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战士签订契约2 (学X战,淫纹/口交/内射)
这天的战斗里,战士一直魂不守舍。 搭档骑士与治疗白魔法师很难不发现他的异状,在第无数次换T失误与忘开减伤之后,白魔法师挥手叫停,细长的瞳孔关心地看向今天似乎一直心不在焉的敖龙族,长长的衣摆随风飘荡,声音好像水流:“战士,你有什么心事吗,感觉你的状态不对劲。” 逐日之民白魔法师,作为家族里的努恩,过早地从父亲的手里继承了权力,尽管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族之长,肩上的重担使他比起同龄人更加成熟,对于几位同样年轻的队友,他始终把他们当做后辈看待。 七道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战士哑口无言,尤其是感受到学者先生的灼灼视线,有如实质,令他想要逃避。他确实心不在焉,但也说不上在想什么心事,或者是心事太多太杂,而一时无从说起。 尽管尽力逼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上,然而每一个闪身之间,眼前总是浮现昨日在旅馆内,他被学者先生骑在身下,嘶吼着失去控制,马眼插着羽毛笔,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被玩弄到浑身脏兮兮的狼狈姿态。 从前每次被小仙女关爱,战士的心中总是有一丝隐秘的喜悦,仙光的拥抱暖洋洋的,代表着学者先生对他的关注。然而今天小仙女的关爱却让他如芒在背,他总设想着,那天在旅馆与学者先生独处,如果诚心接受错误,不去就小仙女的事情与学者先生顶嘴,是不是就不会被学者先生惩罚,在对方心中留下恶劣的印象。可是如果不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也许他直到战死都无法与心爱的学者先生发生肌肤之亲。 臆想里的得与失,让他头痛欲裂。 哪怕遭到这样的对待,战士的心中仍然无法生出对学者先生的怨怼。 从学者先生那里传来的灼灼目光让他心里一阵瘙痒,小腹暖流涌过。今晚学者先生会对他做什么呢?战士一时感到口干舌燥。 骑士出来打圆场:“既然这样,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开荒。” 大家四散离开了。龙骑与诗人成天黏在一起,据说还住在一起的,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此刻两个人黏黏糊糊,商量着今晚去哪里吃饭,勾肩搭背,渐行渐远。白魔法师每天都要用以太之光传送回自己的领地处理事务,脚步匆匆,已经不见人影。骑士大概还是先回家洗漱,然后会待在家里祷告?召唤师一直态度认真,想必一定是回到家中仔细研究打法。至于忍者,年纪比他们稍大一些,很少聊天,护月之民总是形单影只,神秘莫测,也不知道平常都在哪里,在干些什么。 只剩下战士和学者先生还留在原地,学者的手里还拿着那本魔导典,翻找着什么。 猜测学者先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天色尚早,还不到前两日在旅馆放纵的时间。 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打扰学者先生的,战士心想,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先回家休息一会,待会再去...旅馆里和你...”战士斟酌了一下用词,“和你...碰面。” 此时学者似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做了个标记,合上了书本,打断了战士的话。“不用了,跟我来吧。”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就迈步离开。 战士沉默地跟在学者先生的身后,从前总是他舍身挡在学者先生前头,还是第一次从背后这样长久地观察学者先生的背影,军绿色的学者外套永远整齐端正,制式的靴子踏在黄金港的石板上,发出笃笃的响声,让他止不住地想起那天这双靴子是如何踏在他的下体上,又是如何被沾上淫水的痕迹。 看得入迷了,回过神才发觉已经来到了白银乡,并不像是要去旅馆的样子。 站在学者先生的住宅门前,战士心跳如擂。 