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在试探我
“程总,给客户的合同出了点问题。”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部门经理匆匆走了进来。 “有问题你去找法务部的,你找我干什么。”程微泽语气不是很好。 “法务的……出差的出差,休假的休假,都联系不上。”吴敏浩看了眼程微泽微沉的脸色,心下戚戚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个大客户,那边现在还在等。” 手里的钢笔扔在木制办公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吴敏浩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了。他才刚升到这个位置没多久,可不想还没坐热乎就被制裁了。 “去找翟时羽。”程微泽左手按着太阳穴,声音不耐,“他是归你管的吧?” “啊?”吴敏浩有点惊诧。 “他看得懂。”程微泽又想起昨天晚上这个人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头火又冒了上来,“办事利索点,他一小时收费可不便宜。” “小翟!现在在忙吗?”吴敏浩拿着一个文件夹找到了翟时羽,“先过来帮个忙。” “哦好的。”翟时羽放下了刚端到嘴边的咖啡。 “这边有几个条例要改一下……” “就这些吗?”翟时羽边听边拿着笔记了一些关键字,末了问了句。 “对,能行吗?”吴敏浩还是有点不放心。 “半小时,很快。”翟时羽打开了电脑,“原文件麻烦发我一下。” “你是学法的?”吴敏浩在旁边等,看着翟时羽熟练地删减修改合同内容,还是压不住好奇心问了句。 “嗯。”翟时羽笑了笑,“之前在金和工作。” 吴敏浩震惊地睁大了眼,他现在才算是知道程微泽说的这个人一小时收费不便宜是个什么意思。 金和,国内五大顶级律所之一,能进去的无不都是行业内的佼佼者,而且他记得翟时羽还挺年轻的,好像和他们老板差不多大。 怎么就想不开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辞职到这儿来了……不说就业前景之类的,光工资就是现在的好几倍不止,翟时羽现在每个月能拿的那点钱顶多就算个零头。 公司里有关翟时羽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过一点,长相太出众,气质又极好,情商高为人温和有加,到哪儿都是极容易引人注目的存在,也自然少不了议论。 翟时羽是走后门被塞进来的,好像和程总有那么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据说是远方表亲还是什么的,不过显然更多的人更愿意相信是爬床上位,而且这两人被看到过好几次上了同一辆车。 翟时羽刚进来的时候也确实业务能力很不熟练,很多都是在现学现卖,但奈何人脾气好性子又好相处,既肯虚心请教,学东西又快,办事也是毫不含糊极负责任,还是引了不少好感的。再加上这两人平时也没什么互动,翟时羽也没获得过什么特殊待遇,于此相反,能力这么强的人还在这个位置反倒有些屈才了,所以关于他和程总有一腿的事也就传了没多久就无风自散了。 没想到以前居然还是红圈所的人…… “那边工作压力太大了,身体有点吃不消。”翟时羽像是知道吴敏浩在想什么似的,自己解释了一句,“也不是很想再做律师了……还是想清闲点。” 后面半句是真话,他是真的想清闲点,而至于律师……那是他以前的梦想和目标。 现在倒是能算得上是奢求了,他想做什么也由不得他自己决定。 而且这工作……也没多清闲。 翟时羽今天又双叒叕加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程微泽身为老板看着好像比他一个小员工还要闲,他不理解。 但他人微言轻,有苦也不敢言。 “起来。”程微泽站在翟时羽身后,右手微扶着椅背。 同个办公区的人都走完了,翟时羽刚关上电脑,就听到了程微泽这个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好的命令。 翟时羽不知道程微泽又想干什么,但还是站起了身,往旁边退开了两步。 然后他就看着程微泽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声音冷沉:“裤子脱了。” “有监控。”翟时羽站着没动。 “五、四……”程微泽并不废话,直接开始倒数。 偏休闲的黑色长裤在程微泽数到1的时候从长腿上滑了下去,堆在脚踝处,翟时羽抬腿往前走了一步,眼睛微垂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头顶的灯很亮,有点刺眼,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腿张开点。” 程微泽把人扯到了自己腿上,压进自己和桌子间的一点空隙里,右手分开臀瓣把穴间露出的一小截按摩棒又往里压了进去。 这是他今天凌晨的时候给人插进去的。 昨天晚上的问话并没得到一个答案,翟时羽连个笑都懒得扯给他看,转身就走开了。 他昨天晚上没能睡得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放从他认识这个人以来的一切,很多他以前不解的东西好像都有了原因,心疼的同时也有些懊悔,怪自己没早点注意到,也怪翟时羽始终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而这些也侧面体现了一个问题,翟时羽以前不相信他,不愿意多透露,自然也是从没有过什么长远打算,所以自己其实还是被耍了。 