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旧事:最后的觉醒期(H)
夏普坐在地上很久都没晃过神,直到看见希尔瓦不自觉颤抖的身体和惨白无比的脸色,才渐渐回过神。 他迟疑了片刻,站起来低声道:“希尔瓦……抱歉,你先穿件衣服吧。” 希尔瓦静静地看着雄虫,他没有听从雄虫的话,反而径直走到夏普面前,蔚蓝的眼眸里尽是哀伤,“很……恶心,对吧?一个如此畸形丑陋的器官……看一眼就倒尽胃口了吧……” 夏普凝重地蹙起眉头,严肃道:“希尔瓦,我绝对没有任何这样的想法。” 希尔瓦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道:“啊……这么畸形的身体,怎么会有虫喜欢……我居然还痴心妄想地想嫁给你……我像个贪得无厌的窃贼,明明一开始觉得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可是我越来越不满足……” 夏普错愕地听着希尔瓦内心的自我剖白,眼看希尔瓦的状态越来越不对,雌虫的双目赤红无神,神情麻木呆板,夏普有些担忧地看着希尔瓦,开口:“希尔瓦,你不要这么想,我没有……” 忽然,希尔瓦“咚”一声跪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极为浓烈的发情的香味从雌虫身上传来。 夏普脸色剧变,连忙跪在地上,焦急地捧着希尔瓦的脸,喊道:“希尔瓦!希尔瓦!” 希尔瓦目光迷离,满脸酡红,背后的虫纹逐渐显露,蜜色柔韧的身躯慢慢染上一层红晕。 剧烈的情绪波动使得雌虫的精神力乱溢,打破了雌虫精神空间里摇摇欲坠的平衡,提前引发了雌虫最后的觉醒期。 希尔瓦全身痛得痉挛,他死死地攥着地毯,努力控制住乱溢的精神力,断断续续地说道:“书架旁边的柜子……第二个抽屉,有……有安抚瓶……” 夏普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希尔瓦,还敢用安抚瓶,你就不怕死吗?” 希尔瓦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瞳孔逐渐虫化变细,汹涌的情潮和剧烈的疼痛搅得雌虫神志尽无。他不断用身体磨蹭地毯,肥大的乳房被地毯挤扁,整个胸部又痛又麻。生殖腔淫荡地吐出粘液,小穴瘙痒不堪,他只能悄悄用两腿夹住地毯上的绒毛用力摩擦,殷红的小穴不断流出粘液,打湿了一大片地毯。 夏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幽幽地道:“希尔瓦,我帮你度过觉醒期,别再用安抚瓶了……” 雌虫没有应答,喘息声越发急促,夏普低头道:“那我当你什么都答应了。” 夏普将希尔瓦身体的正面朝向自己,慢慢释放了信息素安抚雌虫,雌虫的精神力渐渐平稳下来。躺在米白色毛绒毯上的雌虫浑身赤裸,微微发颤,双腿交叉合拢,似乎羞于被虫看见。随后又悄悄地用双腿缠上夏普的腰慢慢磨蹭,股缝间的小穴泅湿了雄虫的裤子,其意思不言而喻。 夏普俯下身,着迷的抚摸着雌虫胸肌,不,或许应该和亚雌一样叫乳房。雌虫丰满欲坠的肥美乳房向两边微微垂着,向上翘着的乳头在刺激中变得坚硬,乳晕又大又情色。他用力蹂躏雌虫的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蜜色的乳肉变得微微发红,他用手随意一抓就深陷进绵软的乳肉中,触感令虫迷醉不已! 他轻轻舔弄着雌虫饱满肥嫩的乳肉,乳肉弹性十足,激得他又咬又啃,密密麻麻的红色咬痕印在其中。硬得像颗小石头的乳头被咬得破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偶尔咬得重了,雌虫就会哀哀地发出低媚的呻吟,这时候他就会在雌虫茶褐色的乳晕上打着圈的安抚舔舐。 没过一会儿,雌虫的乳肉被玩得红肿不堪,牙印和指痕交错相印,好几处破开了口子,露出鲜红渗着血丝的嫩肉,满了凌虐的美感。 夏普轻柔地抚摸着雌虫饱满的肥乳,怜爱地落下一吻,低声说道:“希尔瓦,你的胸部一点儿也不丑陋,它不是畸形的,它很美,很……能挑动我的欲望,我很喜欢它。” 希尔瓦用手臂遮住眼睛,嘴里是压抑的呻吟,他自己从来不碰的畸形怪异的胸部被雄虫温柔的爱抚着,胸部涌上的酥麻感像被无数根针深深地刺进,激得他眼角渗泪。 “希尔瓦,希尔瓦……”夏普一声声地呼唤着雌虫,他把雌虫盖着眼睛的手臂拿开,笑着说:“不要遮住眼睛了,宝贝,看看我的肉棒怎么肏进你的生殖腔。” 说着,希尔瓦拉开裤子的拉链,放出狰狞粗壮的肉棒。希尔瓦第一次见这个大家伙,看得两眼发瞪。 