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跳蛋刺激后穴流水 分身被堵不得发泄 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
“畹晚,你怎么啦?” 一进公司,陈林见到朱畹晚的样子,大吃一惊。朱畹晚脸上的憔悴是粉底也盖不住的,尤其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是要从脸上掉下来。深凹下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他盖粉底的情况也实属反常,朱畹晚平日不喜欢化妆,连出席活动,也只是稍微清理一下皮肤而已。 朱畹晚朝好友笑了笑,权当安慰:“昨夜失眠,没事。” “不会还在想你那个粉丝的事吧?那个叫‘春畹晚’的,他最近好像又在网络上活跃起来了。还有你让我打听的那个人,能挖到的消息我已经都发给你了,如果想挖得更深,可能需要时间。” 陈林不知道朱畹晚的表情为什么变了,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这当然更为反常。朱畹晚平日习惯与人保持距离,或许有人觉得他疏离,自视清高,但和他接触后,很容易发现他是那种待人温厚的人,是不太容易对人或者事抱有强烈的憎恶之情的。 他呐呐地停下,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朱畹晚不高兴的事。 大概朱畹晚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拍拍经纪人的肩膀:“我没事,如果没有很急的工作,我先去休息室眯一会,太困了。” 陈林看着他走路时踉跄的步伐和稍显怪异的姿势,还是忍不住喊住他:“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大对。” 朱畹晚摆摆手,推开休息室的门。 出门前,楼忘冷强行把跳蛋塞入他后穴。那玩意儿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把他肠肉都震麻了。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恶心欲呕,但是后穴却从这一阵阵规则的震动中,尝到甜美的快感,忍不住将跳蛋吮吸得更紧。 “晚晚,你下面这张小嘴吸得真紧。”楼忘冷把他按在怀中,顶开他的双腿,手从双腿之间钻过去,摸到后穴,就将跳蛋往里塞。末了,扔下这样一句话。 媚肉顺从地贴上去,好似蚌肉,用痛苦滋养身体的异物。跳蛋里有感应装置,感受到的压力越大,震感越强烈。朱畹晚恍惚听见嗡嗡的声音响在耳畔,身体飘摇如浪中之舟。 他困得不行,身体疲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双眼像是被谁贴上胶水,快黏上了。可是精神却无比振奋。他能感到跳蛋贴着肉震动,震感一直传到骨髓。他觉得自己成了一道炖菜,在细火慢煎之下,连骨头都酥软了。 身体的快乐,鲜明得无法忽视。他的下身,快感像水波那样荡开层层涟漪,他的腰荡酸了,腿荡软了,就像一个不怎么坚固的堤岸,濒临溃散。 与他身体无力相对的是,他的后穴,却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跳蛋含得这样紧。 身体难免晃动,跳蛋摩擦到前列腺。他尝试夹紧大腿,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又不得不分开双腿。 内裤已经悄悄地湿了,黏糊糊地兜住他下身。跳蛋有鸡蛋那么大,迫他连腿都合不上,可却是中空的,任何一点液体,都会顺着跳蛋内壁滑出来,将他内裤沁湿。 “嗯……”朱畹晚咬着唇,又到了一个高潮。发泄过后的倦怠感让他忍不住想睡过去,跳蛋却不许,因为高潮时肠肉的痉挛,那里还维持高强度的震动。 分身早就膨胀了,约束在内裤中,透不过气,强烈地渴望触碰。 担心有人进来,朱畹晚强逼自己摆出端坐的姿势,身体不住地晃动,脑袋像小鸡啄米,一会儿垂下一会儿抬起。分身前面和后穴下面的湿意连成一片,让他会阴和臀缝间既火热又冰冷。肉体是热的,被淫液打湿的布料却是冷的。内裤那种与皮肤的贴合感不再,代之以轻微摩擦或者挤压的刺激。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给楼忘冷打了电话。 “关掉它。”隔着电话,楼忘冷都能听到他的喘息,顺着声音,还能联想到他染上欲望的脸。再往深处想,嫣红的媚肉缠裹着跳蛋,透明的跳蛋按摩着软肉,像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难解难分。 “我准备让它震动一天,现在一上午都没过去。” “你!”朱畹晚气得挂断电话。 后穴一热,又有肠液无声无息地流出来,类似排泄一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夹紧下身。跳蛋震动的频率瞬间增高,直接和跳蛋接触的那块软肉都震麻了,后穴的快感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内部却有另一种酥麻滋味。震感沿着相接的地方一直传到直肠尽头,逐渐弱化,到最后,若有若无的震动就像用羽毛搔刮一样,瘙痒难耐,让人想用手挠一挠,或者用硬物抵在上面狠狠地研磨一番。