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奴隶爬卧展示的规矩,不舔py的惩罚,舌头打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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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的姿势还算轻松,很快就结束了,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在这个热带海岛上,阳光十分毒辣,有些不耐热的奴隶已经开始流汗了。 “接下来是爬行!准备好!爬!”调教师鞭声一响,众人全部四肢着地预备好,随后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一个的顺着草坪的边缘开始爬行。 当最后一个奴隶爬过伍夕月的身前时,调教师朝着伍夕月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跟着爬!” 伍夕月趴倒在地,立刻调整姿势四肢着地的跟着最后一个奴隶开始爬行,前面那个略显肥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在眼前晃动着,伍夕月除了这个屁股,什么都看不见。 “把你们的头都抬起来!下贱的屁股扭起来!我看看谁扭得最淫荡,逼里的水都给我扭出来!”几个调教师分别在队列的各个位置进行着指导,而奴隶们则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一个跟着一个,动作稍有不对或速度慢下来,他们的皮鞭便会毫不留情的抽在奴隶身上。 伍夕月发现,通常所谓的动作不准确就是屁股扭动的幅度不够大,他暗记在心,努力的摇摆着自己的屁股。 “爬行是奴隶跟在主人身边陪同的最佳姿势,所以你们四肢爬行的能力要做到和两只脚走路一样习惯,继续爬!速度快起来!没有哪个主人会停下来等待下贱的奴隶!” 随着一圈一圈看不到尽头的爬行,伍夕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畜生,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了脸颊上,在下巴上汇聚起来,再滴落到草坪上,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喝水,他突然开始怀念之前打在他身上的水枪,如果当时能偷偷的添上两口水该有多好。 不知道是不是调教师那一句“逼里的水都给我扭出来”起到了作用,伍夕月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他的后穴越发空虚,屁眼随着扭动不停开合着,好像真的开始变得湿润。 “艹!这新来的还真是骚!真扭出水来了。”一个调教师在伍夕月屁股后面突然踹了一脚,正中他红肿突出的屁眼。 “唔——”伍夕月歪倒在地,从屁眼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忍痛重新爬起来,一扭一扭的跟上队伍,屁眼里开始往外冒水这事儿让他也羞耻不已,可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反而小腹处越发骚动起来,就连前面那根鸡巴都有了反应。 所有奴隶都光着身子,所以稍有些反应就瞒不了任何人,几个调教师凑在一起,看着伍夕月嘲弄的开着下流的玩笑。 随后奴隶们开始进行了各种露出调教,用无数羞耻的姿势展现自己的敏感点,这些姿势表情都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出主人的性趣。 伍夕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天生下贱,所有奴隶摆出同样的姿势呻吟发骚,只有他的肉棍硬的像是要爆裂开一样,不光屁眼,连大腿根部都湿润了。 一晃眼,一个上午过去了,烈日当空,伍夕月觉得自己喘息出来的气都是发烫的,他的嘴唇干涸的厉害,但调教师们却还是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 “日常体态训练完了,接下去要训练的则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本事,口舌的功夫是每天必练的项目,分毫不可懈怠,现在,互相为室友口交!” 听到调教师的话,伍夕月僵硬的看向一边的蠢狗,除了主人,他哪里为别人口交过?! 蠢狗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眼伍夕月,轻轻动了下嘴巴:“不听话,就要为所有人口交。” 