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五十六:失控后狠咬上自己手臂吸食血液,双生子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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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刚刚还一直硬挺鼓胀着的肉棒,现在居然真的有了快要软下去的意思。德维特就立刻低头看过去,接着下意识地握着那根湿润的鸡巴上下撸动了两下。 可惜这样做也带来不了更多的刺激,再怎么弄都是徒劳似的。 连德维特都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只是被青年那样随意说了一两句,却像是受到打击一样,身体里的欲望跟着逐渐消退下去,胸腔里的那股烦躁就越发明显。 “妈的。”德维特猛地用拳头锤了一下合金隔板,平整的隔板立即产生了明显的凹痕。他急忙把内裤和裤子穿好,把隔间门打开后追上林至,心情乱糟糟的根本不可能再静下心去撸动阴茎。 林至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就瞥见德维特看起来心情极差又怒气冲冲地大步向自己走来。 【我有哪里说错了吗。】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暴躁一点贵族风度都没有的样子,林至就很是不解。 系统:······宿主,不愧是你。 它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它以为宿主刚刚是故意过去刺激这个男人的。毕竟德维特怎么说也算是这个世界的男二,性格残暴手段也一点都不留情。 无论是Master还是Sve在他眼里都没有任何差别。凭借着高得不正常的武力值和贵族身份,只要德维特愿意,就可以随意地去掠夺并杀害他人。 事实上他也的确会那么做。将Sve当成无比廉价的食物来对待,什么情绪都没有地将他们杀掉,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 【宿主,您千万不要死掉!】系统当然不想让林至死亡,但他就怕宿主突然改变意愿求死,这简直就是它职业生涯的阴影。 当然现在连它都不知道德维特究竟会对宿主做出什么事来,不过宿主如果需要,它会拼尽全力帮助宿主。 林至没搭理系统,他有时候实在是不知道那个笨蛋系统都在想些什么。转过身站定,看着德维特冲到自己的面前来。 这家伙的身高很高,健壮结实的肌肉将黑色背心撑起来,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的线条十分性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由于追过来气喘,胸膛正一起一伏着慢慢平复着呼吸。 德维特那双深绿色瞳孔紧盯着身前的林至,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踩空落入陷阱般。甚至连脚步都逐渐逼近,身体间的距离缩短,就像是要将青年笼罩在自己身躯的阴影里似的。 林至抬眼看了看紧皱着眉暗含不爽的德维特,又向下看了眼男人变得没什么动静的下体。似乎是知道大概发生了些什么。 他这才笑嘻嘻地重新和德维特对视,一脸没安好心。“你不会已经‘结束’了吧。” 这句话更是直接刺激到德维特,掌心紧握成拳,他觉得自己的胸腔都快要爆炸了。总觉得体内的那股焦躁不是在气这个青年,而是莫名感到无力的同时对自己的反应十分恼怒。 换成是任何一个家伙,他早就让那人永远地闭上嘴了。并不是在忌惮林至是雷尔夫那边的人,而是正因如此才越发感到不爽。 何况本来,这个青年就应该留在自己身边。一想到这里德维特的眉心就跳了一下,体内的躁怒感似乎一下子就有了原因。他现在当然不可能再将人带回去,雷尔夫也绝对不会让他那样做。 他当然清楚林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德维特紧盯着林至,然后猛地抬起手臂摸上这人的肩膀,然后直接将人揽到自己面前。 他低下头,和林至的身体贴得很近,深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丝毫不露怯的青年,声音低沉却不带什么怒气。“是啊,所以你要给我好好负起责任。” 如果现在有人从林至的后背方向去看,就能看到林至整个人都像是被这个男人用力抱进怀里似的。 