未谋面,你怎麽会认识我的?」突然我好象悟到了什麽,难道是那个原因?我心里疑惑着。

    她嫣然一笑,很美,和我对饮了一杯,突然又是芜尔一笑,突然问:「昨天遗憾吗「?

    我的心狂跳起来,表面上装着很镇定,微笑着看着她不说话,但心里隐隐预感将要发生点什麽,鸡巴在下面也迅速的擡头。王琼给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酒,一下喝在嘴里,然後移动身子到我面前蹲下,擡头看了我一眼,手拉开我的拉链,伸进去握住我已经很坚挺的鸡巴,紧紧握了两下,掏了出来,头一低,含住了我的尘根。我的肉棒一下进入了一个又是冰又是火的世界,原来她刚才喝到嘴里的酒没有吞下去,现在嘴里含着酒套动着我的肉棒,套弄了十几下,王琼改爲虚含着肉棒,往嘴里吸着气,舌头在嘴里不停的搅动,通过嘴里酒流动的水流来刺激我的龟头,舌尖不时的滑过我的马眼。我的肉棒很快被刺激得硬的不行了。

    肉棒变得异常坚硬,并且火热起来。王琼明显感觉到了肉棒的硬度和热度,吐出肉棒,看到我肉棒的筋都鼓起来了,伸出舌头在我的尿道口轻轻舔了几下,我的鸡巴本能的一阵抖动,她的手轻轻握住我的鸡吧,缓缓套动起来。用嘴唇轻柔的抿着我的龟头,来回撩拨着,嘴里的酒一半流到我的鸡巴上,一半被她咽了下去,不时的在我放松专注享受的时候,突然把我的阴茎吞进嘴里大半,急速的套弄,给我更大的刺激。

    我实在受不了啦,在沙发上坐直身子,手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伸到胸罩里面,抚摩她温暖丰盈的乳房。手指肚在她有点坚硬起来的乳头上无意识的来回拨弄,没有想到,她很快变得忸怩起来,眼睛更加的迷朦,脸夹也有点红润起来,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套弄我鸡巴的动作也变得不连贯起来。怎麽会这麽容易就有反应呢?当时也无暇细想,她这样淫靡的样子使我彻底的崩溃,我一下子把她拉起来,反身压在沙发上,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裙摆撩到腰际,手探向她的私处,隔着柔软的内裤,我能感觉到她那柔柔绵绵的「芳草」和私处的湿润。

    我在上面轻轻摩挲,王琼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动,紧紧抱住我的头,将我按向她,柔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激烈的搅动着,呼吸越发急促。我解开她上衣的纽扣,把她的胸罩向下拉开,一对白玉般的馒头跃然蹦出,我弓起背,下身的坚挺隔着她的内裤紧紧顶在她的私处,将她的内裤顶在一个透着热气的凹处,她赶紧伸手握住我的尘柄,轻轻的推拒着。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不停的绕圈,然後吐出乳头,又「噗」的吸进去,再绕圈,这样不停的循环,刺激得她的乳头愈发的挺立。王琼的反应激烈起来,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皮带,用力将我的裤子向下褪,我配合着她,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伸手将她的内裤扯下,我扶着坚挺火热的鸡巴,杵到她的私处,用龟头挤开两片小嫩肉,但并不插进去。

    我握着硬梆梆的阴茎用光滑龟头沾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淫液,在她的肉缝中间上下不停的来回研磨,两片嫩肉被我弄的一开一合的,淫水不断的渗出,她终於急了,说了声:「讨厌啊你!」拍开我扶住鸡巴的手,自己轻柔的夹起我的鸡巴,往她的肉洞深处微微用力拉着,臀部不时的向上挺起,想迎合我鸡巴的插入,我不再逗她,拉开她的手,稍稍用力向前一送,「噗」的一声,龟头毫不费力的刺进泥泞之中,粉红的嫩肉被无情的分开两边,我慢慢的将整根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她的嫩穴,她里面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我的肉棒实在太粗,她微微蹙起眉头,嘴里轻轻的吸着凉气,手有点紧张的放在我的腹部,稍稍的推阻着,防止我一下子插进去她受不了,我只好更加放缓插入。她用手摸了一下我鸡巴和她阴道的连接处,惊吁了一下:「怎麽还有这麽长,我都感觉到底了,我不要了。」轻轻的扭动她的臀部,假意要把我的鸡巴从肉洞里扭脱。

    我赶紧抵住她,制止她这种危险的行爲,如此刺激的扭动,差点让我射精。

    我说:「你现在撂蹶子,不是要我命吗?」

    她在我身下,双臂环住我的脖子,调皮的说:「那我不管,我那里太浅了,谁让你那东西长那麽大的,人家受不了了呀。」

    说着还示威性的又扭了扭屁股。我惩罚性的用手心在她乳房的乳头上轻轻摩挲,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又低头含住她另外一个乳房,像小孩吃母乳那样用力吮吸起来,果然一会她就受不了啦,呼吸又急促起来,「不要啦,好人,那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受不了的啦!」

