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月下野合初夜play,如雨终于骗到手啦)
如雨如逃出牢笼的小鸟一般,拉着王应桀的手拼命地走,原本酒劲尚存,余毒未清,王应桀脚步不稳,长廊两旁花香浓郁,眼前入坠妖精秘境。 “如雨。”王应桀唤他的名字,前头的人却不搭理也不回头,自顾自地拉着他一直走,王应桀不愿动了,使出些力气,“如雨,等等。” 谁知如雨猛地回过头来,抱住王应桀的脸便亲。美人投怀送抱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小王爷的手顺势搭在劲瘦纤腰之上,回闻怀中软玉温香。原本你侬我侬的月下情事,却因如雨的野蛮不得其法而变成了猛兽般互相撕咬,不过几下,二人的嘴唇皆有鲜红。见美人情欲难耐是一回事,毫无快感的发泄是另一回事,王应桀可没有自虐的癖好,在又一次被如雨咬痛之后,王应桀不悦地一把推开了他。料想中的气急败坏并未出现,如雨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不等王应桀开口,他便迅速地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再抬头时,眼眸含水,双颊绯红,满脸的小心翼翼:“你……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你管这叫亲?”月光温柔,王应桀轻笑时的面容英俊得令人难移双目,嘴里的话却又开始讨人嫌,“以人肉为食的野蛮部族,怕也比如雨王子文明几分。” 如雨被逗笑出声,他抿了抿双唇,带着几分哭过后的鼻音:“方才与哥哥亲得火热,怎么到了我这里,便像个木头一样?” “小王正经皇城子弟,哪懂得那许多。” “乱讲……”如雨正要反驳,被人轻轻勾住下巴吻住,淡薄的酒香令酒量傲人的如雨莫名身子发烫,他却怕再叫人嫌弃,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脖颈上被小王爷笑出的热气灼红:“你我之间,到底谁更像一根木头?” 如雨年少晚熟,性格恣意洒脱,虽然生得貌美,却在哥哥胜言的光芒之下黯然,在遇到王应桀之前,更是连欢爱的心窍都未动过一下,或者说,在遇到王应桀之前,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喜欢他。哥哥美若天仙,又聪慧过人,怎么会有人甘愿放弃美玉而选择他这块顽石呢? 可那乖张随性的王爷偏偏这样做了,他说,那日如雨对我手下留情,我应他必对他好。 如何能不心动。 如雨睁开眼睛,珍珠似的泪珠滚落,少年喃喃,“我只觉得自己忍不住喜欢你,遇到你之前,我早已打算替哥哥出嫁,反正我从未喜欢过什么人,也未被什么人喜欢,就连父王,也偏爱哥哥胜过于我……我从未在乎过……可是遇到你之后,我的心里好不甘心……” 如雨抽噎着,却努力想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眼前人:“哥哥说,让你自己选,我从未想过……不,我是不敢想……” 看着怀中人哭得一塌糊涂,王应桀只觉得喉咙被一团滚烫的东西堵住,叫他难以张口,也难以像从前一般作出许多事不关己的腔调。仿佛一切防备、伪装、计谋,但在单纯的爱恋面前不堪一击。 王应桀叹了口气,夜夜噩梦涌入脑海,胜言的批命回荡在耳畔,胸口萦绕绞痛,他再次冷着脸推开如雨,声音中不再有戏谑和装模作样的温柔,而是陌生的冰冷:“我非良善,王子莫要真心错付。” 如雨呆愣地望着他片刻,却十分坚定地开口,带着诺桑人血液中的潇洒坚毅:“你们中原人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喜欢你,便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便打定主意跟你一起。” 月下的花儿都是冷的,王应桀看着如雨柔和生动的脸,渐渐觉得喉咙的那团东西不再滚烫,而是化作涓涓细流,流进了他早已毫无知觉的心里。小王爷嗤嗤笑着,像是对如雨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如雨,不要成为我的噩梦。” 二人与月下亲吻,王应桀牢牢地握住如雨的双臂,带着令人疼痛的力道。 风毛菊的紫得蛊惑人心,王应桀躺在自己暗黑绣金的长袍上,对如雨招了招手:“小王酒意未过,劳烦王子受累。” 如雨不知他耍赖,只觉得眼前男子如风毛菊幻化之妖兽,只待自己走入他的陷阱之中。可如雨当真被迷惑了心智,怔怔地褪去衣衫,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玲珑的乳房。 王应桀枕着右臂,欣赏着月下情欲起舞。 如雨脸上发烫,却依旧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脱下了最后的遮蔽,露出年轻人纤长而有力的身体,紧闭的双腿中毫无毛发,花苞吐蕊,露出尖尖一角。 