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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表演

    折腾了一整天,出了酒吧就感觉一身疲惫,只想把床挪到眼前直接跳上去睡觉。看到焦希状态很不错的样子,我随手将他拉过来,脑袋倚靠在他肩膀上,想小憩一会。焦希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悠闲自得的低头玩着自己手机。

    摆放经久的景观灯建筑灯光暗黄不清的照射在脏灰色砖石和漆黑的柏油小路上,宽敞开阔的大道墙面上从转角处闯进一个倾斜着的橄榄球样影子,影子继续向上平移,一整个映在墙面的是一具身材畸形的四条腿没有手的怪物。

    这个怪物就是小爷我和的我的见色忘友的朋友焦希,刚出酒吧那会脑子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的连车都没打,光靠四条路不紧不慢的就走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稀奇的是身旁的墙壁上倒是涂鸦着各式各样让人热血沸腾的动漫主角。

    焦希抬了抬自己的肩膀说道:“肩膀疼,你过去。”我顺势离开。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直到对面走来三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的男人,个个长相不凡,身高腿长的,使得这条了无人烟的小路上终于有了点人影不至于那么萧瑟。空荡荡的道路上逐渐清晰的响起这三个人洪亮的声音,其中一道声音仿佛大提琴演奏般深沉动听,耳边随即听见一道响亮透彻的响指声。

    视线重新聚焦,面前的三个人毫无异常、有说有笑的向我们走过来。

    “今晚的魔术明明很精彩啊,为什么客人一点都没有被惊喜到?这可是我想了好久的魔术诶。”戴着黑色魔术帽的男人沮丧的说道。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探索到魔术的魅力,反正钱到位就行。”抱着钟表的男人开口说话。

    戴着黑色魔术帽的男人接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透明的长方形塑封袋,拉开锁骨带,赤裸的右手从透明的塑料袋里陡然掏出一朵白色玫瑰花!神情落寞又无助的盯着面前的白色玫瑰花,修长的手指一片接着一片的抚摸着白色玫瑰花的花瓣。

    “美温,刚才看你表演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新奇的魔术,回家我演示给你们俩看。”短发男人安慰他,径直从我面前走过来朝向我礼貌的笑了笑。那笑容带有魔力一般,让我怔了又怔,走过我身边我才发现他后脑还留着一缕不短不长的黑发被皮筋系着。

    等到他们消失在视线后,焦希一脸兴奋的跟我讨论:“你看见刚才那个魔术了吗,就那个戴帽子的男的从透明袋子里竟然掏出了一朵白色玫瑰花!我去,魔法吗。”

    “话说这鬼地方到底是哪里啊。”焦希又转身看了看周围跟我说话。

    “不走了!又困又累的,就在这里看能不能等到车。”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又说道:“五点了,实在不行就等到天亮吧。”

    我和焦希就这样在路边吹了两小时的风才等到一辆车,车费就要50元!血亏!等到家也快八点了。

    打开大门妈妈正在厨房做早饭,我和焦希又偷偷摸摸的跑上卧室,洗漱了一番下楼坐在餐桌上乖乖的等爷爷先开动筷子后,我和焦希立马开动,吃完饭就上去洗澡睡觉了。

    卯兔市地理位置奇特,四季只有春夏,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太阳暴晒的热气最大,临睡前我特意将窗帘拉了起来就是为了防止被晒醒。

    结果我还是被太阳直射冲顶的热意蒸醒,隐隐约约的感觉床前好像站着一个人。想掀起沉重的眼皮看看是谁,卧室里的手机突如其来的播放起一首我从来没听过但又有点熟悉的铃声。

    身体里的困意顿时滚滚袭来我再也忍不住顶着热意继续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感觉一身轻松,就好像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睡完浑身动力十足。

    下楼看见焦希正坐在沙发上和姐姐爷爷奶奶还有连飞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加入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

    “小松,小飞来找你玩了,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小馄饨,奶奶去给你下。”奶奶满眼笑意说道。

    “不用了奶奶我不是很饿,欸,连飞你怎么过来了。”我朝连飞的方向开口询问。

    连飞挑了挑眉说道: “昨天不是说要参加比赛的吗,今天当然是过来找找机会我们先把人聚集到一起聊聊啊。”

    我想起之前萧何说他去外市了于是说道:“萧何不是去羚羊市了吗,聚不到一起吧。”

