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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臀2/马上骑乘

    韩懿“呜”的一声,低下头去,两条纤细的长腿已经被他抬在腰间,浑圆的雪臀被迫翘高,袒露出羞涩的花瓣。

    借着琉璃宫灯昏黄的光,那绯红粉嫩的肥厚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此刻因他的作弄,已敏感地开始吐出淫液,不知羞似的一张一合,翕动间蒙着湿漉漉的黏滑水色,平添九十分淫靡,惹人想一探究竟,想一亲芳泽。

    韩懿被他捏得下身淋漓,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的难堪体位,那淫水顺着阴部向前滴答,沾湿了软软的黑毛,也沾湿那处花蒂一样的小核,嫩白的腿根禁不住刺激,不由轻轻一抽。

    杨昭忍不住伸手过去,大手覆住了整片会阴,他温热敏感的穴口在他掌心中不由自主地抽动呼吸,双性身体格外敏感,似乎这便到了高潮,迷乱中忍不住出声:“嗯……不”

    清亮的淫液一刻不停地渗出,将他的掌心打湿。杨昭不慌不忙,掌根起伏按着那肿得可怜的阴蒂,手指扯开充血黏湿的小肉唇,借着灯光,仔细注视那吐着粘稠水液的穴口

    韩懿难堪地咬住嘴唇,声如蚊呐。

    杨昭拨弄着阴唇,中指没入穴口,轻轻戳刺,深深浅浅。韩懿“嗯”地呻吟了一声,雪臀一紧,就要夹住,被他一巴掌恶狠狠拍在臀部,拧着臀肉,“你若再出声,那些侍卫正缺个泻火的,不如把你赏给他们。”韩懿几乎抽泣起来,只能不停的摇头,却不敢高声,怕他真叫过那群侍卫来。

    衣摆已被掀在肩上,胸乳以下全是赤裸的,白嫩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在树林中魅惑而不自知地蛇般扭动。

    杨昭借着他手腕上缠缚梅树的便利,下身一挺,已整根没入穴中,恶狠狠操弄起来。

    杨昭那物本就硕大粗长,而韩懿穴口窄小,一推一送都有剧痛袭来,韩懿全然挂在树干和杨昭中间,无依无凭,微睁着眼,感觉着体内被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痛之外更有无数快感交叠,只能“嗯嗯呜呜”地颤声呜咽。

    杨昭他这幅泫然的样子,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杨昭信手摸到他身前,韩懿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你既然不想要别人知道,不如用这个堵住。”

    玉珠塞在喉间,韩懿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杨昭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韩懿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紧致的内壁充满湿滑的淫液,身下身体的渴望透出空气,渴望着被抽送和凌虐,激动兴奋地颤抖吮吸。韩懿身体悬空,嫩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杨昭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

    杨昭却将手伸到他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尖乳首,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韩公子侍候过多少人才这么会吸。”

    他着急起来,面对杨昭淫词浪语无法反驳,肌肤都愈加滚烫,腰肢也胡乱的扭起来。杨昭没提防他突地扭动腰肢和双腿,在肉棒抽出时轻轻一夹,杨昭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霎时血都热了,狠狠插送进去,重重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

    韩懿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抽插,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他简直怕那小口今后再合不拢了。

    杨昭狠狠抓着他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韩懿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口中模糊呜咽道“呜饶了我,要死了……啊”。

    韩懿哭得嗓子都哑了,坏心眼的男才开始大开大合地齐根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插入,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激得他如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杨昭又是一掌拍上他的雪臀,韩懿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杨昭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原来你喜欢被打屁股的吗?”

    韩懿口直发出呜呜的悲鸣,却也只能被死死掐住布满掌痕的腰臀部,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韩懿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杨昭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他体内,手指抽出他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我算不算胜之不武?”

    “唔……不、不算……”他抽噎着,可嘴却一直瘪着,懊恼自己不该惹他,发生口角。

    杨昭看着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日一见到杨昭,干脆直接将剑轻轻搁到到一旁石桌上,直接横出剑鞘来对招,他虽未说话,眼神里倒有一丝“看你如何使诈?”的意味,杨昭拿着树枝在左手心轻拍了两下,“学聪明了啊。”

    他的剑鞘通身玉色,缀着流苏随一招一式之间摇曳,比剑而言隐去了锋芒,反倒更显出他剑法的灵动好看来。却比昨日更加凌厉,招招紧逼,直取咽喉,看来昨日气的不轻。

    杨昭微微侧过,直接用右手握了剑鞘向后一带,若韩懿手上的是剑,此法自然不可行,如此一来,本不可破的招便直接破了,他的后招也跟着一乱,不得再次扑倒在他怀里。

    韩懿气得一双凤目都瞪圆了一瞬,微微张了张口但又觉得与渝王逞口舌之争不甚明智,只能瞪了一眼松开剑鞘转身要走。

    杨昭拉住他,“还有新招式,学不学?”