怎么……这么大……雌虫晕乎乎地想,夏普的肉棒比他在生理教育片里看到的足足大了几倍,紫黑的肉棒极具分量,布满了暴起的青筋,龟头圆润,茎身粗壮,勃起后凶狠狰狞。 夏普抓住雌虫的脚踝,将他的大腿对折到胸前,弹软的肥乳被挤压出一道乳沟,深不见底。雌虫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大腿,猩红的小穴正对雄虫,一张一合地翕动,吐出一小股的粘液。雌虫腿跟的肌肉坚实发达,绷紧时宛若一块坚硬的铁,连带着臀部也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夏普一只手扶着雌虫的屁股,不断揉捏,随后靠近小穴前边敏感的会阴处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探入湿润的小穴里,不断抽插后穴。雌虫的肠道紧致软烂而又韧性十足,每当夏普手指强硬地深入时,就会感觉到一股阻力,直到他寻到敏感处,才慢慢张开小口。 “可……可以了……啊啊哈……快点……啊啊哈……快……快点插进来……”希尔瓦的声音带着哭腔,似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屁股不停地磨着雄虫的肉棒,渴望它完全填满自己的小穴。 夏普扶着雌虫的腿根慢慢深入,雌虫的肠道像一张会吸吮的小嘴,裹着他的肉棒不断收缩,爽得夏普倒吸一口冷气。 夏普咬咬牙,肉棒在肠道里变得愈发滚烫粗壮,他开始快速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顶到肠道深处,胯骨拍打着雌虫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希尔瓦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放声大叫,平日里浑厚低沉的声音变得娇媚尖锐,腰部软得一塌糊涂。素来坚强的意志被一波波的快感彻底侵袭,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满脸迷醉酡红,嘴边口水成丝,一点点地流到脖颈处。 “啊……好舒服……啊啊啊哈……慢……慢一点儿……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希尔瓦被肏得双眼翻白,浑身抽搐,“不要……不要撞那里……好酸……啊啊啊哈……” 夏普一个顶胯直捣雌虫的最深处,龟头不断撞击雌虫的生殖腔,生殖腔的小口被撞开,接纳了外来者的到访。 雌虫最娇弱的地方被肉棒野蛮侵占、鞭挞后,一阵阵的酸软酥麻感涌上雌虫的感官,脑海里像炸开了烟花般,“轰隆轰隆”的作响。 希尔瓦双手抓紧地毯,气喘吁吁地道:“夏……夏普……标记我……好不好……”雌虫的声音又哑又媚,语气里带有几分微不可察的试探。希尔瓦清楚地知道,如果雄虫愿意给他的生殖腔成结标记了,就一定会负起责任的。 虫神在上,他真的……真的很想嫁给这个雄虫。 夏普倾身,在雌虫额头留下一个吻,道:“如你所愿。” 希尔瓦的心蓦地一松。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希尔瓦的生殖腔被突然膨胀成结的肉棒死死顶弄,敏感娇弱的内壁一阵颤抖,雄虫的信息素霸道地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处,后背的虫纹隐隐发热,深紫色的虫纹慢慢变成璀璨的亮紫色,攀附在雌虫肌肉虬结的后背,神秘又妖娆。他感到自己和这个雄虫似乎彻底交融到一起,自己的一切都向雄虫敞开,没有一丝一毫的秘密。 夏普在雌虫体内释放后,把虫从地毯抱起,轻轻吻着雌虫柔软的唇瓣。 “嗯……哈……”希尔瓦仰着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喉结湿润一片。夏普的吻技在实践中逐渐熟练,舌头之间彼此交缠、舔舐,扫荡雌虫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探入到雌虫的舌根深处,给雌虫带来微微的痒意。 夏普把雌虫肥美的乳肉双手拢起,不停揉捏,像幼崽一样吮吸雌虫红肿上翘的乳头,发出啧啧的声响。 “宝贝,我很喜欢你的胸……”夏普低低地说道,然后把头埋进雌虫浑圆肥嫩的奶子中,深深喟叹了一声。 希尔瓦被雄虫直白的话语羞窘得满脸通红,有点手足无措。 “所以你的胸部不是什么畸形,它只是有些特别而已。”