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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汝不及苏家小儿美(荤肉,跟我上车)

    酒店的顶层是一个大套房,苏现架着脚步绵软的路行从专属电梯中刚一走出来便怀里一空——是路行支撑不住了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有绒毯,只发出一声闷响,听着不重,路行也没有叫痛,反而是拉着苏现的手拽着他跟自己一齐倒下。

    苏现顺从着路行,一只手撑住在路行的脑袋旁,冷眼看他双臂搂上来,嘴唇也跟着追上来,软绵绵地贴住了自己的,而后伸出舌尖,湿哒哒地往在双唇齿缝间毫无章法的舔吻,一边“唔嗯唔嗯”的不满,眉头都蹙了起来,难受的紧的样子。

    路行向后一仰,拉开距离了,牙齿还在分离前小小的在其唇瓣上咬了一口,他状似迷惑地问。

    “你怎么不张嘴啊?”

    苏现被他乱七八糟啃了一嘴口水,但难得没被挑起火,反倒是刚刚眼前的一幕反复在脑海中轮放,越想心越凉,眼神也带上了丝冰冷。

    路行是个醉鬼,虽然只喝了一杯,但那杯被偷偷加料,费洛蒙加上alpha特意释放出来诱导发情的信息素让他现在整个人都跟染了颜料,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一片云霞似的烧红,脑子更是晕头巴脑一团浆糊,苏现身上有凉意,他反倒更凑近了些蹭蹭贴贴,两条腿从未有过的主动的缠了上去,屁股隔着裤子磨苏现的,感觉到对方的炽热隆起,路行眯了下眼,努了把劲,使了力气地将两团肉丘往上抬,然后还挺胯一撞。

    “嘶……”

    听见苏现倒吸凉气,他还眯着眼弯了嘴唇,笑了。

    苏现狠盯着他这副模样,要是钟明洛在,就该直接急赤白脸的骂路行“不知羞耻!”,“骚的没边儿!”的了。

    但尽管苏现气的有些上脸,不比路行差几分颜色,他还是维持住了理智,但维持不住笑脸,他将脸凑近在路行脸侧,冷静且冷漠的神色和对方眯眼笑的痴态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咬住路行的耳朵尖,恨不得吃进肚子里,尖牙就刺痛着那片薄薄的肉,压了火气,嗓子就像被反燎了一把,砂砾般的粗哑。

    “哥哥,我问你,你好好回答。”

    路行吃痛要躲,但他不松口,就又委委屈屈凑回了过来,还侧了个身子抱住他,嘴唇又贴上了他的脖子。

    这个贴脖子的姿势刺激到了苏现,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捏着路行的后颈,将他往后拉。

    “你知道我是谁吗?!”路行眨了下眼睛,觉得他好奇怪,但还是乖乖地答了。

    “苏现啊。”

    他声音像泡进了酒液,醉醺醺的,带着鼻音,有点憨,随后是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睛一弯又笑了,两只手追过去捧住了苏现的脸。

    “苏现,素馅儿,小馅儿…可爱。”

    说着两只手用力,捏了捏。

    苏现就像只被顺了毛得到了安抚的猫,跟着眯起了眼睛,旋即一声不轻不重地“哼”从喉咙间飘了出来,他表情还是冷冷的,态度已经不那么强硬,还凑近了方便路行捏。他被捏着捏着,路行就又亲了上来,这次他不抵抗,反倒是反客为主抓着路行来了一个深吻。

    “哥哥的口腔,”他舔着路行敏感的上颚,把路行舔的呻吟细软,水声啧啧在两人唇齿间交缠,舌尖一滑而过:“又湿又热的。”

    他干脆抱住路行极力攀附的身体,打横抱起来,就近扔在了沙发上,不太熟练,但还是快速的褪去了路行的衣裤,最后还剩了件白衬衫,没来得及脱路行就急不可耐地缠了上了,仰着脸要他的亲吻。

    苏现就一边吻着他,一边将自己镶嵌在了路行两腿之间,手往屁股那一摸,水淋淋湿乎乎,粘手还粘人,粘手的蜜液泛滥成涌,粘人的身体滚烫湿热。

    都不用拿体温计度量,也能感觉到路行此刻体温的不正常。

    苏现皱了眉头,刚下去的火又上来了,他抓住那雪白的两团肉,掐着臀尖最嫩地方很拧了一把,路行叫出一声绵长的痛呼,拢在苏现后背的手也在其上胡乱的抓。

    “我都说了他们兄弟两不是好人,哥哥非但不信,还自投罗网!给弄成这幅模样。”

    他拉下拉链,裤子都不脱了,掏出自己的性器就怼上了路行翕张吞吐的后面小口,捅了个头部进去,高热的肠肉堆堆叠叠肠肉像一个皮套,挤进去时空气挤走,吸力就将他吸的更紧更密,随后苏现又捅进了一截来,就立刻被嘴馋地包裹住用力吮吸了起来。

