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应聘官@奇特的神恩
“……不用。” 让另一个同性帮自己穿这么私密的贴身衣物,光听听,身体便不由自主起了疙瘩。 我冷冷拒绝,一把夺过那一团骚粉就要往口袋里塞,却被应聘官一把抓住。 他面带少许不悦,强硬又温柔地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新生神恩如果半小时不正确佩戴在身上,就会消散,非正常损毁神恩,亦是背叛。” 他说的不算重,我却如坠冰窟。 我双眼死死落在那一团物料上,此时的它就像一张烫手的催命符,不断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想要咒骂该死的神,骂他为什么没事赐这些乱七八糟的神恩! [可是我不敢!] 我还想骂这个该死的应聘官,骂他为什么条条重要的信息都事后才说! [可是我不敢!] 我只能像每次失败之后那样,不止一次地骂自己为什么那么怂,为什么不敢昂起头说“拒绝”! [我果然就是个没出息的懦夫!不如死了算了。] “我记得你的参赛目的是想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是啊,还有母亲……可是,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噩梦……] 我有些想哭,事实也真的哭了,眼泪就忽然流了出来,无声无息。 明明进了所谓的家门没哭,被所谓的父亲管教鞭打也没哭,带母亲独立没钱没哭,强忍着头痛抽着劣质烟呛得咳嗽不止都没哭…… 怎么,反而现在……哭了…… 恍然之中,面前的男人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个平时让人觉得矫情的动作,此时却像是给了我极大地安慰。 温暖,厚实,宽广,包容…… 像是一切伟光正的词汇套在他身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仿佛他就是这无望世界透进来的一抹阳光、一片雨露…… “我们同是美神的信徒,我们有着同样的信仰,我们是同胞,也该有着最信赖的亲近……” 他的声音分外的轻柔,像是一道过窗的清风,没吹动什么,又似乎吹动了什么。 我开始无力思考,因为他说的分明都是对的,我们是同胞,是最信赖的人…… “你不该沉湎于悲伤之中,美丽的人值得被珍重;你亦不该拒绝我的亲近,那是我在为你指引迷途……” 神父以唇吻我额头,温软的触感一触即离,我能看见他凹凸有致的喉结立体地在眼前拨动,像是珠玉轻颤。 继而那唇在眼前放大,我吓得闭上了双眼,又在那一抹温柔离去时赶紧睁开。 我有看到神父在对着我笑,那是包容一切的仁慈与光明。 我们在光明里对视,缓缓贴近,近到呼吸相贴,唇齿相触。 我们开始亲吻,直到他原本轻柔和缓的舌搔痒了我的唇探了进来,搅动了满池春水,这个吻开始变得凶猛激烈。 我被压制在桌上,被迫弯着腰,甚至一度无法呼吸。 身上开始变得清凉,像是被凉风拂过,我想要去抓住那道恼人的风,却反而摸到了一双光滑温凉的手…… 手只是稍稍停顿,便温柔却强硬的挣脱了束缚,顺着脊骨来回摩挲。 神父终是放开了我的嘴,露出一脸仁慈的笑容,缓缓开口。 “我们同是美神的信徒,我们不该为烦恼所烦恼,不该受到一切物质和精神上的束缚,我们是最信赖的存在,我们彼此都该坦诚相待……” 我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明明笑起来如此温和,为何亲吻时能那般强势。 或许,我根本不用去思考,因为神父再次贴近。 他的唇依旧那般温柔,他的舌依旧那般强势。 那双如游鱼的手,不知何时褪去了我的外衣,又在我一无所觉之中穿过了重重阻隔,最后附上我的臀。 我忍不住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听见了神父在笑,然后臀上传来轻缓的揉捏。 我有些腿软,我一边试图推开他,一边脚趾绷紧地努力抓着地,可惜于是无补,我只能轻颤着趴在神父的身上。 我竟是不晓得我的臀部竟会如此的敏感,光是被手附上,感受着别人身上的热量毫无阻隔地传导在皮肤上,都能刺激成这样。 尤其是被同性抓揉之后直面的羞耻感,配合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隔靴搔痒之感,更是直冲天灵盖! 我甚至瞬间感觉到我的下面已经半勃起了。 即使直击敏感点的刺激劲,令人沉迷甚至上瘾,我还是努力抓住了作乱的手。 我紧咬牙,避免自己没忍住声音打颤。 “……放手!” 应聘官有过霎那的诧异,这应该是我至今为止唯一一次,见他那双深潭似的绿眸表露出其他的情绪。 是的,哪怕刚才我们好似干柴烈火,哪怕马上就要提枪上阵,对方眸子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高傲、鄙夷、无趣和漠视。 即使我再反感和男人上床,可是这种被当成充气娃娃的感觉还是很让人愤怒,以及,深深地无奈。 是啊,我还能指望充气娃娃跳起来暴打骑客么? 他手松的干脆利落,不见半分尴尬难堪,面上仍是未曾改变过的固式笑容。 我扶着办公桌,一边快速将凌乱的衣服重新理好,一边顺着气息强迫自己面无表情。 “你做了什么。” “那就是神力。” [神力……神赐予的特殊力量么……] “你的神恩我已经帮你穿戴好了,回去还要好好沟通感应。” “什么……” 我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一把抓住裤子想要检查,半道想起眼前这人是个想上自己的诱拐犯,又默默拉紧裤绳。 “就给你指引迷途的那会儿,另外,我说过,我们都是美神的信徒,不必互相防备……” “我知道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叫我格雷主祭。” 听着对方不容反驳地指令,我下意识地跟着叫了一声。 对方满意地自桌上的名片盒里抽出一张名片压在上一同推了过来。 我伸手去拿,一时竟拽不出来,我只能向对方看去。 “我希望未来半小时内,我们能成为好友。” 对方说了句不算威胁的威胁,利落地松开手。 我看着那张小巧的名片,一时竟觉得它重若千钧。 与其折磨,不如快刀斩乱麻。 我直接了当当着他的面发了验证信息,然后在对方的许可中缓缓走出办公室。 不知是不是因为内里裹着一条羞耻感爆棚的丁字裤,一路下来,我总感觉别人仿佛能穿透我的衣服,看见我此刻内里变了态的本质。 又或许是想起了那两条布条触手,想到那条内裤拥有着自己的思维,此刻也许正暗搓搓地贴和在自己的隐秘处,我就感觉浑身难受。 仿佛能感受到一只触手正轻轻搔动着龟头,甚至可能游动着、挣扎着想往马口里钻。 瞬间那种又扎又痒的感觉变得清晰而深刻,前面竟是可耻地慢慢硬了起来,然后又被外裤强压着,像是想要大展宏图的鸟却被困于一隅,憋的心慌。 而身后似乎有条看不见的细绳陷在股沟内,沿着菊花的褶瓣沟壑,随每一次迈步轻轻摩挲、剐蹭,弥漫着一种沁入心脾的瘙痒。 痒得让人忍不住地想去挠,可轻挠却解不了这痒! 忍不住一扣,不亚于饮鸩止渴、火上浇油,恨不得把整只手塞到内里去搅动。 回头望着身后这座充满邪恶气息的大楼,感受着身体内异样的躁动,我似乎深深感受到了异世界的恶意。 [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