夏普的额头抵着希尔瓦,湖绿色的眸子荡漾着温柔。 希尔瓦神情有点恍惚,在那一面湖水里渐渐沉沦。 “我……”希尔瓦闭上眼睛,额头温热的触感令他内心平静,“我从来都只在乎你怎么想。” “那……就好……”夏普啄吻希尔瓦的耳垂,两道身影慢慢倒下。 暧昧火热的气氛逐渐升温,又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 傍晚 “真的和做梦一样啊。”希尔瓦半躺在床头,感慨般道。 夏普的头靠在希尔瓦浑圆柔软的奶子上,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肥美的乳肉,整个人看起来舒适又惬意! “嗯……嗯……是吗?”夏普嘴里随意地敷衍着,沉迷于玩奶中。 希尔瓦有点哭笑不得,问:“真就这么喜欢这个吗?” 夏普把脸埋在希尔瓦胸部,瓮声瓮气道:“喜欢。” 像是无法完全表达内心的喜爱,又加了一句,“非常喜欢。”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那时就给你玩。”希尔瓦笑容柔和地看着夏普,“不过那时候估计也没发育完全,你……可能没这么喜欢了。” “你这胸部什么时候开始异常发育的?“夏普有点好奇问。 “第一次觉醒后。”希尔瓦回忆道,“当时还以为是身体训练得太猛了,还特地停了胸部力量的训练。谁知道几个星期后,我的胸部还是不停地涨大,最后连穿宽松的衣服都会显现出来,不得不缠上绷带以作遮掩。” 夏普听着,又狠狠抓了一把,“啊,如果当时我知道这事儿,我肯定把你的奶子玩烂。” 希尔瓦听了,微微一笑,说:“现在你会这么说,要真是那时候,你估计不会那么干。你那段时间……可不太喜欢和雌虫……”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埋怨。 夏普听得眼皮直跳,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希尔瓦不在意夏普是否回应,继续说道:“而且你一直都是把我当朋友……现在其实也是吧。”他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是我无耻地抓住你对我的友情,抓住你小时候无心的话,还贪得无厌地爬上你的床,让你标记我……” “想一想,我真是一个坏得要命的雌虫。” 夏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承认我对你确实是友情,但既然我标记了你,我以后会以雄虫的身份角色和你相处的。你……给我点时间。” 希尔瓦眼神微亮,雄虫这一番话的意思是愿意和自己发展,慢慢从友情过渡到爱情,真的是……太出乎他意料了。他轻声说:“夏普,你可真不像个雄虫。” 怎么会有如此美好而又迷人的雄虫呢?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虫啊。 夏普的嘴巴还是缠着希尔瓦的肥乳不放,雌虫只觉得略微的刺痛和酥麻感时不时传来,他低垂着眉眼,用手捧起胸部作挤压状,好方便夏普嘬奶头。 希尔瓦感觉像在哺乳自己的虫崽,莫名地感到羞赧。而本就被情欲滋润得贪婪的身子也渐渐情动,身下的小穴悄然吐出一口淫水,雌虫悄悄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希尔瓦感觉到身上雄虫的粗壮肉棒缓缓抬头,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坚硬如烙铁。 本来埋胸苦干的夏普抬起了头,懒洋洋地道:“希尔瓦,你发骚的味道刺激得我硬起来了。” 希尔瓦的脸“腾”地红了,但犹自强硬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夏普用手摸了摸雌虫的穴口,满手的淫水,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下面的小口肿得不行,肠肉都外翻了。小穴快被我肏烂了还流这么多水,就这么想死在床上?” 希尔瓦没有说话,只闭着眼睛,满脸酡红。 夏普把雌虫再次压在身下,跨坐在雌虫的小腹上,青筋凸起的灼热肉棒搭在雌虫坚硬结实的腹肌上,他指挥雌虫道:“希尔瓦,用手捧着你的胸,把你的沟挤出来。” 希尔瓦颤抖着照做,浑圆的肥乳被挤压在一起,蜜色的乳肉饱满得快要溢出,勾勒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夏普把粗长的肉棒挤进乳沟里,然后缓慢的开始抽插,肥嫩的乳肉被肉棒肏干得变形,本就被玩得惨兮兮的乳房开始承受新一轮的蹂躏。