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柜子里操腿后扔到床上蒙眼肏穴,钢琴家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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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思诺张嘴想要呼救,却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他害怕的眼睛里含了一包泪,却不敢落下,甚至连身体都无比僵硬,唯恐被弄死。 极其粗重的、野兽般的呼吸声回响在整个衣柜,狭窄的衣柜艰难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身后人身上。 男人的体温很高,通过紧贴的皮肉传递到简思诺身上,逐渐削弱了他的恐惧——他连千年恶鬼都睡过了,还怕什么?只不过一个电锯杀人狂罢了! 他脸上仍维持着恐惧的表情,身体小幅度地挣扎,实则却是用臀部蹭着紧挨的男人的大腿根。逐渐地,屁股那里顶上了某个硬硬的凸起。 男人紊乱的呼吸近在咫尺,嗓音故作凶狠: “再乱动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简思诺心想你都硬了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脸上憋出一片羞恼的红晕,下面蹭的更起劲了。 身后的人显然被他勾得欲罢不能,一手死死地捂住简思诺的嘴,另一手箍住他的身体,下体微微摇晃起来。 坚硬的那处隔着布料戳着绵软的屁股肉,青年下面只穿了件纯白内裤,白嫩的腿根时不时夹住男人裤裆的凸起,夹得男人心里涌上一股邪火。 他低骂了一声,终是伸手朝下,把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对着青年触感极佳的屁股顶了上去。 “唔!”那青年诧异地回头看他,漂亮的眼睛还带着点泪光,嘴唇红红的,男人一低头就叼住了唇瓣狠狠地嗦了一口。 他手臂一个用力,只比他矮了一些的青年竟直接被举了起来。光裸的脚丫从冰凉地板踩上了男人的运动鞋,为了不掉下去不得不紧紧靠着男人,屁股撅起来,方便了身后的色狼将热烘烘的性器插进腿根。 白嫩的腿根紧紧夹住下面的兄弟,男人爽得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插进小穴会有多爽。 狭窄的衣柜里,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起。高个的把矮一点的抱在怀里,矮个的青年后背靠在男人胸膛,两腿间偶尔冒出一个嫩红的蘑菇似的东西。 “嗯……变,变态!”简思诺骂道,眼睛里含着泪,可怜兮兮的被男人抱着操腿。 “嘘,你安静点,我不动你。”身后的人哄道。 简思诺心想,那怎么行?脸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转头看向身后:“真的吗?” 还没等他看清身后人的模样,嘴唇就又被狠狠叼住。男人像个啃骨头的大狗,咬住他的嘴就不放开,直把他吻的晕晕乎乎才松口。 等到青年回神,却发现他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拉到腿弯,干净粉嫩的性器露在外面,腿间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那根热烫的肉棍时不时还会擦过敏感的穴口。 简思诺羞恼地并拢双腿,却只是将男人夹得更紧。他抖着嗓子,自以为很凶其实软绵绵地质问:“你,你不是说不动我的吗!” “谁让你老是乱动勾引我!”他说着,胯部动的更猛烈,热度惊人的一大根进出在钢琴家柔嫩腿根,将那里磨的通红。 被他箍在怀里的钢琴家看起来快要气哭了,挣扎得更用力,却是让屁股摇晃着迎上去,蹭的身后那人无法忍受,在青年腿根处狠狠进出几百下,然后抓住濒临顶峰的性器,怼到黑暗里白到发光的两瓣臀肉中间,对着那个嫩粉的还未被开发过的穴口浇上了一股又一股白色黏液,随着穴口的收缩吃进去了一点。 “操!”看到这个景象,男人的下面马上又精神的立了起来。听见前方青年似乎放心了的呼气声,半蹲下身体猛地捞起了对方。 “啊!”简思诺惊叫一声,一条长腿在他眼皮底下踹开柜门,视野晃动一瞬,他一下陷入了柔软的床铺,紧接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只听“咔哒”一声,手腕上拷了个什么东西,眼睛也被蒙上了,他被翻过身体,穴口被淋上凉凉的液体,整个房间只听得见身上的人粗重的喘声,像发情的野兽。 “别,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钢琴家害怕极了,一边无助地挪动身体,一边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了,我不想这样……啊……” 他不知道自己清亮的嗓音是点燃男人欲望的导火索,对方听了他的哭求不但没有改变主意,反而更加急切地用手指插入那个能给他带来欢愉的地方。