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睡梦中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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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又亲密的说了些话,直到司机出现才停下来。 司机系好安全带,边打火边问:“大少二少回家嘛?” 蒋崇:“城市花园。” 林映不解:“干嘛不回家呀?我还想吃张姨做的宵夜呢。” 蒋崇无奈的问:“你明天早上有课,住家里6点就要出发,你起得来?” “起不来。”林映老实回答。 “乖。”蒋崇摸摸林映的小脑袋,“夜宵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鸡蛋羹。” 到了城市花园,林映根本没回自己房子,直接跟着蒋崇进了他家。 蒋崇催着林映洗澡,自己先去厨房开火蒸了一小碗鸡蛋羹,顺便热了一杯牛奶。 林映急匆匆从副卧浴室出来,头发都没擦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坐在餐桌上等着被投喂。 蒋崇适时端上林映期待已久的夜宵,纯白的牛奶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散发着香甜的热气,碗里的鸡蛋羹被悉心划出小方格形状,除了边缘一圈外每个格子的大小都一模一样,蛋羹中间点缀着一小撮绿色的葱花,再淋上特质的酱油,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火锅早就被消化掉了,饥饿的林映拿起勺子就吃了起来,蒋崇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享受的看着林映吃饭。 蛋羹刚出锅,心急的林映被烫的伸出舌头轻轻喘气,就连眼底都被烫出了泪花,看起来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蒋崇喉头滚动,掩饰般的喝了一口水,说:“慢点吃,又不跟你抢,自己是猫舌头都忘记了。” 林映可怜兮兮地说:“好饿啊。” “饭都不会吃,还真是个小宝宝。”嘴上说着,蒋崇还是倒了杯水递给他。 林映打蛇上棍,赖皮道:“我本来就是哥哥和罗阿姨的小宝宝呀!” “你呀!”蒋崇无奈笑着,“真是离不得人。” 林映低头吹着勺子上的蛋羹,闻言冲他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把勺子递到蒋崇面前:“哥,你也吃一口,做饭辛苦啦!” 蒋崇看了他一眼,向前倾身一口吞掉了勺子里微凉的鸡蛋羹。 林映吃完夜宵很快就犯困了,蒋崇还不忘提醒他:“睡觉前记得刷牙。” 林映应了一声,跟游魂似的飘进了副卧房间里,独留蒋崇一人收拾餐具。他刷牙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完全靠一股毅力在洗漱,脑子里更像一桶浓稠的浆糊搅都搅不动。 半小时后,林映躺在副卧的房间里,睡熟了。 他完全不知道,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来人正是蒋崇,他穿着睡衣掀开林映的被子,躺在他身边,顺手将林映抱进了怀里。 林映没有任何反应,雪白的小脸窝在蒋崇手掌心里,平缓的呼吸就打在面前那人的脸上,一副让人随便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 蒋崇摩挲着林映的脸颊,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危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看就家境不错细皮嫩肉的小孩儿在酒吧里是多少人的猎物,没有狼会不喜欢你这样的傻兔子。” “如果我今天不在,季雪明能够保护你吗?” 蒋崇贴近了林映的脸颊,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蒋崇自顾自地说着:“小映,只有哥哥才能保护你。” “只有哥哥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认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哥哥不喜欢这样。”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他怀里的林映已经安静的睡着了,没有任何回应,蒋崇根本不在意,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林映闭合的嘴唇,很薄很软,还有一股薄荷的清凉气味。 看来有好好听话去刷牙。 蒋崇含着了林映的薄唇,吸吮着玩弄着,用牙齿左右研磨,品尝着怀中少年独有的味道。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无法抑制的占有欲升腾而起包裹住了床榻上了两人,蒋崇重重的吸着林映的嘴唇,恨不得将他吞吃下肚,独属于自己一人。 林映在睡梦中难耐地发出呻吟:“呃嗯——” 蒋崇的舌头趁机钻进林映口中一顿大力舔舐,勾着林映的舌头不断嬉戏,一会儿在林映的嘴里相互交缠,一会儿又在蒋崇的口中被吸吮到舌根发麻。 蒋崇拢着林映的大掌从腰上向下抚摸,一路从纤细的腰肢覆上挺翘的臀部,不断地揉搓。林映很瘦,屁股却丰满有形,柔软富有弹性,像一颗饱含甜蜜汁水的水蜜桃,挂在枝头等人伸手采撷。 隔了一层轻薄的睡衣布料,始终骚不真正的痒处,蒋崇索性直接将手伸进了林映的睡裤里,没有任何阻拦,手掌亲密无间地贴在林映柔软的屁股上更加用力的揉搓,手中滑腻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彻底点燃了蒋崇的欲火。 “妖精,睡着了都不忘勾引男人,把哥哥都撩起火怎么办?” 