朱畹晚蠕动后穴,用力收缩下身,想将跳蛋吞得更深一些,冷不防,跳蛋猛然放出一阵电流,打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从那个地方爆炸开,顺着脊柱扩散到全身,他眼前白光乱闪,又用后面达到了一个高潮,内裤已然饱含水分,再不能吸水了,多余的淫液,一部分浇在裤子上,一部分从肛口下滑到两腿交叉处,又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多次高潮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跳蛋持续刺激后穴,括约肌便一刻不停地地贴着异物蠕动,那里早已变得酸麻。朱畹晚的神经也疲累不堪,感受快感的能力迟钝了许多,便更加渴望强烈的刺激。像之前那样强烈的电流再也没有过,无论他怎么挤压后穴,或者沉下身子,将臀部压在沙发上磨,让跳蛋感应到更大的压力,都没用。跳蛋的震动毕竟不能和电流的刺激相比,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他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了后来,竟然半个小时也难以达到一个像样的高潮。 分身膨胀得厉害,将裤子顶成鼓囊的一团。下面两个囊袋因为欲液的积累,胀大了一圈,弹性甚佳的内裤勒在上面,压迫感惊人,竟像一双手在按揉那里,痛楚中蕴含着快意。朱畹晚被欲望磨得昏昏沉沉,一时之间也忘了这是在公司,手挪到下面,抓住鼓起的地方揉捏起来,仰着脖子,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开门的提示音响起,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朱畹晚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待看清来人是楼忘冷,就不愿再看,别过头,合拢双腿,掩饰下身的异样。 虽然他的眼光很快就移开了,楼忘冷还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厌恶。这目光像刺,扎得他浑身难受。朱畹晚没有受虐的倾向,而他所做的一切太过分了,随便放在一个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何况是朱畹晚,他们曾经有过短暂的和睦相处,而那段时光,无疑让朱畹晚对他的怨恨更深一层。他知道这一切,却还是无法免疫。朱畹晚让他不愉快,他也让朱畹晚不愉快,这种想法让他内心兴奋起来,这不是报复或者惩罚,反而是两人之间另外一种奇异的联系。 楼忘冷笑了笑,走到朱畹晚身前,手落到对方膝盖上。下一刻,他的手被甩开。楼忘冷也不在意,两只手重新落在他的膝盖上,十根手指铁铸一般,隔着裤子陷进朱畹晚的皮肉中,在他的眼皮底下,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腿根处,一片暗沉的黑色,分不清是身体的阴影还是其他。楼忘冷把他的双腿抬高,光射到那里,湿痕显现出来。铅灰色的裤子,臀部下方已经湿透了,屁股下方的沙发,因为吸水的缘故,又受到臀部的挤压,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从表面网状的孔隙冒出来。 “流了很多水,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这略带侮辱性的话语无法得到朱畹晚的注意,后穴的跳蛋停止了震动,抵在最让人疯狂的一点上,放出猛烈的电流,灼热的痛楚过后,伴随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感。朱畹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软成一滩水,瘫在靠背上,眼神空茫,半天没有回过神。 楼忘冷褪下他的裤子,跟着褪下他的内裤。白色的内裤没有全然湿透,上面还有一块地方是干爽的。那地方本来也是该最先打湿的地方,只不过尿道控制器将朱畹晚的分身控制得死死的,不仅尿液和精液无法排出,就连前列腺液,也不能漏出分毫。楼忘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潮湿的布料,时不时将内裤置于鼻端,嗅着上面的味道。 朱畹晚从没顶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此情景,难堪地涨红了脸。 楼忘冷故意要逼出他更多的反应,握住他的分身,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没有液体的润滑,他的滑动很不顺利,却加大了手掌与分身表面的摩擦,带来另外一种粗粝的刺激。没几下,那未曾获得满足的的茎体,就在楼忘冷手中活蹦乱跳地抖动,灼烫逼人。 滑到分身底部的时候,楼忘冷张开手,将茎体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攥于掌心,揉捏挤压。朱畹晚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发出一声拉长的喘息。那手却又来到茎体顶端,四指捏住通红的龟头上,好一阵搓动,指尖有意无意地陷入到冠状沟里,轻轻搔刮着。另一只手指也没空着,在尿道口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