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八:H 王爷被拿来作比较而恐慌妒忌,摩擦大腿内侧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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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低着眼看过去,密长的眼睫轻垂下来。他手下用了些力气,将那木头小人快速在穆景渊的肉穴里抽插两下,再用力按进去。那木头小人的底座都紧贴着接触到男人的穴口褶皱。 午后,门窗紧闭,卧房里仍然昏昏暗暗的,外面的阳光无法透进来。不过衣衫凌乱的男人裸露出来的皮肤倒是看得很清楚,连同暴露在空气中的柔韧后臀。 把那小人固定在穆景渊的肉穴里后,林至就收回手。他微微前倾下身,身体逐渐靠近上半身贴在桌面上的穆景渊。他的声音当然全部传到了穆景渊的耳朵里。 由于他现在的姿势,长发自然而然地滑落到身前,发尾再顺着向下落到男人的后背和腰身处。 “王爷,不好好求我的话,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做的。” 仍然是一贯没心没肺让人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这种无法捉摸的的感觉,穆景渊的耳根一麻。后背上清晰地传来发丝的触感,更让他的胸腔不自主地痒痒的。 他又难以自制地回想起了那个夜晚,那时的林至会这样对待自己。 无论是说出让自己难堪的话语,还是用其他器具辱弄折磨自己的身体。只要是这个人,不管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或者只是什么都不做,自己就早已深陷其中了。 穆景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夜晚过后,他想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被林至察觉到,所以惹得小少爷厌烦了,之后才会疏远自己,去找别人享乐。 一想到林至会被除他之外的人簇拥着,而自己却被远远地隔离在外。甚至无论他怎么做,都不会让人群中心的林至再看他一眼。 心脏倏然绞痛起来,那股疼痛几乎让他无法直起腰,这几日来一直被压抑着的不安一下子涌了出来。只要是能够留下林至,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全都随他高兴吧。 穆景渊合着的眼皮轻颤着,手腕也不自然地微微抖动着。他的声音又低又哑,鼻息依然十分灼热。“求你,呜呃、林至······再多一点······哈呃、嗯啊啊——” 再多触碰我一点,再多对我说些话,想要确认是你在对我做这些事情,不是其他人。 被绑着手腕以及蒙住眼睛让穆景渊一直处于心慌的状态,后穴里深插着的木头小人带来明显的钝痛感,这些症状似乎只有在林至出声或碰他的时候才会缓解。 与其是这种完全看不到林至本人的姿势,他更想要正面对着林至,像那个晚上一样,即使同样是身体无法动弹,他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林至的面容。 无论是那双漆黑的眼睛,还是林至边操着自己边说着羞辱他的话时,他只要一想到,都觉得异常地安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温度逐渐升高,他却根本看不到这小少爷的五官。胸腔里就像是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一般,怎么都无法填满。 听到穆景渊的恳求后,林至就像是还要故意捉弄男人一样。他直起身,掌心贴着那底盘然后再往里狠力按进去几分,听到了穆景渊带着些痛苦的喘息声也没有停手。 “可是我不想操你啊,毕竟昨天刚做过嘛。而且程子桁那家伙,可是要比你耐玩得多。”就像是说一句不够让穆景渊难堪似的,林至还要笑着再补上一句。 他又没说假话,将军身体和自己的契合度确实很不错。结实又耐操,他的取向也一直都是这种类型的肉体。 不过程子桁的性格太闷,怎么逗都不会有其他的反应似的,和那家伙待久了脑子只会变得迟钝。这一点穆景渊倒是好很多,毕竟王爷是个坏家伙,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变得很有意思。 知道穆景渊不喜程子桁,他当然要说出来看看王爷会是怎么一个恼怒的反应。 果不其然,在听到程子桁这三个字时,穆景渊的身体就猛地僵硬住。又接着将林至的话听了个完整,结实的身躯明显震颤得更加厉害。 “别提他!哈呜——你一定要我杀了他才甘心吗?呃唔、哈呃······”带着愠怒的声音极其低沉,若不是穆景渊的双手被绑着,可能都会听到手指骨节的响动声。 即使知道林至是故意提起程子桁的,但他在听到的那一瞬间还是不免失控。小少爷的话好似在一遍一遍地扯开他心脏上裂开的口子,还嫌不够似的,又在上面肆意踩了两脚。 