林映无法辩驳这样不分青红的斥责,睡前牛奶里的药物将他困在了睡梦中无法解脱,他感受到有人在侵犯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蒋崇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干脆把林映下半身剥了个干净,上身的睡衣也没有放过,所有的衣扣都被解开,雪白的胸膛和两粒淡红色的小果子暴露在空气当中。 蒋崇也除去了累赘的睡衣,积年累月的锻炼让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堪比上帝的雕塑,比他八块腹肌更有看头的是他胯下昂扬的欲望,20厘米长,粗壮有力,激动时柱身上青紫的经脉都在跳动。 他俯身舔吻林映的一寸寸皮肤,留下自己的气味,像是野兽在划地盘,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遇到挺立的粉红色小果子时,蒋崇果断含进嘴里,用嘴唇裹着吸,明明是小小一个,也根本不会出奶,蒋崇仍旧感受到一阵腥甜的奶味萦绕在自己鼻尖。 蒋崇肿胀的欲望叫嚣着释放,他吻了吻林映红肿的嘴唇,帮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自己。 他沉下身,将阴茎划过山丘般圆润的屁股,留下透明的涎水,卡在林映的臀缝里蹭了蹭,烫的林映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真可爱!” 蒋崇感慨一句,便粗暴的按着林映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林映丰满的臀肉几乎从蒋崇的指缝中溢出,这样绝妙的手感更是刺激的蒋崇眼睛都红了,他愈发用力的抓捏手里细腻滑嫩的臀肉,阴茎抽插的也更加凶猛。 “林映!” “林映!” “我的小映!” 他神色痴迷地一遍一遍喊着林映的名字,动作却越发凶猛,不间断抽插和撞击的动作,将林映雪白柔嫩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摩擦的一片通红。 林映的梦中也香艳非常。 梦里,蒋崇推开他了紧闭的房门,将他按在床上亲吻,两人吻的异常凶猛,舌头一会儿嬉戏勾缠,一会儿又相互推拒,待分开时林映的舌根和嘴唇全都麻了,亮晶晶的口水还藕断丝连的粘在两人的唇舌之上,很快便滴落在自己的脖颈和胸前。 他还没从刚才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目光迷蒙又痴迷地看着压在自己的身上的男人,蒋崇冲他一笑,俯身亲吻他的身体,爱抚他饥渴的乳头,温热滑腻的舌头激得他不断地战栗着想退缩,可身体的渴望又矛盾地让他挺起胸膛,将自己毫无保留的送到蒋崇面前。 蒋崇从身后亲吻林映的肩膀,按着他的细腰闯进了无人造访的嫩穴,巨大的肉棒将他塞得满满当当,爽的林映只想大声呻吟叫床。 蒋崇不断地撞击他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更深,奋力地探索林映身体深处的秘密。 …… 蒋崇在林映的身体上达到欲望的顶峰,他低吼着释放出来,浓厚的白色浊液全部射在了林映的下体,尤其是他被摩擦发红的屁股和大腿,淫乱的让人不忍直视。 洁癖的蒋崇毫不在意的趴在林映的背后,亲吻他瘦削的肩头和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平息射精后的微喘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林映被西装革履收拾妥当的蒋崇叫醒时,脑子还是懵的,他迷糊了一会儿,看着蒋崇近在咫尺的脸猛地想起自己昨晚的春梦,嗖的一下缩进被子里。 “多大了还赖床,再不起来上学迟到了。” 被子里的林映脸颊红到爆炸,含糊道:“知道了,我马上就起床。” 林映被憋到快喘不过气了,蒋崇才慢悠悠的离开,他立刻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罢了又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为自己昨夜的春梦感到难堪不已。 “嘶——”他刚一下床,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传来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痛感,回想起昨天的经历,唯有坐了一下午的机车能够伤害到他的屁股,有些地方路况不太好,确实有点颠。 他有点好奇:“季雪明刚学机车的时候也这样?” 他还在神游的时候,房门又被敲了敲,蒋崇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门板:“好了没?” “马上。”说完林映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下来冲进浴室洗漱。 吃完早餐坐进副驾驶时,林映又开始犯困,身体被安全带绑着,头一点一点睡的无比香甜。 蒋崇趁着红绿灯低头看了一眼刚弹出来的微信消息,他和魏谦两人你来我往句句夹枪带棒。 蒋崇:看戏还不过瘾,已经开始导戏了? 魏谦:条件艰苦,只好自己创造条件了。 蒋崇:你乐意当导演,我不乐意给你做演员,昨晚上的医药费还是魏导自己结了吧,毕竟是工伤。 魏谦:不是吧!你这么玩不起!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拨两个小时,蒋崇大清早站起穿衣镜前系领带,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了昨夜为什么会那么巧,魏谦约他喝酒,正好遇见季雪明带着林映出现在酒吧。为什么林映一离开季雪明的身边就幸运的遇见了不长眼的登徒子,这背后没人推动根本不可能。 他手上动作一顿,眯着眼睛不悦的说出了那个名字:“魏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