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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共享奴隶(麻绳捆绑 温酒器 反攻

    如今已是深秋,树木凋零,鼓阳城内已经看不到什么绿色,到处都是灰扑扑一片,只有周府内的一小片竹林还绿意盎然。

    竹林郁郁葱葱,虽然不大,但是布置的十分巧妙,中间有一小亭,站在亭中,仿佛身处深山老林,只能听到竹叶瑟瑟的声音,十分清幽雅静。

    只是这亭中的几人做的却不是什么雅致之事。

    李玄君跪在地上,膝盖之间横着一根竹竿,两膝被捆在竹竿两端,只能大大的张开。他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有眼睛照旧被白布蒙着,看不清表情。

    韩运正拿起一截短短的竹节,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在脸颊上捏了捏。

    李玄君知道这是让他张嘴,估计又是用什么东西来堵他的嘴。他顺着那力道将嘴大大张开,嘴里被横着塞了一根长条木棍,他拿舌头舔了舔,有竹子的香气,应该是一节新砍下的竹子。

    竹节的两端用麻绳绑着,此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这竹节口枷便紧紧的固定在了他的口中。他咬着口枷,口水不受控制的在嘴里聚集,不多时便从嘴角缓缓流下,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挺起的胸膛上。

    “唔~”。

    不知是难受还是羞涩,跪地之人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韩运知道这是不安的表现,因为自己许久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小奴隶找不到自己了。

    韩运安抚了摸了摸李玄君的头,然后扯着他的一头墨发往后拉,直到他双手向后撑地,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半弧形才停手。

    韩运在他稳住身形之后,将他的四肢分别和四根竹竿用麻绳固定在一起,竹竿上方超出身体的部分正好交汇在一起,同样用麻绳捆起来。四根竹竿就像野外烤肉搭的架子一般,十分的稳固,而李玄君被麻绳与这架子结结实实的绑在一起。

    此时的李玄君四肢大开,反向拱起的腰腹随着呼吸一张一弛,他白玉一般的肌肤和墨绿的竹子搭配在一起十分相配,整个造型浑然一体,就像这个人本来就应该和竹子一起生长一样。只是他身上各处紧紧缠绕的麻绳又给这个艺术品增添了丝狂野和暴戾的气息。

    虽然他被固定好了之后一言不发,但是他被勒的凹进去的皮肉昭示着他此时正承受的痛苦。

    韩运坐下喝了一口酒,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韩兄好手法,仅仅用竹竿麻绳就能将此奴捆的如此赏心悦目,佩服佩服。”。周金元看着眼前的奴隶连连称赞。

    韩运笑着谦虚道:“哪里那里,只不过搭一个粗糙的架子而已,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周金元跟韩运两人都席地而坐,亭内铺着厚厚的毛毯,倒也不会觉得冷。中间一方小桌上摆着酒菜,今日周金元没有带他那个精壮仆从,怀里揽着一个从万花楼带回来的小倌。他一边揉弄怀中小倌的酥胸,一边跟韩运喝酒,跟前日在万花楼那副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同。

    一个人一旦不装了,那就表示他跟你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

    韩运知道这还不够,他晚上偷偷和李玄君一起查了一下周府,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所以受害人的下落,还需要让周金元自己告诉他们。

    韩运又喝了一口酒,“周兄可知道这架子干什么用的。”

    周金元看了看被捆缚的李玄君,这个造型已经十分完美,充分的展示了奴隶的身体各处,光是用来欣赏就已经十分赏心悦目,没想到还有其他用处。

    “难道这奴隶还有其他用处?”

    韩运一笑:“只是用来看,岂不是太无趣,这架子叫温酒架,今日周兄请我小酌,我才特意将他支成这个样子,好给周兄温酒。”

    他说完也不看周金元,拿起桌上酒壶,这酒壶是一个细长的小瓶,并没有单独伸出的壶嘴。酒壶整体还没有李玄君之前被调教的时候含过的玉势粗,因此韩运十分顺畅的将酒壶整体塞入了他的后穴内,最后只能看到卡在穴口的酒壶口,那里塞着一个木塞,防止酒水从壶中流出。

    李玄君之感觉到自己湿热的肠道内被塞入一死物,只是他被固定的结结实实,除了头能摇晃几下,其他地方都和竹子紧紧的捆在一起。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被调教,只是想到自己正被一个草菅人命的罪犯欣赏,他不由的感觉有点憋闷。他挣扎着抬了抬头,却一只大手托住了后脑勺,然后有酒液从嘴里的竹节上滴落到喉间,有人在往他嘴里倒酒,而且是添了催情药的酒。

    他无力的晃了晃头,但这微弱的幅度无法摆脱脑后的那只大手,嘴里的酒液越来越多,他只能被迫一口口咽下。

    韩运一杯一杯的将酒浇在李玄君嘴里的竹节上,就像在浇花一样,只是这朵花今天有点暴躁,竟然晃着头不想被摆弄。韩运只觉得李玄君这偶尔的任性也十分迷人,但是任性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将酒倒完之后,毫不犹豫的给了李玄君两巴掌。

