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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幸运鬣狗

    4.幸运鬣狗

    盛欢闭上了眼。

    学弟的性器正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他竭力压下所有情绪和不适感。不断在脑中回忆学弟先前迷恋爱慕的眼神,激发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和愧疚感,以此对抗排斥吞咽过大异物的生理反应,以及忍住不要暴起反抗生物本能。

    这场修行亦或是折磨,只要学弟愿意既往不咎,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那他现在受的就不亏。盛欢如此希冀着。

    滋滋的水声,混着另一名同性的粗声喘息传入他的耳中。学弟一脚踩在椅背,正挺身一下又一下按着他的头撞击。

    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学长,睁开眼,看看我。”

    “学长,学长……”

    学弟捅得不够爽,他含着这玩意儿也难受得紧,本着只管闭眼念经强捱着。学弟抽了出来,腿收回了些,改用一条胳膊横在他头顶,俯身凑近了唤他,朝他眼皮子上吹气。

    他一睁眼,近在眼前的就是学弟的帅脸,还有与他本人身高尺寸配套的粗长雄性器官。他只敢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紧张地看向学弟。

    嘴里一股雄性器官特有的古怪味道,他有些想吐,但现在不能。只好含着唾沫,放松呼吸,收缩喉管,慢慢地平复心情。

    脸上仍跟抹了胭脂似的,飞霞一片,艳丽动人。

    看得学弟燥火攀升,下头也攀得老高,烧得旺极了。看向对方的眼神分外暗沉。

    偏偏这人还不自知,觉得唇上糊的都是外溢的口水和学弟性器滴落的腺液,难受地舔了舔,后因这股味道更加皱紧了眉头。

    学弟呼出了一口燥热的气,凑得更近,同他额头相抵,盛欢同样被他带的全身发热,吐息滚烫。过近的距离让两人呼吸相缠,也叫人产生了一种别样旖旎的错觉。盛欢率先耐不住想扭头,被摁住了。

    学弟捏了捏他的耳垂,抚弄着流连擦过盛欢的颈侧和锁骨。即使未被衣服遮盖的肌肤也因为常年不经运动不晒太阳而显得有几分苍白而瘦削。

    学弟轻飘飘地笑,故作轻佻,实则心里已经同他操练过了一百零八式:“学长,能不能不要装死,拿出我刚才帮你口交时十分之一的干劲出来啊。”

    说着商量的话,顶着一张阳光的脸,眼里却是势在必得的光,混着喷薄而出的浓欲。

    盛欢背后有些发怵,口快道:“我是直男。”

    言下之意,这活儿不熟练情有可原。至于学弟为什么那么熟练呢,只能解释为光环效果作祟了。这种超自然的东西,蕴含的力量简直就是毁灭性级的——指改变人的精神这方面。

    学弟只说:“是吗?”

    “从今天开始就不是了。”

    盛欢暗吸了口气,绷紧了下颌,直觉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回答。别火上浇油。

    “既然答应了给我口回来,就认真点……”学弟自己接了话,说到一半,又堪堪止住了,“哦,我忘了,你才刚刚反悔了一次。你就是喜欢这样,随便说着好玩的,是吧学长?”

    阳光帅哥脸上温度骤降了好几个度。

    盛欢:“……”

    盛欢现在悔不当初。

    “学长你好薄情。”学弟愈是见他爱躲闪,就愈是不想放过他。掰过盛欢的脸,压制住下颚强迫张开,捉弄他的舌头玩,又摸摸他的牙齿,翻弄两瓣嘴唇,将手指插进去搅弄。

    盛欢原觉得他这手法跟逗弄猫崽差不了多少,现在也察觉出不对了,只觉得这比直接一孽根怼他嘴里更羞耻。忍不住道:“快一点,别那么多前戏。”

    说的是叫我给你口交,其实最后不还是只想操我嘴?盛欢偶有忿忿,大动作反抗是不敢的。

    学弟不知道他的想法,觉得好笑,以为他是作为男性成了被调情的一方而感到不快,心道这不是来日方长么。于是一语双关地调笑说:“舌头不是还很有力气吗?”

    勾过他的头按在自己跨下,那柄闪亮的长矛上满是盛欢的口水。盛欢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副表情叫学弟看到了又是加倍的性奋,好似每每欺负他都必定能得手,哪怕被欺负得破了下限,害羞了,被欺负哭了,也只能乖顺而驯服地听从自己,给自己玩弄。

    想想就下身勃发得快冒水。

    盛欢这个人,其实还是挺社恐的,紧张害怕到不行的时候也要放出生人勿近的气场,必板冷漠脸。若是再逼近一点,就绷不住了,暴露出任人拿捏的脆弱内核来。

    一只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灵魂。

    那不是学弟想要的。

    真实的盛欢称得上懦弱,也可以说内里是相称的分外柔软。这柔软都给了特定的人,一旦得他允许迈入他的世界,便有了特权,你逼近一寸,他便退让你一寸,永远有留给你的位置。哪怕你夺走他的底线,他也只会把自己的下限降得更低。

    从什么时候起,学得一招,装作“闭目不视”。纵使十万个不愿意接受,也只会强迫自己,内心强行合理化一些不那么合理的东西,导致他会视而不见地默许你所有的出格行径。

    一个多么幸运的名字,会犹如烙印,死死烙在那颗多情却也凉薄的心上。

    对虎视眈眈的人来说,不免会想:到底,最终能退让至什么地步呢?这般勾引着人的好奇心,不断做出试探他底线的行为,想看这软弱的奉献最终能否触底反弹。

    还是会溃不成军,亦或是全盘臣服、堕落,直到转化成病态的依赖呢。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了。并非初生的小猫,而是被剥夺了爪子的狮子,被开膛破了肚。

    像是被高悬的腐败的烂肉,源源不断地吸引来食腐的鬣狗。

    谁是最丑陋的那只?

    谁想当最疯的那只?

    学弟眼里幻视着操死这个人,心里紧紧拥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