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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异地恋三个月》(三)(超h的助孕理疗play通乳孔舔脚neinei拔火罐)

    躺在按摩床上的白静庭沉默了片刻,迟疑地喊了声。

    “……宁宁?”

    语气中浓浓的不确定。

    面前的人浓黑短发下的敛着浓密羽睫的巴掌脸除了稍显成熟以外与白宁几乎完全一样,身型更是与白宁相似的瘦削颀长。她穿着一身质地挺括而繁复的正黑色袍裙,衬得衣领还有袖口处露出的肌肤莹白胜雪。非要形容的话,她大约就是27、8岁左右的,长得更开也更加成熟的,青年版的白宁。

    闻言,面前的人与白宁相似程度极高的上挑凤眼不解的眯了起来,“你在喊谁?”

    看来是认错了吧,世界上长相相似的陌生人也不是没有,白静庭如此告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你长的很像我女儿。”

    对方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实在太像了,白静庭越看对方越在心底感叹,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世上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怔怔的盯着对方的脸看。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白静庭的凝视太过明目张胆,青年白宁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磁性嗓音听起来分外优雅,“不好意思,我只做理疗,其他不约。”

    “约什么?”白静庭一脸疑惑,陈秘书不是已经预约了吗。

    “约炮啊。”理疗师似是觉得她在装傻,嗤笑了一声,低头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在面前的推车上的一堆工具里捻起一根细细的针,嘲道,“你的眼神太饥渴了,夫人。”

    “……你误会了,我看你只是觉得你真的太像我女儿,如果让你产生什么奇怪联想的话我很抱歉。”被陌生人这么嘲讽,一向冷静的白静庭忍不住有些恼,她忍不住回了一句,“我也只是来做理疗的。”

    “哦?人看起来温柔端庄的,倒是很会撒谎嘛。”青年白宁像是觉得很有趣的扬起一边薄唇,用酒精棉擦了擦针尖以后,挪到了面前白生生的躯体上,“要是你做的不是助孕理疗,我就真信了。”

    “助孕理疗?”白静庭被她说的一头雾水,“秘书帮我预约的明明是……嗯!”

    下腹敏感处细微的针刺般的灼热感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整个人抖了抖。

    “别乱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帮你在许多穴位施了针。”理疗师橡胶手套下的指尖微动,又把那根针轻旋着插深了一些,清冷的声音淡淡的给她讲解道: “这个是水道穴,调理备孕是最好的,第一针扎的会浅一些……”

    白静庭顺着刺激点往自己身上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窘晕过去——她身上的睡裙被人撩到锁骨的位置,裸着的一双白皙奶子和柔软小腹上扎了许许多多的细针,光是两边高耸的乳房上就各扎了两根,银光闪闪的针衬着柔软的胸部显得莫名淫邪。她下身倒是还好好的穿着内裤,但裙子被掀走的话,捆在大腿根上的情趣锁绑带突兀的显出来。

    “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没有需要助孕理疗,我已经有个女儿了。”身体几乎被陌生人看光的羞窘让白静庭脸颊一片血红,想坐起来却又顾忌着身上的一堆针具,无奈道,“麻烦你,帮我把针都拔掉可以吗?”

    “别害羞了,夫人。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的,排卵障碍,哪来的女儿?”理疗师上扬的眼角里满是戏谑,“我们这是最专业的理疗会所,不可能把你的个人隐私泄露给任何人的。你完全可以放心。现在,放松。”理疗师捻起一根十分奇异的针,比其他针稍微粗短些,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复杂纹路,“刚才你睡着了我还没做,现在正好你醒了,我帮你通通乳孔。”

    “什么……不行!”白静庭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理疗师指尖捻着的那根针离自己可怜的乳尖越来越接近,要不是全身都还插着针肯定早就落荒而逃,“拜托你,停下来……”

    “千万别动哦,到时候戳坏了以后都出不来奶了,这么漂亮的奶头还会坏掉哦。”理疗师似笑非笑地说着,一只手捏着那根针,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拿了张消毒擦揉搓她左边的乳头,边揉边又安抚道:“放心吧,你乳头这么大,不会太疼的。”

