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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老男人和孕中娇妻(h)

    之后,吕茸被许重要求住到许宅。并按吕茸的想法和需求添置了许多他的生活用品。这些事情的安排,许重都亲力亲为。吕茸盛情难却,就同意了。

    傍山而建的中式豪宅,视野开阔,围林绕水的清新环境,心驰神旷。

    吕茸收拾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卖,能扔的扔,最后就收拾出两个行李箱和五纸箱子书。里面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若是说他全然相信许重,目前是没有的。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甚至没有一个大学毕业证,他现在的学历还是“高中”而已。他是能靠专业画画稿子来养活自己,但这不足以支撑一个有孕男人的生活。

    再换个角度,与其自己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熬过怀孕的时间,不如赌一把,在许家做几个月的“富太太”,而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半个月后,婚礼举行,吕家没有被邀请,换而邀请吕茸的各位老师和好友。其中一位新郎也由傻得人尽皆知的许大少变成了许重。

    吕家没有拿到任何的好处,反而是众人从许重地态度中琢磨出吕家即将没落的讯息。私下里笑说吕家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吕茸二十一岁,许重三十五岁。许重保养得很好,像个二十四五的,外表是雅痞型的,只是那身强势的气质压下了他的俊美,一般人都不敢直视他。两人站在一起也意外的显得般配。人人都说,年纪大点好,年纪大的会疼人。却绝口不提之前吕茸和十八岁的许大少的订婚宴。

    婚礼一切从简却不失庄重,不需要安排热场子的司仪,而是许重上去讲了两句话,以表自己对吕茸的重视,然后两人在亲友的见证下给对方带上一环铂金素圈。

    看着许重给他戴上戒指,吕茸满怀感慨:我就这么,戏剧性地结婚了。打碎了他从前不婚的决定,让他的不知所措又深了一层。

    新婚夜,怀了两个半月的胎已经稳定了,这也让身为双性人的吕茸在这几天分外渴望男人的疼爱。他在日常生活中就时不时觉得下面的花穴一热,吐出点透明的屄水来,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小块。

    自上一次他脱光站在许重的书房,到结婚这天晚上,一个月了,许重都没有碰过他。

    许重的负责,是给他一个名分,给他钱财,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从来不包括给他一个伴侣。

    许重想和吕茸上床,吕茸尚且会拒绝,更别说让吕茸去向许重索要疼爱了。

    这一天,吕茸在不知情的好友的灌酒下强喝了半杯红酒。跟在旁边的许重没拦得住这半杯,他担心地看了吕茸许久,见他还眼神清明,也就没太在意。

    等到了夜晚,新婚的夫夫两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回到许宅。半杯倒的吕茸酒意上涌,他微微红着脸,像激动出来的红,睁着双水汪汪的迷离双眼看许重。许重跨下阳具被吕茸的眼神挑逗得充血起立。

    许重暗自忍下欲火,走进浴室。等出来,见他那新婚小妻子脱光了自己,素白玉体仰躺,大岔开腿在床上自慰。屁股下的床面隐约湿了一小片。

    因为新婚,床上换了浅红的床单。床头是模拟昏暗烛光的灯。灯下看美人,如见月上仙。何况是这样香艳的画面。纵是没喝多少酒,还有理智的许重看得眼都直了。

    从吕茸不得章法的动作中可知小妻子不是会玩的人。他一只手从肥臀下伸过以两指扒开大阴唇,露出嫩穴,另一只手从上方揉按,却真么也找不准阴蒂,于是揉按得越发用力,以搏得些许快感。

    直把那处揉按得充血红肿,更产生痛感。急得吕茸微张着红唇低喘。

    许重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不知道吕茸是否还清醒,不知道自己能否上前。

    因为他对吕茸心中有愧,有些不敢面对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被自己伤害的青年。许重心想:这样良善可爱的人,任谁得到他都会好好呵护的。

    但当看到吕茸粗暴地浅浅抠挖了几下肉逼,就要把手指送进去。许重还是决定管一管这个在性事上笨拙的小妻子。

    他走到床边,单腿跪上床,拿开吕茸的手,将他打横抱起。

    意外的,吕茸很瘦,许重估量了一下,也就一百二三十的重量,这还是怀着孩子的,那他以前还有多轻呢。许重心中闪过心疼的情绪。

    许重把吕茸抱到浴室,吕茸缩在许重胸前,全程只用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看着许重的脸,像是不知道许重在做什么。

    许重把吕茸放到浴池里,他斟酌了会儿,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你每次检查后的报告,我都有看,我知道你现在有对性爱的需求,但你应该接受不了我……我也知道你对和男人的性交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但你现在确实需要性爱。