尽管相识多年,从默默无名的冒险者一起奋斗到如今的大英雄,名声从艾欧泽亚传播到东方地域,然后一起攒足了金币,在白银乡买了房子,几乎成为了邻居,然而今天是他第一次踏进学者家的大门。 房间里是成片的书籍,有的四散倒在书桌上,有的摆放在书架上,摆满了整面墙,还有的随意丢在地上,床铺上,就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这又是一个他从不知晓的情报,他心中的学者先生总是衣冠楚楚,光风霁月的,这样的学者先生私底下居然也有这样散漫的一面。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墨水气味,与学者先生身上的是同款的味道,置身于这片味道之中,好像是在与学者拥抱,闻嗅着对方脖颈的气息,又好像是彻底与学者先生融为一体,彻底不分你我。战士的下体又抬头了,热气上涌,战士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好叫它不那么显眼,不那么让自己难堪。 学者先生背对着战士,在做仪式的准备工作,但不知通过什么方式知晓了此刻战士的动作,声音冷冷的:“别在那里摸鸡巴了,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地上,少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手里还是那本魔导典,以及昨日的羽毛笔,其中吸满了战士的精液。 看到那支羽毛笔,战士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发觉自己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昨天还为了自己被玩弄时的丑态崩溃痛哭,今天却期待起了那种好似登天的极乐。于是手忙脚乱脱下衣服,把地上散落着的书籍拨到一边,留出个空地,深呼口气躺了下来,胯下已经硬得流水,直直朝着上方。 学者先生蹲在战士的两腿之间,把魔导典摊在战士的胸腹之间。手里拿着羽毛笔,比照着书页上的魔纹,寻找合适的落笔之处。 “契约达成之后,你就会变成我的所有物,下体的勃起就归我控制了....怎么说...就当做是害死小仙女的惩罚吧。” 如果连性欲都不能由自己掌控,那真的与下贱的性奴无异,可是能够成为学者先生的所有物,这种说法让战士飘飘欲仙。 并不寄期望于战士的回答,刚才的话语只是一种命令,云淡风轻地宣告了敖龙族往后的命运。 胸部很适合绘制魔纹,一整块的肌肉触感极佳,黝黑的乳头还可以当做画龙点睛,想必效果最好。 学者先生换了个姿势,悬空趴跪在战士的身上,臀部紧挨着战士挺立向上的阳具,虽然这个姿势有点不适,屁股还靠着一个硌人的硬物,但也只有这个姿势好在胸部上描画。 对于战士而言,这却是他梦中常常臆想着的场景。只要脱下学者先生的裤子,只要他的胯部轻轻一抬,他的大屌就可以进入学者先生的后穴,他可以大力挞伐,穿过层层叠叠的紧致肉壁,把他汹涌的精液全都注入心爱之人的体内。 笔尖触到了胸部的肌肤,魔力驱使羽毛梗内的精液将要滴落,精液会融入肌肤,再以暗红色显现在皮肤之上,然后笔尖移动,形成一副完整的魔纹,那样就完成了契约。 只是刚一落笔,学者就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窒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声。不知为何战士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学者先生抬头看向战士,口水泪水流了一脸,脸颊的鳞片都被打湿。察觉到臀部有一丝凉意,原来不知何时战士的精液已经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他的裤子上,现在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此刻战士的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学者先生也不能与失去意识的人计较太多,低下头继续在胸部上绘制魔纹。战士的反应却更激烈了,身体抖如筛糠,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呼喊,胯下的大屌不断抽动,似乎又要到达高潮。 