    “不,不行……”,奶尖上传来冰凉粗糙的摩擦感让白静庭满脸通红,她不由得联想起刚才做的被白宁用犬牙舔啃乳孔那个梦,脸红心跳中左乳头自动的膨胀起来,她好不容易把绮丽的想法甩到一边,余光中却看见那根特制的针已经对准了她消过毒的左边乳孔,整个人吓得极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我要开始了,千万别动,戳歪了会很疼的。”理疗师警告完,两只指头隔着手套捏着她赤红的肉柱状奶头,另一只手捏着那根一头圆尖一头钝的粗针对准了奶头那个小小的,嫩红色微微泛白的小孔,先是在上面轻轻的撇了撇,随后谨慎的往里面戳进了一点点针尖。

    “啊!!”乳尖被入侵的诡异感觉让白静庭叫出声来,秀美的眉心几乎蹙成一个死结,她顾及着乳尖里已经进去了一些的针,丝毫不敢乱动,嘴唇气得发抖,“你别乱来,快住手!”

    “……”理疗师冷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白静庭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大概是“人和奶头都长得那么骚居然还这么娇气”此类难听话,只是她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因为理疗师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乳,另一只手握着冰凉的小粗针,缓慢却坚定的戳进她的乳孔。

    凹凸不平的针向乳孔深处钻入的触感让白静庭浑身发抖,尤其是针尖偶尔戳到拦路的嫩肉时带来的刺激更是让她把深粉色的下唇咬的发白。

    “再忍忍,快好了。”理疗师显然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在做这件事情,洁白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点薄汗,随口问道:“舒服吗?唔,我是问,痛吗?”

    “你说呢,换你自己来试试?”眼看着针已经被戳进去那么多,心知已无力回天的白静庭脸色苍白,没好气地反问道。

    “我才不生孩子,我喜欢的可是女人。”理疗师手上极稳的将针一寸一寸地推进细小的奶孔,还翘起一边薄唇补充道,“不过,我还是不会和你约炮的,职业道德,夫人。”

    “胡说什么………啊啊啊啊!”乳孔深处,该死的针尖好像戳过了什么极其敏感柔软的地方,就像整个乳房都被这根针戳穿了,这不痛却极其诡异的感觉令白静庭难以自抑的尖叫了一声,连带着腿间成熟的肉穴溢出了一些温热液体。

    “嗯,左边的奶孔通了。”酷似白宁的理疗师竟还调侃她,“像不像你的乳孔和阴道一样被这根针干到了子宫口?”

    这是什么变态的比喻?白静庭这么想着,花穴却因为想象出那个画面而更加湿润。她静了静,随后尽量用最严肃的语气说,“闹剧到此结束了,麻烦帮我把身上这些都拔掉,然后叫你经理过来……呜!!”

    “不好意思,还需要再进一步疏通一下。”理疗师磁性优美的声音毫无诚意的这么说,两指捻着那根已经深深没入白静庭乳孔的针缓缓旋了一圈,“另外,经理可能管不到我呢,他们没告诉你这家会所是我开的吗?”

    针身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摩擦奶孔中幼嫩软肉的刺激感让白静庭几乎流泪,折磨结束后她死死的压住下唇,拿出平时商场上谈判的架势试图说服对方,“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说了你们店弄错人了。这样,你现在停手的话我可以签免责协议,之前付过的钱既不退,更不要求你们赔偿我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真是宽宏大量啊,夫人。我突然觉得你真的有点像我妈了,毕竟我完全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但是这样的话,更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因为……”理疗师第一次在白静庭面前,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和白宁几乎一摸一样的笑容,感觉却莫名的邪气,“母女相奸,不是更刺激吗?”

    听到母女相奸四个字,白静庭的瞳孔缩了缩,下一瞬间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不顾一切的想要撑坐起来,理疗师见状完全没有出声制止,只是趁其不备的将她手腕上的某根针插的深了些。顿时白静庭用来撑床的那只手一阵剧烈的酸软,因为使不出力而整个人差点摔下了按摩床,幸好被扶住了。

    “夫人怎么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理疗师倒像是遇到不听话的儿童般无奈的将她扶回床上,顺势把滑落到大奶上的白裙撩回原处,“针灸的深浅可是有讲究的,有的穴道插太深可能会致死。比如说……”她话音未落,利落的将白静庭另一只手上同一位置的针也插深了一些,顿时白静庭的两条胳膊都不能动了,“这个穴位,浅浅的针灸可以缓解疲劳,插深一些就会让人双手不能自由活动,插到最里面可能会残废呢。”

    “你……“白静庭看着她用肖似女儿的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嗯不知为何有些笃信她不会伤害自己,既然已经动弹不得,她干脆维持着平躺的姿势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女儿怎么喊你的?”理疗师答非所问,双手开始拔去白静庭上半身除了手腕以外各种部位的针。

