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用大几把彻底侵泛心腹,在梦境崩塌之际,肏到肉穴高潮
江宁还在为严扈的最後一句话发愣。 然而严扈早就迫不及待地把胯下的硬物给抵了上去,粗大的龟头对准了位置,俯身肏了进去。 “啊、别──出去──!”江宁疼得叫了出来,挣扎得更加厉害。然而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五花大绑,根本也逃脱不了,腰身又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扣住,往自己的身下送。即便肉穴里头已经足够湿了,但他毕竟是初次,还是无法完全吃下男人的硬物。体内被用力破开的疼痛与平常受的伤不同,更加难忍,也更加耻辱。江宁的梦境毕竟被严扈控制住一部分了,此时却无法藉由疼痛脱离梦境,他疼得脸色发白,只能咬牙切齿道:“你、严扈……你是想杀死我吗?” 严扈对性事没有研究,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种行为像是单调的活塞运动,但看见江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也稍微顿了一下:“不舒服?” 江宁简直想要爆粗口:“不然你来试试……” “那不必了。”严扈笑着拒绝了,但随即又有一丝困惑,“但刚才用手指你就很舒服的样子……难道你喜欢用手指?” 江宁:“……”刚才为什麽就失手没打死他呢。 江宁并不想提自己是初次这件事,只能换个说法:“你难道不知道你比较……算了……” 他显然也不想称赞这个变态。 但严扈却微妙地懂了:“你是想说我大?” “没有。” “但你吸得很紧啊……我觉得很舒服……” “你闭嘴!你与其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直接杀死我──呜──!” 在两人短暂交谈的时候,严扈发现肉穴似乎又松了点,於是趁机再肏深一点,这一次直接逼出了江宁的闷哼。 “你出去──不要──” 因为严扈太大了,再加上没人碰过的肉穴又很紧,所以大肉棒几乎是毫无技巧地就可以碾过江宁的敏感点。而江宁的身体如触电般似的开始抽搐着,像是强行忍耐不成,反倒露出了破绽。 严扈再不谙性事,也猜得出来江宁的反应是什麽意思。况且他又很聪明,一些小事只要掌握住了基本技巧,就没什麽能难得倒他了。 他知道江宁刚才哼出像是痛苦的那一声,其实也夹带了快感,让他莫名感到愉悦。 征服敌人的方法并不是只有杀死他而已,现在严扈知道了还可以肏他。他猛然撞进最深处,又逼出江宁痛苦的叫声:“妈的……” 江宁一直以来在严扈面前维持着冷淡的面具彻底破碎了,怒气与情慾都让他变得更加灵动诱人。 严扈进得很深,几乎已经是全部插入了,但他也感觉得到江宁咬他咬得很紧,紧得让他几乎动也动不了。但幸好还有淫水润滑,严扈又小幅度地动了动之後,肉穴就奇异地变松了,但还是很会吸,好像在挽留自己不要拔出一样。这感觉很奇妙。 江宁明明是这麽冷淡的一个人,体内却热情得不可思议。 严扈感受着这新鲜又微妙的体验,抽插的动作也从慢到快,一开始只是进出一半而已,到後来变成全进全出地肏。江宁的屁股都被捏出色情的指痕,被男人凶猛的动作撞击得啪啪作响,淫水也噗哧噗哧地在肉穴里头闷响着。 “别、够了──不要这麽快──”江宁根本不想向他求饶,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快感擅自窜上大脑,发出愉悦快乐的信号。他是个极端自律的人,因此最害怕的就是失控,他可以忍受疼痛,但就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放开我──你这变态──” 严扈有些被这种感觉给吸引住了,还在想着明明只是普通的活塞运动,怎麽会这麽爽呢。但他一听见江宁的咒骂声,立即又回神过来,有些恶劣地笑道:“说,你想杀我的理由是什麽?” 江宁觉得严扈就是在用这种方式逼供,不甘示弱道:“你不是……不是说我已经……杀死了你了吗?都杀了……还用得着知道吗……啊──” 严扈恶劣地一个深顶,停在最深处不拔出来,用龟头慢慢碾磨他最深处的敏感点:“你果然很有意思。” 江宁生平最不希望的一件事就是引起严扈的兴趣,谁能引起他的兴趣,这个变态就能把对方给搞死,但没想到严扈还是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走错了太多步,从一开始就不该反抗的。江宁默默地闭上眼,似乎不打算再说话了。 而严扈也没打算逼问下去了,继续感受着埋在江宁体内的奇妙滋味,大开大合地肏他。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周围的手下们早就消失不见了,或许是严扈潜意识里希望他们消失的,又可能是江宁已经爽到无法思考了。总之梦里的异常已经显现,江宁恐怕很快就要醒了。 严扈虽是厉鬼,但毕竟还刚死不久而已,正处於虚弱期。他没办法强制江宁留下,只能趁现在能干多久就干多久。 “呜……不、不要……”但江宁初次挨肏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後,竟然被严扈这个没什麽技巧也没什麽经验的新手给肏到高潮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江宁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了四周的异常,严扈的手下不但不见了,甚至连周围的景象都像是要崩塌了一样,“这是……” 严扈还埋在他的体内,一点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还享受着他温热的包覆。但他却知道时间到了,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江宁,我们下回再见了。” 什麽?下次…… 眼前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然後又迅速转黑。 江宁突然从梦中惊醒,整个人坐了起来。刚刚那是……梦? 这梦似乎也太逼真了吧,逼真得像是感觉到了被严扈给侵犯。但他看向四周,这里还是乡村,自己也正待在农舍里。这表示他确实真的杀了严扈,到这里来暂避风头了。 江宁脸色微微一变,骤然扯开睡裤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只是……因为做了春梦的关系,女穴竟然有些湿意了。 江宁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他心情复杂地起了身,打算去卫生间冲个凉。外头一道阳光射进窗户内,厉鬼在白天不能现形,原本严扈所站的地方,已经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