    苏现深深闭眼,仰起头递过这阵快感,随后吐出一口浊气,再睁眼看向路行时眼中已经明显带上了浓重的情欲。

    路行怔怔地望着他,看他漂亮到极点,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描摹过他的眉眼,指尖点在鼻尖上,指腹下感到一点冰凉,滑到嘴唇那,软软的,形状美好极了,吻上去时这双嘴唇总是很缠绵,不同于许砚非的技巧灵活,丁写玉的步步紧逼,钟明洛的热烈狂乱,苏现的吻是带着甜味的,像小时候分食的棉花糖,含在嘴里会化掉,然后满是蜜糖的甜味,舌尖追逐上来,湿乎乎的在他口腔里舔舐,吻了一下又一下,绵不透风。

    然后他的嘴唇吻过他的下巴,脖颈,锁骨,胸乳,在肚脐那里打转,牙齿啃噬侧腰,留下斑驳印痕,性器全捅了进来,凿开紧闭宫口时路行腰部猛地弹起,像濒死的鱼那样垂死挣扎,随后又被按了回来,嘴中呜咽堵在喉咙里,下颚和脖颈连成一到苍白又绯红的弧线,有透亮的水痕在其上闪烁,浑身乱颤倒是一身好皮肉在发浪似的。

    苏现把握紧了他的腰肢,两手就能握全的纤细,离开时指痕深深,有些可怖的青紫,而小腹那被捅出了一个隆起,形状是他性器的龟头,被他恶意往那一按,路行就又要弹起来,但接连被大开大合肏弄出水后,他身子反而绵软顺从了下来,屁股甚至主动往他的鸡巴上套,上面的小口用尖牙咬着苏现的手,湿热舌头不时划过掌心。

    “我要是迟一点……”苏现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情感上,在愤怒后产生了深深的后怕,这股后怕夹杂着愤懑,扭曲出一种酸涩的恨意。

    他将性器全部退出,高抬起路行的一条腿,从侧面又肏了进去,变幻的角度正好让肉头碾过了内里快感堆积的软肉,路行不由的尖叫,带着点哭腔,眼睛迷迷糊糊的蒙着眼泪,眨眨眼就扑簌簌往下掉。

    “你轻一点啊……”

    他求着,跟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苏现觉得自己更委屈,他到底是年轻,他不明白他那几个哥哥在气定神闲什么,他对路行的占有欲从幼时开始积攒,久积成疾,路行分化的那天是他心头肉上的一根倒刺,碰一下就痛的厉害,而国外的四年生活,他被迫将路行从自己的生活里剥离,生生撕走了一块肉。

    可他也算不是药石无医。

    年纪小的时候,许砚非很宠爱他,但他到底正是年少轻狂,情感萌芽时,对家族的抵触情绪镜中影般投射到了苏现身上,敏感如苏现,怎能察觉不到他有时深沉目光下的厌恶,苏现彼时尚不能理解他那份厌恶,只是明白了,就不去亲近了。而丁写玉心思重,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不良情绪,如此就显得假情假意,苏现面对他的笑脸内心亦是冷漠,两颗心隔着两层皮,彼此都触摸不到。钟明洛是个没心眼的,但他性格跳脱活络,打小身边不缺玩伴,天生的中心位,他自然是喜爱苏现的,也最像个哥哥模样,哄着他让着他,嬉皮笑脸的,只是也止步于此了——他太容易被分走心神,有时就在那一个人玩着游戏大呼小叫,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无聊支着脑袋的苏现。

    要是让苏现现在来看,这些都不值得一提,连烦恼都算不上,但当时的苏现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出生,生下来的模样就注定不凡,四家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他年纪还那么小,伸展开手臂都够不到冰箱的上门把手,甚至无法自己取下一盘食物,但四家已经把荣辱与共压在他身上了,这让他被压的喘不过气。

    受着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夜深人静时也会中二病地思索哲学——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小少爷想不出答案,心情愈加沉重,不会看脸色的哥哥还在一旁大吼大叫地打游戏,看起来快活的不得了,小少爷便气闷地举起手里的画册想从后面砸过去,把他砸的嘤嘤哭泣。

    而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苏现斜眼看过去,见是他那个便宜哥哥。

    他的便宜哥哥平日里大气不敢喘一声,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就像上刑场,这时还敢来左右他的行动了?

    苏现有些新奇,就顺着收回,但便宜哥哥刚刚伸出来的乌龟脑袋,被他一个眼神看的又缩了回去,干笑了两下就没下文了。

    而苏小少爷望着便宜哥哥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眉眼,忽然想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排解情绪的玩具!