    “……她喊我妈妈。”白静庭想起女儿,心里不由得一阵畏惧,今天这事情万一被白宁发现了,怕是要被那醋精转世做死在床上。

    “唔,那我也喊你妈妈好了。”理疗师将面颊上细碎的短发撩到耳后,暖融融的烛光照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她浅笑着说,“妈妈。”

    一时间,白静庭竟分不出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宁。

    “妈妈,我想吃你的奶。”理疗师转身从工具台上拿起一瓶精油,“所以你忍一忍,让我把你另一个奶孔也插开吧。”

    与对待左边乳头不同,理疗师先是拿那瓶精油往白静庭的乳房上倒了许多,淡淡的熏衣草香味中,理疗师脱下手套,双手并用的将精油推开,并且抓着两轮浑圆乳房就这精油按摩揉搓,直到把精油用十分色情的手法抹匀在这两个淫荡大奶的每一寸肌肤上之后,虽然白静庭虽然仍是一脸羞恼,两个诚实的乳头却已经硬得直往天花板上指。

    理疗师满意一笑,终于戴上手套,再次从针包里捻起跟之前一样的针,消毒过后便专注的挑拨起白静庭另一边柔软的乳孔来。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没有握着针一直往里推,反倒是用沾满了精油的针在肉乎乎的奶孔里像交配一样进进出出的抽插。

    “嗯嗯………哈啊,别这么玩了,快弄完让我走吧……呜!”躺在按摩床上的白静庭死死的咬着唇也止不住鼻子间苦闷的喘息,她身上的白裙被胡乱的撩到脖颈处,裸露的上半身皮肤油光水滑的发亮,左边圆润乳房顶端同样湿润的奶头比任何时候都要看起来硬肿,奶孔里面还淫荡的插着根略粗的针,一身黑衣的,身材长相都和女儿九成相似的理疗师捻着和左乳头里插着那根一样的针往她的右边乳头里深深浅浅的戳刺,时不时还旋转一下,惹得白静庭发出融化般的鼻音,明明已经插得极深,偏又不肯戳到底,饶有兴致的看对方的身体被自己指尖的动作所掌控。

    乳道幼嫩的内壁被带纹理的针持续折磨得太久,几乎令白静庭生出乳头被人在精心操干的幻觉来。建立在恐惧上的快感让她的杏眸饱含泪水,全身无法自抑颤抖的同时,两个糜红色的乳头已经红硬到几乎滴血。

    见她两条腿已经高高曲起并在床单上不断摩擦,心下了然,本握住她右乳的手,捻起了她左边乳孔里的针,与右边的奶头开始同步抽插旋转。

    两个奶孔同时针抽插的感觉实在过于极限,即便是已经不痛了,乳头深处不能磨灭的痒意还是白静庭绝望的闷哼着,肤白丰腴的躯体挣扎着,下身被锁住的前穴死命的收缩了起来,两条长腿不安的在床上划动。

    理疗师薄唇微翘,右边灵巧的手指往前一耸,只听“啵”的一声,右边的奶孔也被通开了。

    “呃啊!!!”白静庭温软的杏目猛的圆睁,甚至翻了些白眼,泪水多得从眼角满溢而出。究竟是太多的刺激催生出快感,还是太强的快感转化成刺激?她尚未弄明白,就已被乳管深处催命似的快感推向了云端。情趣锁下没人触碰过的肉穴激烈的蠕动着,喷出几缕不多不少的液体,竟是被穿刺乳孔的巨大快感逼得潮吹了。

    “舒服吧。刚才说不约是骗你的……”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的高潮中,一脸温柔的理疗师贴在她耳边轻笑着坦白道,“我进门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把你做到哭出来,谁让你又美又浪,还温柔端庄,床上床下都是我的理想型呢。”

    被温热呼吸吹拂的白皙耳廓敏感的抖了抖,耳朵的主人却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羞恼得不肯回答。

    “别害羞呀,我们这算是两情相悦了吧?对了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樊江雪。” 樊江雪并不介意她的沉默,看着对方残留着高潮红晕的美丽脸颊,只觉得越看越喜欢,兴致勃勃道:“你也别老是想着怀孕了,生孩子很辛苦的。反正我那个后妈形同虚设,以后我做你女儿算了。妈妈我以后肯定好好孝顺你,我可有钱了……”