    李玄君很久没有被韩运扇巴掌了,之前在宫里倒是经常被扇,但是自从两人离开云国,韩运更喜欢打他的屁股和乳头。虽然他总是纵容韩运对自己为所欲为,但是当着那奸贼的面被扇巴掌,李玄君心里非常不爽,只是他现在还是个被捆着给人用身体温酒的奴隶,只能在心里几下这一笔,等日后再讨回来。

    任性的奴隶似乎被打怕了,刚刚还在挣扎的头颅乖乖的垂着,一头秀发像墨汁一样铺在地上。韩运拿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面上有些阴沉。

    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过于安静的李玄君让韩运心里有点不安,但是打都打了,他总不能当着周金元的面对着李玄君亲亲抱抱的安抚,只好放任不管了。

    周金元看韩运面色不好,以为他是被奴隶的反抗气到了,忙给他倒酒,“韩兄何必跟一个奴隶置气呢,不乖打两下就算了,来来来,再喝一杯。”

    韩运也顺着周金元的话说到:“这奴隶被调教久了,刚刚这样反抗,是因为他尝出来刚刚我给他喝的酒里加了我特制的秘药。此药一旦发作,能让奴隶欲火焚身,在药效过去之前,连神智都会丧失,变成只想求欢的肉畜。”

    周金元一惊:“惊然如此厉害?”

    韩运当然没有这种药,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周金元觉得自己很厉害,让他对自己更加信服。他故作得意的一笑:“那是自然,到时候这奴隶浑身都如火一般灼热,用中了药的身体温出来的酒,自然更加香醇。”

    周金元听得眼睛发直,就跟他也中了媚药一样,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硬了。幸好他这次吸取了教训,叫了个小倌来帮他泻火。他将怀中的小倌按到自己胯间,那小倌自然懂得什么意思,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韩兄,不介意吧。”,周金元虽然嘴上客气,下面的阴茎已经捅到小倌嘴里了,舒服的眯起了眼。

    韩运客气的让他请便,心里却十分厌恶。没有人喜欢看另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做这事儿,况且他自己还硬着,却只能忍者,心里又些郁闷,只能摸摸李玄君的身体来宽慰自己。

    李玄君被放置在一旁,被韩运的手把玩着身体各处,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温酒器一样。

    他虽然知道韩运说的不是真的,但是那媚药还是有点作用的,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没有被束缚的性器也慢慢的抬头。为了配合韩运说的药效,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在架子上挣扎。

    “唔···”

    被竹节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从下方传出,他被固定着的四肢也开始扭动,他被迫向上拱起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连两颗乳头都在颤动。只是这粗壮的竹竿跟他连为一起,被麻绳捆的十分结实,他的挣扎微乎其微,反而像是引诱,让在场的两个嗜虐成性的人更加兴奋。

    周金元已经看的忍不住想射了,他将身下的小倌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挺动腰腹,就着眼前的美景泄了出来,喘着气倒在了身后的靠垫上。

    韩运闻到空气中的腥臭,心里更加厌恶,他知道李玄君此时想必也闻到了这味道,便抬手盖上了他的脸,帮他遮挡一下这腥臭味。

    周金元躺了半晌才缓过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看韩运捂着那奴隶的口鼻,有些不解。

    韩运面不改色的说到:“这奴隶被药激的挣扎的太厉害,我怕他坏了周兄的兴致,先让他休息一下。”

    虽然是为了帮李玄君遮味,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韩运确实封了他的口鼻,他一边挣扎,一边喘不过气,不一会儿就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再次软下来,又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温酒器。

    周金元深知这让人窒息的乐趣,他看着李玄君软下来的身体,眼里疯狂的意味更加浓烈。

    “时间也差不多了,周兄尝尝这奴温出来的酒。”

    韩运两指捏住穴口的壶嘴,将酒壶从他身体里拉出,那穴口的褶皱再次被撑开,一寸一寸的将酒壶吐出来,直到酒壶完全拉出,那穴口已经被撑的合不上,中间空着一个小小肉洞。

    韩运拔出壶上的软木塞,随手将软木塞堵上那个小肉洞。即使身体的主人已经昏迷,但是他的后穴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跟得了什么宝物一般,紧紧咬住那个软木塞,像是把自己也当酒壶了。

    韩运握着湿热的酒壶感受了一下,笑道:“这酒器今天虽然不乖,但是热的酒还算可以,周兄尝尝。”说罢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周金元也不嫌弃这酒是用后穴温的,一口喝下,虽然酒还是那个酒,但是酒中带的温度确实用那奴隶的身体温热的,他想到这里,便觉得这酒比往常好喝了许多。

    “韩兄这温酒器真是妙,温出来的酒都变美味了。”