    “我不能让你去跟其他人上床,我之前也和那些情人断了。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我会尽力补偿你,希望能治愈你的应激障碍……

    “最好能回到……你被我伤害之前的状态。”

    男人性感的声音缓缓响起,轻缓而耐心,似诱似劝。

    吕茸空洞的眼神没离开过许重的脸,闻言也只是“啊”了一声。

    他醉了,许重心想。他暗自地松了口气。但他马上又想到吕茸醉了,是没法自己洗漱的。

    浴室里还残留着温热水汽,许重干脆脱去浴袍,也进入浴缸,打算帮吕茸简单清洗一下。还好主卧的浴缸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许重在吕茸身上抹着泡沫,吕茸也有样学样在许重身上到处摸着。许重被柔软的手摸的火起。下腹紧绷,刚下去的那处又半硬起来了。

    “诶?”吕茸摸到了什么。

    那柔软的手直往下腹去,抓住了他翘起的阳具,还睁大了眼,好奇地把玩起来。

    “嘶……你……”许重深吸一口气,肉棒硬得彻底。

    许重做爱的时候从不如他的外表那般温文尔雅,而是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暴君。像现在对吕茸怜惜的情绪是从没出现过的。

    而这个被万分怜惜的小妻子既不稀罕他,也不需要他,还这样不知死活地在他身上撩拨。

    许重正跪立在浴缸里,正对着神情迷蒙的醉美人,胯下是吕茸白嫩的大腿。

    他的阳具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吕茸脑中大约是苏醒了某些记忆,握住青筋暴起的巨物就像自己的腿心戳。许重的阳具顺势碰上吕茸的疲软着的性器。

    吕茸的女逼嫩红,性器也粉红可爱,整个阴部只有零星几根稀疏细软的卷曲阴毛。

    两根性器擦过,吕茸仍不松手,许重只好弯腰顺着他的力道把阳具挤入两腿的缝隙,龟头贴住阴唇不安分地跳了跳,抵在了屄口。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吕茸浑身一颤,下意识松开,然后由于应激反应而双手抱肩护住自己,醉意被吓去了七分。

    他找回些理智,看见许重和自己的姿势。此前他如何自慰,如何被发现自慰,又如何被抱进浴室,许重的那些话语……一幕幕都闪过心头。

    他一时难得的害羞极了,双手抵上许重的胸膛,轻声说:“你先让开,不要这样。”

    许重见他酒醒了些许,却因害羞让他胸膛、脖颈、耳朵、脸颊,都染上薄红,有一种纯情的可爱。

    许重看得移不开眼,没有动作。

    两人在雾气氤氲的浴缸里,四目相对,姿势火热。

    吕茸喝酒不上脸,反倒是害羞让他满面通红。

    不得不说,许重长得很好,硬朗的轮廓扛老,俊逸的五官迷人。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个男人多了一些神秘的气质。当他温柔下来,全心全意地注视一个人,那双浪漫的眼能将人的魂吸走。

    其实在许重说出真相那天到婚礼的那半个月,吕茸和许重两人并没有进行过关于“两人将如何相处”的谈话。

    不止是许重难以面对吕茸,吕茸也觉得那个误会让他难为情去面对许重。他们的婚礼是许重的安排,吕茸也不知怎么去反对。

    他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所谓的母爱或父爱,在知道真相之前,他只是为了活命才留下孩子的。知道真相之后,许重道了歉,愿意对孩子负责,愿意给他补偿;而现在,许重甚至希望弥补过去的错误。

    两人看着对方,渐渐的,许重上半身压向吕茸,一手捧住吕茸的脸,一手放在他的腰侧,靠近了他的唇,在将贴未贴的时候问:“可以吗?”

    热气打在吕茸唇上,吕茸被男人的温柔诱惑得主动贴上了许重的唇角,“嗯……”身体也开始压抑不住地轻微颤抖。

    身体在拒绝男人的亲密,吕茸的心却已被欲望侵蚀吞没。

    许重在他亲上来的瞬间把他抱得更紧,用力吻了下去。

    许重从不亲吻床伴,他不屑于去吻他们不知有过多少人的嘴。但吕茸是不同的。

    许重和吕茸一开始认为的强奸犯是不同的,他并没有强奸的主观意向,而是在药物的控制下神志不清地做出了性侵的禽兽行为。

    客观来说,强奸是包括暴力的,许重当时则是禁锢了吕茸的身体,对他进行了强奸行为,没有施加暴力。

    但依旧给吕茸的身体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吕茸现在不仅浑身颤抖,还开始流泪,根本控制不住。

    许重是微睁着眼看吕茸反应的,见他的泪流个不停,最后用力吮吸了两下他的下唇,转而亲上吕茸的眼皮,又吻去他的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再次视线相交。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好像只有这样沉默才能表达他的真诚歉意,以期能安慰吕茸一二。

