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朕与贵妃换身体在线阅读 - 八、棠棣之情(和弟弟手淫、磨逼/被弟弟阴蒂插/质问贵妃)

八、棠棣之情(和弟弟手淫、磨逼/被弟弟阴蒂插/质问贵妃)

    梁俭都忘了自己后来怎的走出这小院了,他看着梁琈昔日裹在华丽衣裳下的身体向自己敞开,雌雄同体、阴阳一躯,本是他一向喜欢玩赏的妙器,却在一瞬间变得如此恐怖、悲哀,他草草给弟弟穿上衣服,借口有事,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可走到半路,他又驻足了。

    将梁琈抛在那小院中,等那些侍卫又来值夜么?他攥紧了拳头,终于回过头来,像那口充盈着阴森秘密的泥潭走去。

    那小院仍只有梁琈一人,蹲在地上盯着一条蚯蚓看。他见梁俭又回来了,抬头笑道:“哥哥,你看,这儿有一条幼龙!等它长大了,便会一飞冲天,直上青云。”

    梁俭不愿对上他痴傻的目光,别过头,只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硬声道:“与朕一道回朗鉴殿中去。”

    朗鉴殿是天子寝宫。萧潋此前已顶着他的脸打了招呼去,朗鉴殿可让贵妃通行,但这几日他极少回自己寝宫中,因着萧潋总爱缠他留他。梁琈本是逆臣贼子,他怎的能让梁琈进自己寝宫,可除却那儿,也没别个地方了。梁琈是乱臣贼子,可也是他的弟弟。先暂且让梁琈……

    然而面前人却一下挣脱了他的手,道:“我不要去,每次去朗鉴殿回来都好痛,哪里都痛,身上也好脏,父皇说与我玩游戏,但他每回都要罚我!”

    “父皇……他已经驾崩多年了。”梁俭低声道。

    “父皇死了那朗鉴殿中还有新的皇帝,他很坏,我恨死他了,他从前对我说我在这儿不会受苦,可他把我关在这里这久,还有人逼我吃沙子!”梁琈手舞足蹈比划着,口中疯言疯语,正生着气,双颊鼓鼓,像只小河豚。

    梁俭此际明白了,在他这疯弟弟眼中,皇兄梁俭与皇帝梁俭竟是两个人。

    他堂堂天子,竟不知梁琈在此地受了这许多苦,更不知有何人与母亲一同欺凌折辱过这与他同样流着皇血的皇弟,一时既觉帝王威严被冒犯,一时又是对弟弟的无限哀怜。可待他扶弟弟起来,脑中猛地划过梁琈曾经美丽的脸,又瞧见梁琈如今气如河豚的模样,心中有一瞬浮泛出某种对兄弟不应有的怜香惜玉之情来,于是,他不自觉地温柔道:“谁让你吃沙子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一个很漂亮但是很坏的狐狸精,是那坏皇帝的小老婆……”梁琈瞪大眼比划着,“他骂我,还让人打我,还要我吃沙子……那皇帝色令智昏,净喜欢些蛇蝎美人——”

    些?

    梁俭听了前半句,已隐隐猜出这个“很漂亮但是很坏的狐狸精”便是萧潋,可梁琈此番言语,莫非还有别人?

    然而梁琈不再往下说了,他只赤身裸体地抱住梁俭,撒着娇道:“我哪都不要去,哥哥在这儿陪我。”他洗了澡,热气蒸腾着,原本苍白的脸恢复了些许血色,回复了一二旧日风采,且那瘦若骨架的身子贴着梁俭,梁俭只觉自己此刻抱着一个瓷玩偶,一不小心,怀中人便要碎了。

    他不忍心推开梁琈,只含糊道:“那为兄暂且陪一陪你。”

    他就这样抱着赤裸的梁琈抱了一会儿,直到——

    梁琈渐渐在他怀中扭动起腰儿来,面色潮红,眼含媚意。

    “哥,痒,骚屄痒痒……”只见这亲弟弟贴着他的亲哥哥,扭腰摆臀,寂寞许久的小穴滴滴答答地淌下淫水来,“他们一开始都爱来和我玩,可后来个个都嫌弃我,说我又脏又丑又臭,就都不爱来啦……好久都没有人和魉蝮的淫穴玩游戏了……”

    他仰起那张瘦削的脸来,久经玩弄般熟练作出求欢之态,娇声道:“哥哥,小屄痒痒,魉蝮要鸡鸡插插……”

    梁俭闻言如遭雷击,猛地推开了他,脸色阴沉凝重,不复方才柔情,冷声道:“不要对朕说这种话。”