    韩运笑笑,也品了一口,他想起了之前在韩府时,自己可是直接往李玄君的身体里倒酒,然后就着他的穴口吸出来,那才是混合了体香的美酒。他不仅用李玄君的后穴温酒,还用他的后穴暖枪,那用了媚药之后灼热的肠道才是人间的至尊美味。

    一壶酒还未喝尽,李玄君已经从窒息的昏迷中苏醒,再次在竹竿和麻绳间挣扎,他秀气的脚趾抵在地毯上,奋力的想要让自己站起来,但是反向跪着的姿势让这些都变成了徒劳,反而引的韩运在他交心挠了挠。那正在绷紧的身体突然被这一挠痒的泄了力气,只有头还垂在双臂间扭动,带着一头的墨发在地毯上来回拖动,仿佛是金鱼的尾巴。

    李玄君的挣扎和痛苦正是这两人的的下酒菜,韩运趁着媚药的药效还未尽,再次往他身体里塞了壶酒。他和周金元聊着奴隶的玩法,不知不觉间已经用李玄君的身体温了七八壶酒。

    用到最后,李玄君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冰凉,媚药虽然还在起作用,却无法再让他的身体升温,他就像一堆燃尽的木炭,再也无法产生热量。像一个死物一样,静静的和竹竿绑在一起,连口水都忘了咽,口涎已经倒流了一脸。只是那根阴茎依然硬着,龟头上的小嘴张合,淫水已经流满了茎身,除了韩运偶尔摸上一把一玩一玩,再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从头到尾都只能在空中颤抖。

    亭中的两人已经喝的坐都坐不住,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周金元的已经按着身下的小倌又来了一发,空气中弥漫的精液的腥臭味。

    韩运靠着李玄君的身体,一手摸着他沾满口水的脸,双眼迷离的睁着,也喝的有些醉了。

    最后还是周府的下人们将两人扶回房,因为韩运没有吩咐,他们也没敢动那个奴隶,直接抬着架子将李玄君抬到了韩运住的客房里。

    韩运到了屋里反而又清醒了一些,他没有立刻将李玄君解开,反而觉得好不容易绑的这么好看,不用一用实在可惜,早把自己打了李玄君两巴掌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他解开了李玄君跪着的双腿,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在两边支撑好,拔掉他小穴中含着的酒壶木塞,将自己的硬挺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这肠道已经温了好几壶酒,没有之前灼热的快感,反而比韩运的阴茎还要凉,原本总是热切涌过来包裹他的肠肉也毫无动静。

    韩运插了几下感觉自己在肏一个死物,但是他眼下也不管这么多,只要肏的人是李玄君,就算凉的跟冰疙瘩一样,他也能在冰疙瘩里射出来。

    他眯着眼忘情的肏着架子的肉洞,却没发现身下了李玄君已经睁开了眼,就在他几个挺身准备射在洞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天地翻转,待他明白过来,已经被李玄君压在了身下。

    “啊,夫人,你醒了···”

    韩运还没感觉到李玄君的不对劲,刚刚就差一下,他就要射出来了,此时被压着,也抱着李玄君冰凉的身体不停的磨蹭,像个发情的大狗一般,企图在李玄君身上蹭出来。

    李玄君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韩运,叹了口气,本来还想收拾他,此时又有些心软。虽然他知道韩运所作所为是为了换取周金元的信任,但是用他的身体温酒给别人喝,还当着那人面扇他巴掌,还是让李玄君心里憋着一口气。

    李玄君将韩运的头按在自己跨间,他被韩运喂了媚药,已经硬了大半天,此时插进韩运喉中,终于有了些舒爽。他的阴茎长时间被束缚着,已经变短了许多,就算此时可以自由的胀大,也只能插到韩运喉口的地方。

    韩运被他按着头,跑也跑不掉,只能被迫被他肏着喉咙,下半身却不老实的蹭着床铺。

    李玄君那里本来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此时被韩运因为干呕而收缩的喉咙伺候着,没几下就射到韩运嘴里。韩运裹着李玄君软下来的东西,砸吧了几下嘴就将喉口的粘稠咽了下去,他磨蹭着的下半身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泄了出来。

    “夫人···不要···不要生气。”,韩运嘴里含着李玄君的东西,还记得不能把嘴合上,模模糊糊的用鼻音说话。他忘了李玄君为什么生气,但是他却用身体感受到了自己夫人身上不一样的情绪。

    李玄君那点郁闷早就跟着精液一起被韩运吃掉了,反正用自己的人还是韩运,就当周金元是条狗,捡了点韩运的剩饭。他将软掉的下体拔出来,亲了亲韩运的脸,将他用被子盖好。

    韩运立刻就睡了过去。

    只是李玄君现在还是韩运的奴隶,他是不能跟韩运睡在一个床上的,不然被周府的下人看到有些麻烦。

    他一脚踹碎那个竹架,把地上那个棺材打开,躺在里面将棺盖合上,在熟悉的黑暗中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