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路阳,想被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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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悦跟在司洛身后爬进了那个熟悉的、专属于司洛的调教室。司洛推开门,靳悦抬起头,才发现房间里有两个痛苦扭动的奴隶。 方形木桌上的男人手腕和脚腕被手铐铐在一起,吃力地跪在桌面,嘴角因为镂空口球不断流出黏连的晶莹唾液。男人身后的震动棒扭来扭去,“唔~唔呜~” 司洛攥住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脸推向靳悦,“路阳,跟人打招呼~”,路阳艰难地不断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声音,但靳悦知道他在请安。 靳悦难以相信地看向司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司洛没应声,走到另一边,扯住男人的头发一路拖行,舒服地窝进沙发,将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裆上,“要是这都做不好,就去下等区耗时间吧。” “呜呜。”,男人用牙齿咬住司洛的裤子扯下,费力地将司洛的性器含进口中,“呃嗯!”,男人剧烈地抽搐了好几下,呜咽着认真伺候司洛。 “随你在这里做什么,只要别出去丢我的人。”,司洛眯着眼枕在沙发背上,“我可救不过来。”,司洛轻笑一声,扯着男人的头发让他抬起脸,狠狠扇了一巴掌,“废物。” “先生,求求您再给奴隶一次机会呜呜。” “滚过来。”,司洛提起裤子,站在路阳身后抽出震动棒,“把他舔射。”,司洛的手指掐着路阳乳珠拉成长条形,“你不许射。” “唔。” “是,先生。” 司洛走到靳悦身边,“让开。”,靳悦咬着牙挪了位置,司洛从木架上取下一柄中空的软鞭,轻轻甩了一个鞭花,软鞭落在男人的身上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司洛走到扒着路阳穴口舔弄的奴隶身后,“露出你的骚穴。” “是,先生。”,男人一边哭一边不加犹豫拉开臀肉,“啊啊!呜呜哇!啊啊!” 司洛停下鞭打的手,“舔你的,再喊出声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是呜呜。” 司洛的鞭尾落在粉嫩的小穴上,几个回合就让穴口肿胀得闭合。男人的手指收紧把臀肉抠得变形,司洛来了兴致,不止盯着一处抽,还会时不时照顾一下垂着的肉丸和肉柱。男人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舌头也动得越来越快。 司洛下了命令不想听见声音,在房间里的三个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声,就连喘息的声响都几乎没有。司洛浅浅笑着,用手里的软鞭子在男人的屁股上打出一个极大的“骚”字,对自己的手法满意,心情也好上不少。 司洛停下手,踩住男人的腰,把鞭柄插进男人的穴里,不断往里推,“爽吗?” “呜呜爽,贱狗爽,谢谢先生。” “既然爽,为什么哭。”,司洛掐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按在墙壁的镜子上,鞭子被顶向更深处。司洛轻轻柔柔吻上去,逗弄小奴隶玩,小奴隶张着嘴配合司洛的恶劣兴趣。司洛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性器套弄,扼在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男人痛苦地“唔”了几声,抽搐着滑坐到地上,性器不断吐出白色的精液。司洛抬起脚碾在勃起的龟头上,“问你话呢。” “呜呜呜因为…呜呜因为贱狗太爽了才哭的。先生呜呜先生饶命呜呜贱狗好疼。” “疼?”,司洛笑意加深,脚上的力气也增加,“是吗?”,男人剧烈挣扎,换来的是不加怜惜地虐待,最后痛哭着晕了过去。 司洛用脚跟抵在地上、立着脚尖,“过来舔干净。”,靳悦沉默地爬到司洛面前,伸出舌头将鞋底的混杂液体勾起收回口腔。司洛垂着眼,问:“怎么这么喜欢犯贱?”,靳悦的喉结滑动,口里的腥膻味道被强行咽下,没有开口,继续重复先前的动作。 靳悦一丝不苟舔完,趴在地上,“奴隶已经舔干净了主…先生。” “很乖。”,司洛收回脚,走到路阳身后,把三根手指插进路阳的穴里,路阳闷哼一声,讨好地撅起屁股,“路阳,想被操吗?” “唔!” 司洛解开口球,扯出来扔在地上,“嗯?” 路阳的口水一个劲淌,没有司洛的允许,他不敢私自吸,等口中的唾液流尽,哑着嗓子开口:“奴隶想被操,先生。” “想被谁操?” “奴隶想被先生操,求您成全奴隶。” “好呀。”,司洛解开裤子拉链的同一时间被靳悦扑倒,但被靳悦牢牢护在怀里。司洛一脸冷漠地看着垫在身下的靳悦被摔得紧皱眉头,“滚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求你了呜呜我求你。我知道我没资格也没身份,但我求求你呜呜我求你。” “松手,还是你想被清理出去?” “不要呜呜不要这样,主人!” 司洛扯开靳悦抱着他的手,离开靳悦的怀抱,“为什么不要?”,司洛站到路阳身后,扶着性器,插入柔软的肠道里,“自己不会动?” “会呃——先生。”,路阳手脚被缚,难受地摆动腰吞吐性器。 “谁让你哭的?”,司洛轻声笑,握着路阳的性器狠狠一掐。 “呃啊啊呃嗯!对不起先生!呃!对、对不起先生!” “逼给我放松。”,司洛轻轻重重地动起来,“听不懂?” “懂呃,哈啊~对、对不起先生。” “司洛。”,靳悦从地上一跃而起,手臂箍住司洛将他按进沙发里,压抑着低吼:“我不许你碰他!” “找死。” “那就杀了我吧。”,靳悦像是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把眼泪都憋回去,“你尽管杀了我。” “松开。” “我不!或者你找人直接打断我的手。”,靳悦将司洛的裤子提起来,“我们去你的房间说。” “靳悦,你知不知道在…”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要动手就直接动手。”,靳悦打横抱起司洛,用肩膀顶开门,对门口的人说:“司洛先生身体不舒服,奴隶送先生回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小奴隶,辛苦您收尾。” 司洛闭上眼,枕在靳悦的心口,“按他说的做。” “是。” 靳悦抱着司洛,仿佛穿了黄马褂的状元郎,在司洛的地盘上畅行无阻。靳悦再一次用肩膀顶开门,将司洛放在地上,刚跪好,就被司洛一巴掌扇倒在地。 靳悦用手背蹭去嘴唇磕而破流出来的血,“这种小事不劳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