    梁琈猛地被心爱的哥哥推开,一时整个人伤心地坐到地上。他如丧家幼犬般爬过来,软软地抱住梁俭的腿,面色哀戚、瘦骨嶙峋,却还要硬作可爱之态来撒娇:“哥哥,为什么你要推开魉蝮?我、我很乖的,我什么都愿意玩的,你可以用烙铁烙我,用烛油烫我,用火烧我的耻毛,还可以用刀在我身上刻字……”言罢,他眨着那双深深陷下去的桃花眼,在梁俭面前分开了双腿,那大腿内侧隐秘处,赫然被人用刀子刻了二字上去,似是陈年伤痕,正是“淫女”二字。他双腿大开,凌乱的阴毛中翘起一杆秀气的肉棒,一瞧便不是常用的物事,这小肉棒底下那骚穴才是使了多年的淫器。

    梁琈已得了失心疯,记忆混乱,竟真个儿以敬仁太后羞辱他的名字自称,双腿打开着任亲兄观看自己下体,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今像条下贱的母狗一般,仿佛随便来条野狗,便能骑到他身上操他一操。

    “魉蝮从小便不男不女,但父皇给魉蝮赐了这字,说魉蝮是女人,那天魉蝮好开心,当女人,便不用再当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怪物,当女人就可以、可以……”梁琈见哥哥一动不动,以为他尚未被勾起兴致,羞红着脸,当着哥哥的面自慰起来,一边摸肉棒一边指奸已经流水的骚逼,浪吟道,“父皇对皇兄寄予厚望,皇兄不可以娶怪、怪物,嗯、噢,揉屄好舒服噢……当女人,当女人就可以嫁给三哥啦!”

    梁俭整个人呆愣在地,眼中不知何时有了泪意。

    他且不理会梁琈口中嫁给三哥是何意,只弯身抱住他,替他拂去膝上尘,强忍哽咽道:“你不叫魉蝮,堂堂皇子,怎么会叫这种名字?你叫梁琈,表字子华,不是什么怪物……”

    “我怎么会不是怪物呢,不男不女的人不就是怪物么,大家都这么说呀。”梁琈见哥哥又抱了抱自己,顷刻间喜笑颜开,笑道。

    但他笑着笑着,有感哥哥温暖有力的双手逐渐冰冷,眼前这个——长着一张妖媚艳丽的脸的“哥哥”,当着他的面除了衣物去。在那白皙无毛的腿间,垂着一根只能当器物赏玩的阴茎,而那阴茎底下,才是这副身子真正有用之物。一时间梁琈只觉迷惑,哥哥不是高大英武、强健阳刚么,且哥哥是个一等一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但面前这哥哥只道:“你看,我也有这东西,难道三皇兄也是怪物?那国律早已言明阴阳人与男女一般,为何你与倦……算了,为何你们总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梁俭脱了衣给他看了片刻,转头想将衣服穿好,他此举不过想纠正梁琈那卑贱念头而已。然而刹那间,梁琈已反抱住他,幼豹猎食般对他又亲又舔起来:“哥哥的脸怎么香香的、甜甜的,像女孩子的脸一样……下面痒死了,弟弟下面的骚屄要和哥哥的骚屄磨磨……”

    他痴傻的眼神中有艳火在烧,整个人宛若这冷雨打芭蕉的深宫中孤寂鬼怪,难得遇着心爱人了,便要紧紧缠过来吸一吸精气。

    梁俭本想推开他,可他却哀声道:“打小便没人爱我,母妃说爱我,却夜夜哀叹我为何不是男子,父皇说爱我,却要弄痛我……世上只有三哥对我最好啦,其他皇兄,见我形貌不够英武,背地里都笑我轻慢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哼。”

    梁俭闻言五味陈杂,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他年轻气盛时不与其他兄弟一起背后说梁琈,不过因为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展现心中所想。可待反应过来,那傻弟弟已压着他,屄贴屄地与他厮磨起来。

    梁琈此前虽被调教轮奸过,可已久未与人欢爱,平日发了疯,便在这冷宫中赤身裸体地游走,淫性上来了便随手寻个什么东西插一插淫穴,今日居然能与另一口软穴温暖湿热地贴着亵玩,一时只觉淫欲大发,身下骚水汩汩,身子打了个尿颤,柔软的湿屄便潮吹了,喷出一大股阴精。梁俭的阴蒂被弟弟那被骚水打湿的骚阴唇夹着,萧贵妃这淫浪的身子又发了骚,不知不觉地,他竟已摆动雪臀,和弟弟磨起女屄来。

    这画面委实香艳,两个阴阳人搂在一起,鸡巴相贴,骚穴互磨,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浪叫连连。

    兄弟之间,互相手淫也不算稀罕,如今,他们不过互相磨屄罢了,梁俭心中安慰自己……

    可他正爽着,忽觉穴内有东西插入。

    “子华!你干什么,这是、这是——”这是萧潋的身体。

    梁俭这才醒过神来,想推开他,萧潋虽只是妃妾,但好歹是妾里位分最高的,怎的也算梁琈半个嫂子了,如今这不是叔嫂乱伦?与弟弟磨一下屄也便算了,被弟弟插入,且是插这女穴,简直——

