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你真好看(口,手指插穴,如玫瑰一样门户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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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淮脸上都是细密的汗,早就将额前的几缕秀发浸湿了,软趴趴地搭在脸侧,倒和之前那贵气逼人、危险瑰丽的感觉截然不同起来。如果说之前的他是开在贵族宫殿花圃里的一支萨曼莎玫瑰,现在就是被瓢泼大雨打落的蔷薇,虽然不失馥郁,却堪堪少了那恼人的尖刺,少见地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薄司能感觉面前人的呼吸都是异常灼热的,带着如他一般浓郁的红酒气味。他看得几乎失神,定定地站在那,连林子淮的手抱住了他的腿他都没有察觉,直到左边小腿变得温热起来,薄司这才赶紧蹲下查看已经失神到都不知道正常呼吸的林子淮。 “你……” “薄司……”林子淮声音低哑,语调缠绵悱恻,让薄司心下一酥。 他低下头看他,却猝不及防被身下之人吻住了唇瓣。又快又急,撞得他齿关都有些发疼。林子淮如同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般,吮吸着面前仿佛救赎一般的唇瓣。薄司的双唇都感觉有些发麻,怔忪间,冷不丁就被林子淮的舌头破开重围,长驱直入。带着红酒香气的滑软之物在自己嘴里翻搅,薄司也只是愣了那么几秒便反客为主。他狠狠地扣住林子淮的后脑勺,将他带入自己怀中,亲得更加用力,以至于俩人喘息着分开的时候,都粘连着暧昧的银丝。 但公共卫生间毕竟不是什么私密空间,薄司都隐隐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微微皱了皱眉,想着先带林子淮去酒店开个房……却在看到明显已经忍不住而在小幅度摩擦双腿的林子淮的时候,打消了这个想法。狠了狠心,薄司一把拉起林子淮已经衣衫凌乱的纤细身体,俩人几乎是跌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同时,他也细心地锁了门。 留香斋的装修很好,所以就连厕所隔间都很宽敞,马桶旁边还细心地设置了两处扶手,防止如厕之人多有不便。 薄司根据原主记忆得知,林子淮极爱干净,让他大剌剌坐在马桶盖子上定是不行。于是他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垫在了马桶上,再将几乎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的林子淮轻轻地放了上去。 林子淮这会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根据本能循着能让他快活的地方去。因为他坐下,薄司站着的缘故,他娇嫩的侧脸就直直贴在薄司的火热之处。偏生这人还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一直蹭闻那处,薄司再不硬那就不是男人了。 他深呼一口气,卡住林子淮的手把他往后带了带,却没带动他的头。随着“刺啦”的一声轻响,林子淮竟是以嘴将他的裤链给拉开了…… 秀美的鼻头还在那处乱拱,贪婪地感受着会让他舒服的气息。 薄司像是无奈一般,解了裤带:“真是拿你没办法……”而嗓音,早就不复清澈。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林子淮的嘴里异常地热,像是高于人体正常体温。湿滑的触感,加上一直快速舔弄的小舌,薄司爽得头皮发麻。身下之人脸颊鼓胀,却还是卖力地在为他口交。眼里的生理泪水和嘴边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悉数滴落,只把林子淮搞得更加地乱七八糟。 他没想粗暴地对待林子淮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进入地更深,直至喉口。那处紧致无比,将他的前段伺候地几近喷潮,没多时,他就射在了林子淮的嘴里,引得他一阵干呕咳嗽。 “咳咳咳——呕……” 薄司这时才像反应过来,急忙查看他的情况。手刚触及林子淮的脸颊便被他抓住,拉着忘胸前的红樱带。 “薄司……司……你疼疼我好不好……子淮真的很喜欢您……别、别不要我……” 面前的人抖动着带着泪珠的鸦羽,期期艾艾、断断续续地开口,薄司哪见过他这幅模样,就算是连原主都没见过吧?! 见薄司像是怔住,林子淮吸了吸鼻子,就抓着薄司的手向下探去。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刚刚撕扯间尽数褪了,身后穴洞处也已是分泌出了液体,泥泞一片。林子淮将薄司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那么插入了穴内,薄司只觉温度较之林子淮口腔更高。穴里有液体润泽,丝滑地像是上好的缎子,又因为在不断地裹动着,赋予了别样的动态。 薄司的两根手指,加上林子淮的三根,都尽数在他的小穴里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司的手指进来了……再、再快点……” “薄司……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你也动动好不好……” 薄司真是觉得这会做柳下惠也实是不该了,快速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就硬到爆炸的肉棒。当那处昂扬进入林子淮身体的时候,俩人都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林子淮藕节一样的双臂攀附着薄司宽阔的背脊,任由他尽兴地操弄自己。他衣服尽褪,而薄司只是解开皮带,拉开了裤链放出了肉棒,就这么衣冠楚楚地在他身上驰骋……这个情景,让他和薄司都意外地亢奋。 林子淮似是不忍看一般,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却又被薄司拉开。操弄了一会,薄司觉得就这么托着林子淮的双腿,悬空着,他也有些累,便把他的腿搁到了马桶旁边的两个扶手上。这下,林子淮才是真的门户大开,被操地翕张的小穴就那么直直地撞进了薄司眼中,殷红的,微微蠕动的,就像刚盛开的玫瑰…… 林子淮细细喘着气,泪眼朦胧地看着薄司,身上都是薄司印下的绯色痕迹。 “薄司……你真好看……” 是你真好看。薄司心想。 他又是噗嗤一声,将肉棒插入那处水源之地,俯身吻住了林子淮的唇。面前的人就如熟透的蜜桃一样多汁,又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莫名的,让他心动不已。他已经顾不得什么维持人设,什么遵从系统,他现在只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