有了润滑的液体,尽管困难,钢琴家可怜的哭声也很磨人,男人还是忍耐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开拓好了那青涩的穴眼。 钢琴家把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脸侧,牙齿咬着形状优美的指节,眉头轻轻皱着: “唔……手指好奇怪……不要,不要再加了。” 男人充耳不闻,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只留下指根露在外面。颜色略深的指根贴着嫩粉的褶皱,男人的半个手掌隐没在雪白的臀肉中。小穴青涩,里面的肠壁干涩又敏感,手指甫一进入就被紧紧包裹,连抽出来都很困难。 男人先是缓缓弄了两下察觉到穴眼的适应,立刻加快了速度。后穴异常强烈的异物入侵感终于让钢琴家忍不住哭了出来,透明的泪珠沾湿了床单。 “呜呜……有没有人救救我……” 他绝望的呢喃本以为不会有人听到,却感觉身后的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被蒙住眼睛的简思诺不知道,男人浑身肌肉绷紧,正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门底缝隙。那里,一只充满红血丝的诡异眼球正左右转动,似乎正在观察屋内情况,却始终没有进来。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蓦地放松了身体,虽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警惕眼球,身子却已经再次压上了床上漂亮无助的青年。 简思诺感到一片胸膛贴上自己的后背,与此同时,紧闭的穴口顶上了一个灼热的东西。 就算再迟钝,此刻他也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用手肘撑在床上,拼命蠕动着逃离男人的魔爪。 而对方只是轻轻一按,大到不符常理的力量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感受到那个同性的器官缓慢地插入身体: “啊唔——”他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痛感远比不上私密处被侵占的感觉来得强烈,那只用来弹琴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了红。 男人静静地缓了一会儿,待到穴内不再紧到不能动弹,就握着青年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凿进深处! “啊呃——不要!” 钢琴家的泪水沾湿了蒙眼的道具,他无助地伸出手,像祈求神明怜悯的信徒。 一只更宽的手掌扣住那只手,按回到床单上,随之而来的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操干。 神明没有回应信徒,但恶魔抓住了那只手,将纯白的信徒染上了他的气味。 男人骑在他的屁股上,整根硕大都插了进来。小穴甫一被开苞就是这样凶猛的东西,钢琴家柔弱的身体显然吃不消,呜呜咽咽地求着男人轻些,慢些。 男人果然稍微放缓了速度,但就像首次吃到满汉全席的人,控制不住贪婪的心,没一会儿,他又故态复萌,把钢琴家干的要死要活,嗓子沙哑地骂他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变态。 钢琴家咬着手指哭,两条小腿轮番勾动,拼尽全力也要在强奸犯比石头还硬的后背留下淤青: “呜呜,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深红色的柱身快速地在臀缝中穿梭,白嫩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两瓣臀尖尖都被打红了。 钢琴家的白衬衫被汗水沾湿,贴附在皮肤上,凸显出若隐若现地白皙皮肉和细窄的腰肢。他黑色的发软软地贴在脸颊,眼睛被黑布蒙住,只有一双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和梅红舌尖半露,吐露出诱人的呻吟。 “唔……停下……太快了……” 男人听着他的呻吟声,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次次都整根肏进去,粗大的肉柱拖拽出嫩粉色的肠肉,再狠狠地钉进去,操的钢琴家大声哭叫,两条腿抖得筛糠一样。 渐渐地,被操得熟软的小穴不再干涩,男人的肉柱上裹了一层晶亮的水膜,在夜色下格外明显。 “还真激烈啊。”