现在这么摊开来给他看,则跟相不相信没什么关系了,情况不一样,处理方式自然也就会不一样。 现在无非是因为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想少受点折磨,不如主动点说了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心疼。 他确实心疼了,但他不想如翟时羽的愿。 现在占主导权的是他,他不想重蹈覆辙。 既然得不到心,能把人困在身边也挺不错。 “母狗可不知道什么是害羞。”程微泽微低着头,贴在人耳边轻嘲道,“自己不肯我帮帮你?” “能不能别在这里,呜……”翟时羽手肘撑着桌面,双腿分得越来越开,直到穴口完全露出才停下。 灯有点太亮了,被隔板挡开的办公区里有数十个座位,一个多小时前这里还坐满了人,右上角的监控闪着红光,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视奸。 前方擦得清晰明亮的窗户上清楚地印着他的影子。 一只淫乱的、不知廉耻的母狗。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程微泽把按摩棒抽出又旋转着插入,声音低冷。 “母狗错了呜……轻点行吗……唔嗯”翟时羽垂下眼,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高高低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不敢反抗,只能被迫着讨饶。 带着凸起的按摩棒不断地大力碾过他的敏感点,肠壁被撑开,抽出时隐约能见到红肿糜烂的肠肉。 “晚上想吃什么?”程微泽对翟时羽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同时左手圈住了翟时羽的阴茎上下撸动,低头咬了口这人柔软的耳垂。 “都可以。”翟时羽右手抓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试图压下疯狂上涌的快感,声音带着点明显的抖。 “都可以?那就吃狗粮吧。”程微泽把按摩棒完全抽出,又猛地整根没入,声音平淡。 他今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出去倒水,正好看到翟时羽在冰箱里觅食。 前两天超市买的那一堆零食全给翟暄塞包里带学校去了,翟时羽翻遍了自己的床头柜和桌子抽屉就找到一包过期的面包,大半夜的又没有外卖,自己做又麻烦,还得洗碗,但不吃点什么又实在是饿得睡不着,所以想去冰箱里看看有没什么能吃的,填填肚子,然后好巧不巧就和程微泽撞了个正着。 他当时手上拿着篮水果,刚拍上冰箱门,转头就跟程微泽对上了。 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不过好在最后吃也算是吃上了,翟时羽把冰箱里的半篮子草莓给吃了,然后后穴也被迫吃了个直径客观的按摩棒。 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选择饿着。 得不偿失,太亏了。 “火锅。”翟时羽不知道程微泽打的什么主意,随口说了一个。 “嗯。”程微泽指尖轻刮过龟头,感受到怀里人的战栗眉梢心情稍好地挑了挑,还未来得及继续动作,口袋里的手机一连震了好几下。 程微泽把手上沾上的液体随手擦在了翟时羽重伤未愈的臀肉上,不顾翟时羽忍着疼的低哼,拿出手机看了眼。 看清信息后,程微泽眉峰微皱,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反手把手机摔在了桌子上。 “你还真能招人。”程微泽冷嗤,“邹承轩连你脸都没看到就想玩你。” 手机被扔在翟时羽眼前,暗色的背景上绿色气泡分外醒目突出。 是邹承轩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想让程微泽把翟时羽借他玩一周,作为交换,他可以把手上的一个项目拱手让给程微泽。 “挺大方。”翟时羽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狗”字好一会儿,低喘着应道。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项目主要是政府在管,快要公开招标了,拿下来不仅可以获利不少,对公司的声誉股价方面也很有利。而这次主要是邹家和程微泽在争,程微泽要是答应了就相当于直接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入囊中。 自己则是被完完全全地当成一个交易品——作为程微泽的所属物。 “确实,把你送过去可以给我省不少事。” 后穴收缩间,含不住的肠液润滑液滴到了地面上,翟时羽看不到,但好像听到了极轻极轻的破碎的声音。 “所以主人要把我送过去吗?”翟时羽勾了勾唇,笑了声。 后穴的抽插停了下来,按摩棒震动传来轻微的嗡嗡声,程微泽看着翟时羽微勾的唇角,刚放出了点阳光的心情瞬间又阴了回去。 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在试探我?”忽的,程微泽轻笑出声,语气嘲弄不屑,“我还没有操别人操过的逼的爱好。” “本来就没多干净,送去给别人玩也是丢脸。”程微泽松开手,椅子后滑了些,把翟时羽扔到了地上。 “跪好了自己插,弄到射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