    连飞随意道:“他早上跟我说今晚就能到。”

    焦希加入进来,说:“我刚才问廖柏田,他晚上也可以过来,现在就差程犽了。”

    程犽什么性子我还是了解的,有便宜不占就是大傻逼。我直接回复焦希:“他就不用问了,肯定来。”还怕他们不信一般,我拿起手机就联系程犽结果程犽电话一直属于在通话中。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决定了晚上一起出去吃一顿,然后聊聊比赛的事。完事后我看向焦希说:“焦希刚才我睡觉时候是不是你起来把窗帘拉开的,要晒死我了。”

    焦希一脸无辜的看向我,手指着坐我旁边的连飞无语道:“是连飞这个神经病,趁我们俩睡觉时候闯进来的,跟个鬼一样。”

    连飞也一脸无辜样看着我,理直气壮道:“你们俩半夜做贼去了吗,何榆姐说你们从早上吃完饭就一直待在屋里没出来。我还以为你们在偷偷研究琢磨什么大秘密呢,我怎么敲门都没回应。我进去的动静也不小,你俩睡得跟个猪一样都没醒,我只好使用了点物理技术想自然喊醒你们。”

    “那我睡觉时候那个手机铃声也是你的吧?”

    连飞得意道:“当然是我的了,怎么样那个铃声是不是非常难忘又好听?”

    “不跟你说这个铃声的事,你看见我们俩在睡觉喊醒我们不就行了吗,你拉什么帘子要晒死我吗?”

    “屁!我喊了!你没醒,焦希都醒了你没醒!你就是个小猪!吃完就睡!”

    正在玩手机的二姐何榆听见,抬手纠正连飞说:“连飞下次要是还有这种情况,你只用喊醒焦希,让何松热死得了,家里还少用一副碗筷。”

    我:????何榆你是我亲姐吗?

    “遵命!榆姐”连飞机灵的同意。

    坐在我旁边长着一双狐狸眼,单眼皮,鹅蛋脸,皮肤病态般白皙,嘴角下方有一颗痣,和左眼下两颗痣着一身橙色居家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留着一头长又直的黑发扎着高马尾束在头顶上仿佛要把天给戳破一样的女生就是我的二姐何榆。

    话说我跟她从小关系还是很好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就一夜之间关系直接冰到零点,我当时也很疑惑,我并没有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

    而且二姐这个长相从小就跟我爸妈和其他两个姐姐,还有我的长相一点都不像。小时候爸妈找人给二姐算过命,算命的说二姐这命不好一看就是邪气外露容易生病。说二姐以后得找个长的好看的而且要一直宠着姐的人才有可能镇的住我姐的邪气外露。

    我也曾经偷偷的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姐,毕竟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爸妈亲生的我背着爸妈把姐姐的头发还有我的,我爸妈的头发都拿到医院做了认证,结果显示我跟我姐属于百分之九十七的概率亲姐弟,但就算是这个也摆脱不了我跟她从小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不羁缘分,不过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她逞口舌之快。

    “我有说过我是你亲姐吗,当你12岁时把我辛辛苦苦收集了三年的的主角闪卡全都掰断的时候我和你就不再是亲姐弟,而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冠着同一个姓的同父同母的债权关系!”

    “榆榆,别瞎说。我是亲眼看着你和何松都是从你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奶奶呵斥何榆说道。

    “奶奶那你肯定是看错了,那是我和何梨,不是我和他。以前他是我可爱乖巧的弟弟,现在他就是我的仇人!”说完无情的撇了我一眼就上楼了。

    “你就因为这屁大点的事跟我从小闹到大?”何榆进房前就听到了这句话,身形停在了门框下面,扭头向下打量我,无所畏惧并且向我挑衅的说道:“不服,你咬我啊。”

    “何松你小时候这么调皮捣蛋的吗,居然能把闪卡都掰断了,厉害啊。”连飞听完我姐的话不禁张大了嘴巴震惊我的力气之大。

    过去的漫画限量版闪卡材质坚硬没有工具一般徒手掰断是很难发生。所以当听到我掰断了我姐的闪卡后连飞非常的敬佩我小时候的力气。我自己也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把她闪卡掰断的,我小时候力气真的有那么大吗?我现在怎么还越活越退步了呢,一想到前世的所有有关体力的运动我几乎全是最垃圾的,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让我这个从小就猛男的绝世帅比现在居然就跑步一会腿都会抽筋,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