不想面对林至和程子桁真的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实,小少爷却还是要在他面前提起。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人眼前都有了自己,脑海里却还是想着那个镇国将军吗?! 穆景渊从来不认为他自己是一个善妒的人,不如说他其实早就摒弃掉其他无用的情绪。总是一副病弱又和善的样子示人,面具在脸上黏得久了后,其他的情感自然会下意识地被掩盖掉。 而现在,他却十分恼恨地在嫉妒程子桁。这很大一部分缘由是出于恐慌,他害怕林至就这样被程子桁夺走,害怕小少爷对自己失去兴趣转而投向那镇国将军的怀抱。 污秽不堪的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着,散发出来的灰黑烟雾堵住气管。林至拒绝了他的恳求,话的意思明显是那个男人要比自己更“好”,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看到穆景渊失态又带着点无法言喻的崩溃感,结实宽阔的背肌轻颤着,却一动也不能动,挣扎都很微弱。林至的眼睛就亮晶晶的,他果然觉得穆景渊这样最有趣。 看到自己的宿主是这么个反应的系统:······ 它的宿主果然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它又略带同情地看了看愤怒又饱含痛苦的穆景渊,它只希望这个世界的男主最后不要坏掉才好。这样可是会给它增加麻烦的。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一旦越过穆景渊的某条不轻易示人的线,不需要怎么费力撬开这家伙的嘴,让穆景渊说些求饶的话其实不算难。 但那些“不诚恳的东西”都没有穆景渊此时的样子有趣。 林至将剩下的乳膏全部挖出来,然后手指直接插入穆景渊的双腿中间。指腹在男人大腿根部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着,将那些软膏都蹭上去。 “那你就去杀了他。镇国将军一死,那些百姓又由谁来护?”他的声音很轻,又带着分不清是玩笑还是真话的笑意。 似乎并不意外穆景渊会真的去杀了程子桁,也对此毫不关心似的。 当时穆景渊没有杀他,其实林至并不知道具体缘由,只当自己这个身份还有利用价值。他并不觉得王爷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直到现在也不这样认为。 给双方创造一个轻松的环境,即使是虚假的,最后脱身的时候也对他们二人都有好处不是吗? 情爱那种东西有时太过沉重,有时又过于虚无缥缈。林至对那种东西没多少兴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暧昧,他从以前就只会获取肉体上的享乐,从来不在情爱方面多费功夫。 不过可能林至即使知道穆景渊的感情,也会装作什么都不清楚。这种想法倒不是他有意要隐藏,而是可能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 感受到林至将手指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冰凉的乳膏在皮肤上被抹开。穆景渊的呼吸一滞,即使是在这种失控的心情下,林至的触碰还是会让他本能地受到安抚。 这次穆景渊可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程子桁的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那人最后会阻挡自己的计划,那么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了结程子桁。 只不过没想到这道杀意来得这么早而已。 何况现在又听到林至拿他和程子桁比较,自己还是处于下风的那个,这让他怎么能平心静气地对待那个男人。 同时穆景渊隐约从林至的话里听出了些不对劲。虽然他之前就有那个模糊的印象,但现在一切都仿佛更加明朗了。 之前的那个“林至”是绝对不会对苍生忧患感兴趣,提都不会提,更不如说那家伙只知道吃喝玩乐招惹麻烦。 不是说现在的林至就不会那样做,或者说这人做得比那个“林至”要过分得多,都明晃晃地欺辱着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昨夜那群暗卫说突然间就看不到林至的踪迹,怎么可能会有人凭空消失。当时他正在气头上,只觉暗卫无能,便没有细想这件事。 现在一看,却根本不是这样。又联想起之前那让自己身体无法行动的药针,他当时确定林至的手中并无那东西。 以前的“林至”是不值一提又好操控的傀儡,现在的林至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反而小少爷本人没什么大碍,自己的心却被扰乱得一塌糊涂。 “你不是在丞相府生活了二十余年的林至,你到底是谁——哈呜······”穆景渊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林至就将鸡巴挤进他的双腿间摩擦过去。 