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舔弄肉棒,骑乘反被肏
虽然慕思棋的脸色很差,但见他的身体没有再反抗,诗意便大着胆子把手从慕思棋的小腹处伸进对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骚刮着那炙热的昂扬。 “好大哦,”诗意渐渐笑了起来,附带着几分满足感,“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像你这样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不会都没怎么自慰过吧?” 慕思棋面若寒霜,冷着声音道:“把你的手拿出来。” 诗意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凶我。” 诗意刚刚才哭过的眼睛里红肿未消,只是单纯的抬头看向他,就给慕思棋一种委屈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分的感觉,然后这么短暂的一愣,他的裤子就被诗意拽了下来,紧接着诗意便直接低头隔着内裤舔上了慕思棋的肉棒。 “嘶——”慕思棋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诗意湿软的小舌也不知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分泌出那么多唾液,还没舔几下,内裤包裹着性器的部分就全都濡湿了。 慕思棋不知道此时的情况和口交相比哪个更爽,但诗意隔着一层布料的舔弄让他欲望直升,同时阴茎被束缚的感觉又让他有些难受,恨不得扯下那层碍事的东西直接插进对方嘴里。 但想归想,慕思棋脸上的表情依旧丝毫未变,除了他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些,这也让诗意更加情动。 诗意一开始是侧着头把慕思棋的肉棒从下舔到上,但是慕思棋的性器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一直来回的舔弄让他的脖颈都开始泛酸,诗意累的没办法,便把头靠在慕思棋的腿上,专注于舔弄肉棒的下半部分和囊袋,又用手去套弄着顶端,而诗意的另一只手也玩弄起了自己的性器。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和人做爱,光是舔弄肉棒就让诗意兴奋不已,没多久就射了出来,他把白浊抹向穴口,开始给自己做起了扩张。 “嗯...…好爽……”诗意娇喘着呻吟出声,他嘴里每舔弄几下性器就忍不住淫叫一声,然后又接着舔弄,双眼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许久后,诗意的舌头都舔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这时诗意感觉后穴扩张的也差不多了,于是干脆就不再继续舔了,他直起身来跨坐在慕思棋身上,把对方的内裤往下一拉,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拍打在诗意的屁股上,诗意被刺激到穴口一颤,双腿都开始有些发软。 诗意抬眼,发现慕思棋的表情很是复杂,有些许的厌恶,纠结,抵触,总之就是看不出任何高兴的神情,就好像他的性器勃起就只是生理性的条件反射一样,这让诗意有些心灰意冷。 罢了,就把他当做是有温度的按摩棒好了。 诗意扶着慕思棋的肉棒对准穴口,开始缓慢的往下坐,他原本以为和向言做过以后再被别人进来时应该不会那么困难,没想到进入三分之一后还是疼得他直冒冷汗,这个体位本来就容易腿酸,臀部还长时间的卡在肉棒中间悬空着,体力流失的就更快了。 “你干嘛……要长得那么大啊……”诗意一边上下起伏着身体一边哭叫着,许久未被肉棒肏过的穴肉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更多,后穴深处隐隐还有几分空虚,渴望被插入的更深,但是诗意疼得厉害,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坐,他怀疑是因为只用精液扩张导致润滑不够所以才那么紧,早知道就趁慕思棋洗澡的时间叫客房服务送润滑剂过来了。 诗意累到好几次自暴自弃的想着要不直接坐下去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但他一想起上次被向言强行肏到底的疼痛感就吓得一哆嗦,只能乖乖的继续等待后穴慢慢适应。 已经许久没有动静的慕思棋突然出声道:“看来你还没被别的男人玩烂啊,这么长时间都吃不进去。” “我又不是什么男人都给玩。” 慕思棋气极反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看上我啊?” 诗意有些无语道:“你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是你吃亏我就赚了一样,现在疼的可是我啊,你难道没爽到?哦对了说不定还真是,我都努力成这样了你还没反应,你就是性冷淡所以射不出来吧?” “哦,是吗?”慕思棋的声音突然下沉了一个语调,阴冷到让诗意听着有些害怕,“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性冷淡。” “啊!”慕思棋的双手突然扣上了诗意的腰,把人往下一按,肉棒强行挤进甬道最深处,诗意瞬间就坐到了底,又是那种整个人被撕裂开的疼痛感,甚至比上一次更甚,诗意脸都疼白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只能跟着慕思棋胯部的顶撞而上下摆动。 “疼……好疼……我错了呜呜呜……”诗意坐立不住,还没被抽插几下就倒在了慕思棋身上,“要死了……我会死的……你停下……” 慕思棋满脸讥讽道:“刚才不是你先勾引我想让我肏你吗?倒是把你刚才的骚浪劲继续用出来啊,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你这可不像是人尽可夫的骚婊子。” “我……我不是……”诗意哭得满脸都是泪,顺着脸颊流淌在慕思棋身上。 “哦,不是?不是人尽可夫还是不是骚婊子?”慕思棋咬牙切齿道,“但凡我长的没那么好看你就不会勾搭我了吧,会去勾搭谁呢?我们学校帅哥还挺多的吧,隔壁班的林以沐就挺不错的,还是说你已经把学校里的基本都睡完了,没有新鲜感最后才找上我?” 诗意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没有……真的好疼……求你了……停下……会被搞坏的……” “那你实话和我说,学校里你还睡过别人吗?” “除了你……就一个……啊!”