    「那你乖点,不要再调皮了,要不,我就……」说着,我在她的乳房上又是一通乱啃。

    她赶紧娇笑着求饶:「好好好,好人,我乖,我放乖了还不行吗!真的不能再弄那里了,人家痒得难受啦!」

    王琼往下探了探身子,双腿竭力望上举,勾住我的後背,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轻轻的在我屁股上按了按。这时,肉洞里的水更多了,阴道更加的润滑,我轻柔的将阴茎向她阴道深处挺进,阴道壁的嫩肉紧密的箍住我的肉棒,一阵暖暖的快感由尘根向上曼延,直至袭满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快活的哆嗦,由於我的鸡巴现在异常的坚硬,所以可以明显的感觉她那软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终於鸡巴全顶进蜜穴之後,感觉龟头的马眼周围在她肉洞深处又顶进了一个柔软的小嘴里面,还带有一点柔柔的吸力,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快感兜头浇了过来,「顶到花心了」我想。

    我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每次都深深的插进肉洞深处,随着我的抽插,我惊奇的发现她的穴肉总是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只要肉棒插进她的阴道,就被阴道内壁的嫩肉自动箍住,而王琼既没有提肛也没有刻意夹紧自己的嫩穴来裹住我的肉棒,一切都是她的嫩穴的自然反应,这样的嫩穴插起来始终都会觉得很紧,很刺激。阅屄无数,却从未遇到过这样奇特的嫩穴。王琼肉洞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从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可以多到这种程度,源源不断的流着,看来平时搞的那些小姐,是因爲每天接客太多,淫水都流得差不多了,连薛佳妍每次和我做爱时也没流过这麽多的水。

    我开始大力抽送起来,同样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底,享受着阴道底处带有吸力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在肉洞深处吮吸着我的马眼。王琼满目含情的看着我,她不怎麽大声的叫床,只是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发出「嗯……嗯……啊……嗯……」的很自然很轻柔的呻吟声。(这种很自然的呻吟,比起嫖妓时小姐夸张做作的叫床声更让我心动。以至有一段时间我以爲自己就喜欢这样柔柔的并不激烈的叫床声音,直到後来遇到瞿慧,一个和王琼截然不同类型的女人。她的叫床声几乎是惊天动地,但同样让我感到很刺激,很「性」奋。那时我才真正明白女人的叫床声能否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不在於其它,只在於她是否是发自感情发自内心的自然的叫床,好多小姐的叫床声很好听,但如果让你听出假来,你也会索然无味,草草了事的。

    抽送了几十下,觉得王琼的阴道里面已经极其的滑润,但嫩穴紧凑的感觉依然存在。随着我的抽送,她的阴道不停地发出「咕唧、咕唧」的淫水声。她被我抓到衣服外面来的丰满的乳房随着也抽送的节奏轮着圆弧,一前一後的摇晃着。

    看得我愈加的兴奋。我直起身,低下头看我和王琼的结合部位,只见我的阴茎被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她的粉红的穴肉随着我的抽插翻出来又被带进去。我的阴茎已经湿透了,上面布满了她的体液,闪烁着诱人的水光。我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在王琼体内越抽越快,每一下都是直插到根,不留缝隙,感觉她的阴道也是越来越热。渐渐的,我的龟头那种麻痒的感觉直冲过来,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丫头,我要射了。」我低下头喘着气在王琼的耳旁低语。

    正在闭眼享受性爱快感的王琼好象没有听见一样,却把我的头使劲按向她的乳房,我含着她的乳头,用力的舔着,吮吸着,下面更加激烈的抽送,一下下连根尽没的撞击,带出了王琼一缕缕的淫水,顺着她的嫩穴、股沟,流到沙发上。

    我感到王琼的阴道开始了一阵阵的抽搐,穴肉更紧的箍住我的肉棒,抽插都有点困难了,濒临崩溃的阴茎哪里受得了这样大的刺激,顿时龟头一紧,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龟头直达脑际。「丫头,我要来啦……」我低吼着,用尽全力把阴茎一下子顶到深处,精关一松,一股股又浓又急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王琼的深处。王琼被精液刺激得「啊……」的叫出声来,双目紧闭,身子轻微的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在射精的激烈快感下,我压根感觉不到疼痛。

    射精後,我仍然趴在她的身上,她在我身下揉抱着我轻声的喘息着,逐渐软下来的阴茎最终软软的泡在她的嫩穴里,依然感觉到她阴道内壁在箍着已经软了的鸡巴,过了好久,当我们都平息下来的时候,我立起身子,将鸡巴缓缓抽离她的肉洞,一股又浓厚又稠密的精液随之流出她的嫩穴,顺着她雪白粉嫩的屁股向下流了下去。粉红色的阴道口布满了我的精液和水状的白色泡沫,小口向我微微张开,好象要倾诉些什麽!

