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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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多修了一间卫生间,是专门用来调弄傅赤绯的。除了一应俱全的从导尿管到灌肠液的道具,硬装上也多费了心思,傅赤绯最常用到的就是正对着镜墙的蹲便。便器所在的圆台高出地面约30公分,两侧脚踏和日常的不同,比表面稍低一些,为的是方便女孩跪立。傅璆鸣给妹妹解了贞操锁,傅赤绯就乖巧地走去便池边跪下,小腿和膝盖贴合进凹陷,上身挺直着,双手背在身后,让锁骨斜出一道诱人的曲线,立在圆台上仿佛淫秽的人形摆件。傅璆鸣揉了揉她长发,傅赤绯看到镜中的自己舒服得用额角在姐姐掌心磨蹭了下,偷眼看了正中的时钟,期待着它快走到六点整。 即使很早以前就开始被排泄控制,但傅赤绯始终无法习惯满涨的膀胱,12小时累积的尿液把小腹撑出仿佛怀孕般的弧度,沉甸甸地坠着刺激傅赤绯的欲望。尿道控制是很多老手都不愿意玩的项目,毕竟依从性高到任由主人施为的奴并不好找,更何况这种彻底丧失尊严的训练。但傅赤绯胆子很大,爬了姐姐床没几个月就说想被管尿道,被傅璆鸣驳回。她还不死心,趁姐姐出差,自己拿装了控制器的导尿管往尿口捅,天赋异禀地成功了。她把尿管固定在腿根,每天和姐姐视频时都藏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开着阀门,一边听着姐姐声音一边淌尿,以获得被傅璆鸣管制着排泄的快感。傅璆鸣原定出差三天,她本想在傅璆鸣回来前拆掉,后面再找机会说服姐姐做这种玩法。然而没算到傅璆鸣提前了半天回家,轻着脚步怀着柔软的一腔温情进了卧室,轻轻在妹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时却看见悬在床边的尿袋,一时间脑子都冻住,再被怒火填满。 发泄完欲望过后人总会睡得很好,所以直到被重重扔进浴缸时傅赤绯才惊醒,睡衣被水浸得贴在肌肤上,一双还含着睡意的眼就映出俯视着自己的傅璆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傅赤绯即刻被吓得清醒,手撑着浴缸边,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反而是尿道猛地传来酸胀感。傅璆鸣拿着尿袋,尿管绷紧了却还在慢慢往外扯,傅赤绯塞的有球囊的款式,膀胱括约肌此刻被充了水的小球强行扩张,酸疼得女孩求饶:“姐姐不要!尿道、尿道会坏掉的...!” 她此时陷在水里,因为疼痛不得已挺着腰把下身高高拱起,仿佛不知廉耻的妓女只知道把淫穴露给人看。傅璆鸣终于停手不再凌虐女孩可怜的尿道口,傅赤绯哭得眼红红还不敢塌下腰,偷眼看姐姐的脸色。傅璆鸣怒极时反而带笑,垂头冷视小孩,慢条斯理地问:“你还怕尿道坏了?” 傅赤绯捂着嘴摇头,很快又迟疑地点头。俯视着妹妹的傅璆鸣看起来压迫感很强,傅赤绯松了劲,腿屈起合上,缩成一小团不敢回话。傅璆鸣微微阖眸,傅赤绯是她从小带大的,还年少的她从想把女儿扔掉的疯女人手里抢回了妹妹,十三岁的少女抱着三岁的小人浑身都在抖,狼一样盯流着眼泪的疯母亲和坐在背后含笑抽烟的父亲,在心里发誓她要长大要把这些混蛋赶出她和妹妹的生活,要给傅赤绯建只有她们两人的家。 后来她成功了。 小小的人从及膝高长到了她的肩头,牵着她手的傅赤绯是她的所有动力,她为妹妹挑衣服挑学校挑住所,却为小人委委屈屈的“我只想和姐姐住”一句话决定闲置了数处房产。什么都可以,傅璆鸣想,她的妹妹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的心脏剖开给她也行。只要她想要。 所以在妹妹满十八岁的那天晚上,宴会结束后回家她安顿好了傅赤绯,自己坐在33层的吧台喝酒。傅璆鸣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此时的心情,大约是百感交集,成人的妹妹好像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她应该感到欣喜和骄傲,但是却很难从那些纷杂的情感中找到。不曾想傅赤绯没睡,穿着纯白的睡裙坐到面前说姐姐我也成年了,我来陪你喝酒吧。傅璆鸣答应了。那时候是七月多,傅赤绯刚拿到了国内最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除了离家太远没有缺点,傅璆鸣没说几句话,只摸着妹妹脑袋交代在外面要小心。其实她知道这些不必说,傅赤绯脑子很好用,或许比自己更聪慧。她曾把她带在身边,才十几岁的年纪就能把公司的事处理得漂亮,不用几年就能独当一面。傅赤绯打断了她的叮嘱和夸奖,有点羞地撑着脸看姐姐,很天真地问姐姐是不是醉了。傅璆鸣觉得她可爱,又揉揉她的头沉默下来。女孩笑了笑,说姐姐再陪我喝一杯,转身进吧台端了两杯酒。 第二天醒来时断续的记忆和残留的药效让傅璆鸣脑子里一片空白,傅赤绯跪坐在她身边,纯白的睡裙上粘了点点红痕,小人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迷恋地贴住脸侧,让姐姐能清晰地看见她指上残留的血迹,脸上还是天真又纯洁的笑:“姐姐,这是我的处子血,你要对我负责。”傅璆鸣另一只手屈了屈,摸到身边被女孩撕得细碎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是傅璆鸣第一次扇妹妹耳光,傅赤绯被打得偏过头去,却还是低低地笑起来,倾身坐在了女人腰上,红肿外翻的淫穴就贴着傅璆鸣赤裸的小腹,眼神像要吃掉女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傅璆鸣,姐姐,我没法离开你,我早想你这样干我,教我怎么变大人了…”傅璆鸣荒谬地发现自己在觉得荒唐的背后竟然是膨胀开的满意,这份情绪被傅赤绯捕捉到,让她笑得更开怀:“傅璆鸣,你真的舍得让我离开你身边吗?没有我,姐姐会疯掉吧。把我拴上链子关在房间里,让我一辈子都在姐姐身边,我是为姐姐而生的...”傅赤绯的眸子里显出疯狂,紧抱着傅璆鸣的腰,好像引诱人的塞壬:“我爱你,姐姐。” 不再试图把情感分辨得明晰后傅璆鸣觉得放松。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傅赤绯想要什么傅璆鸣都能给。傅赤绯在性上没有底线,她了解傅璆鸣平静表面下的控制欲,一切身心欲望都交由姐姐处置,诱导着两人在扭曲关系中沦陷。成年礼过后傅赤绯再没有自己外出过。她原本就没什么世家朋友,等到了年底大家才想起傅家那个惊才绝艳的二小姐好像连大学都没去上。是姐妹反目了吗,一时间流言四起,任谁也想不到故事的主人公正被扯着尿管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