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凌北视角】
大家新年好,新年新气象,新年行大运,给各位拜年了。大家好我叫凌风,时任血狼指挥总部监察指挥官。我帅气冰山,悲惨童年,逆袭成长,白月光妹子治愈我,慧眼识我的上司喜欢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每天拉着别人欠我一百万的脸当着血狼的团宠新一代,拿了男主角剧本的我,什么活都干,什么事都负责,什么都吃,什么都看,呵呵,对,什么都吃,包括,狗粮,狗粮,狗粮,和狗粮。 是的我被喂狗粮了,我觉得我三观需要重建,我快被撑死了,我家老大--曾经公认的天才枪手陈毅然先生,居然让我保护这个叫楚子钰的小崽子逛这种地方--奴隶市场,这不是普通的奴隶市场,这是亚洲地区最大的地下奴隶贩卖市场,因为是地下奴隶市场所以良莠不齐,有些奴隶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大有来头,甚至有人几天前还是哪家的豪门贵公子也说不定,整个市场乱糟糟脏兮兮,秩序混乱且亡命徒多,但这种地方偏偏是一些“变态”最爱来的地方,来这里的人经济条件准许都会雇佣保镖或者打手,不过,这小子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很强。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子手腕上带着血狼总部的标志性的手环,手里握着一个红漆红皮料的牵引绳,在这个市场上,红漆红皮料牵引绳代表的是血狼高层私养奴,在这种被精液腥臭气味充斥的地下奴隶市场,这种奴隶比这里的大部分顾客还要金贵。更何况楚子钰这小子衣服上还明晃晃绣着我家老大最标志的金红纹章只要是个神经正常的都不会招惹他。 漆红牵引绳的那边牵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奴隶,面具做的贴合且美观在正常人脸特征突出的区域做了很多设计干扰人对这张脸的识别,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漏出相对比较白净的皮肤,我们三人出现在这个市场就博取了周围人极大的关注,乱糟糟的各国语言窃窃私语,但很快又假装不关心地扭回身忙各自的事。 其实不怪他们看,连我自己都很好奇,能佩戴红漆绳这种品阶的奴隶虽然名义上地位高,但实际情况却甚至比这市场里专门负责表演的奴隶还难堪,大部分养主根本不会真的把这种奴隶带出来遛弯,这奴隶……太奇怪了。 我实在是好奇就偷偷侧目去看,这奴隶四肢强健有力,宽肩厚背,两个乳头红肿得厉害而且看起来甚至有破皮的地方,身下的贞操带将整个下体裹得严丝合缝,看起来连两个囊袋怎么摆放都没有任何挪动的空间,勃起更是根本不可能,从屁股到臀腿紫红一片,没有一处透着皮肤该有的颜色,一看就是连着好几天一直在挨揍层层叠加的初看上去还挺吓人的,但手掌和小腿却娇气的带着一层保护垫,一路爬行跟随,抛开这奴隶总是因为想绕开地面脏东西所以不爱走直线以外,爬行姿态和跟随距离都绝对的优秀,身下的贞操带丝毫不影响动作,看起来像是经常佩戴,就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的身形有种可怕的熟悉感觉,突然觉得妈的有点不敢细想了呢? 妈蛋,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毕竟,毕竟如果真的是,自己可以接触到这个事……也算组织对我的信任吧? 这里的地面很脏,人来人往的泥土和不知道哪个奴隶留下的精液或者别的什么液体混在一起被人踏来踏去,这小子…哦不,还是尊重一点,这位楚小哥牵着的奴隶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边三条腿跟着主人的脚步一边嫌弃的不停甩手,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干呕。 这娴熟的动作,这得心应手的爬行能力,这娇气的……额……这应该叫什么?小姐脾气? 牵着绳子的楚小哥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奴隶看上去有些无语,然后真的就蹲下身子抽出湿巾给人擦手还低声安慰着:“没沾手上,沾手垫上了,没事没事,一会给你买副新的。” 被安抚的奴隶嗷呜嗷呜地叫着把脑袋不停得往楚小哥怀里钻看样子是委屈极了。我赶忙把目光移开,卧槽我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就好像…突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你地球不是圆的是长方形的,而且他妈的还能证明给你看!就那种很他妈毛骨悚然的感觉。 