另一边的阿弗莱克,他不是不想和林至一同去吃午餐,只不过再继续待下去自己的丑态一定会全部暴露在这个青年面前。他唯独不想让林至看到他失去理智的模样,变成一头只会吸吮鲜血的丑陋野兽。 他不想被林至讨厌。 离开雷尔夫的住所后,阿弗莱克立刻驾驶能源车回到克莱尔宫。 全程他都刻意避开与人接触,用手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浅绿色的瞳孔变得细长,那副禁欲的贵族模样几乎无法继续维持。他冲进自己的卧室并且将门反锁住。 血、给我血!阿弗莱克的瞳孔颤抖得厉害,他进到房间后身体上的力气就全部卸下。他放下捂住嘴的右手,变得尖锐的牙齿和不断上下滚动着的喉结,都彰显着他现在有多么渴求血液。 其实原本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只不过今天身体里的鲜血被青年吸走很多,原本就比一般人更依赖血液的身躯现在更是无法再支撑下去。 “哈呜——哈啊、呼啊······”喉咙里的干渴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呼吸杂乱又粗重,大脑叫嚣着想要咽下美味的鲜血。 “嘭——”地一声,原本就步伐凌乱的阿弗莱克身体终于失力一般跪在地上。 他不停喘着粗气,面上极其狼狈,显然已经是被这种该死的本能逼到了极限。 阿弗莱克猛地拽下自己左手上的丝绸手套,并且把西装袖撸到上方露出手臂。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手都在剧烈地发着抖,身躯也颤抖个不停。 手臂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布满难看的孔洞和齿印,那些新旧都有的疤痕显得异常触目惊心。谁都想不到冷漠又克制的阿弗莱克·克莱尔殿下,常年被白色丝绸手套包裹着的双手,居然会是这副丑陋不堪的模样。 而这一切,都是阿弗莱克亲自咬下去的。 下一秒,阿弗莱克就将左臂横到自己面前,他跪在地上哆嗦着身躯,低垂着头立刻用牙齿咬上自己的手臂。 皮肤被尖锐的牙齿深深插进去,流出来的血液全数进入到他自己的口腔中,再不断咽下那些血液,来暂时缓解喉咙里的干渴感。 “唔嗯······”阿弗莱克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吸着自身体内的血液再将它们咽下去,压制住那股想要吸食血液的本能欲望。 谁都无法想到,身为Master却在成年后从未吸食过他人的鲜血,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应该本无这种烦恼的克莱尔家族上。像这种皇室贵族,别说是Sve的血液了,就连是一些Master的血液都可以轻易得到。 而这个克莱尔家族里最小的孩子,居然与第二性征的天性对抗,不愿意去吸食他人的鲜血,这么多年来,只用自己的身体来抑制着这种本能。 这样做当然无法和真正去喝Sve鲜血的功效相比,只能将想吸血的欲望压制住很短的一段时间。并且之后会变得比其他Master更加渴求血液,一旦干渴症发作,就会更想要吸血,同时承受着强烈的痛苦。所以阿弗莱克才会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上。 四周很安静,只有阿弗莱克的呼吸声和吞咽鲜血的声音。他垂下眼,暗下去的浅绿色眼睛像是彻底冷寂了似的,明明双眼是睁开的,视线却好像并没有聚于某一个点。 他动作机械地吸食掉自己体内的血液,舌头根部都被鲜血浸润着,流过食道进入胃部,身体上不自然的震颤这才慢慢止住。 过了一会儿,阿弗莱克才放下手臂,带着血的孔洞和牙印融入满是疤痕的手臂皮肤中。他的嘴唇上也沾着些鲜红的血液,接着看向自己的手臂,眼神晦暗不清。 其实德维特与阿弗莱克的关系并不是从出生开始就很僵硬。在他们十岁之前,一切都显得平静又和谐。甚至由于他们二人是双胞胎,与对方相处对他们来说反而更加轻松。 直到德维特与阿弗莱克十岁生日的那一晚的到来。 那一天在克莱尔宫办了盛大的宴会,邀请了无数宾客,都是古恒星上的名门望族。两个才十岁的孩子显然不会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即便这场宴会是以他们生日的名义来举办的。 阿弗莱克不喜欢这种氛围,德维特显然也懒得应付那群不知道在奉承些什么的大人。他们二人偷偷离开了那场宴会,反正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开。 并没有回到他们各自的卧室,而是趁着这个机会去了父亲一直不让他们去的楼层。漆黑无光的走廊在夜晚显得异常阴森恐怖,阿弗莱克紧紧跟在德维特的身后。 “德维特哥哥,我们回去吧。”