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贤者模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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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石风自己知道,隐藏在衣袍下的双腿间是怎样一派粘腻的风景。 没有温度的零件被肠道含得太久,内壁甚至开始习惯、享受这种体积的贴合。而自弹射装置启动,变长的柱体一次次不经意、却又轻而易举地碾压在身体敏感所。 “你过来点。” 石风赶来得急,而那巨物毫无章法、蛮狠强硬在身体里乱钻。腰上精壮的肌肉甚至因为下身不断的顶撞发酸发软,却还要维持外在笔直而规整的仪态,着实令人有些心力交瘁。 等人走到五步外,柳长河抬手喊停。 “去床上。”十八岁,开荤未成身先死,死过一次不见改的庶子大人摆摆手,“床上有绳子,我教你怎么绑。” “你来代替他,我就把他放了。” 面前的石雨:!!!? “风哥,你别被他威胁,我没事的———” 结果,柳长河不知从哪里掏出块碎布严严实实塞进他嘴里。 “叨叨叨叨,还是射精的时候乖。” 少年脸一下涨成赤红,呜呜不知道在骂什么。 “这样....绕过去.....至少五圈....绑紧点。”他指导完又换另一边,“.....唔,这次的绳子够长,够结实,不错。” 石风仰卧着,两条肌肉精干的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凑内收的M。双腿间的衣服往下陷,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看见屁股中间那根深入穴里的粗壮暗器的轮廓。 ”掀开左上角的床褥。”男人命令道,“拉出来。” 床角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副铁制的手铐。 石风刚一拉,就发现手铐中间还连了一根铁链子。每次拉动都能感到一股回弹收缩的力道,一旦松手手铐就会被拉回原位。 “戴上。” 双腿被彻底制住,而双手则被那根具有伸缩力的手铐锁住。他知道,一旦戴上了,以这个男人的恶劣,是不会让他轻易取下来的,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哒—— 手被拉到了床角,石风整个人被迫伸展,紧绷的黑衣包裹住矫健的体魄,下身抬高,已经依稀可以看见浑圆的臀峰和股间可疑的形状。 被拴住的青年下意识侧开了视线,俊朗的面容上双眉紧蹙,异常羞耻的姿态令麦色的耳尖微红。 …..真乖呢。 会不会一直这么听话呢?会不会很美味? “风哥——”石雨跌在了地上,却只看见那个男人放开他脱鞋上床,拉上床幔。 最后,柳长河露出个脑袋,黑幽幽的眼睛眨了眨,对着石雨抿嘴‘羞涩’一笑。 刷—— 地上的少年心底没来由一颤。 床幔合上,封住内里无限春光。 紧接着一声低喘,令情潮好不容易散去的石雨一个激灵。 “咦?机关被触发了?这么长这么猛也能吃得下?......好厉害哦。” 跟着传来柳长河的赞叹。 “你怎么做到让它变长的?......用夹的?” 又是一声急促的鼻息,暗哑的男声臊得人脸红心跳。 “别、别碰........“ ”进得太里面......抽不出来了。怎么还这么紧? …...这都一天了吧。” 某人嘟嘟囔囔表示不满,“而且黏黏的,都被你泡坏了 。” 床幔里,因为下身被绑住,石风的亵裤做多只能从腰后褪至大腿根,但就正正好,刚好可以看见结实而圆润的肉臀里,一根裹着银白金属的木质圆体夹在臀缝间,柱体四周适应了直径的穴口被撑开,泛着青涩的白,沾染着亮晶晶的湿痕。 …...榨出汁了。 柳长河想看的再清楚一点,将石风的腿掰开,手伸了过去。 叮—— 伸缩链发出一声脆响。 “对了,你是不是一直.....没用膳?” 男人说罢鼻尖微动,似乎在轻嗅,石风身上除了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汗液,真的一点柴米油盐的味道也没有。 石雨的提醒,再看看石风微白的脸色。 没猜错的话,这人从昨天开始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风哥哥没吃饭,会不会没力气?” 柳长河居然因此心情很好,也不介意喊哥哥。手难得没隔着东西,直接在石风身下的‘按钮’上把玩。 然而忘了轻重,旋转拖曳穴中物带来的排泄般刺激直冲青年天灵,先前妥协的后脊瞬间挺立了起来。 