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四年前曾发生的一些趣事,比如说北意行悟了,赤和曲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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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长成青年模样的楚暮站在院中,一袭白衣飘飘,背影更是挺拔如松,已然能看出一丝惊人的气魄来。 他看着自己的一众师弟们在场院中操练的样子,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师弟们都如此勤恳而有天赋,最终在这方世界闯出一片名声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而他悠然的模样反倒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姚戚情有些好奇的走上前。他行了礼:“楚师兄。” 楚暮点头回应:“姚师弟。” 他面上微笑的模样与往日无异,可这却更让姚戚情疑惑了。 他盯着楚暮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姚师弟,为何如此看着我?” 姚戚情眨眨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楚师兄,你以前不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出一趟山么,怎么今天竟然还呆在这里?” 他心中怪异的嘀咕着,这习惯楚暮都坚持了十年了,怎么突然就断了呢,总不会是忘记了吧。 楚暮挑了挑眉:“看来姚师弟还挺关心我。” “不止是我,其实其他师兄弟们也都奇怪这件事呢。”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楚暮看过去,果然有几个人心不在焉地往他这边瞟。 姚戚情又说:“他们看我与你平日里关系也好,便催着我来问。”不过,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是好奇的紧就是了。 楚暮无奈一笑:“我竟不知自己这么受欢迎。” 姚戚情满脸无语:“师兄一直都很受欢迎好么?在场的师弟们哪个没被师兄带过一阵子。就连教习长老都对你赞不绝口,那帮小顽童对上你就都怂了,乖的不行。” ………… “怎么样姚师兄,问出来了没?” 姚戚情一回来就被几个弟子围住,他叹了口气,敲敲说话那人的脑袋:“你们这帮弟子,整日就想着凑热闹。” 被敲了的弟子也不恼,“那楚师兄究竟是怎么说的?” “是啊是啊,我们心里也都好奇着呢。” 姚戚情摇头:“具体的没问到,只是楚师兄说他以后也不会去了,好像是已经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 “您这说了跟没说也差不多啊。”被打了一下的弟子顿时觉得自己白挨了。 姚戚情被噎住了,他详装怒意地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修炼!” 看着周围人终于散去,他又远远的看了一眼楚暮:“……感觉师兄今天的样子怪怪的。” ……时间飞逝。 在一个普通的夜晚,楚暮在竹林中饮酒。 “师兄。”北意行站在楚暮的身前,这时的他才刚刚获得记忆没多久,看见楚暮的脸心尖便火热的厉害。 “小师弟,怎么了?”楚暮放下手中的酒,从石椅上站了起来。 竹影飘摇着打在他的身上,脸上,温柔的眼眸时不时被竹叶缝隙间的月光闪到,亮的不可思议。 北意行掐住手,眼眶发红。 他隐忍着心中的欲望……可惜还是没忍住大步上前将尚未反应过来的楚暮抱在了怀里。 怀中温热的触感让他升起一丝安全感,可眼睛却愈发酸涩。 楚暮的手抬了抬,最终还是抱了回去,一只手抚摸着对方的后背:“小师弟?” 北意行已经许多年没跟他亲近过了,今天却突然跑来找他,眼眶还红红的,莫不是在哪里受了什么欺负?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紧——若真是对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了委屈,那便是他作为师兄的失格。 他动作轻柔的摸摸北意行的头顶。 许久未曾拥抱,他这才发觉对方竟然长高了这么多,已经快要赶上他与他齐平。 “先放开,然后慢慢说好吗?”楚暮还被紧紧的抱着,北意行几乎是想将他揉进骨子里,力气大的不可思议。 “……好。”北意行哑着嗓子说,但却仍旧迟迟不放开怀里的青年——他是怕自己一松开,楚暮就会消失。 紧接着这个梦就会醒来,强迫他回到残酷的现实。 楚暮无奈:“小师弟,究竟出了什么事?” 北意行深吸一口气,确保鼻翼间全是熟悉的香气后才缓缓松开了手。 楚暮终于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只见已经成人的北意行眼睛和鼻子都红的厉害,看上去有些滑稽。 要知道北意行早在很久以前就变成了不近人情的冷酷模样,现下却又好似回到了刚来万剑山的可怜时候。 楚暮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用指腹抹去对方眼尾的泪光:“都已经十八了,怎么还哭鼻子。” 北意行怔怔的看着楚暮的笑颜,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语:“……十八?师兄是说我今年才十八岁?” 楚暮眼神疑惑:“是啊。” 北意行心中情绪翻滚,可面对楚暮他却不能显露出来。 他抓住楚暮为他抹眼泪的手,神色晦暗。 既然他今年才十八,也就是说那些事都还没发生,楚暮还没死,他还有挽回一切的余地。 “小师弟?”楚暮总觉得今天的北意行奇怪的厉害。 “嗯,我在。”北意行抽回一丝神,他仔细地盯着楚暮的脸,似乎是想将其烙印下来。 “是不是在哪里受了什么欺负?”