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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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这两天心情很不好,这是江沅从廖凡连着两天跟班训练的积极态度总结出来的。就比如今天的新学员周评比,放在之前,廖凡面都不会露,今天倒是早早跟着起来折腾。 廖凡也不想起,方仪这两天正有兴致,见天的晚上不肯睡,总要找些东西捅捅自己,玩过了也不许拿出来,菊穴磨的又肿又疼,日常盥洗都不敢用力,偏这人欺负的狠,脸色却不见好,连着两天都是挂着脸,连偷懒的机会也不给他。 “大家上午表现的很棒很好,刚来大家能做到这样真的很好了啊。”方仪小脸红扑扑的站在队前,对着明显晒黑了的学员表达着赞扬和满意,“今天下午大家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晚上继续加油努力呀。” 江沅嘴一咧,带头喊了一声“谢谢教导员”,略带挑衅的看向廖凡,不为别的,只为廖凡刚那句,“下午我查内务,五个以上不合格,全班十公里。” 廖凡懒得搭理他,解散了队伍,陪着人往回走,“一个小优这么开心?” “小优也是被表扬好么!”方仪不服气,天知道他当学生那几年,体能上的优他摸都没摸到过。 “你这么惯着他们,也疼疼我行不,我可跟着跑了一上午呢。”廖凡暗示性的看了看自己身下。 方仪小嘴一珉,甩开他快走好几步,无论廖凡在说什么,他都不肯搭话了。 廖凡知道他那股别别扭扭的劲上来了,肯定是问不到什么了,只能跟着人快走,磨肿的穴被加速摩擦,疼的廖凡进了屋子就脱了裤子,两根手指压在穴口按揉。 方仪知道他不羞,可这人进屋就在沙发上揉穴,看的方仪内心格外燥热,偏自己只能看不能吃,这也正是这几日他心情不好的原因。 方仪的视线灼热,廖凡自然有所察觉,事实上,这才是今天他在沙发上揉穴的原因,确实存了勾引方仪的心思,被这人前后肏上一顿,也好过天天被他拿东西捅个没完。 方仪确实被勾引到了,从道具箱里翻出那根细细的软藤,示意这人跪趴在地上,翘起臀肉,手指伸进菊穴,指尖捏着穴口红肿的薄肉,拧着劲掐了一圈。“大中午揉穴,你是骚浪的狠了,要不要我帮你治治?自己掰着臀肉,把这小口留出来,我好好替你管教管教。” 廖凡倒抽一口冷气,这下勾人不成,反要被狠狠打一顿,手上不敢拖延,掰着臀肉向两侧打开,瑟缩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穴口挂着刚被方仪手指抠出来的指甲印。 方仪目光深幽,顶着那起伏的穴口精准的抽了上去,廖凡还真没受过这个,哪还掰的住臀肉,手上一松,第二下就抽在了臀峰的嫩肉上,连着两下打的廖凡往前爬了爬。 “打不得你?” 糟了,犯忌讳了,廖凡心慌得回头看去,果然见方仪脸上阴云密布,知道这人要发脾气,连忙抽过自己腰带上常用的鞭子递过去,好言好语的哄着,“岁岁,岁岁,我知道错了,我把我的鞭子给你打,你别和我计较,好不好?” 鞭子入手,方仪才觉得不同,理论王者的他清楚的感知到这跟鞭子是连着廖凡的精神体的,有了廖凡的默许,拿着这跟鞭子的自己可随意操控眼前这具肉体,比如说,方仪在脑中幻想了一下廖凡双腿跪地分开,双手抱头背对自己的模样,廖凡便难以自控的被迫摆成同一个姿势。 挂了精神体的鞭子轻松的就能找到自己要鞭打的位置,甚至不需要自己用力去挥动手臂,方仪索性舒服的窝在来人沙发中,指挥着廖凡的鞭子去打廖凡。 廖凡就没这么好过了,方仪可能摸不清廖凡极限的力度,但是自己随身的鞭子可以,一遍一遍的抽在肌肉饱满的臀部,泼了热油似的炸裂滚烫,口中不断吐出破碎的讨饶。“岁岁,轻些…容…我缓…缓。” 方仪用着新鲜东西正觉得有趣,哪里肯容他缓缓,“廖哥,这跟鞭子告诉我,你还没到极限呢,真要缓缓?” “…随你吧”廖凡知道把柄已经被自己送出去,也不拦着他作弄自己,反倒放松了身体,软鞭每每落在臀肉上就是一个凹陷,软肉附带张力的即刻回弹。 方仪在脑海中给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要他大腿向外打开到极限,手臂绕道身后,掌心握着一根粗大满是疣物的假阳捅自己的菊穴,软鞭正面对他挥舞。 “廖哥,我听说第一军的俘虏进了地牢第一件要熬的刑,就是被打透,你和我说说呗?”