    吕茸抵在许重胸膛的双手转变为回搂在许重身上,“我也想,回到曾经。你说得对,我现在需要你!你帮我渡过这段时间……生了孩子后,我就离开,不给你添麻烦。”

    许重心中突感酸涩——这是对吕茸的心疼,答到:“好,你可以随时回来看孩子。”

    吕茸闻言,抬眼轻盈一笑,显出些许别样的脆弱风情:“来吧,许爷,让我见识见识,您的技术。”

    什么理智,什么伤害,什么真相在此时统统被燃烧在两人身上的欲火焚尽。两人秉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火热地拥吻在一起。

    吻毕,许重快速给他洗干净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人擦干,抱出浴室,轻柔地放上床,并把空调度数打高。

    吕茸强忍羞涩,已把枕头垫好,腿屈成M型,手指拨开大阴唇,揉按着寻找阴蒂。

    许重跪立上床,在吕茸岔开的两腿间,膝盖抵住吕茸的大腿内侧,就开始摸寻吕茸身上的敏感点。

    两人离得极近,许重向前弯腰就能把吕茸胸前的红豆吃进嘴。最好找的敏感点就在阴部,许重给那分外柔软的肉屄分了一只手。

    只轻轻划过,就能感受到阴唇的颤抖和整个阴部肌肉被刺激后的收缩。

    “呀…嗯~呐……”

    吕茸难耐地轻呼了几声后咬下唇,撇过眼,不敢看用影子就能完全笼罩住他的男人。

    许重整只手贴合在上面揉了几下,接着精准摸到没露头的阴蒂,他极有技巧的在上面打圈揉按,阴蒂很快从包皮中露了头,硬挺起来,被两指夹住。

    吕茸的阳具也翘起,浑身的颤抖更强烈了,泪水再次糊上脸,偏吕茸还执着地咬着下唇,抓着许重的肩,脚背紧绷,脚趾都被刺激得蜷起。

    许重吻了下他的嘴角,道:“难受就咬我吧。”

    吕茸扬起头,紧闭着眼去追许重的唇。许重一手扶住他修长如天鹅的颈,温柔回吻,再沿着下颌线吻到耳垂,耳垂被轻轻叼住用虎牙研磨了两下才放过。

    吕茸被揉得抖着腿肉,挺胸往许重身上贴。许重顺势低头在他胸膛一下一下地嘬吻起来,吻出朵朵红霞,色情糜艳。他们肢体交缠着,像情人间的缠绵。

    许重用两根手指给吕茸简单抽插加之充分照顾阴蒂,让吕茸潮喷了一次,又用手抚慰阴茎,让他射精了一次。

    “啊…哈……”

    吕茸短短地尖叫了出来,而后咬在许重的肩膀上,咬得狠了,出了点血珠。吕茸有点心虚地帮许重舔掉了。

    这点小伤对许重来说不算什么,倒是在他皮肉上打转的软热小舌让他下腹下的物件硬得发疼。

    温热的淫水溅了许重满手,被他抹在吕茸翘起的粉红肉棒上。吕茸前端肉棒喷射的白浊糊在两人小腹,滴滴答答地落在浅红的床单上,将整个只有床头昏黄灯光的房间营造出了很强的淫乱感。

    吕茸的身体长得真好看,许重这样想着,下面也长得那么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有评判人身体的想法。从前的人,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脱光了给他肏,他也只有肏起来舒服和不舒服的分别。

    顾虑到吕茸久没有做爱,不好一下子太激烈,许重没敢动吕茸,只是让吕茸给自己摸了几下,然后给自己撸出来。

    吕茸颤着手,把握不好力道,震惊于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捅进他身体里的,几次差点掐痛许重。

    许重一让他松手,他就立马甩开,像怕被烫到似的。许重邪念顿起:太可爱了,真想直接肏进去。

    前半个月,许重没事就去找吕茸一起吃饭,有需要他意见的地方,许重也去找他聊。除了查出来冷冰冰的白纸黑字写死了的资料,许重更进一步地了解到吕茸这个人,对他渐渐由衷生了喜欢。越了解越喜欢,越喜欢越想了解。

    这场由许重主导的性爱从头到尾,吕茸的颤抖和眼泪都没有停过,他对许重的身体却已很有成效地少了一点抗拒。

    最后,吕茸虽未面对许重而眠,许重从背后贴住他,并放一只手来与他十指相扣,这样的肢体接触他也是能接受的了。

    许重从前的情人都是做完就走的,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

    他没睡好,吕茸倒是因睡前的性事而有了个不错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