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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早几年的时候就染上了毒瘾，赌博认识的“好友”带的，为了买毒品还欠下了很多高利贷。

    好赌和吸毒把他的生活弄得愈发糟粕，陈瑶一发现端倪就跑了，陈骏上了高中以后，也单方面和他断绝了关系。

    巨额的高利贷，李睿根本还不起，佟明就是他最大的债主，手底下的人去和他要债的时候，他甚至能在被毒打以后还恬不知耻地继续和佟明要钱，说这次一定会赌赢回来，到时候会把利息和本金全都还上。

    “那天阿邦带人去抓他还钱的时候，他也是那套说辞，说什么，最近手气不好，再让我们给他点钱，他晚上赌赢以后绝对连本带利还给我们。

    “阿邦打电话和我说的时候，我都要对你这名义上的父亲产生敬意了，毕竟是个人都知道他赌赢回来的钱全买‘货’去了，他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会还钱，说会把我这边的债给清掉。

    “我让阿邦把他身上现有的值钱的东西全搜刮了带回来，人就按以前的方式处理干净，反正这样的瘾君子、赌徒，留着也是祸害，倒不如死了省事。”

    “结果你猜你这父亲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佟明掬起一捧水倾倒在我肩上，下巴贴紧被弄湿的皮肤，一边把我搂得更紧，一边继续道，“他说他虽然现在没钱，但是他大儿子有钱，他大儿子叫陈辉，他能带我们去找他。”

    “陈辉，”佟明在我身后发出闷笑，玩味地叫我的名字，环着我的手在胸口处反复揉捏，“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还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身体猛地被翻了过去，浴缸的水溢出不少，砸到瓷砖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噼啪声。硬挺的性器抵在被泡得湿软的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佟明把玩着我手腕上的铁链，在我颤抖地把那根东西整个吃进去后，一边掐着我的后颈，吻我，一边说道：“我本来以为他说的那个‘陈辉’只是和你同名的一个陌生人，结果派手下去查了以后，才知道他说的就是你。”

    “先前把你送进医院，被蓝灿截胡后，他和陆子岑就一直在生意上给我使绊子，还安插了人在暗地里保护你，让我的人没法把你给抓回来。

    “我本来都觉得，得等我把绊脚石都解决了，才能再次让你回到我身边。

    “你父亲的出现真是帮了我大忙。”

    “所以我当时对他说，”佟明舔了舔唇角，与我鼻尖相抵，让我避无可避地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话，“说如果他能把你弄到我面前，先前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不仅一笔勾销，我还会给他一大笔钱，和一管能让他升天的‘货’。”

    李睿的死状从眼前一闪而过，脑子里仿佛有根棍子在疯狂搅动，钝痛传遍全身。

    浴缸里的水因着佟明的挺弄激荡出剧烈的水花，我被他压在缸沿上，双腿曲折着，以一个扭曲而痛苦的姿势接纳他。

    我在他高潮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你会下地狱的，佟明。”

    他恶狠狠咬住我的嘴唇，在血腥味的深吻里说道。

    “那我就拉着你一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