    “我有女儿了……”终于听不下去的白静庭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你找别人吧。”

    “……哦。”高昂热情被对方一句话浇熄的樊江雪闷闷的应了句,她垂下眼,浓密漆黑的羽睫在眼脸上投下层层阴影,连这一点竟都与白宁都是相似的。

    白静庭见状,心底油然而生出了浓浓的心疼——这个叫樊江雪的孩子和白宁真的太像了。

    但她不是白宁。

    这么想着终于好受了些,不愿再从樊江雪身上找女儿的影子,白静庭低声道,“让我走吧。”

    “就这么讨厌我吗……”樊江雪脸上的失落仿佛细雪落地,转瞬即逝,一眨眼的功夫又变回原本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想走也没问题,把理疗做完就行。不然别人以为我们店大欺客服务偷工减料呢。”

    “……如果你能觉得好受点的话就做完吧。“白静庭还是忍不住心软,说出了令后来的自己后悔不已的一句话。

    “夫人这是在同情我呢,还是单纯太想怀孕了?”樊江雪自嘲一笑,转身又在工具车上鼓捣着什么,“不管哪样,我都让你如愿以偿好了。”

    打定主意让樊江雪赶紧做完结束的白静庭干脆闭上眼,就当作没听到对方句句带刺了。

    樊江雪捏着针转回来看见她像个蚌壳般紧闭起来完全不想看自己的样子,内心更加不爽,下手稍重的把针扎进了对方双乳中间的一个地方,“这是檀中穴,催乳的。”

    “唔!”敏感处的痛感让白静庭闷哼一声,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樊江雪轻哼了一声,伸手就又在她乳房下端插了根,这次下手倒是轻了些,“乳根穴,还是通乳的。”如此反复的在白静庭身上各处催乳穴位上共扎了六针。

    不知道之前乳头被蹂躏的太过还是心理作用,这六针扎完,白静庭心慌的察觉到自己微微胸闷的同时两边乳房都在暗暗发烫,这种感觉和当年给年幼的白宁喂奶时竟十分相似。要真的能出奶,指不定要被女儿怎么翻着花样的玩……白静庭忍不住联想到一些令人情迷意乱的场景,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变得通红。

    “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淫荡。”樊江雪取下刚才扎上去的六根银针,随意的放到一边,然后拿起一个婴儿拳头大的,透明铃铛状得小东西,她把铃铛开口那边扣到白静庭还插着针的左边乳头上,大小正好能完全盖住她比常人大些的乳晕。然后拿起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型打气机的东西,连到铃铛顶端的的小管子上,再按了机器上的个键。下一秒,透明铃铛里的空气被抽去了一半,原本肥美熟红的乳晕乳蒂竟是被吸得凸起,比之前竟然又更大了一些。

    “嘶……”被胸前突然传来的巨大的吸力弄的酸痛酥麻不已,白静庭忍不住睁开眼,被这奇怪的器具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吸奶器啊。”樊江雪看了她一眼,将另外一个透明罩子放到她另一边乳头上,然后如法炮制,很快白静庭两枚乳头都被吸在罩子里了。

    “感觉……很奇怪。”,已经被凌虐开发到极致的乳头又被这么紧紧吸着,竟然也不全然是痛楚,白静庭双腿轻轻互相摩挲着,绝望于自己淫荡体质的同时也很苦恼——接下来的一个月或许都要乳贴不离身了。

    “这么舒服吗?”握住她又开始摩挲床单的脚踝亲昵的捏了捏,樊江雪黑沉沉的眸子里发着微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温柔,“手痛不痛?”

    “……还好,就是一直没什么感觉。”一旦被对方温柔对待就不知为何会脸红的白静庭低声回答。

    “等做完……我……我给你按按。”樊江雪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简单的一句话自己会说的结结巴巴,大概是因为她的人生里亲情的比例太少了。

    “那……你快点。”白静庭别过头去,侧脸和修长的脖颈也是好看的。

    樊江雪一向稳定的灵巧双手居然有点抖,她摘掉乳胶手套,动作及其轻柔的捉起白静庭的一条腿,伸手脱下对方已经湿到能拧出水的黑色内裤,漆黑的瞳孔却猛地一缩,问,“这是什么?”

