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让主人操死你,小贱狗(喝漱口水/钻胯/口交/jb抽脸)
沈母与沈均有着极高的相似度,端正且精致的五官,白皙而细腻的肌肤,温和又沉静的气质……虽然不能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任何人一眼望去,便能看出二人是亲生母子。 再加上沈母本身也学识丰富,富有智慧和魅力,可以说和主母的是同一个类型的女性。因此明焕看见她就莫名觉得亲切,小时候每次跟着沈均来沈宅玩,都会脆生生地叫道:“阿姨好。” 而沈母就会跪下去,姿态宛如一副赏心悦目的仕女图,温柔地告诉他:“少主不应当这样唤奴婢,折煞奴婢了。” “知道了,你起来吧。” 他每次都这样回应,但下一次再去,依然会打招呼,道一声“阿姨好”。 沈母也会一再地跪下劝诫,但最终也无济于事,任由他这种不合规矩的行为。 恪守规矩,但更敬重主人,沈均身上的许多特质,都少不了她的言传身教。但比起沈均,她要显得更为清醒和狠心…… 当初因为明焕丧母,沈母为了不让少主对舐犊情深的场面触景伤怀,自己也和沈均断了联系,不再来往相见。彼时十岁出头的沈均既要担负起安抚主人的职责,还要面临母亲的冷待,就算是再坚强勇敢的小狗,也会有难过的时候。 他的主人也发现这一点,加倍地关心他,对他好。主奴之间长久地相互依赖取暖,从此无分彼此,只有彼此。 后来沈均受到折磨,她也一如既往的冷淡。直到少主离去,她才终于敢略微释放积压多年的思子之情、爱子之心。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莫过于此。 论常理,明焕似乎是应该感谢她的,给自己生了一条漂亮的小狗,又将他教养得那么好,并且完完整整地奉献给了自己。 但主人自有主人的一套道理,他是主人,豢养的奴隶理所当然地应该为他竭尽所能,而不是什么值得奖赏的功劳。但到底因为这些年微不足道的劳苦,听着沈母额头磕得“咚咚”响,也让明焕彻底没了戏耍他们的心思。 “去叫过来。” 明焕说完,示意沈均用纸擦干净他手上残余的口水。 沈母应“是”,起身亲自去叫。 执掌奴隶生死、养尊处优的手指被沈均奉若珍宝似的捧在掌心,动作轻柔至极,每一个举动都让他做得仿佛正在虔诚地朝圣膜拜。 不得不承认,明焕的征服欲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被这条可爱的小狗满足。 沈填彼时还在蒙头赖床,无视母亲的到来,也企图无视母亲的催促。直到捕捉到“少主”这两个字,神智瞬间清醒得背后发亮,风风火火、连滚带爬着过去参见。 开玩笑,虽然他见过少主的次数不多,而且听妈妈说少主小时候还会给他糖吃,他对着少主说“谢谢哥哥”,少主也不生气,还开心地笑着说不要罚他。 但沈填一直不相信有这回事,因为他的记忆里就只有少主那副冷漠如神只的模样。毕竟就因为他也姓沈,他当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少主都能狠得下心把他拖下去打屁股,疼得他三天都坐不下去。 每每回想起上一次见到少主的记忆,沈填都会狠狠地打一个寒噤。 一进入正厅,沈填就深深埋着头,倒地便跪,磕头如捣蒜:“叩、叩见少主!” 明焕好笑道:“别磕了,抬头。” 停止了动作,沈填抬起头,眼睛依然向下看,只唇边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兄弟二人的长相都更肖似母亲,只是沈填的五官偏向钝感,不像沈均那么精致秀丽。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活脱脱像极了一个未成年版的沈均,又可爱又乖巧,让明焕忍不住多打量了两下。 他欲盖弥彰地点评:“长高了。” “托少主您的福。”沈填回答。 他又说:“也长胖了。” “那奴才现在就开始减肥。”沈填又答。 他笑了一声:“那倒也不必。” “是,全凭少主吩咐。”沈填从善如流。 沈填的适应能力比沈均强上许多,少主愿意好声好气地问话,他便也能拿出落落大方的姿态来应对。 当然,其实论适应能力,怕是也找不出比沈均更差的。毕竟其他人没有试过从天堂跌倒地狱,也没有试过永失所爱的滋味……他们只是惜命,而沈均是惜一个人,他们只是忠心,沈均却是唯恐主人不开心。 爱是束缚,是勒住咽喉的枷锁,是不敢踏错半步的悬崖。 如果不是那么爱,或许就能展现自信而随心地展现最为优秀的自己。 好在经过上次的教训,沈均已经不会再因为他人而产生自卑心理。他的不够优秀,他所有的缺点,一切都不完美,都会得到他完美的主人的包容。 