借着眼球观看这一切的青年发出一声喟叹,戴着白手套的手正握住自己的挺立不紧不慢地撸动,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那被操成红色的穴口,看着它被粗大撑开,肉柱每一抽离都能看见它被操成小洞的样子,淫靡又漂亮。 男人顶着他“啪啪啪”的狠肏,青筋次次都摩擦过敏感点,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简思诺无所适从: “好痒,好难受……” 成功地让见识到青年媚态的两个男人都忍受不住,偷窥的男人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身上的人更是疯狂肏穴,粗大死死插进嫩穴深处,直到“噗嗤”一下干进了直肠口内。 “啊啊啊啊——好深!” 钢琴家浑身颤抖,尖叫着射出一道白浊,直肠口的一圈软肉更是死死吮住陌生的硕大,男人被吸的巨爽无比,低吼一声马眼大张,热烫精液“突突”射进青涩结肠内壁。 “呜呜不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内射,钢琴家哀叫了一声,前面再次射出一股精液,软倒在床上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男人心虚地摸摸鼻子,皱着眉看着被他弄得凄惨的青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把人给上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这家伙也是,作为一个玩家竟然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身子又软又娇气。要不然他怎么能轻而易举把人给上了? 趁着青年闭着眼睛休息,他一把扯下眼罩和手铐,风一样溜走了,只剩下钢琴家的房间满地狼藉。 眼球咕噜噜滚动了几圈,也没能打破禁制进入房间,毕竟这是“规则”,它只能不甘不愿地守在门外,继续欣赏被开发了的小美人漂亮的睡颜。 早晨,简思诺是被腹部的不适弄醒的。他的身子感觉像散架了一样,钢琴家这张卡牌的体质异常娇弱,昨晚那混蛋又没有清理,再不排出去他可能就要拉肚子了…… 简思诺刚刚黑着脸收拾好了昨晚的狼藉,走廊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门外的人让他吃了一惊:抱臂斜倚在墙边的青年身形纤长,面容精致,只是满脸都是不耐烦:“喂,出事了,过来看。” 是排行榜第四的木臣,简思诺狐疑地打量了对方一下:这家伙不像是那么好心会叫别人的人啊? 木臣也不等他回答就转身走了,简思诺连忙跟上,等到了案发现场却没有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呢?”简思诺问道,察觉到自己嗓音沙哑,连忙咳了两声。 木臣竟然也咳了两下,才说:“他们都看完去找线索了,你以为谁都像你,睡的那么死。” 简思诺:……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呢。 他不跟小屁孩计较。这么想着,他转头去看案发现场,不禁为眼前景象震惊了一下: 血,满屋子都是血,墙上甚至还有飞溅的碎肉,而房子角落的那具尸体早就已经失去了形状,只是一坨烂肉罢了。 这不是简思诺第一次见尸体,却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他,这样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人下意识觉得恐惧。 忽地,视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简思诺眨眨眼,那东西被睫毛一扇,触电似的飞速挪开了。 木臣把手踹回裤兜,眉眼全是不虞:“算了,没什么好看的,走了。”率先走开了。 他走了两步回头,发现青年还站在那里,淡蓝色的衬衫扎进西装裤,腰细腿长,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简思诺正在试图推理,手腕猛地被人握住,拉扯着他离开了现场,青年的声音里含着怒意: “吓成那个样子,还站那儿做什么?死的是那个叫李萘柰的女的,死因你也看到了。昨晚有个电锯杀人狂直接闯进她房间。昨晚一共两个人死了,另一个叫王诚,防御力挺高那个男的,他是被吓死的,这两个人应该不是被同一个人杀的,所以昨晚有两个凶手。凶手能开房间门,晚上住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安全,为了安全起见,玩家抽签决定两人住一起,你跟我住。” 简思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谁都瞧不上的家伙竟然会跟他说这么多,可能怕他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