常人的胸部哪里会有这么敏感,通常来讲这种魔纹也并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然而毕竟各人体质不同,又是很少见可能从未被使用的魔纹,有些没有被人发现的作用也是再所难免。 学者先生只能调转目标,身体向下挪动,准备改在下腹作画。“只是这样的话,以后你就再也不能穿之前那种衣服了,”学者指的是战士前两天穿的那件,整个腹部都裸露在外面,如今沾满了精液,浓重的气味怎么都挥之不去,这样的造型,以后不能再出现了,“或者...所有人都会知道,鼎鼎大名的战士其实是我的狗。这样你也愿意吗?” 战士仍然沉浸在快感当中,听到问话只有点头的本能,莫说被别人当成学者先生的狗,就算是叫他一头撞死在斧头上也会点头称好。 羽毛落在腹肌上,触感正常了许多,有些痒。 战士此刻发觉他并不是贪恋快感,只是喜欢这种与心爱之人的旖旎氛围,喜欢与学者先生肌肤相亲,感受对方身上的气味,感受对方的呼吸。 羽毛瘙在身上,哪里是什么折磨。对战士而言,只是情人之间的嬉戏,又夹杂了一些暧昧,像在调情。 魔纹绘制成了,暗红色的图案占据了整个下腹。 学者先生微微直起身体,打量了一番,然后笔尖飞舞,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图案下方。 “这样魔纹就完成了,神奇之处在于,只要一碰这个图案...”学者用手拂过敖龙族的下腹。 战士忽然眼前充血,血脉偾张,浑身的力气与血液都聚集到了腹部,然后缓缓下流,涌到了阴茎里,阴茎迅速充血,挺立到无以复加,脑袋里一片空白,性欲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只想性交,射精。 学者摩挲着战士下腹纹绘着的名字,花费心力研究失传的契约,眼前的敖龙族终于属于自己,这让他的心中浮现一种隐秘的满足。 “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只要把我的魔力注入你的体内,契约就永久地达成了。” 学者先生站起身来,解开了裤子,掏出阴茎,揉弄了几番。 战士看到学者解开裤子的动作,心下一惊,只见学者果然要把阴茎掏出来,哪还不知道他准备做些什么。 然而他此时碍于契约,无法反抗,倘若问及内心,也不大有反抗的念头:虽然与肖想中的情景不一致,但是能与学者先生真正地做爱,他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 学者先生从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阴茎半硬在裤子里,早就憋得难受,稍微给自己手淫了几下,便完全充血硬挺了,可以看出此时也是十分兴奋,前列腺液滋润得龟头闪闪发亮。 战士目不转睛地盯着学者的下体,学者此时只是微微解开了裤子,其余穿戴完整,只有阴茎与阴囊挂在外面,衬在无暇白的裤子上,显得巨大可怖,比起自己的巨根都毫不逊色,尤其是那沾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让人疑心是什么攻城略地的兵械,如果被这样的阳具插进体内,想必会被顶弄得魂飞魄散。 学者跪坐下来,抱着战士的腰,使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巨大的龟头此时已经顶在自己的后穴附近,撩拨着后穴附近的毛发,试探着准备直捣黄龙,未经人事的后穴哪里经得住这样粗暴的闯入,战士慌了神,“学者...这样不行,插不进来的,要用些润滑的东西。”吓得把尾巴缠到了对方的手腕上。 学者用手指轻轻抠了抠战士暗色的后穴,就连手指都很难插入,比对了一番自己的龟头——比起紧致的后穴实在是过于庞大了,不甘心地用手扶住阴茎,挺身虚虚插弄,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全都涂抹在战士的后穴上。另一只手飞速撸动战士胯下阳物,马眼里果不其然汩汩冒出大量淫液,学者先生用手沾起淫液,涂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涂到战士的后穴。 然后龟头紧紧抵住后穴,蓄势待发。 “还好你个骚逼爱流水,不然今天屁眼要被我日烂了。” 腰部使劲发力,硕大的龟头顿时插入了战士的后穴。 战士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痛得他无力呼喊,只能挥打空气,发不出一丝声音。学者的阴茎就这样凿开了他的身体,学者先生衣冠楚楚,只露个鸡巴出来,漫不经心要操他,而他身体赤裸坐在对方身上,被无情地插入,不配得到一丝怜惜。 