楚小哥再次迈开步子往前走我甚至都跟着紧张出汗,满街待贩卖的奴隶被拴在各个角落,各种惩戒训练物品让人目不暇接,换上新手垫的奴隶还挑了个地方刨了两下地面来试手感,被楚小哥狠狠踢了一脚嗷呜一声顿时蔫了不少。啊这…这位疑似我上司的奴隶还真是…嗯…挺狗的? 这两人走得并不快,走走停停什么都好奇,很多刑具也都会停下来试,感兴趣的也会付钱订下来让人送到打包处,几个摊位下来原本来时就满身鞭痕的奴隶好几处都被打破了皮,但那奴隶却始终兴致高昂,偶尔真得很重的刑鞭打到身上的嘴里却始终是讨好献媚的呻吟,我能看出来他确实是疼,有些刑具打在身上,一鞭子下去就会连皮带肉扯下来一条血沟,这种感觉我知道,我也挨过,连骨带肉钻心的疼,并且会持续很久,疼的人甚至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但那个奴隶嘴里的呻吟声却好听的我都有点起反应。有些人大着胆子围观窃窃私语地称赞着血狼奴隶的质量,有些人压着更低的声音对同伴说:“什么血狼教得好,这奴隶本来就是骚货,你看看他下面。”我觉得这太特么荒谬了,刚想镇压一下议论声转身却无意间看到这个男奴真的似是欲求不满的偷偷夹腿,绷紧的大腿内侧水润一片。 太特么吓人了,真是救命啊,尤其是在我看这个奴隶身形很眼熟的情况下。真是太冲击三观了。 那奴隶路过一个卖尾巴的地方就说什么都不肯走,咬着楚小哥的裤腿一直把人往店里拖,我实在是觉得这个行为真是太“狗”了,忍不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这里的尾巴分为肛塞和尾巴两个部分售卖,但是让我意外的是这奴隶貌似在后穴开发这一块根本就是不合格的状态,在这种市场想给他选一个让他带着轻松一些的肛塞反而成了难事,我实在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不适合靠得太近,于是就是站在门口木着脸等着,这奴隶似乎是因为自己吃不进去摊贩售卖的肛塞很伤心,咬着他主人的裤脚唔唔的发狠,不停地撅着屁股企图让他的主人多试几次,楚小哥看样子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帮那个奴隶扩张后穴。 我不知道是我有问题还是因为我隐隐的已经在肯定他们这种关系,我竟然有一点觉得楚子钰对他的这个奴隶在某些方面太过细心了。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应该大力出奇迹的吗?这就是恋爱主奴和嗯…不恋爱主奴的区别吗? 我的目光转了一下看向一边表演着双龙假阳的两个奴隶,那个双龙假阳几乎跟我手臂一样粗,大概跟我腿一样长,两个奴隶可以很轻松地分吃干净,穴口挨着穴口不仅不费力气,甚至还相互推搡抽插,这样一比我的这位上司大人就算是给人当奴隶也还算是很养尊处优的嘛。 但是毕竟是在外面,楚小哥虽然低头给那奴隶扩张但手法和扩张的程度都不算温柔或者达标,没有多久就直接拿着圆球的实心肛塞怼到那奴隶的穴口,我不知道这两人平时到底玩到什么程度吃不准会不会受伤,只好咬牙板着脸盯着那边,肛塞戳进去的并不顺利,那奴隶似乎也有些害怕,但正如我所料的配合度也极高,甚至害怕的手指攥在一起指关节发白,但身上的动作却反而越来越迎合楚小哥,我暗叹一句爱情伟大,中年叛逆。 那奴隶应该是没有用后穴吃过那么大的东西,竟然在全部进去的时候颤颤巍巍地失禁了,淡黄色的液体在地面流了一小摊,虽然流出来的不算多特别多,但那奴隶也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不停地往他主人身后躲,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一样。摊主却并没有在意一边念叨着什么奴隶而已多捅几次就好了,一边引着楚小哥去挑尾巴,这摊贩说的母语并不是楚小哥擅长使用的反而是那个奴隶对这里很熟悉,那奴隶依旧没有从羞耻的情绪里走出来,紧紧靠着他的主人费力地蹲坐在地上双手扒着台面看了好一会,越看越兴奋,似乎连身后的不适都被治愈了一样,几乎见一个爱一个,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就没有他不想要的。可能真的是因为太喜欢了吧,竟然憋出一句人话来:“主人,全包了吧。”那奴隶的声音清亮有力,满满的都是幸福开心,楚子钰听到那奴隶说话心虚地向我这看了一眼,我赶忙假装无辜的回给他一个怎么了?突然看我干嘛的表情,楚小哥放心地转过头结结实实的又踢了那奴隶一脚然后才转身跟摊主沟通起来。 .................倒也不必这样怕我知道,我倒觉得我家老大巴不得我这会拿个电喇叭到处宣扬你是他主人呢。 真的包下了整个摊子所有尾巴的奴隶埋头在里面挑选了好一阵,才选出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叼着递到他的主人手里,于是挂好了尾巴的奴隶不停地绕着楚小哥转圈,上蹿下跳的要楚小哥摸他的尾巴,汪汪的乱叫,还叼出楚小哥的手机非要让主人给他的大尾巴拍照,周围的人似乎也觉得他的样子很讨人喜欢有意的放慢步子围观,其实我觉得我此时应该驱赶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因为毕竟这个奴隶是......