叮—— 手铐上的锁链一下绷直,但之后任石风怎么使劲也无法拖拉动半分。待一松,手又被拉回了原位。 怎么回事? 黑眸里露出疑惑。 “你想干嘛?”险些被扫了兴致的某人伸头,”你要是敢打我,我跟你没完哦。” 有件事柳长河没说。手铐链借鉴了是现代安全带的卷收器模式,任何快速的动作都会被锁住,防止对方突然暴起。 他这么’弱‘,不好好保护自己怎么行? 附着在空心木上面的粘液因为旋转的动作被迫分离,声响很轻,却细细碎碎不容忽视。 黑衣下的身体绷得很紧,大腿被压制住无法合拢,只能任由那个男人慢吞吞地开发。然而另一方面,肠道在圆木退出的时刻不由自主贴合,周而复始地收缩挽留着,甚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待到零件完全取出,柳长河两根手指捏着,把粘腻的木头疙瘩往床角一扔。 ‘咚’的一声,床下的石雨侧目,可惜双臂脱臼使不出力气,又被捆成如此难以动弹的姿势,只能被迫听’床脚‘。 外来物被取出,力道卸下的同时空虚感袭来,那份被占满、碰撞的酸胀感挥之不去,更不用提木棒在肠道里滚动带来的异样战栗。石风神情恍惚地看着房梁上的刮痕出神,直到灼灼目光顺着凉意淌入穴道,才将目光聚拢至前方。 “.......” 柳长河正歪着头,打量那个枣大的小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包木太硬反而起到了固定的缘故,泛白的肉洞形成一个较原来更完美的圆,内里水光透亮,色泽鲜红,此时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想闭拢。但脑部的命令无法快速传达给开发过度的穴道,反而令门户大敞,任君采’菊‘。 滋啦—— 碍事的亵裤也被刻刀彻底划开,只见双腿间曾经被柳长河’治疗‘过的阴茎正以一种半勃的状态,匍匐在耻毛中。 见此情景,被俘青年略带肉感的耳根乍然就红了。 这时,一根微凉的手指捅进身体里。 ”!——” 指甲刮过软肉在肠道里翻动,石风好不容易褪去的异样感再次涌上心头,身体下意识地扭动,又被按住。 手指尖碾压着肠穴的每一处,勾搭着湿嗒嗒的肉壁,然而指头毕竟细长,不似先前那种充斥下身的强势占有,反而多出一阵酥酥热热的瘙痒。 知道手指深入某处,如扶风弱柳般轻轻掠过一处弧形的位置,酸麻感一瞬间从下身往上蹿。 “唔!——” 石风溢出一丝呻吟,腿间的肉根战战巍巍翘了起来。 “......做什么?”这种濒临高潮的快感,令他声音都哑了。 这人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那双微眯的桃花眼近在眼前,然而手指在身体里刺探的行为令石风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解读对方的表情。 经过这几次的尝试,柳长河已经逐渐摸清了石风体内敏感点的位置,他一边在那温软脆弱的凸起上打圈,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越来越瘫软的腰身,微抿的敦厚双唇边缘仍然能见一丝殷红,湿润的黑眸看着沉着,但每在敏感点上轻抚一次,那黑眸眼底湿润的光泽就震荡一次。 “喂,”他突然唤道,“你知道吗?” ”我骗你的。” 还在承受下身’爱抚‘的石风在对方开口时好不容易将视线集中,他的身子本不算敏感,却被折腾得热汗津津,肤色渐浅的臀瓣上薄薄敷着一层水迹,弧线显得尤为浑圆挺翘。 庶子大人一身直裾风度翩翩,笑得道貌岸然:“那个拉环,这个机关,......都不会爆炸的。” 石风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柳长河耍了他什么:“你......." "不过接下来,可能就会爆炸了哦。” 石风还没来及理解对方的意思,就看见柳长河不紧不慢地解开腰带,叠好放在床沿,又解开直裾上的盘扣,一件一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慢慢敞开,平坦而白净的胸膛,消瘦却紧致的腹部,直至身下那从整齐毛发中雄赳赳翘起,跟他文弱公子形象差十万八千里的肉茎。 于是,已经结束了贤者模式的使者大人’为难‘地抿了抿薄唇。 眼巴巴看着面前那个由他亲自清理、亲自开发、并且’工具人‘因为没吃饭不会有力气反抗他,......一个完全为他准备好的肉洞。 柳长河:“ 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