学者此时也不好受,从战士那里借来的淫水甫一冲刺就已经干涸,巨大的阴茎刚插入一小部分,龟头就卡在后穴内动弹不得,只能先拔出来,痛得学者龇牙咧嘴。 手指插了插后穴,暗红的穴肉翕动着,因为巨大龟头的插入一时无法闭合,还好看起来没有受伤。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跪好。”战士暂时忽视疼痛,听话地跪在地上。 学者先生站起身,手扶着鸡巴把战士的俊脸敲打得劈啪作响,虽然刚才的插入也使他感到疼痛,性致却未消退半分。 “接下来,主人要先日日你的嘴。”说着又是猴急地想要往战士的嘴里捅。 战士顺从地张大嘴巴,艰难地将龟头纳入口中。绞尽脑汁设想一些讨好人的法子,想要再将更多的部分含在口中,然后前后吞吐,却实在无能为力,又想用舌头舔弄龟头上的敏感部位,口腔里却被占得满满的,舌头也动弹不得。 于是战士瘪起口腔,使劲地吸吮学者的龟头,得偿所愿地听到了学者先生舒爽的吸气声。 学者先生被战士吸得爽快,又感觉敖龙族粗糙滑腻的舌头刮在他的龟头上,一时从腰背到腹部再到脚趾,酸麻一片,情不自禁挺腰微微抽送起来。 这样的幅度还在战士的应对范围之类的,战士一边接受这微微的抽插,一边从学者先生的反应中领悟到了服侍男人的章法,颇有节奏地吸吮着龟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学者,想要将每个神情纳入眼底,下身的黝黑阳具硬得像铁,毫不逊色于正在接受吸吮的学者鸡巴,淫水一滴连着一滴,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 学者只觉得腹部一团火焰在烧,敖龙族的口腔滚烫,让他巴不得在其中插弄到射精,全部射在战士的嘴巴里,再叫他全都咽下去。他啪啪扇了战士两耳光,喘息不停:“啊...你这个骚货...啊...从哪里学到的吃鸡巴的手段...” 战士撒娇似的哼哼了两声,嘴里被鸡巴充满,无法回答。他哪里学来的手段,只是梦中肖想了无数遍,如今调转角色实施在了学者身上。 学者抱住战士的头,发力将阴茎更深入了一些,插到了战士的喉头,直插得他胃液倒流,干呕不已。学者被这生涩的反应搔弄得几乎止不住射精的欲望,挺腰稍作停留后便抽出了鸡巴。 左手握住根部,右手在沾满黏腻口水的龟头上不断滑动,粗声命令道:“快....快趴下来...我要干死你。” 战士一边咳嗽,一边干呕,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打湿了自己的身体与阴茎,眼泪让视线一片模糊,却还是连忙听从命令,调转身体,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学者先生伸出沾满唾液的手,跪在战士身后,几根手指飞速地抽插战士的后穴,然后再也忍不住欲望,拽住敖龙族的尾巴,把自己的下体连根捅入。 两声叫喊同时响起,学者爽到直哆嗦,然后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卵蛋狠狠击打在战士结实的臀部,衣服上的挂件伴着动作叮当作响。战士却痛得快要昏厥了,胯下因为疼痛缩成一团。 学者先生虽然饱读群书,理论知识颇为丰富,到底是没有性爱经验,空有一根大屌却只是蛮干,连根拔出再连根插入,插得战士好似被斧头劈成了两半,偶尔能碰对位置,从战士的爽点狠狠擦过,让他一阵哆嗦,几乎要尿出来,更多却只是一味往里怼,不停地试图开拓更内部的疆土,总归是不得趣味。 学者先生却爽得要直不起腰,自己的阳具被滚烫紧致的甬道包裹着,刚才又被口交了好一阵子,操干了一会便感到精意澎湃,趴在战士宽阔的后背准备冲刺,一手在胸前环住战士,一手大力揉搓战士挺翘的胸肌,玩弄他的乳头,屁股不停耸动,呻吟不停,随时准备射在战士的体内。 战士只是疼痛难忍,兴致全无,只是全力配合学者先生,让他能干他干得爽快。猛地被揉搓胸部,由于契约的奇妙作用,倏地也爽得大叫起来。 学者先生终于高潮,嘶吼着绷紧身体,在战士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奇异的能量也转移到了敖龙族体内,战士被射入了一大堆滚烫液体,疲软的下体也射个不停,尾巴尖颤得像触了电,这神秘的契约终于结成。 学者先生趴在战士的身上,不久就没了声音,安静睡去,连下体都没舍得抽出去,把精液堵在后穴里。战士感受到心爱之人安稳的呼吸,也任由热液留在体内,缓缓趴在地上,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