楚暮几次张嘴,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北意行眼眸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没由来的行为在楚暮眼中是何等的怪异,他寒眸染上一丝笑:“师兄多虑了,意行并未受什么委屈。” 楚暮还有点担心是因为北意行不肯告诉他,继续追问:“那为什么哭了?” 北意行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了师兄可不要笑话我。” “不会。” “……”北意行一本正经:“做了个噩梦,被吓哭了……所以便下意识来寻师兄求安慰。” 这回轮到楚暮呆在原地,他有些不可置信:“小师弟……做噩梦了?”而且还被梦中的景象吓哭的? 若北意行还是小时候那还好说,可今年可都已经整整十八岁了啊…… 北意行眼神破冰,他唇角勾起:“所以师兄愿意安慰我一下么?” “怎么安慰……”楚暮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伸手摸摸北意行的头:“梦都是假的,小师弟不用害怕。” 北意行点头:“嗯。” “夜已经深了,小师弟不如便在我这留宿一夜吧,若是再梦见什么,我也能第一时间将你叫醒。” 楚暮的提议让人心动,北意行险些就要点头答应……可是不行。 他怕自己再呆在楚暮的身边,会将原本恐惧的心麻痹。 为了能够时刻保持警醒,他更该回去修炼,不然他又该如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和物? 于是他摇头:“不敢打扰师兄,意行已经没事了。” 楚暮也不意外对方会拒绝,点头:“好吧。” “在我离去前,师兄可不可以再抱抱我?”北意行张开胳膊:“已经许久未曾与师兄亲近,意行心中也也有些后悔。不知从现在开始一点点弥补还来不来得及?” 楚暮微笑:“当然来得及。”他上前一步抱住北意行:“小师弟永远都是我重要的人。” 楚暮的话让北意行心中一暖,他抑制住自己的力道,轻柔的环抱住前者:“嗯。” ……北意行回去了,楚暮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又笑起来:“小师弟居然也会做噩梦。” 看来今夜选在院中小酌一杯真是对了。 正当他要笑着回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这便是你那小师弟了?果然很宠他啊……” 楚暮收住脸上的笑意,神色淡淡的回过身子。 只见一身红袍的赤和曲正拿着他的酒杯往嘴里送酒。 他勾起一抹笑,只是眼中却没有笑意:“魔教的赤尊主怎么亲自大驾光临,在下承受不起。” 赤和曲放下酒杯,眼神苦涩:“在你面前,我已不是十年前的少年了么?” “赤尊主说笑,我与您从未相识,又何来十年之说。” 楚暮在知道赤和曲假死之后,既没生气也不责问,只是从此将其当成了陌路人。 原先他亲自立起来的衣冠冢在此刻看来就像是个笑话,他也再没去过。 赤和曲知道对方是个爱笑的性子,可这几个月来,他从未见过楚暮对他露出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我知道是我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赤尊主说笑,您哪需得到我的原谅呢?”楚暮恭敬行礼的模样更让赤和曲心中刺痛,他面上带笑的模样却冷的如同锋利的刀尖扎在他的心上:“如今您正是魔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想要什么不都简单的很?何必不远千里来潜入万剑山之中看望我。” “这已经是尊主这个月来的第三次了。” 楚暮身为万剑山弟子本是不该给魔教人物行礼的,可他这番作态也只不过是为了与赤和曲划清界限罢了。 换句话说,这就是为了让赤和曲难受才做的。 楚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意去为难人。 赤和曲也确实是难受的不行,但他又有苦说不出——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虽然是抛下了不少任务跑过来找楚暮,但心中分寸还是有的。 他又咽下一口酒,清透的酒液顺着性感的脖颈滑入他的衣袍。 他满脸郁闷:“……要不你听我解释?” “如果真的有心想给我解释,又何必等上十年才来。想必楚暮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人,您还是回魔教去吧。” 楚暮转身要走——他的位置被人占了,想喝酒也喝不成了,还是回去修炼吧。 可一阵酒风突然扑过来……他轻盈的转了个身,赤和曲就扑了个空。 赤和曲无奈转身,本来他还想抱住楚暮耍赖皮的呢…… “你还是气我的对不对?”他嘀咕:“那也行呗,总比像刚刚那样把我当空气强。” 楚暮似笑非笑:“在下何德何能受到尊主的青睐?”他挥了挥手:“这毕竟是万剑山的地盘,您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他捏碎一道符篆,往赤和曲身上掷去。 后者想躲,却发现刚刚那道符只是虚晃一招,楚暮真正想做的是趁他躲的时候绕到他背后去。 “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楚暮从后抓住他的肩,声音无奈:“今后你我便是陌路人。” “我不,你叫我怎么放弃!”赤和曲还想放放狠话,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荒野。 旁边的纸鹤还留有一道灵韵,应该是楚暮折的。 他拆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再来我便杀了你】 他长叹一口气,“楚暮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该怎么办才好啊……啊啊啊!”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