    然而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更小些,并非肉棒。

    “哥哥,弟弟的骚豆子变大了……这骚阴蒂好骚贱,骚起来胀得好大,呜呜,好像鸡巴,好丑,简直像长了两个鸡鸡一样,我要藏起来不让哥哥看……”梁琈一边呜呜抽泣,一边将那肿胀的阴蒂“藏”入梁俭穴内,又用手抠着穴儿,品着骚穴与阴蒂的双重快感。

    梁俭顷刻间明白了,他们那父皇调教自个亲儿时,大约往他身上抹了什么淫药,弄得他阴蒂胀成这样。一瞬间,他心中又是些许对弟弟的怜悯。唉,阴蒂罢了,虽肥大肿胀,可还没上头的肉棒半根那么大,还能破了他身子不成。

    他环抱着弟弟,一面温柔地揉弟弟硬挺的乳头,一面摸着弟弟的鸡巴替弟弟手淫,梁琈身体与萧潋和高芝龙相类,他自是懂得怎样爱抚梁琈最舒爽,梁俭心中感叹,想他这二十多年,兴许还从未被人在房事上温柔相待过。

    今日便让他舒坦一下罢。

    想罢,他夹紧了身下女穴,紧紧吸着弟弟那小肉棒一般的阴蒂,吸得梁琈眼角泛红、浑身颤栗不止,小鸡巴更硬,骚穴更湿。“哥哥、哥哥,阴蒂好爽,好、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把它藏起来而已……呜呜,哥哥的逼逼好热,骚阴蒂要漏水了,噢、啊,好像鸡鸡射精一样,要喷了——”

    梁琈攀在兄长身上,扭腰摇臀,浪叫不止,骚豆子喷出淫水一股,滚烫地浇到梁俭花心处,激得梁俭也潮吹了。

    梁琈被调教得淫荡,阴蒂爽了,小骚逼也一阵紧缩,丢了去,阴蒂与骚穴一同高潮,他却犹嫌不够,又咿咿呀呀地摸着肉棒,手淫起来。梁俭揽过他,哄小孩般亲着他额头,伸手将二人肉棒一同握住,撸动三下两下,便与弟弟一同泄了去。

    临走前,梁琈软软地搂着他,满面羞红:“我与哥哥爱爱了!哥哥可要对我负责呀!”

    梁俭如梦初醒,悟出弟弟对他有乱伦之爱。

    年轻的天子想起那些个关于帝王家不祥的风言风语来。本朝开国皇帝乃前朝旧臣,弑君登基,那末代皇帝不满十五便被处死闹市,头颅高高挂在皇城最华美的城楼上,紫灰冰冷,血目红舌。他纤弱的亡魂在金陵的旧皇宫中飘荡着,向自己的逆臣低吟你们虽荣华富贵却永受诅咒,男盗女娼,男子窃国女子为妓,近亲相奸,诞下怪胎……梁氏供养神官以求神佑,但那个鬼魅的诅咒飘荡在王朝的上空,不知何日显灵……

    他与弟弟告了别,环顾这寒鸦啼泣的冷宫片刻,快步走了。

    待回到春山宫中,如他所料,萧潋在等他。

    梁俭心中烧起怒火。他没给萧潋什么好脸色,只直接质问道:“你是不是折磨过朕那六皇弟?”

    “那个罪囚?他冲撞了臣妾,臣妾生气,才按宫规小罚了他一下……”萧潋在春山宫中久等仍不见梁俭回来,心中已是种种猜测,且他几时见过梁俭不似从前般温柔忍着自己,一时忐忑,声音也低了。

    “小罚他一下,便是对他又打又骂还逼他吃沙子?”梁俭脸色冰冷了一瞬,但转瞬,他只不过别过头去,揉了揉眉心,“算了,朕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你仗着朕宠你爱你便一直胡作非为……晴江,把金刚经抄十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萧潋神情难看起来。

    他心中不悦,既是因为梁俭要罚他,更是梁俭罚他,是因着要护别个男人。

    “陛下,他当年谋反要害您,您倒可怜起他来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他狼子野心,歹毒至此,妾可是一心向您,对您矢志不渝,您为了那么个东西要罚妾?乱臣贼子,当初就该砍了他的头以儆效尤……”

    他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梁俭一直一语不发,满室寂静。

    萧潋惊惶噤声后,梁俭缓缓转过头来,面上没有怒容,却更胜发怒。

    “萧潋,你以为是因为谁,你才有今日?你有多爱朕,你当真以为朕不知你求宠于朕,只是贪图朕给你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