就像现在,主人和别人说完话,最终还是只会摸摸他。 到了午饭时间,明焕坐在主位上,沈均在旁边服侍,沈父、沈母、沈填跪候在一旁。 明焕接过水漱口,沈均便自觉地跪下,大张开嘴,一脸憧憬地准备承接主人的漱口水。带着温度和泡沫的漱口水被主人吐了进来,沈均滚动喉结咽下,然后站起,开心地伺候主人用膳。 因为到底不是这一家的人,此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满足小狗,所以明焕随意地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席,说道:“赏你们吃了。” 毕竟主人吃剩下的东西,不说赏,奴隶是没有资格食用的,只能命人重新做,不仅浪费,也耽误时间。 四人齐齐叩首谢恩。 “小狗起来,给主人引路,我要去你的房间。”明焕说。 “是。” 到了目的地,沈均推开房门,躬身侍立。明焕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似笑非笑地问他:“你紧不紧张?” 沈均一脸迷茫,显然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你有没有秘密瞒着我?”明焕“钓鱼执法”,“现在从实招来还来得及。” 其实一开始就不用引路,虽然来的次数不多,但明焕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记忆力超群,至今还对沈氏宅院的建筑构造有着还算清晰的印象。让沈均一起,不过就是为了在这里逗一逗他。 “除了那些信……”沈均习惯性地跪下答话,低着头,抿了抿唇,时至今日依然觉得不好意思,“奴才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主人。” “行了,回去吃饭吧。”明焕轻易地放过了他,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条笨狗有多诚实,“也陪他们说说话,不用着急回来见我。” “奴才告退。”沈均依依不舍地在主人的脚踝处蹭了蹭。 “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撒娇、会撒娇了?明焕一边受用地想到,一边步入房内。 沈均房间的布局和主宅明焕的房间十分类似——应该说,房间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从他第一次到沈均家中过夜,因为环境陌生而艰难入睡开始,沈均房间的构造就彻底换成了他喜欢的模样。哪怕他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他后来再也没来过,也至今没有改动一丝一毫。 就连沈均跟他禀报过的几个储物柜里摆放物品的位置,也没有任何改变。 处处摆着、挂着二人的合照,而储物柜里还有几十斤重的厚厚一叠;数本厚厚的记事簿,里面细细记录着他从小到大的习惯与爱好;数十本日记簿,每一字每一句,都与他息息相关。 ——天气:晴,主人给了我一个亲亲,香香~ ——天气:多云,平g的一天。我是主人的小狗,我最喜欢主人啦!!! ——天气:阴,主人今天本来不开心的,我tiǎn tiǎn主人的手心,把主人哄开心了,我是超厉害的小狗耶!︿o︿ ——天气:bào雨,外面在打雷,主人抱着我,拍拍我,主人真的好好哦ToT …… 这个人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明焕随手翻阅着这些已然泛黄的簿子,不仅能依稀看到跃然纸上的可爱小小狗,也想起了许多快要遗失的记忆,面上不自觉地露出笑意,只不过…… 不过……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摔倒了,还趴在地上哭,奶声奶气地说“要沈均哥哥亲亲抱抱才能起来”的事?! 就算有这回事,沈均怎么能把他明氏少主的社死瞬间记录下来呢???!!! 太不像话了!明少主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中暗骂得找个机会好好罚罚他。 到底少主还等着,沈父、沈母也不敢多留沈均说几句,没一会儿,就催着沈均过去伺候。 沈均回来时,看见主人正在专注地翻阅自己小时候写的东西,他不敢擅自出声打扰,便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主人看完。 好在明焕很快发现小狗的存在,放下手里的“小狗日记”,难辨喜怒地回望过去。 “主人,奴才可以进来吗?”