有了软鞭自动化工作,方仪好心情的和廖凡聊天。 廖凡不自然的昂着头,假阳太大,勉强捅进穴里疼的穴道的软肉死死的绞着假阳,软鞭随机抽在胸口、乳珠、小腹上,疼的他一阵阵的哆嗦,哪有精力伺候小家伙聊天呢。 没得到回应的方仪不高兴的情绪迅速传导在软鞭的力度上,下一鞭毫不留情的横贯廖凡左右胸的乳珠,鞭梢上的金属片微微张开,将乳珠上的油皮抽破。 “嗷嗷啊啊….”廖凡叫出一声变了腔调的惨叫,胸前的刺激让他没控制住手上的动作,将假阳一下捅到底。 方仪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软鞭失了控制,“啪嗒”落在地上。 “…挨打的是我,挨肏的是我,疼的是我,你躲什么…”廖凡无奈的勾勾手,软鞭回到他手中,在他掌心打了个旋,“不是问我打透是什么意思么,过来,我教你。” 方仪讪讪的挪回去,接过廖凡手里的软鞭,被廖凡牵引着与他的精神体相连,不同于刚才自己单独使用的时候,有了廖凡的力量加持,软鞭被肆意操纵成各种形态,甚至一变多分体化为不同种类的刑具,横摆在空间中,方仪甚至不用触摸都能感受到上面充沛的能量。 ‘这种差距,怎么可能不躲嘛…’方仪在心里悄咪咪的吐槽,‘对比自己用一个都觉得得心应手,面前这个人却可以同时操纵十个,每个力量都在自己之上。’ “打透就是…”廖凡打了个响指,身子呈大字型悬空放置在半空,十余种刑具同时奔着廖凡的肉体刮去,连被捅进粗大假阳的穴口都没有放过,悬着一个个刑具,似乎是为了让方仪看清楚,刑具一样一样向方仪展示着他们的用处。 首先是前胸,刑具是牛皮制成的散鞭,在鞭梢处钉了电极,落在前胸以肉体为导体,抽的廖凡张着嘴抽气,“我调低了…电极的力度…嘶…要不漏尿…弄的满屋子都是…脏死了。”前胸被打的红艳艳的好看,偶尔一两下抽到乳珠,还能让这人露出点难耐的表情来。 然后是脊背,脊背是那根软鞭的加长版,微微张开的金属鳞片带着锋利的刀割含义,鞭子下落,鳞片张牙舞爪咬住路过的肌肉,下一瞬即放开,虽然未曾见血,却在后背上划拉出一道道浅红色的刀割印记,方仪停下挥鞭子的手,虽然后背的伤势看着要比前胸好些,但是通过廖凡紧握的双拳和时不时跑出喉咙的惨叫也可以推断出这根鞭子的威力。 方仪玩够了鞭子,就把目光落在本就被抽破油皮的臀肉上,一根极为厚重的尺长板子,指挥着板子落在臀肉上,打的臀肉颤了三颤,廖凡发出一声呜咽,不同于最开始臀肉上的刺痛,这块板子是极致的钝痛,像未开刃的匕首隔着皮肉在骨头上刻字,磨碎了骨血的酸疼麻痒。 廖凡的反应让方仪眼睛都亮了,以他的实力从没把廖凡打到抽搐呜咽,多是油嘴滑舌的讨饶和卖乖,少见的能把人打成今天无力颤抖的模样,有心想转下一样刑具,眼前却是一黑,伴着廖凡的惊叫,“岁岁!” 方仪被迫脱离了廖凡的精神体链接,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缓解着过度透支精神力带来的空虚感。顺便拦住廖凡拨打急救电话的手,“我没事…就是精神力透支了,可能是…玩过了…” 廖凡好气又好笑,精神体的链接虽然大部分消耗的是自己的精神力,但方仪想要使用这些刑具,还是有所消耗的,这小人儿玩嗨了不知足定是没注意到精神力空虚的前兆感。 “我是平时没让你打爽,委屈到你了?” “…”方仪不好意思的撇过脑袋。“没有…” 廖凡亲了亲这人毛茸茸的脑瓜顶,舍不得过分苛责。 方仪在他怀中一声不吭,甚至有些索取的更加贴近这人,在他艳红的前胸蹭来蹭去,手指不老实的捏着充血的乳尖。 廖凡没料到这人能不老实成这样,又怕这人不舒服,好言好语的商量,“不是不舒服么,先休息一会,晚上我让你可劲欺负,好不好?” 方仪依旧不言语抱着人不撒手的蹭,廖凡也是狼性的年纪,熬红着眼睛,挺着如铁的下身环着方仪,“要不要…你亲自…肏我一次。” 这话一出口,廖凡有些挫败,自己在方仪面前一直是没什么脸面的,赤身裸体也是家常便饭,只是做爱这件事,方仪不给,自己也一直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既怕这人不愿意自己讨个没脸,又怕这人知道自己有跨越雷池的心思不在理会自己,虽然身子被玩透了,廖凡却始终和方仪保持着同事室友的关系。 方仪靠在廖凡怀里缓解着自己的空虚感,然而精神力透支欲望没了压制被无限放大,听到廖凡的提议更是浑身上下浸透了欲望,可要他上了廖凡…他没性趣啊,他想要,但不是这个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