伍夕月吞了下口水,任命的侧躺在草地上,和蠢狗成69式,握住了对方的鸡巴,他发现蠢狗的鸡巴也正硬挺挺的勃起着,而且龟头上还滴着淫水。 “是灌肠液里有春药......”蠢狗闭了闭眼睛,低声说道。 伍夕月心里陡然放松了点,没那么难堪了,原来是春药,他并不是那么天生淫荡...... “都给我好好舔!到时候爸爸可是会抽查的!口舌功夫不过关,就等着受罚吧!”伍夕月的调教师正好走到他们旁边,高声警告着。 “啊.......”伍夕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柔滑的口腔里,随后一个灵活的小舌头顺着阴茎开始往龟头的方向舔去,接着便 一下一下的舔弄起马眼,期间还有一股股舒适的吸力让他屁眼和臀肉不停收缩起来。 伍夕月知道是蠢狗已经开始了,他也学着蠢狗的舔弄方式,用舌尖舔了舔他流水的马眼,然后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好像是发现了伍夕月对口活的生疏和尴尬,蠢狗好像是为了教他,特意放慢了速度,让他感受自己的舔弄方式。 伍夕月感觉蠢狗的口活果然十分厉害,他在自己快要射出的边缘突然松开嘴,反而拿舌尖去拨弄自己的睾丸,然后两手缓缓的摩擦着他的会阴,再重新舔上去,手则放在睾丸处缓缓按摩。 口交一直持续着,伍夕月射过两次了,小腹和腰部已经开始发酸,但调教师还没有叫停,两人就只能继续互舔。 又持续了一阵,伍夕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了,他开始难受,但却无法摆脱蠢狗的口腔,只能一边舔弄蠢狗的鸡巴一边哼哼唧唧的发出欲哭的声音。 蠢狗被伍夕月吸裹了一阵子,也射了几次,一股热烫的精液再次直冲伍夕月的喉管,伍夕月不敢吐出来,只能和刚才几次一样,一边舔弄一边咽了下去。 待大家都射过四五次后,才被允许起身,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伍夕月饿的头昏眼花,如果不是有几泡精液打底,怕是已经饿晕过去了。 满场的奴隶们身上都是泥土和汗水,也许这些人都在这个海岛上待了一段时间,皮肤虽然细腻,但都是浅咖啡色或古铜色,反而显得伍夕月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白嫩嫩的样子十分显眼。 “怪不得叫他大白猪,还真是够白的。”一个调教师嘀咕着,伸手摸了把伍夕月的屁股。 “现在!排成十个圈!互舔肛门!” 这个命令让伍夕月彻底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众人互相围成大圈,手肘和膝盖着地,一个个的将头脸埋在前一个人的臀瓣里,等待着舔弄的命令。 “不!”伍夕月忍不住喊了起来:“主人不会让我这样的!” “大白猪!你是还没受够教训吗?”专属调教师盯着他走了过来。 “不.......我要见主人........主人不会允许你们让我舔这些奴隶的屁眼的!”伍夕月胆怯的后退两步,他不相信主人会让他做这种事情,可对这个调教师的恐惧和不确定性让他哆嗦着声音越来越低。 “见主人?哈哈哈哈哈!”调教师突然笑了起来:“这里的哪个奴隶不想见主人?不好好改造,你以为你还有见到主人的那一天?” 伍夕月脸色发白,嘴唇嗫喏着,他心里明白调教师说的是对的,但他却无法接受现实。 “不听话的奴隶就要挨罚,来人,把架子架起来!”调教师没再继续搭理他,直接招呼其他调教师道。 很快一个木头鞍子抬了出来,这个木头鞍子大概有小腿高低,正好可以让伍夕月跪在地上,弓着身子把脑袋枕上去,被众人按着把下巴刚贴上去,一个铁链就将他的脖子固定住了,接着一个调教师掰开他的嘴巴,用铁钳子将他的舌头拽出来,直到拽无可拽的时候才停下,紧接着,一根银针就贯穿了他的舌头根部,钢针的尾部则狠狠地铆在木架子上。 “唔——嗷嗷嗷嗷——”伍夕月疼的从喉咙里发出好似野兽般的尖叫,可这次不用人按着他了,他也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捎一移动那根钢针就会扯豁了他的舌头。 他说不出话来,跪在架子旁边,脑袋固定在架子上,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鲜血顺着钢针往下流淌,很快就把搁下巴上的木架子染成了血红色。 “嗷嗷嗷嗷——呜呜——呜呜——”伍夕月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两手攥在木架上,迫切的想要求饶,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想表达什么。 另一个调教师取出一个一拳大小的囊袋状东西,把这东西倒吊在伍夕月面前,贴着他的舌头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