嗯....不过我看着这个奴隶明显又很享受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面撒娇卖萌的样子就干脆转过身假装出神了,妈的这口狗粮虽然特殊但是他妈怎么额外地撑人呢? 楚小哥如他所愿很认真地拍了几张照片,伸手摸摸地上奴隶的头顶和脊背,挂着大尾巴的奴隶伸出舌头舔着楚小哥的指尖。 除了再感叹一句爱情真伟大,我还真的就不知道该感叹什么。 楚小哥领着兴奋的大狗走到隔壁看那双龙假阳的表演,此时两个奴隶已经从分食变成了拔河,粗大的假阳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两个奴隶穴口夹得十分努力,慢慢的往前迈着步子企图把那根假阳从对方的后穴里拔出来,并且极快的将已经被自己拔出来的一节吞进自己的小穴,一直占上风的那个奴隶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即使拔出了对方体内的阳具自己的后穴也已经吞不下了,围观的人往里撒着钱催促着反转或者是已经占上风的奴隶吃进去更多。楚小哥对这种表演似乎很有兴趣,还很有礼貌地也给了一些钱作为报酬,但他脚边的奴隶似乎并不喜欢看,甚至小幅度地不停蹭着他的主人裤腿或者原地刨地,看起来十分吃醋。 我抬手搓搓脸在心里连连骂了几句活见鬼了。这人没有青春期,中年叛逆是真的要不得,玩得也太....骚了吧.... 走走停停两个人在这玩了整整一天,他主人看着倒也还好,着奴隶简直是购物狂,什么鞭子刑具,特效药水,口塞捆绑,控制道具,这奴隶比他主人买的还起劲,就跟买回来不用到他身上一样。什么猎奇的东西都敢往回买,有些东西我看着实在害怕,连奴隶基地都不敢用的东西他都敢拉着他家主人买,我只能出声侧面的制止,还好楚小哥在这方面看起来比他的奴隶理智多了,每次都老老实实的听劝,同时也因为这种事他的奴隶被踢得身上好几处淤青。但离谱的是这奴隶虽然疼得嘶嘶哈哈的却依旧死性不改,真他娘的中年叛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最干净的休息室落脚。这奴隶似乎也受够了外面一路的肮脏,趴在休息室外面的清洗区非常积极的让他主人帮着清洗,甚至紫红破皮的地方也倔强的非要用水冲洗,我坐在一旁的等待区看着主奴两个一人一狗的互动不停地叹气。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会是我来陪着了,我也大概明白为什么这几年老大会把我们几个分派各地历练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上司多想千秋霸业呢,结果人家只是单纯无敌的寂寞,想送却送不出去而已。 那边主奴两人的对话声音压得极低极低,但我还是能模糊地听着内容。大概就是楚小哥任劳任怨地给人清洗按摩。那个奴隶念念叨叨地算着自己多久没有射精,多久没有过勃起,顺便念念叨叨的好奇自己的后穴里面摸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又重重的叹口气给自己三观重建,连自己后穴摸起来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看来这位在奴隶当中也是奴隶中的“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 其实我不在意自家老大给别人当奴隶,这么明显的你情我愿我觉得虽然有违常理,但也明显是两个人都喜欢的状态,我甚至觉得某种程度来讲这样也挺好的。就是让我看着实在三观太崩了。 那奴隶对上自己主人的时候似乎话很多,这会念念叨叨的甚至声音还更放开了一些什么精液越来越好吃,什么对射精没兴趣,什么努力吞下更大的,我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我才不信他对射精没兴趣的鬼话,多半是被关着不让射他自我安慰罢了。 我用手支着脑袋看了一圈周围,其实清洗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奴隶,但大部分的主人都是直接把奴隶扔给清洗工自己在旁边等着,偶尔有几个自己动手的也动作粗暴极其没有耐心,再看看楚小哥脚边这个甚至连打在他身上的水流都是他家主人用手心遮挡缓冲过一次的。我突然觉得........其实他就是换了一个方式给人当祖宗去了。 不是单纯性欲的驱策,不是因为地位悬殊的委曲求全,不是因为把柄在手的不得不,就是单纯的两个人都喜欢这种相处方式,毕竟我这老大虽然满嘴怨声载道,但这一路他屁股里淌下来的咳咳……可是一点都不少…… 最后新年一句大逆不道:下次别让我来当电灯泡了,这样的老大确实有点想让人……那个一下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