慕思棋突然加大力度的顶撞让诗意撕心裂肺的痛叫出声,他怀疑自己的后穴里肯定出血了,但他又没办法阻止对方停下来,只能哭的越来越凄惨。 诗意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让慕思棋都听得有些没了兴致,眉头紧皱,“你怎么叫的像是我强奸你一样。” “疼……太疼了……” 慕思棋的上衣都被诗意哭湿了大半,他干脆把衣服脱了扔在一边,然后双手扣住诗意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让诗意平躺在床上,紧接着又把肉棒抽出些许,留了一部分在外面,这才又继续缓慢的抽送着,“明明就是你自找的,现在哭成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放缓的速度让诗意终于得已喘了口气,哭喊的不再那么厉害,疼痛感消失大半后快感也逐渐涌现上来,痛叫声逐渐转变为舒爽的呻吟,一声声媚叫像是要引人深入,但理智却又在时刻警醒着慕思棋,不想再让诗意露出刚才那样痛苦的神情。 “就那么爽吗?”慕思棋看着诗意失神的眼睛,“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圆润的臀肉上。 “啊……”诗意被刺激得瞬间夹紧了穴肉,“好爽……哥哥好会肏……你别再像刚才那样欺负我就好了……” “我欺负你?”慕思棋轻笑了一声,“严格来说我才是被强的那个吧,我刚才让你停手时你怎么不停?” 诗意面红耳赤的侧过脸,还用手把眼睛给挡住了,整张脸只有小巧的鼻尖和红润的嘴唇还露在外面,唇瓣微张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慕思棋把他的手拿开扣在床边,“刚才骑在我身上时都没有害羞,现在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刚才……嗯……刚才你又没反应……我干嘛要害羞……” “所以是要看着我想肏你才会害羞?”慕思棋觉得这样的诗意简直可爱到不行,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唇角,然后把舌头探了进去。 津液顺着两人唇齿相交的地方流淌下来,慕思棋的舌尖勾着诗意的小舌不停吮吻,力度大到让诗意舌头发麻,想往回收,但他怎么躲都躲不开,越躲反而被慕思棋探入的更深,同时慕思棋胯下的抽送也逐渐加快加重,诗意爽到双腿忍不住的痉挛,想往中间合并,却被察觉到意图的慕思棋按住腿弯往两边分的更开。 叫不出声的诗意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细小的呜咽声,但又被吮吸小舌的“嗞嗞”水声所掩盖,他绷紧了腰背,浑身都因为快要抵达高潮而不停颤抖,慕思棋伸出一只手去抚慰诗意的阴径,他宽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把诗意的性器整个包裹在手里,很快诗意就在他的手里释放出来。 射精的快感让诗意不由自主的绞紧了穴肉,不断收缩肉壁,却又在慕思棋的抽插中被再次肏开,兴许是诗意夹的太紧,没过多久慕思棋便也在一阵冲刺中射进了诗意的后穴里。 “啊……好涨……”这还是诗意第一次清醒着被内射,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他只觉得每一处被精液冲击的地方都敏感瘙痒的不行,让他忍不住收紧穴肉,不想再承受这么激烈的刺激,但他这样的行为反倒让慕思棋再次挺腰,又把肉棒裸露在外的部分插进去一些,继续射进了更深的地方。 诗意被刺激到一直在蹬腿挣扎,慕思棋却死死扣住他的腰不让他的臀部也跟着乱动,许久后慕思棋终于把肉棒拔出,粘稠的精液顺着窄小的穴口缓缓流淌出来,夹杂着几缕血丝。 慕思棋眉头一紧,“你出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原本双眼涣散的诗意闻言顿时就清醒过来,连忙转过身抓紧被子,“不去、不去医院,你给我买药抹几天就好了。” 诗意双颊发烫,因为这种事出血去医院,那也太丢人了! 慕思棋还以为诗意不是第一次这样,有过出血的经验才这么说,于是便问道:“行,要买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你去药店问问吧……” “胡闹!”慕思棋瞬间恼了,诗意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一口断定抹药就行,万一不仅好不了伤口还越来越严重怎么办? 诗意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你、你先去问问嘛,不行我们再去医院,你别凶我……” 慕思棋拿他这副撒娇的样子没办法,最后只得乖乖认命出门给他买药。 慕思棋回来时诗意还是保持着他离开前的躺姿,不过和离开前相比双眼微阖,看起来很是劳累,慕思棋刚走到诗意面前他就缓缓的睁开了眼,打了个哈欠,“怎么样,买到药了吗?” “嗯,等我抱你去洗澡。” 慕思棋先去浴室把浴缸里放满水,水温合适后才把诗意打横抱起,轻轻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诗意全身,疲惫感逐渐在水里散开,舒服的让他感觉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却又因为慕思棋手指的进入而维持着几分清醒。 “啊……”诗意突然叫出声,“你……你别碰那个点……” 慕思棋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诗意说的是什么,脸也红了,轻笑出声,“我尽量。” 两人清洗完后慕思棋又把诗意抱回床上,给他后穴上了药,慕思棋看着诗意红肿的穴口有些心疼,“你是不是傻啊,出血你没感觉吗?” 诗意有些委屈,“我感觉到了啊,我不也喊疼让你停下了吗,但是是你不打算停的啊,你不知道你当时那样有多吓人……不过,后来也挺舒服的,也就没那么疼了。” “那我下次轻点。” 诗意眼神一亮,笑弯了眼,戏弄他道:“哟,这么快就想着下次啦,你之前拒绝我时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慕思棋给他上完药,起身去洗了手,回来后把人盖上被子搂在怀里,“你这小没良心的,别哪天玩腻把我踹了就好。” 没有得到回应,慕思棋低头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苦笑着把人抱的更紧,回想起之前少年在阳光下嘴唇凑近他耳畔,声音暧昧的问他自慰时想象对象是不是女生的场景。 蠢货,自从认识你以后,每一次的想象对象都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