阿弗莱克很不适应此时周围的环境,黑暗的角落总觉得正蛰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感到很十分不安。 德维特走在前面,显然他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阿弗莱克,我们好不容易可以来这边看看,错过今天就不会有这个机会了。看,前面那扇门打开了。” 在走廊转角前方的一扇门没有关紧,房间里面的灯光透过门缝落到黑漆漆的走廊上,就像是在故意诱惑着这两人靠近似的。 看到德维特加快脚步,阿弗莱克也不得不紧跟上去。当他们靠近那扇门的时候,就听见了房门里面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让人脸红心跳得不行。 听到这种声音后,德维特显然有些犹豫,脚步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走近上前,阿弗莱克也跟着过去。随后,这对双胞胎就看到了他们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场景。 房间里并不是正在进行着什么淫靡的性爱,而是那些贵族正在享用着奴隶身体的血腥场面。 这群刚刚在宴会上露过面的上流贵族,现在却像是一头被欲望支配着的牲畜一样,无比贪婪地将他们怀中的奴隶活生生地吸咬到失血过多死亡。 地上有几具显然已经被彻底吸干血液的奴隶尸体,他们的表情无一例外十分可怖,痛苦惨死后被像丢弃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那些暧昧的声音也只是这些大多数刚刚成年的Sve因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却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挤压着肺部里的空气发出那种音调破碎的喘气声。 德维特和阿弗莱克亲眼目睹了这些贵族Master活活将人吸食致死的场景。阿弗莱克几乎是一看到身体就剧烈发抖,他用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着那些毫无生气的奴隶尸体,以及每个贵族嘴下那些瞳孔逐渐涣散身体却在自发性地不断抽搐的奴隶。甚至Sve里面还有一个和他们一样大的小男孩,那是父亲带来的玩伴,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可现在那个孩子歪着脑袋,皮肤细嫩的脖子被一个贵族用牙齿狠狠撕咬着。他双臂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亮彻底消失。 那个贵族就像是嫌弃男孩死后血液的味道就不美味了一样,他随手将男孩的尸体推到地上。尸体滚动了两下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歪斜在地,而那双空洞的眼睛正好对上阿弗莱克的双眼。 他们也清楚地看到了吸食这个男孩血液的贵族是谁,正是他们的父亲安格斯·克莱尔。那个无论何时都温柔地对待他们,同时又在教导上很严厉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嘴边满是鲜血面孔狰狞的男人似乎无比陌生。 在看到那个贵族男人是谁后,阿弗莱克再也忍受不了胃里的翻江倒海。他捂着嘴逃离了那间房门,吐了个昏天地暗,胃部一阵阵地痉挛着,将里面的食物残渣全部排尽。 至此之后,阿弗莱克就像是将所有的情感全部封闭起来似的,他不再轻易地向人表露出情感,也一直与人保持着距离。 自那个夜晚过后,一切都变了。德维特似乎也性情大变,失控又暴烈,与阿弗莱克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就像是潜意识里为了赎罪一般,也像是逼迫自己记住那时的场景。自阿弗莱克成年后就没有去食用任何一个Sve的血液。这种心理阴影永远都无法抹去。 而德维特的做法更加极端,他则是直接杀死那些Sve,不屑于和那些奴隶有肢体接触,用冰冷的器具取出他们体内的血液。两个人的做法完全不同,却显然都受到了那时的影响。 虽然阿弗莱克知道他的双胞哥哥在做些什么,但他从来都没有阻止过德维特。他恪守着自己不去吸食其他人鲜血这一准则,却对德维特更加恶劣的做法选择漠视。某种程度上,阿弗莱克也是相当冷血的家伙。 毕竟他们的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而这个家族里向来就没有什么正常人。