没有一点被察觉到身份不对的慌乱,林至还故意边用手转动着仍插在男人穴里的木头小人,边挺着腰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景渊的大腿根部的内侧蹭弄两下。 “王爷胡说些什么呢。我当然是‘林至’。”他当然不是原主那个没落个好下场的倒霉蛋,不过谁让那家伙样貌名字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不过大概也是因为系统修改了世界设定,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个世界他依然会保留自己的样貌和姓名。这当然要比使用一个容貌不同名字也不一样的身体更好。 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现在被身后的人用着硬挺滚烫的肉棒在磨蹭着,那些用来润滑的乳膏也立刻融化掉。 这种感觉又和鸡巴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一样,大腿内侧的皮肤十分敏感,小少爷的阳物一蹭上来就险些让他的双腿发软。 穆景渊咬着牙,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部,只有大腿内侧被摩擦的感觉让他有些焦躁。那处很贴近还未拔出木头小人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会将肉棒戳到男人的会阴处,还会不经意地摩擦到睾丸表面。 现在的林至身上藏着秘密,穆景渊自然感受得到。不过现在这种情形,怎么看难堪丢脸的都是他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林至说程子桁的身体更不错,小少爷现在用阳物蹭弄他的大腿内侧,胸腔里的焦躁却越积攒越多。 为什么不操进他的菊穴里,难道他的身体就真的比程子桁要差么? 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触感又和湿润紧致的肉穴不同,并不是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反而在缝隙中肆意摩擦的感觉又带来一些别样的舒适感。 下身的鸡巴在男人有意夹紧的双腿根部间来回蹭弄着,男性的大腿显然没有那么柔软,夹紧的时候那种柔韧紧实的感觉又不一样。 龟头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戳进去的时候又会顶弄到穆景渊的睾丸,甚至还会蹭到男人正流着黏液的阴茎。不同于黏糊的性爱,这种感受也还算不赖。 “哈呜、呃唔呃······呜嗯,哈啊啊······呃啊——”穆景渊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越来越湿润,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全被林至的鸡巴蹭到上面。 由于穆景渊背对着林至,上半身压在桌上,小少爷的肉棒又不停地在他的大腿间蹭着,恍惚间还以为林至真的将鸡巴插进他的体内。 但紧缩着的肉穴只能将木头小人绞得更紧,身体里却越来越空虚。他想让林至真正意义上的操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体内那股不堪的性欲,而是因为他想要证明,他的身体比程子桁的要更好。 他希望现在林至眼中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该死的镇国将军。 长时间被布料绑着手腕,血液都逐渐不流通,之后可能都会在手腕上留下淤痕,身体也变得十分迟缓僵硬。 穆景渊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低哑的声音里哀求的意味却很浓。“呜嗯······林至,求你、呃唔,进、进来······操我。呜、求你了······” 即使穆景渊是在示弱,也能感受到这个男人与其他人不同。穆景渊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摧折的柔弱类型,即使在这个时候也一样。 听到男人还算顺耳的话,林至却没有一点要停下动作的意思。 “可是我不想操你啊,王爷,把腿再夹紧一些。” 再次被林至拒绝的穆景渊却只能听从命令似的并拢双腿,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皮肤不停地被夹在中间的肉棒摩擦顶弄着。 他的喉咙哽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穆景渊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当时想要逃开的性爱现在居然变成了一种奢望,真心乞求都无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