被发现的沈均开口请示。 明焕想了一下,走到门口,修长的双腿稍微分开,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钻进来。” 一丝迟疑也无,沈均立刻正对着主人跪下,四肢着地,头颅低垂,从主人的胯下钻过,爬进了房间。姿态柔媚驯顺,像极了一条化为人性的狗。 伸手揉了下柔软的狗脑袋,明焕又走到占了一面墙面积三分之二的镜子前,望向看向镜中跪在自己脚边的小狗,说:“脱光,锁摘了,从后面钻过来,小狗” 沈均爬到主人身后,迅速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卸下了禁锢阴茎的锁环。然后一丝不挂地从后往前爬,脑袋刚拱到主人双腿之间,就听见主人下令。 “抬头。”明焕压低的声线中富含某种蛊惑的力量,“抬头看着自己,是怎么从主人的胯下钻过的。” “是……”沈均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抬起头,以防不慎冒犯到小主人。 在镜子里,他首先看见的是自己眼神恭顺的双眼,然后看清了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神只。暖黄的吊灯灯光悬于上方,为主人渡上神圣的光芒,在这束光芒的微弱底部,还有一个缩在神明胯下卑怯爬行,浑身干净赤裸的低贱躯体…… 如此清晰地直面观赏自己与主人的云泥之别,带给沈均某种巨大而直接的冲击力。 刹那之间,让他红了脸,让他的孽根开始隐隐作痛,尖端的马眼里冒出不易察觉的黏稠淫水。 突然,主人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脖颈,小主人的魅惑气息自脑后开始蔓延萦绕,势不可挡地充斥在沈均的整个世界中。 “是不是很爽?”明焕以刻意羞辱的语气问,“喜欢钻主人的裤裆吗?” “汪,汪。”沈均小声狗叫,以此回应。 明焕不屑地“嗤”了一声,拿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片,又打开了打开录像功能,命令道:“继续叫。” “汪,汪汪,汪汪汪……” 录了一分钟,沈均也叫了一分钟,明焕才收回手机,在旁边的沙发座椅上落在,挠了两下小狗的下巴,不吝赞赏:“好乖,主人奖励你吃‘棒棒糖’。” 几乎是当即领悟了主人话里的含义,沈均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拉下主人的拉链,将还处于休眠状态的小主人请了出来,扑上去嗅闻,张开嘴含住侍弄。 明焕坐姿随意不羁,甚至一条腿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面,漠然俯视埋在自己胯间舔弄鸡巴的大型“人形犬”。 因为主人说的是“奖励‘棒棒糖’”,而奴隶会本能地去考虑主人每一句话的含义,因此沈均这次口侍就主要以包裹在口腔中舔舐为主,辅之以时不时的嘬弄。“滋滋滋”的口水声从无间断,并且响动格外大,是空旷房间内仅有的巨响,淫荡却又虔诚。 在沈均殷勤的口舌侍奉下,口腔中的巨物渐渐苏醒,渐渐胀大,渐渐变得坚硬如铁,挤压着口腔每一处软肉。 小狗“呜呜”了两声,一双眼带着水汽和痴迷,定定地凝望着矜贵得无与伦比的主人。 即便明焕此刻存了要找回些场子的逗弄心思,也不忍不住一再为小狗这样的眼神而着迷,而沉沦…… 胯下的性器不由地再度胀大,明焕将它从这张嘴里抽离。 骤然失去“棒棒糖”的小狗依然维持着圆圆的、水水的唇形,看向主人的目光迷茫,一张发情的红脸露出委屈的神色。 太骚了,太贱了,太淫荡了,怎么可能忍不住不抽他呢? 明焕轻贱地“啧”了一声,握住硕大性器的根部,把这根长长的性器当作戒尺,往沈均的面颊上左右开弓地抽打。 明明没使什么劲儿,却眼见着那张脸越来越红,整条狗也越来越神志不清,刚吃过鸡巴的嘴唇间不断发出意乱情迷的呢喃:“主人,主人……” 简直就让人只想立刻把他按倒在地,把他活活操晕过去。 抽打完了脸,明焕将整个性器摆放在沈均的脸上,健壮且粗长的性器几乎超过了沈均脸庞的长度,从精致的下巴到饱满的额头,都被一根鸡巴完整的压在身下连接覆盖。 “主人,小狗好爱您……” 极力地看着与自己紧紧相贴的小主人,沈均翕动嘴唇,忘情喃喃。圣物灼热的温度仿佛能烫破他的面皮,轻而易举地占领、压制了他为人艳羡的面庞,不可一世地主宰着他整个卑贱渺小的灵魂。 踢了一下那根匍匐在地的秀气阴茎,明焕垂着眼,低声下令:“转过去,掰开屁股,让主人操死你,小、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