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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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装修极为考究,隔音效果自然也是极佳的,傅哲深谙这点,因此丝毫没有顾忌地折腾着祝阑,大开大合地操着他。 干柴烈火间,傅哲猛地撞上内壁里一处,只感觉怀里的人几乎是瞬间就颤栗了起来,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小臂。傅哲心下了然,这恐怕就是祝阑的敏感点了。 看着傅哲越发透露着危险的笑容,祝阑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下一秒,他便语无伦次地叫出声:“傅哲……别……那里……不行!” 祝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傅哲对那处的猛烈的进攻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的还是愉悦的,强烈的冲击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或许是酒精刺激着大脑,傅哲此刻比以往更想挑逗祝阑,见他神色迷离,显然是得了趣,傅哲却坏心眼儿地停下了打桩的动作,改为缓缓摩擦起内壁来。 刚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祝阑这时候哪受得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架势,只觉得后穴密密麻麻地痒。他不满地扭动起腰肢,哼哼出声:“傅哲……” “怎么了?”傅哲心里好笑,面上却是不明就里的样子。 祝阑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声音细若蚊吟:“你快点……” 说完这句话,理智稍稍回笼的祝阑简直羞愤欲死,他从没想到自己竟会躺在男人身下承欢,更遑论说出那样的话。 所幸傅哲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故意吊着他,又恢复了先前的频率。祝阑被激地无意识地挺起腰,主动迎合傅哲凶狠的撞击。 这举动对傅哲而言无异于鼓励,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狠狠地吐了口气,大力掰开祝阑修长的双腿,用力挺动胯部,将身下的青年操弄得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傅哲……”祝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傅哲带给他的肉体上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乖,叫哥哥。”奋力耕耘的男人引诱道。 祝阑闻言瞬间清醒过来,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从未如此强烈的意识到,他真的是在跟傅哲做爱,真的是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搞在了一起。 “怎么了?被我干的时候还能走神?”察觉到祝阑的情绪波动,傅哲一把掐住青年的脖子令他与自己对视,语气里充斥着不满。 “没。”祝阑目光闪烁,看着眼前明显喝醉了的傅哲,他突然感到了释怀,反正傅哲现在是不清醒的,就算是要算账的话也得等到日后,那不如自己也坦然点,只需享受这段肉体纠缠带来的极致快感罢了。 这么一想,祝阑彻底抛开了那些杂七杂八的顾虑,双手主动圈住男人的脖颈,勾着舌头去舔傅哲的唇。 那舌头也不急着伸入男人的口腔,而是一遍又一遍舔舐着男人的薄唇,每每男人微微开合唇瓣想进行一番激烈的舌吻时,这舌头便会狡猾地滑开,故意不让男人含住。 男人的呼吸愈发急促,显然是被这番挑逗惹火了,他微微退出祝阑的身体,紧接着一个猛撞又插回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里。 祝阑蓦地瞪大双眼,红艳的嘴唇张开,还未溢出口的惊呼声被傅哲火热的唇瓣堵住,只留下几道低沉而妩媚的声响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回荡。傅哲强势地侵入祝阑的口中,湿润而灵活的舌头很快便缠上祝阑先前肆意作恶的香舌,迫使它与自己交缠在一起。 两人先前都没有过接吻的经验,因此技术水平也算是半斤对八两,不一会儿祝阑就憋不住气拍拍傅哲示意,傅哲也是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二人的嘴角牵出一串细细的银丝。男人也不用手去抹去,只探出舌尖轻轻扫过唇边,将那道银丝扫断并带入口中。 这本应是个极为油腻的动作,然而配上傅哲那禁欲内敛到极致的脸和那满盛着深情的眼眸,祝阑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下小腹,那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竟在这样的刺激下又突然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快感令祝阑不可抑制地绞紧后穴,傅哲只感觉到自己被又吸又绞,初尝禁果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般勾引,傅哲红着眼在祝阑身体里快速抽插了几下,随后便不再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等傅哲全部射完,祝阑的意识已经愈发昏沉,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迫切的需要补充睡眠,于是他推了推傅哲,示意他出来。 傅哲倒也听话,沉默地从祝阑的身体里退出来,把沉甸甸的套子打了个结随意的扔在地上,而后怜爱地摸了摸那口已经被自己操的红肿不堪的小穴。 祝阑正觉欣慰,心想着傅哲好歹还有点人情味,下一秒却惊喘出声,傅哲居然又插了进去! “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傅哲俯下身,湿滑的舌头舔过祝阑敏感的耳蜗,引起青年一阵阵颤栗,“你不会觉得,哥哥做一次就够了吧?” 饶是祝阑如此素质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傅哲这般索取,于是在如潮水般的快感中,祝阑被裹挟着昏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祝阑便醒了。这一觉他睡得异常不踏实,他时而梦到漂浮在轻快的小舟上,时而梦到自己掉入海中沉溺,窒息的恐惧感让他猛地睁开双眼,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睁开眼,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卧室的墙壁,而是眼前这个令他熟悉万分的男人。 他稍稍冷静了下,脑袋里飞速闪过昨日种种荒唐的画面,祝阑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他妈的,自己这是干了什么破事儿啊! 祝阑的脑子里乱极了,他完全不敢想象傅哲醒来后会是怎样的的阴沉模样,现如今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这个案发现场。 然而当他慢慢挪到床边,一只脚已经无声地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也摸索着准备触上地面时,一道液体滴落到地板的声响突然在偌大寂静的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