诺桑善战男子皆有不留毛发的习惯,为的是受伤之后敷药包扎的便利,原本正当的行为,却在此刻使人失去了最后的防御,赤裸裸的脆弱。 王应桀目光落在双腿中的蕊尖,呼吸渐重,胯下巨物已有抬头之势。 如雨走上前来,却羞于张开双腿,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做。王应桀伸手拉他一个踉跄,直接跪坐在巨物之上,只觉得花蕊撞上了烈日暴晒后的石柱子,烫得如雨惊呼一声,闭紧骚泬涌出一股热流。 双儿初夜身子本就敏感,更何况是如雨这种从未尝过房事爽利之人,光是性器的贴合,便已叫他身子打颤,几乎跪立不住。王应桀安抚似地抚摸着美人的后背,不安分的手指已探入下身花芯,在尖尖花蒂上揉搓,每一次施力,便能感觉到如雨浑身剧烈颤抖,屄口湿润,做好了任人采摘的准备。 “啊……啊……啊……”懵懂的双儿只知呻吟,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讲,叫男人硬生生地按着阴蒂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屄口的骚水成股涌出,落在风毛菊的花瓣之上,如晨露般剔透。 即便如雨这般强健,几次潮吹之后腰间也无力,他只得将头埋在王应桀的颈间,小声道:“应桀,我……我受不住了……” “如雨娇惯,小王还未如何,怎就告饶?”王应桀在床上一贯是坏心思的,他撑着如雨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使下半身悬空,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又烫又湿的屄口,不过刚刚触碰,便沾了一手春水。原本瘙痒难耐的小穴,此刻更是渴望强烈的触碰,如雨扭动娇臀,渴望吞下王应桀的手指,可坏心的王爷偏偏只用手指在穴周打转,并不真的插入,如隔靴搔痒,让如雨愈发饥渴。 “以后,如雨这里便只属于小王一人。”王应桀笑罢,捉住早已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如雨的嘴唇,以舌头纠缠,勾得银丝不断。 “应桀,我下身痒得很……怎会如此……”如雨眼中再起泪波,陌生的快感叫他恐慌又快乐。 “我便为如雨止痒。”王应桀说着,按住如雨的肩膀向上猛地使力,原本在穴口外后的肉棒一插到底,便听如雨惨叫一声,倒在王应桀身上抖如筛糠,肉穴紧紧地锢住孽根,丝丝鲜血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了下来。 如雨当真落下泪来。 王应桀怎不知双儿破处本就容易受伤疼痛,纵是不解风情的莽夫,也会在初夜时对自己的夫人留有三分爱怜,更何况是王应桀这种风流场上的老手,可他今夜也怪得很,明明也可像对待那些露水姻缘一般温柔款款,可他的心中莫名充斥着占有的情绪,他想要让如雨痛,让他记住今夜,让他在日后的次次欢好时记住谁受夺走了他的身子。 不似身下的凶猛,落在脸颊上的亲吻依旧是温柔的,如雨还在啜泣,却未阻止男人的施暴,王应桀便恃宠而骄,不待如雨完全适应,便发力操淦起来。 “啊……应桀……慢一点……”如雨的喘息既有双儿的娇柔,又有男子的坚韧,明艳的容颜此刻被快感玷污,愈发叫人想要欺辱一番。 王应桀胯下发力,操得卵蛋打在屄口啪啪作响,以血为润滑,进出更为顺利,操淦也愈发快速有力。 “啊……不要,啊……” 如雨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小乳随着交合在胸前起起伏伏,王应桀咬住一边的乳头吮吸,一边发了狠地操着花茓,在听得耳边几声更加大声的声音之后,只觉包住虐根的肉阵阵收紧,如雨身子猛地后仰绷紧,温热的的液体打在闺头之上,又顺着肉屄的缝隙涌出,王应桀抱着怀中细腰,冲刺的操淦又快又猛,仿佛要把人淦死一般,不过百下,听得男人一声粗喘,股股腥液灌入如雨体内。 “啊……” 如雨想要起身,却被王应桀按着硬生生地射完。 如雨屄口被撑紧,敏感处被精液冲刷,竟又瑟瑟着再吹出水来,“啊……不行……” 如蛇交缠的二人,终于月下花丛中共赴巫山云雨。 “如雨宝穴,叫小王食髓知味。”快感中刚刚回过神,王应桀便打趣着怀中人,果不其然又挨了虚弱的一拳,但小王爷死性不改,接着道,“不知如雨的女宫是否如身子一般销魂,若能叫小王品咂一番,怕是乐不思蜀。” 如雨听他如此说,当下身子僵了僵,交合之事虽也令他快活,可破处的痛楚也令他这种习武之人瑟缩,小小宫口也能容纳庞然巨物吗?如雨眼角泛红,呆呆地望着王应桀良久,最后道:“你若想,那……便无不可……” 王应桀一暖,亲了亲怀中害怕又信任他的宝贝,笑道:“美味不可一日吃尽,小王知你心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