    他兴奋起来,有点坏心眼,但面上很天真无邪,甜美可人地叫了他一声。

    “哥哥。”

    随即他就看见了一颗手足无措的粉桃子。

    要让苏现回忆起来,那不过是一时起意而已,然而在那种环境下,搞不好哪天就会崩溃的小少爷,确确实实把自己放肆的一面都给了路行。

    他觉得这个便宜哥哥因为他一举一动而脸红的样子很糗,模样滑稽,令他发笑,他就一边暗暗地笑着,一边嘴甜的不行,又是哥哥哥哥的叫,又是亲亲热热地往他身上贴,把这个初来乍到步履艰难的哥哥弄的感动的不行。

    路行和钟明洛打架后反而和一同跪祠堂的许砚非熟络了起来,苏现晚上哒哒哒地钻进路行的被窝,照例听完一个故事后,打了个哈欠,抱着路行的胳膊,笑的很可爱,故意问了一句。

    “哥哥是不是世界第一最喜欢我?”

    路行当时还是个粉桃子的窘迫模样,但很认真的点了头,道:“嗯。”

    可是他撒谎了。

    苏现看路行缠在许砚非身上,脸上浮现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神态,不是个粉桃子,染上的绯红艳丽非常,嘴唇也是红润的,看起来饱满可口,然后便被许砚非品尝在了嘴里。

    他站在他闻不到的,爆炸散开的两人的信息素中,钟明洛惊慌失措,茫然愚蠢的捂着嘴跑了出去,而后丁写玉低气压的走进来,只顾得上他一句,随后和另外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便后退一步,而后许砚非抱起了路行。

    苏现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闻到。

    他转身离去,在心里漠然道:骗子。

    但四年的时间,思念如狂,他夜里在床上翻身会下意识去抱什么,但却抱不到那具温暖的身体了,也不会有人在他抽高长个子骨头肌肉酸痛时给他按摩。

    他离不开这个骗子,痛的难受的时候,只有有关对方的只言片语能让他缓过阵痛。

    然后他回国,他顺理成章占有他的朝思暮想,他获得无上快感,用三言两语轻飘飘揭开了某些真相,他以为他还能像以往那样任性妄为,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自己的苦吐出来,再向路行讨来能让他安心的安慰。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归来像一座山,沉甸甸的真相压在了路行的身上,他幼时为之受苦难的责任全部嫁接到了路行身上,而路行却从来没获得过他的宠爱,甚至还提前履行了“义务”,把自己变作无感情的木头,承担着几人浓烈情感,几乎要走向毁灭。

    在今日,苏现都不能完全理解路行,时隔四年,他又一次看见路行面上艳若春桃地腻在另一个alpha身上,而这个alpha 还是他最恶心的黎雉。那一瞬间路行正对黎雉眼波流转,omega的信息素疯狂外泄,alpha的信息素反倒被压了一头,黎雉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盯着路行的脸,手先一步揽住了路行的腰。

    “哥哥。”苏现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而路行确实扭过了头,他看见苏现后没有一丝惊慌,是很开心的一笑,接着就又扭过头,距离极近的贴上黎雉的耳畔,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能看见黎雉揽在路行腰上的手被路行自己拿了下来,离开支撑后还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但他看都不看黎雉了,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向苏现奔来,苏现下意识接了个满怀,也被他的信息素熏的眼角烧红。

    路行仰头对他一笑,模样是从未有过的妖异,随即吻了上来。

    之后的表现来看,他还没昏头,是认出了苏现才主动张开腿让人肏了进来。

    他们四个都是顶尖的alpha,被他们接连标记的路行,不知对alpha的信息素阀值有多高,黎雉的对他有影响,但完全不会受钳制,可心比天高的alpha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被omega反将一军,所以黎雉都被他贴近腺体了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放苏现也不会相信,相信刚刚路行真的有可能就此把黎雉给标记了。

    虽说让alpha自愿被标记很难,但就像alpha标记omega要在他们发情期才行一样,如果omega的信息素能让alpha进入omega所主导的易感期,那么标记也就能顺理成章的进行,只是很少有omega有能力诱导一个alpha进入易感期,所以标记alpha才被誉为生理上的艰难。

    至于情感上,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路行彼时恶意满满的想:黎先生,你试过被omega“强奸”吗?