    白静庭心里咯噔一声,方才她竟然迷了心窍般忘记了锁的存在,如今面对樊江雪的问题,她感到羞愧难当。

    眼看对方像好不容易打开一点的壳的蚌类,刚探出头来,又吓得要缩回去,樊江雪低声道,“不想说就算了。”

    要不是手不能动,白静庭真想抬手捂住脸。

    “这……好像是个锁,能解开吗?”樊江雪没带手套的手也和白宁一般好看,她绕开了白静庭腿间的锁,微暖的指尖沾了白静庭四处横流的淫水,十指在她细腻的大腿内侧往下反复揉搓。

    白静庭红着脸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腿上的按摩其实没什么色情的意味,但就是舒服得让她全身打颤。

    “是你的……爱人给你锁上的吗?”樊江雪声音压的很低,按摩很快到了对方纤细的小腿,再往下,她握住了白静庭保养得极好的,形状漂亮瘦削的脚。

    “嗯……”这个问题再度勾起白静庭满心愧疚,白宁还在千里之外的大学上课,她却在这被第一次见面的人玩弄到情欲高涨……还没来得及自我厌恶,敏感的脚趾突然被什么湿暖的东西碰了碰,传来一阵酥麻,她惊叫了一声,抬头便看见樊江雪捏着她的脚,正在用粉嫩的舌头勾弄她的脚趾头。

    “呜,不要舔,太脏了。”第一次被舔这么奇怪的地方,白静庭羞耻得不住挣扎起来,但脚趾被舌尖舔舐的感觉却让她的背脊如同过电般阵阵酥麻。

    “不脏的。”樊江雪制住她的挣扎,水红色的舌头向下,试探着舔了舔对方柔软的脚心。

    “呜!!好痒!!”敏感的脚心处传来要命的痒意,白静庭被刺激得脚趾头像高潮般死命蜷了起来,腿间的花穴再次饥饿的蠕动起来,充沛的蜜水顺着锁和肌肤的缝隙滑落到臀间。

    “你好像很喜欢被舔脚呢,好敏感。”樊江雪轻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喷到脚趾头上,惹得白静庭又是一阵颤抖。

    樊江雪舔遍她的双脚以后又沿着小腿往上舔舐,甚至用贝壳般雪白的牙齿轻轻啃咬她柔软的腿根处肌肤。

    白静庭都不知道自己除了性器和乳头以外的身体部位还能够这么敏感,被舌头一舔就会有融化般的快感。

    “别,别咬了,又要去了……”在樊江雪在她大腿根部再次用力留下不知道第几个带着牙印的吻痕的时候,她终于高声淫叫着,高高挺着被透明罐子吸附着的乳尖,从脚尖到大腿都紧绷到极致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再次在花穴完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避无可避的被送上了高潮。虽然这次没有潮吹,整个过程中许许多多的爱液从发抖的肉穴里被挤了出来,她臀部下方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你高潮的样子好美。”一直不间断的玩弄这个身材样貌都堪称极品的美人,樊江雪的腿间早就已经湿透了,只是因为怕吓跑对方一直压抑着情欲。她伸手帮对方理了理凌乱汗湿的鬓发,然后把对方双乳上的两个透明罐子取了下来。

    下面两个肥嫩乳尖已经糜红长大到夸张的地步,她轻轻往上面呵了一口气,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白静庭便发出承受不了的闷哼声。

    “好敏感……如果一直调教下去,或许会达到跟阴蒂一样的效果。”樊江雪意味深长的这么说着,低下头去打算好好用嘴爱抚一下对方还含着针的可怜奶尖,却突然被人用手轻轻扯住了头发。她抬头一看,却看见一张带着泪痕的脸。

    “别弄了……”白静庭红着眼角和鼻尖的求饶道,她已经到了极限,经历了两次高潮都没被触碰过肉穴里空虚得不断疯狂收缩,肉穴深处一阵一阵要人性命的痕痒甚至让她恨不得肉道被什么东西插进去捣烂,她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再一次的外因高潮了,“下面,下面好难受,我快不行了,再高潮会疯的。”

    “别慌,我帮你看看这个锁。”樊江雪听懂了,顿了顿以后视线转移到牢牢扣在白静庭双腿之间那个黝黑橡皮质地的古怪玩意上,用手开始寻找可以拆卸的地方。

    “没用的……”白静庭羞耻的提醒她,“不要浪费时间了,要用指纹才能开的……带我去洗个冷水澡吧。”

    “指纹?是这里吗?”樊江雪看到那块橡胶上一小块与其它不同的地方,下意识的把食指按了上去。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那块黑色橡胶片在两人同样震惊的目光中向两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