    韩懿忙挣开,“今日不想学。”

    杨昭笑道,“可是我想教。”

    说完就着刚刚收到手的剑鞘去攻他背心,韩懿无奈,也只得回身接招。

    他悟性极佳,学剑招只需演示上一二遍,再略略点拨即可,杨昭因而乐得教。且他身量又挺拔纤细,任什么招式,他练出来,总比旁人多上三分赏心悦目的少年意气,难得也最是教人心折。

    戏弄归戏弄。渝王晚间翻过几摞折子,靠在椅上休息时,突然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料子,可惜了,他怎么就不是生在洛阳呢。”

    年尾各地贡品进宫,别的倒还罢了,有一批北地的马倒是很中杨昭的心意,特地吩咐李达亲自照看,等到休沐日正巧天气不错,趁着大早便往御马监去。

    御马监在最北边上,杨昭未乘辇,负着手出门过了御花园,倒又绕了不远不近的几步路经过流云殿,将还在弹琴的韩懿领出来带着。

    韩懿自从进宫,几乎未出过殿门,此时倒是可以透上一口气,然而这一路上所见之景也不过宫墙森森,和墙外疏疏落落的树桠。冬日上午日光也清冷,连道边草上的霜都还未化尽,杨昭与韩懿并排而行,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地上两行影子倒是浅浅淡淡地交叠着。

    御马监内有多排长长的马棚,每两排间隔着六七尺宽的过道,新到的贡马安放在靠里的棚内。李达原先是教习过杨昭骑射的,后留在御马监主事。他让人在外头候着,行了礼便引杨昭去看。

    这批马果然都膘肥体壮极精神,长途跋涉才入宫亦丝毫不显疲态,杨昭很是满意,朝李达道,“快去将我的盗骊也牵过来,比试比试。”

    韩懿安安静静在后头看一匹白马,新到的马多还未加鞍,这匹马倒是单独关在一间栏中,杨昭见它眼神炯炯,浑身无一丝杂色,看上去倒衬韩懿,又是已配好鞍镫缰绳的,便牵出来让他试。

    韩懿应是也相中了这匹,未推脱便踏着马镫翻身而上,依着寻常骑马轻带缰绳,夹了下马肚欲走,谁知道这马突地奔了几步,又猛然嘶鸣着立起。

    韩懿不曾想这马突然发难,一下被甩得飞出来,杨昭亦未料到,急忙忙地飞身去接,又怕马蹄踏过来,搂住韩懿在地上滚了几圈,因要拿手臂去护住他的头,动作未免缓了一瞬,肩膀“砰”地撞上身后棚柱。

    侍卫唬了一跳,忙上前去替杨昭查看伤势,他放开韩懿,倒是先问,“吓着了?”韩懿头发散在胸前肩上,眼中亦有一丝难得的担忧慌乱,急促道,“无事,肩上如何?”

    杨昭轻轻抬了抬手,摇头道,“应当没什么大碍。”

    杨昭的衣服松开一些,太医也匆匆赶过来查看,所幸未伤到筋骨,杨昭道,“你替我用药酒揉一揉就是。”他从前练武时摔打受伤,驾轻就熟地便命人取来药酒,进了屋子处理。

    韩懿取了药酒出来,跪坐在杨昭身後,一边替杨昭敷药酒,一边告罪道,”是我不对,不该去骑马……”

    杨昭反手撑着膝盖任他上药酒,“不怪你,是我自己疏忽了,不过这马确实不错,先留着吧。”

    韩懿上手一捏,方觉那小麦色的肩膀肌肤确有一片尤硬,手里突地失了准头,轻轻一捏,被杨昭一反手在手腕上一点,“轻些。在这里扭断我的手臂,可不是什麽聪明事。”

    韩懿忙抽回手来,“我没有。”

    ”我说是你,那便是你。”他闲闲又翻了一页书。

    韩懿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幸而杨昭不曾回头。他只小声道:“我说不是,那便不是。”

    杨昭“啧”了一声,“好好揉,别拿我的肩膀报仇。”

    韩懿咬了咬下唇,淡淡说“圣上嫌我揉得不好,我替陛下去请医官来。”

    他终於回眸看了韩懿一眼,“我也不曾亏待你,让你成日就是舞刀弄剑,煮茶焚香,这点事都不肯为我做。”

    韩懿口中不答,默默低头揉按。

    他手指有力,笨拙地按在颈间,温柔的呼吸有节律地扑在耳後。

    杨昭脑中突然涌出那日练剑拥入怀种的温暖的身躯,又想起树下似乎一搂便能折断似的小腰软弱地摇摆着,泪眼盈盈地求他慢点。不由得下腹蓦地一紧,额角涌出汗来。

    杨昭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带向身前。韩懿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去,腰身被及时一搂,轻轻掉进软垫的簇拥里。男人俊挺的五官近在咫尺,眼底似是撒着碎冰,只不过阳光照耀,也有几分冰寒之後的熠熠。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他身后如桃子般鲜嫩可口的臀尖。

    杨昭早年辗转军旅,手劲极大,韩懿身上的伤原本还未曾痊癒,这几日穿衣睡觉都酸痒难忍,眼下被他一碰,下意识地瑟缩着一抖,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杨昭自幼教养於宫廷,出手极有轻重,竟然没在他身上多动,反而抬手点了点他的眼皮,“睁开眼睛,看着我。”

    韩懿摸不准他是什麽意思,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他有一双过於明亮的凤眼,睫毛的弧度柔软俏丽,阳光透进来,瞳仁被照得发出琥珀杏仁的颜色,真真是一双含情目。说话的语气也清冷雅正,是个堪当大任的大人,有时又不自觉地撒娇,便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尤其是在床上辗转承欢之时,便几乎是个纯粹的不识人事少年,纯净易碎,勾得人不禁想要暴虐揉碎……

    杨昭虽然心痒,却也起了逗他的念头,“你怕朕?”

    他正经的回到,“四境六合,无人不是圣上的臣民,应当怕陛下。”

    “平日倒看不出你怕,这时倒怕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耳朵,韩懿身子敏感,被弄得倏地脸红了,心里却猛地一跳——在这儿承欢?他等会要怎麽出去?旁人会如何看?

    他试图挣开杨昭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