    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下体看,王琼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粉脸,娇羞的说:「讨厌啊,坏人……」忸怩着身子,曲起双腿想挡住我的视线,我把她抱起来,横放在腿上,欲与她擦拭,她阻止说:「我来弄,男人怎麽可以弄这个」?挣紮着站起身来,去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撕开口,取出,弯腰蹲下,先给自己擦拭起来,然後又把流到沙发上的残留物擦干净,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光着下身,上身罗衫半掩,两个浑圆雪白的球体随着她忙来忙去上下颤动着,我那湿漉漉软趴趴的鸡巴渐渐又起了反应,慢慢擡起头来,最後竟笔直地翘着,上面沾满了王琼的淫水。

    王琼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过来轻轻打了几下阴茎的龟头,轻声侬语道:「怎麽又调皮啦?等一下姐姐就过来给你清理哦!」我伸手要抱她,她灵巧的躲开了,轻笑道:「等一下就好,我要把衣服先穿好,我怕我一会又忍不住要了,今晚我们就走不出这个包间了」。她轻盈的把沙发上的小内裤穿好,裙摆放了下来,这才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仍旧翘着的鸡巴,用一口地道的她的家乡嘉兴话,「小弟弟,你怎麽又不听话呀?看姐姐怎麽惩罚你!」然後就张开她的小嘴「渍!」

    的一声,把我沾满了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龟头含进她的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我的鸡巴涨得更粗、更长!塞得她的小嘴都快含不住了。

    王琼舌头一顶吐出阴茎,两片柔软的嘴唇上下张开横着叼着阴茎,吹口琴一般,嘴唇夹着阴茎横着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来回摩擦,舌尖还随着嘴唇移动不停舔舐包皮。然後又旋转着用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龟头,最後在我龟头的尿道口用舌头调皮的点了几点,用手拍拍我硬邦邦的鸡巴轻快的说:「好了,姐姐给你清理干净啦!」

    我连忙道:「啊?你就这样把我撂下啊?!」

    「啊!那你还想怎麽样啊?」她调皮的回应。

    「起码你要帮我把这玩意变软了才行啊,要不怎麽出去见人啊?」

    「亲爱的吴健同志,请问你要一个刚被你蹂躏摧残过的弱女子如何帮你把你那玩意变软啊。天好晚了,人家要打烊了呀!」

    说着,帮我把裤子提到腰际,盖住了我那坚挺的还在抗议的玩意,阁着裤子在我鸡巴上用里揉了几下,「乖啊,姐姐以後有机再照顾你啊!」

    我只要起身,整理好衣物。王琼转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我说:「丫头,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以後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她忽的站住了,转过身来,脸上嬉戏的表情一下凝重下来,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温柔又真诚的对视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遍:「以後让我来给你疗伤吧」!眼泪的一下涌出她的眼眶,在美丽苍白的脸上线珠一样滚落,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我微笑着向她张开双肩,她终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抛开矜持,燕子般投进我的怀抱,头深深的埋进我的怀里,哽咽着说:「不要伤害我……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会死的……」

    我紧紧的拥着她,嘴唇在她发际和耳边轻轻的摩挲。过了片刻,王琼泪眼婆娑的擡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说出一番让我吃惊异常的话:「知道吗?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了,姐姐和你那麽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姐姐结婚前有一段时间住在我那天天哭,老和我谈你,那时我就想你会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怎麽可以把我姐姐伤得那麽深,怎麽可以爲了自己的哥们就忍心放弃自己的爱情?可我姐不恨你,还说她理解你。她说我如果遇到你也会爱上你的。我当时就在想我一定要遇到你,好好认识你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

    我含笑看着她,脸上充满了信任和怜爱。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有这个信念的话,我可能真的早就堕落下去了。不过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神经分裂了。每次在酒桌上被他们沾了便宜,我回家都要痛哭一场,我不是爲自己,我是觉得自己越来越脏了,离你就越来越远了。在这之前,你不认识我,可我两年前就认识你了,姐姐结婚前舍不得你的相片和你们一起时的摄影,都放在我那让我保管。我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麽从没见过你本人,但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可能是姐姐在我面前把你说得太好了吧!我做那份工作越做越焦虑,每次回到家看到你的照片总觉得对不起你,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们还不认识啊!爲什麽会有这个感觉?」

    说实话,我不能相信这样突然而奇特的爱情的降临,直到後来王琼爲我做的一切,使我明白她说的是真的。尽管当时不是很相信王琼向我的表白,我还是爲她雨露梨花的样子心疼,我把她紧紧楼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荚,她在我耳边轻轻低哝的一句又让我的心狂跳起来:「我们去酒店吧」!

    出了奇门,驱车和王琼来到凯润大酒店。路上,她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开车。我把她的手拿到我的裤裆。她笑笑,很顺从的从拉链伸进手去,摸着我的鸡巴,把我的包皮从龟头捋翻过来,指肚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滑动,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甯神开车。到了酒店,以至我不得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