    只是那时正好苏现映入了路行的眼帘,正在配合着进入发情状态的身体在见了苏现后才真正的悄然打开了宫腔,真正做好了交融的准备。

    路行脑子晕了,不明白何谓“身体比理智诚实”,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投入了苏现的怀中。

    现在他被苏现肏进了床垫里,屁股高高抬起,身后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性快感席卷了全身,路行向后拍苏现的胳膊,喊着让他慢点轻点,但只换来更猛烈的操干。

    苏现做爱和钟明洛有着如出一辙的粗暴,但他是因为刚开荤,新手开车不甚熟练,不像钟明洛蜜汁自信,他知道自己有待提升,于是还愿意钻研,路行到了最后还是尝到了甜头,就哆哆嗦嗦的让他射在了自己的宫腔,后颈也被咬着注入了alpha 的信息素。

    苏现压在他身上平复呼吸,不时亲吻他的后背,路行挣扎着翻了个身,异常的体温消了下去,他的蹬上苏现的脚掌就是有点凉的,苏现被蹬了一脚也不生气,反而用手掌包住了给他暖脚心。

    路行气没喘匀,他望了苏现一眼,又垂下眼睫,声音哑哑的。

    “下次不要射进来了。”

    苏现问他:“为什么?”

    路行就说:“会怀孕的。”

    苏现舔了舔嘴唇,感觉阴茎又胀硬了起来,他就势按着路行的肚子,龟头抵上流着白浊的小口,又插了进去。

    他说:“怀孕了,就生呗。”

    路行拗不过他,又一次跟着起伏颠簸时,他按在苏现肌肉漂亮的小腹上,艰难的上下吞吐alpha傲人的性器,热汗一滴滴地砸下来,苏现追过来卷走他下巴上的,然后又吻住他让他尝尝咸不咸。

    路行心想,确实是咸的。

    眼泪也是咸的,但他下面流出的水是甜的,就好像他的精神和身体各有有的想法,反应也不相同。

    但精神和身体为一体才是他这个完整的人,他现在被一半对一半又算什么呢?他现在的境地不能说完全怪别人,他自己也是帮凶。

    他要是想走出去,他首先就要“杀死”自己。

    他正这么想着,苏现突然挺起了腰胯,自下而上的操弄起来,把他顶的魂都要飞出去了。

    苏现:“哥哥,你专心点。”

    药石可医,他唯有把他圈在身边,舔上两口,方能有一日真正痊愈。

    黎雉在回到家的没多久就进入了易感期。

    体温升高时他就静静坐在床边,感受身上的每分每秒的变化,他从未有过被诱导易感的时候,这种体验让他觉得新奇。

    alpha易感期通常是理智服从欲望的天平倾倒时,而被诱导的易感则有点不一样,他能感到理智和欲望仍然是持平的,可身体确确实实进入了易感——性器变硬,体温升高,信息素急需宣泄。但不同于往日那样原始兽类交配欲望上头时会产生的冲动,易怒,不受控制等反应,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焦渴,但他竟然没有任何找个人来发泄的念头。

    要不是自己的裤裆已经鼓起了大块,他都要以为自己性无能了。

    黎雉是个喜欢把事事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他也喜欢思考如何掌控别人,唯独这时,在他分化为极优alpha,享受了十几年第二性征带来的优越和便利后于此之上陷入了困顿。

    他闭上眼,先前不久的,被他嘲讽一通的omega的信息素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幻想着那个味道,似乎得到了引领,他解放出自己的性器,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如毛头小子般久违的替自己手淫了起来。

    Omega的信息素是他闻过最甜的,明知对方是有意勾引,但他便像愿者上钩的鱼,鱼饵都吃不到,腺体竟然就大咧咧暴露在对方的牙齿下了。

    他不该赌omega会不会真正标记他的。

    任何有风险的行为都不该尝试。

    但……

    一想到omega的牙齿会穿刺他的腺体,这股甜美的信息素将永久留在他身上,他竟然兴奋的浑身战栗,双眼赤红。

    他不自觉更具体的回想,回想omega攀附在他身上时已经高热柔软的身体,伏着他的肩头,紧贴在怀,每一处线条都无比契合,抱起来也是称心应手,而他本应该占有这具身体,打开看看是否真正的那么柔嫩多汁,一夜销魂。

    omega的脸长得也不错,虽然跟苏现不能比,但情动之后竟然奇异的有几分魔魅的风情,他见过美人无数,omega都能排上前位,而当时那张脸和他靠的如此之近,呼吸混着甜美信息素喷洒在他耳畔,撩起眼睑时分外妖娆,黎雉几乎要陷入那片漆黑。

    但随之,omega的声音响起。

    “黎先生,对我来说,你和苏现比较,也是,不过尔尔。”他笑着道。

    “标记你也只会让我觉得索然无味。”omega的身体离开他的,鼻尖萦绕的信息素也抽离,黎雉猛然回到现实,发现进入易感的身体竟然在一时全部恢复了正常。

    他脸色难看之极,意识到被omega诱导易感的alpha的眼里身体的一切调动都是为了配合omega的。

    而他很快又愤怒了起来。

    他手指敲着床铺,越敲越快,越敲越急。

    但怎么也幻想不出来omega的信息素了。

    黎雉拍了下自己的头脑,试图冷静下来,可他只剩下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念头。

    ——啊啊,是谁把我的omega从我身边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