肉棒的茎身深深地陷入乳肉中,触感滑腻绵软,雄虫的每一次挺身都会让膨大的龟头戳到雌虫的嘴唇,雌虫时不时会伸出红艳的舌头舔舐龟头,没过多久,雌虫的嘴边、下巴处都粘上了透明的黏液,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流落到脖颈上。 夏普被雌虫的大肥乳伺候得浑身舒畅,马眼微微张开,射精的冲动令雄虫的大腿紧绷,一阵细微的抽搐后,肉棒打开精关,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射在雌虫肥嫩的大胸、迷醉的俊脸上。一大片的白色精液,从雌虫蜜色的肥乳上慢慢滑落,搭配着青青紫紫的伤痕、红肿不堪的乳头,看起来淫靡又充斥着凌虐的美感。 雌虫满脸的白色浊液,稀稀拉拉得分布在各个地方,有一小泡的精液聚留在他深邃内凹的眼眶中,欲流不流。雌虫粗喘着,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嘴边的精液,脸上露出了迷蒙的笑容。 过了许久,希尔瓦才缓过神来,他的呼吸仍有点喘,眼睛微微上挑着看向雄虫,带出丝丝的媚意,语气有几分嗔:“夏普……你可真是……” 他慢慢坐起身,用手抹了抹身上的精液,张开嘴巴舔个干净,随后又把雄虫肉棒残留的白色浊液舔弄干净,差点没激得雄虫又硬起来。 希尔瓦笑了笑,幽幽道:“夏普,你应该和罗德里格斯家的那小子做过了吧。也不是第一次玩雌虫了,怎么还像处虫开荤一样,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那么容易激动。” 希尔瓦比夏普大了快10岁,一开始两虫的相处模式就是哥哥照顾弟弟,直到夏普13岁第一次觉醒,性器官成熟后,两虫的关系慢慢转变为了朋友。但有时候,希尔瓦还是会以哥哥的身份和夏普说话。每当这个时候,雌虫总会带着些年长者的威严和调笑。 夏普没说话,目光暗沉地盯着雌虫艳丽糜红的嘴唇,用肉棒戳弄雌虫的嘴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希尔瓦低低地笑了几声,嗓音里带着几分暗哑和磁性,他顺从地跪趴在雄虫的腿间,浑圆的肉球垂坠在床垫上,肥美的乳头挤压溢出,蜜色的屁股高高撅起,标准的兽趴的姿势。他张开嘴巴,把雄虫狰狞粗壮的肉棒含进口腔,温热湿滑的舌头灵巧地四处舔弄,放松喉咙让肉棒进入到咽喉深处,生理性的反呕使得肉棒被喉咙紧紧包裹,雌虫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任由肉棒在他的喉咙里进进出出。 和肏干后穴不一样的快感,使得夏普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入雌虫的发间,加大雌虫抽插的力道,以便获得更刺激的快意。 希尔瓦的脸和脖颈烧得通红,眼尾有几滴眼泪渗出,慢慢滑落至鬓角,他任由雄虫的肉棒在自己口中肆意抽插,目光虔诚而痴迷。 “哈……”夏普闷哼一声,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希尔瓦微微被呛到,但还是尽数将其吞下,肉棒离开后,雌虫大口大口地趴在床上喘息。 等希尔瓦缓过来后,他仰起头,笑容妩媚地问道:“怎么样,小夏普,我口交的技术还不错吧。”每一个雌虫都会在很小的时候被教导如何更好地服侍雄虫,所学技巧的效果、熟练度、完整度都会被纳入雌虫个人择偶成绩的考核,影响雌虫未来在分配中心的匹配排名。 夏普捋了捋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慵懒道:“嗯,很好,很舒服。” 希尔瓦神色柔顺,眼尾旖旎多情,他保持着之前口交时的姿势,屁股甚至撅得更高,胸部愈发往下沉,头昂起,摆出在虫族中最低贱、有凌辱意味的标准兽趴姿势,以此讨得雄虫的欢心。 他对雄虫用上了敬语,柔声说道:“您今晚想怎么玩我都行,玩多久都行,我的一切都向您敞开。”雌虫的面容楚楚动人,眼神如丝,“三天后我就要回军校了,在回去前,请把我玩烂、玩得爬不起来,让我的身体彻底记住您的味道,好不好?” 夏普的呼吸变得很重,他舔了舔唇,低笑道:“臭婊子,我一定把你全身玩透,到时候你的小穴烂得收不回去,里面的肠肉一直敞开。奶子也比你现在还要肿几倍,然后垂到你肚子上。” 希尔瓦向前爬了几步,媚声道:“我很期待,求您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